《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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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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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心口上开一刀,的确是有一点儿疼,但这伤口也不算是深,这个小家伙也不用痛成这个样子吧?
容琛心中虽是这般想着,但还是走了进来,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朝着她走过去,而是折了个方向,先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金瓶子。
在床边坐了下来,同时伸出手,抓住了苏如禾的皓腕。
冰凉的触觉让苏如禾猛然反应过来,自看到近在咫尺的这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之后,苏如禾吓得小心脏都快飞了出来。
一下子甩开他的手,而她则是猛地往后退,直至退到了角落里。
但还是用一种像是看到鬼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容琛没想到,他只是抓了一下她的手,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由微蹙了下眉,只道:“过来。”
“干干……干嘛?”
一看她这副表情,就是明显做了什么亏心事。
容琛敛眸,嗓音低了几分:“你不是伤口疼?过来,本相给你上药。”
伤口疼?这不对啊,若是她身上的这伤是容琛处理的话,他一定会知晓她的身体会快速愈合的事情。
但他一来却说要给她上药,这说明他并不知晓这一回事。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何人给她上药的?
苏如禾将双手挡在胸前,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不……不用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疼,我就是……就是有一点儿没回过神来,大人,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啊?不然怎么会忽然吐血,我以为我这回真的要挂了呢!”
能将中毒想成是得了绝症,也就只有他面前的这个小家伙才有这本事了。
而且看她面色已经变得红润了回来,方才这么动都没什么大碍,容琛便没有再坚持要给她上药。
“你只是中了毒,眼下毒已经排出了体内,放心,不但死不了,而且还能够活蹦乱跳的。”
什么叫什么死不了还能活蹦乱跳,这厮是多么想她挂掉啊!
苏如禾鄙夷地撇撇嘴巴。
而容琛在说话间,便要起身来,苏如禾赶忙靠近,拉住他,“那个……大人,是谁给我解的毒啊?是言公子?好像不可能啊……”
闻言,容琛微微眯了眯冷眸,难道,她在昏迷之时,是有印象的?
心中这般想,容琛已淡淡回道:“不然呢?你还想谁为你解毒?是宋长淮,还是凤卿?”
苏如禾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而且总是喜欢吃一些根本就不切实际的飞醋。
她松开了手,干咳了两声,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言公子给我解毒的法子,是在胸口这里开刀放毒?那他在帮我解完毒之后,有没有与你说过什么?”
容琛心中已起疑,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究竟想说什么?他在解毒之后与本相说了什么,对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看容琛这表情,应该是不知晓的了。
只不过,苏如禾心中却更是困惑了。
言峥那厮对于容琛可是十分忠诚的,怎么可能在知晓她特殊的体质之后,会隐瞒下来,而不告诉他呢?
除非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晓的事情,不然依照言峥对容琛的忠诚度,他不可能会闭口不语。
但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是不踏实。
因为言峥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是不是想要用这个把柄,威胁她什么呢?
苏如禾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冷不防容琛抬手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魂飞回来了没?飞回来了就去沐浴,一身味,臭死了。”
臭死了你有本事别靠那么近啊!
苏如禾抱着自己的胸前,屁股挪啊挪,脚沾到了地面之后,迅速穿上鞋子,而后飞也一般地逃了出去。
看着苏如禾似是落荒而逃一般的背影,容琛的眸底愈加深邃。
因为看方才苏如禾的表情,她显然是在害怕什么,所以才会拐着弯问了这些看似很奇怪的问题。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容琛只知晓,她害怕的事情,与她中毒有关,可具体是什么,他却也是猜不到的。
这个小家伙的身上,藏了不少的秘密。
苏如禾在浴室泡澡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将缠在身上的绷带给解开。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种特殊的体质实在是太过于麻烦。
被谁知晓不好,偏生被言峥给知道了,那个男人,和容琛一样,很是狡猾,看来她一定要去会会言峥。
不然这块石头搁在心头,实在是让她忐忑不安。

☆、288。快要,彻底失去

忽然,她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来,霍然就从池水里站了起来。
结果这一转身,就撞上了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她身后的容琛。
苏如禾被他吓得小心脏都要直接跳出来了,连着倒退了好几步。
但这池底实在是太滑,她脚下随之一滑,身子向后倒去。
幸而容琛的反应速度够快,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一下给拉了回来。
苏如禾措不及防地便撞到了男人宽厚的怀中。
容琛的身上穿着衣裳,但她的身上却是一丝不挂啊喂!
“苏如禾,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看到本相,慌张成这样,嗯?”
扣着皓腕的力道有几分重,苏如禾挣了一下,可怜巴巴地开口:“疼。”
终究,容琛还是没有强迫她。
这个小家伙对他是抱有戒心的,而且这个戒心还不轻。
即便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她依然不肯对他敞开心怀。
松开手的时候,苏如禾便迅速伸手拿了浴巾过来,裹在自己的身上,带着些许提防地看着他。
容琛不急不缓地开口:“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你的身体,还有哪儿,是本相不曾看过的?”
这个色鬼!
苏如禾小脸一红,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中毒的事儿,我大哥知晓吗?”
赶忙她这么急急忙忙地从浴池里站起来,在看到他之后还吓了一大跳,是因为怕她大哥知晓了会担心。
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眼里心里,便只能看到她的大哥。
虽然裴钰是苏如禾的亲哥哥,但对此,容琛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说着,容琛转身便要走人。
苏如禾觉得他这人生起气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觉得自己都没做什么,他就生气了。
而且分明是她吃了亏,被他看光了的同时还顺带着被他给吃了一把豆腐。
结果这厮没说几句话,就开始闹脾气了。
之前,他会莫名其妙地与她闹脾气,是因为宋长淮,后来又是因为凤卿。
那这次呢?又因为谁?
难道……是她大哥?
我擦,这货是泡在醋缸子里长大的吧!
苏如禾气呼呼地从浴池里走了出来,嘴上嘟囔着:“自己去问就自己去问,你以为我稀罕问你啊。”
谁知,她这话却是被走到门口的容琛给听到了。
他忽然停步,侧身的同时,冷冷淡淡地留下一句话:“今日不将《女则》抄完两遍,明日不准出府。”
这个小肚鸡肠的臭男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啊喂!
苏如禾一个踉跄,差些没站稳身子。
在容琛走了出去之后,苏如禾才气不过,抄起一只鞋子,朝着门口砸了过去。
“容琛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就知道欺负她,分明就是他先莫名其妙地对她发火,还不允许她在私底下闹个小脾气了?
这样霸道而又蛮不讲理的男人,简直是讨厌死了!
苏如禾愤愤然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回去的时候,她还抱了本《女则》。
听风在听了苏如禾对容琛的控诉之后,却是不由笑了,“小姐,大人既然连大公子的醋都会吃,这说明他是越来越在乎你了呀,这难道不是好事儿么?”
苏如禾一脸悲壮地将《女则》摊开在桌案上,看到这么厚厚的一本《女则》,又想到容琛之前说,抄不完两遍,就不准她出府,她顿时觉得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抓着狼毫,她咬着笔端,气呼呼地道:“谁要他在乎了,我才不要他在乎我呢,这种男人最讨厌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火,还总是什么都不说,非让我猜他的心思,我干嘛总要应和着他,我还觉得累呢。”
听风一面帮着她磨墨,听了她的话,却是瞬间明白了什么。
“小姐你想……离开?”
苏如禾写字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着听风,“我从来没想过,相府会是我的归宿,等我想做的事都了结了,我会主动离开相府,离容琛那个男人越远越好。”
虽然容琛待苏如禾的确还是挺不错的,但听风私心里,也是不希望苏如禾与容琛待在一块儿的。
不管怎么说,容琛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丞相,他手中的权力越大,身上的担子也就越重,麻烦也是越多。
跟着容琛,苏如禾的人身安全是无法得到保障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相府里还住了另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只是以相府小姐的身份住着,但她对容琛的爱意可是从不掩饰。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看,容琛的确都是不适合苏如禾的。
因为忙着要抄《女则》,所以苏如禾连晚膳都是让听风拿到房间里来的。
也因此,在正厅的餐桌上,只有三个人,不过这对于宁水瑶而言,却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儿。
之前苏如禾在的时候,她的胃口都没有多少,草草地吃了几口便走人了。
但是眼下,苏如禾不在,宁水瑶便吃得格外地慢,而且还时不时地往容琛的碗里夹菜。
容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只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一听这话,宁水瑶唇边的笑弧便僵硬了几分。
因为苏如禾不在,所以你也不愿多吃一些,甚至连她夹的菜,也不愿意多动一下?
宁水瑶忍了忍,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阿琛,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自从容琛将苏如禾从采花大盗的手中救回来之后,宁水瑶就发现他对她的态度又冷了好几分。
宁水瑶怕自己会惹他生气,所以便一直忍着。
哪怕他让苏如禾住在他的房中,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眼下,他对于她的态度,已经到了连她夹的菜,都不愿意碰一下的态度了吗?
宁水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这种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好像,她真的快要彻底地失去容琛了。
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若是没有了他,她不知晓自己该怎么会下去……
这般想着,滚烫的泪花,便自她的眼眶蜂拥而出。
她知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有小情绪,可压制了这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却是忽然被点燃了。

☆、289。只能,对不起你

言峥觉得自己吸取了惨痛的教训,日后就不要在大厅用膳了。
原本没有苏如禾,他还以为能够安安静静地用膳。
却不想又来了个说哭就哭的宁水瑶。
言峥本就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一手撑着额首,一面便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言峥脚下如生了风一般,迅速地开溜了。
而容琛只是微微蹙了冷眉,在言峥逃之夭夭没多久,他也起了起身来,“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用膳吧,我吃饱了。”
说着,他便要离开,宁水瑶也在同时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流袖。
“阿琛,若是你觉得,我的存在是个多余,我可以立刻离开,绝不打扰你和……夫人。”
容琛侧身,看着她,“我既是答应了你的父亲,会照顾你,便不会食言。”
说着,容琛抽回了袖子,“水瑶,若是你无法与苏如禾和平相处,日后她的院子,你便不要去了,好好地在瑶光阁待着。苏如禾没你想的那么多心眼,只要你能安分守己,她也不会去招惹你。这话我只说一遍,若是你让我再失望,我只能对不起你父亲了。”
宁水瑶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从容琛的口中,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因为一个苏如禾,他甚至连她父亲的情面都不再顾及。
而且,因为苏如禾,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情分,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宁水瑶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地可笑。
容琛的确是从未讨厌过她,因为他只是将她当成了妹妹来看待。
可是妹妹与妻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是早便发现,苏如禾对容琛是不一样的,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晓。
原来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自以为自己在容琛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却原来,她还及不上苏如禾的一根手指头!
宁水瑶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任由泪湿衣衫,却及不上她此时此刻的心痛如绞。
其实言峥根本就没有走多远,在回廊的拐弯口,他便堵住了容琛的道路。
“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话未免说得也是太狠了,你该是知晓,她自小便中意你,你这么说,可是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容琛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开口:“闲得慌,就去马厩里洗马。”
说着,便绕过他,往前走。
言峥也不恼他的态度,反而还追了上去,以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我说,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你家小夫人打算送你什么,你可知晓?”
不等容琛说话,言峥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偷觑了他一眼。
因为容琛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面色又清冷了几分,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降低了好几分。
但言峥却还是作死地补充了一句:“该不会是……你家小夫人,还不知晓,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吧?啧啧,难得你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但实则,却是养了条白眼儿狼,这事儿若是让天下人知晓,怕是会笑掉大牙吧?”
容琛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不信,我让你下一秒,大牙全掉光?”
言峥抱着手臂,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是你养的白眼儿狼,又不是我,将气撒在我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闻言,容琛却是凉凉地一勾唇角,“英雄好汉?抱歉,你认错人了,我的定位,一向都是奸诈小人。”
言峥:“……”
墙都不服,就服你!
——
苏如禾抄《女则》一直抄到了后半夜,她手都快抄断了。
听风之前一直陪着她,不过后来她看听风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便让听风先去歇着,她有事自然会吭声。
结果抄着抄着,她就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她又不忍心去吵醒听风,便自己去小厨房拿点儿什么东西吃。
可小厨房竟然连个馒头都没有,一干二净,简直像是有贼来过一样!
苏如禾觉得自己饿得都快走不动道儿了,忽然,她想起之前在后花园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山楂树。
前一段时间就已经结了不少果子了,她之前路过的时候,还打算摘一些来吃的。
今儿个小厨房没啥吃的,而她又饿得不行,便打算溜去后花园弄一些山楂来吃。
相府在入夜的时候,格外地安静,尤其眼下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如禾打着灯笼,很顺利地便找到了那棵很大的山楂树。
将灯笼搁在下头,苏如禾将自己的裙角和衣袖都系起来,而后动作十分利索地便爬了上去。
爬到了树干最粗壮的位置,苏如禾便坐了下来,随手摘下几颗,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就往嘴里送。
这山楂味道不错,又甜又酸。
苏如禾又摘了一些,兜在衣裳里头,这样她也方便吃。
不过吃着吃着,苏如禾忽然想起来,以前在苏府的时候,院子里也有一棵山楂树。
但没有相府的这棵大,听母亲说,那棵山楂树,是父亲在小时候种下的。
她记得每当树上结了果子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
别说她就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这苏府的山楂树,自从她懂事会爬树之后,就从未硕果累累过。
因为只要一结果子,苏如禾就会迫不及待地上去摘了来吃。
母亲还笑她,说她定然是在闹饥荒的时候才投胎到苏家的,所以看到什么都会吃。
她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吃了许多山楂,而后又吃了其他的东西,结果在夜里的时候,就闹肚子疼。
是母亲抱着她整整一夜,等到她肚子不疼了,母亲才去歇息。
至今,她都还记得,母亲身上,温暖而又带着淡淡皂香的味道。
想着想着,苏如禾的眼角便是一酸,泪水不知在何时,就砸了下来。
说起来,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想起在苏府的时光了。
因为一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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