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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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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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次,也是这个傲娇的男人,难得地先比她退步。
苏如禾便决定暂且勉为其难地原谅他,揉了揉眼角,嗓音有几分哑:“你……喝药,药该凉了。”
哭成这样,还想着让他喝药?
容琛不动声色地一勾唇角,倒还真将玉碗给端了起来,仰首一口便喝了下去。
冷眉不由深蹙,待他将玉碗搁下之时,只见一只小手挪到了他的跟前。
在这只小手的手心,恍然便有一颗蔗糖。
容琛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却是直接将这颗蔗糖给吃了下去。
蔗糖瞬间便在口中化开,满嘴的甜味。
但容琛发现,这甜味却是及不上方才他吻这个小家伙时候的味道好闻。
别看这个小家伙还没有张开,但她就像是罂粟一般,只要稍稍地尝一口,便会让人上瘾。
看着面前的男人嚼着蔗糖,苏如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伤了。”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回答,的确符合容琛一贯说话的风格。
但苏如禾却并不打算就此终止,“是不是,在小树林伤的?”
容琛只是微微阖着眸子,方才睁着眼太久,眼睛又开始犯疼了。
放松下身子,靠在软垫之上,他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嗯。”
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苏如禾却像是在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霍然上前了两步,倾身过去的同时,以双手捧住了男人的面容。
“是为了找我,才会伤了眼睛的,对吗?所以,你才会先回了相府,是为了治眼睛,是吗?”
苏如禾并不傻,相反的,她很聪明,一点即通。
只是因为,之前她太生气了,人又不可能一直保持着理智的状态。
更何况,在她回来之后,容琛丝毫没有要向她作解释的意思。
苏如禾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晓她在小树林迷路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不过转而,苏如禾却又想通了。
像容琛这么傲娇的男人,这些事情,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
容琛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却是在同时,扣住了她的皓腕,嗓音有几分惫倦:“本相累了,去睡吧。”
说着,他便想起身来,却不想,面前的人儿,却是忽然一头便扎进了他的怀中。
“容琛你有必要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吗?就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猜,万一我猜不到呢,难道你还想与我这么一直误会,一直僵持下去?”
身子一僵,容琛没有说话,只是低眸看着怀中的小家伙。

☆、193。计较,的确适合

“若是你真这么笨,本相又何必多费口舌。”
说着,容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拉开些,屈指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再者,你一见到本相张嘴就是问罪,动不动就咬人,你让本相还能说些什么?”
得了,所以此事归根结底,还都是她一个人的错了?
苏如禾不由努了下小嘴,但出奇地没有与他计较。
只是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动作放得极为轻柔,“眼睛那么红,是不是很疼的啊?”
“还好。”
男人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从他的面上,的确是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来。
不过这个男人,不是一贯都是如此吗?
不管是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也不说,只让她猜。
被她连着咬了两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那么傲娇!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但苏如禾看着他血红的眸子,说到底还是心在揪着疼了。
她原以为,他将她丢在小树林,是真的因为生气而不要她了。
却原来,他是为了找她,而使眼睛受了伤,才会先回了相府治疗。
她很气,却又很懊恼。
于是乎,就像是神使鬼差的,她一仰首,便在他的眉眼之处吻了一下。
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吻地那样地小心翼翼。
她温热的鼻息,无比清晰地扑散在他的眼帘,“眼睛会好起来的,对吗?”
“放心,瞎不了。”
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般地云淡风轻。
似乎就像是天塌下来了,都不会让他有丝毫的变色。
苏如禾实在是觉得生气,“日后你做了什么,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不要总是这么藏着掖着好不好?总是这样,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总是让我猜,我也很累的啊……”
说着说着,苏如禾又觉得眼角开始泛酸了。
她觉得今日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她了。
太过于情绪化,这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说着说着便又砸了下来。
容琛的眸光似是有片刻的怔忪,下瞬,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抬手,轻轻地拭过她的眼角,“好了,别哭了,怎么像是小花猫,说哭就哭,难看死了。”
“就算是再难看,你也只能看我一个人!”
这个小家伙,可真是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放肆了。
但偏生,她说出这般蛮横无理的话,容琛却并不觉得生气。
反而扬了扬唇角,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一天哭几次了?你的眼睛,是用水捏的吗?去洗把脸,回来将床给暖了。”
苏如禾立时便不哭了,眼睫还带着泪珠,但她却是笑得两靥生辉。
飞快地在容琛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大人今晚要睡哪儿?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容琛瞥了她一眼,不急不缓地起身来,“你说呢?”
“还是大人的床好,又大又软,最适合滚来滚去了!”
苏如禾说者无意,但容琛听着却是别有一番深意,唇边的笑意不由深了几分。
“的确是适合,滚来滚去。”
苏如禾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很有歧义的词儿。

☆、194。瞒着,你看错了

一把捂住了小脸,苏如禾羞耻万分地留下一句:“容琛你无耻!”
说完,便开溜了。
看着苏如禾跑远的身影,容琛笑出了声来。
待容琛推开房门之时,便见苏如禾已经一切都洗漱完毕。
此刻正像一只顺了毛的小兔子,在床榻上打滚。
一见容琛进来了,立马便乖乖地坐了起来,将锦被掀开一角,“大人,被窝已经暖和了。”
让她暖被窝,她还当真给他暖被窝?
何时,这个小家伙变得这么听话了?
容琛信步走了过来,才躺下来,原本乖乖坐着的小家伙,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一般,缠了上来。
缠上来也就算了,她甚至将两腿一跨,就这么刺辣辣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离某个位置,不过只有尺寸的距离。
男人的眸色明显一变,连带着嗓音,都在瞬间暗了几分:“下去。”
谁知,苏如禾不但不下去,反而还觉得这个位置坐得似乎不大舒服,又挪了挪屁股。
容琛的呼吸骤然一重,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在他的身上惹火,真以为,他不会动她?
苏如禾只觉眼前一花,待她再回过神来之时,男人已明晃晃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如禾,惹火,可是要负责灭火的。”
其实,苏如禾一开始并不知晓自己是在做什么,在对上容琛那双血红的眸中带着的明显的炽热。
她瞬间便明白了,忍不住挣了下被他紧紧扣住的皓腕。
“大人你松手,疼。”
看她这么可怜巴巴地眨着眸子看着他,容琛到底是没有下嘴。
虽然这个小家伙的确是在惹了他的火,但他不能因此而真的办了她。
毕竟,她还太小了。
这般想着,容琛便打算松手。
这一日下来,加上眼睛还很不舒服,他的确是很累了,也没有太大的精力,像往常那般狠狠地折腾她一番。
松手的同时,他便侧躺了下来,闭眼,淡道:“睡吧。”
但苏如禾却是毫无睡意,她直起身来,一只小手按在他的胸口处,“大人,你猜,我今日在大理寺的门口,看到了谁?”
听到大理寺这三个字,容琛甚至连眉梢都不带挑一下,只应道:“谁?”
苏如禾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点的表情变化。
而后,一字一句地道:“我大哥,苏执生。”
原本,苏如禾想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可盯了半晌,男人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是浅浅淡淡地回道:“你看错了。”
看错了?
真的是她看错了,还是……他有什么事儿,又在瞒着她?
便在苏如禾心中悱恻之时,容琛霍然睁开了眸子,“躺下,睡觉。”
苏如禾只能不甘不愿地躺了下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儿,“大人,三日之后的秋猎,你只带我一个人去,对吗?”
谁知,容琛却是回道:“水瑶也会去。”
什么,宁水瑶也会跟着他们一块儿去秋猎?
苏如禾的心情一下就变得不美丽,“她为何要跟着?”
“往年,本相都会带着她。”
所以今年,即便他已娶亲,还是会带着宁水瑶!

☆、195。心软,不要胡闹

虽然苏如禾极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显然,她完全控制不住。
赌气似得将锦被猛地一拉,“她去我就不去了。”
容琛原本已有睡意,听到她这番气鼓鼓的话,不由微一蹙冷眉,“苏如禾,不要胡闹。”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闹?往年你带着她也就算了,你身边没有女眷,带着她也没什么,可眼下你已经娶了我,却还要带着她出席,这算是什么?”
容琛的确是没有想到,苏如禾对于他会带着宁水瑶出席秋猎会如此地反感。
又或者说,她对于宁水瑶这个人,十分地反感。
“本相只是将她看做是妹妹。”
大摸是因为小树林的那件事,一贯不喜欢做解释的容琛,难得解释了一句。
可这句解释,完全无法说服苏如禾。
“你将她当做妹妹,她可没有把你当做哥哥,大人你这么聪明,难得会不懂她对于你的那点小心思吗?”
其实,这番话若是放在从前,苏如禾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自嫁入相府的那刻起,苏如禾便不断地告诉自己,她与容琛在一块儿,只是为了借助容琛的权势,来为苏家翻案。
而且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有些东西,是她不可以轻易触碰的。
就比如,宁水瑶为何会一直住在相府,她到底是容琛的什么人。
这些秘密,苏如禾一直都埋在心里,绝不多问,以免会让容琛觉得她是个麻烦的人。
可渐渐地,她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就好比眼下,虽然她非常地清楚,她不该问出这样的话,一旦她问了,她与容琛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很有可能又会倾塌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她与容琛的感情不深厚。
她不够相信他,而他更不可能会相信她。
所以面对这样不知算不算感情的情感,苏如禾总会怕,有朝一日,这样脆弱的关系,会彻底地崩塌。
果不其然,在她的这句话问出口之际,他的眸底,骤然有冷意渐起。
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好几分。
但苏如禾却是坚持与他直视着,不肯改口。
即便他会说出让她难过的答案,她也想要亲耳听他说。
原本,苏如禾以为他要动怒,或者是直接将她给拎出去了。
却不想,他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水瑶她的确是不一样的,不过,本相只是将她当做妹妹照顾,不管你相信与否,不管是从前,还是现下,甚至是未来,本相也只当她是妹妹。”
“本相答应过她的父亲,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找到了终身的依靠,苏如禾,你能明白本相的难处吗?”
聪明如他,如何会不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但在宁水瑶出嫁之前,他绝不会放任她不管。
即便,这可能会让苏如禾产生误会,他也无法做出让步。
本该,这些话,是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像这种被他认定为麻烦的解释,他是决计不会浪费口舌的。
可在对上苏如禾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之时,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196。舍得,离不开他

这一晚上,容琛都没有改口。
他的确是与她解释了宁水瑶的存在,可他却依然还要带宁水瑶参加秋猎。
苏如禾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睡在里边,侧过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一整晚都没动。
她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开始越来越在乎起容琛,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轻而易举地牵动她的心思。
这不是她想要的,虽然她口中说着什么,嫁给了容琛,就要与他过一辈子。
可她心里却从未这般想过。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即便他对她的确是挺好的,但绝对不会是她的良配。
只要苏家的案子一破,她便要离开这个男人。
所以她绝对不能对这个男人放太多的心思,她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心,像今日这样的话,不可以再问了。
因为眼睛不舒服,加之昨日也累了一整日,所以这一觉睡过去之后,待他再次醒来之时,天已经亮了。
而他里侧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苏如禾起床离开,他竟然会没有一点的反应?
容琛坐了起来,不由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他一贯是浅眠的,即便是很小的动静,也会惊动到他。
可是此番,他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连苏如禾何时走的,他都不知晓。
这一点儿也不是他素日里的作风,难不成……他的心里,已经对这个小家伙,已经降低防备了?
不过,他对这个小家伙,的确是太宽纵了,所以眼下,她都敢如此无惧地与他任性。
就好比眼下,她竟然敢一声不吭地,便这么走了!
其实苏如禾并不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会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只是想让自己好好地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心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所以在秋猎到来之前的这三日内,苏如禾几乎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真的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若是放在那些大家闺秀的身上,听风自然是不会觉得奇怪,但这事儿发现在苏如禾的身上,却是让听风惴惴不安了。
尤其是,这三日以来,苏如禾不出去,而容琛也从未踏进过院落半步。
就好像……两个人在冷战一般。
而听风在两个人之间,可谓是急得不行。
“小姐,你与大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小姐你别吓奴婢呀,这几日来,一直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去,奴婢怕你会憋出病来!”
苏如禾此刻正站在窗棂旁,持着一把剪刀,正在剪花。
听风就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她一剪刀下来,这一整朵花,就被剪掉了。
叹了口气,“听风,我真的没有事,我只是想冷静冷静。”
闻言,听风有些不解了,“小姐你冷静什么?”
“我觉得……我越来越在意容琛了,我怕若是这样下去,等到苏家翻案的那一天,我会舍不得离开他。”
可是理智告诉苏如禾,她和容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是走不到一块儿的。

☆、197。冷战,你很闲吗

听风明白苏如禾的心思,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小姐你想得没错,可眼下,若是我们想要为老爷夫人他们翻案,就必须要依靠容琛的力量,小姐你这几日一直都躲在院子里,若是因此而彻底地拉开你与他之间的距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容琛的个性究竟如何,听风没办法猜测。
但要命的是,相府可不止苏如禾一个女人,那些婢女们也就算了,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可瑶光阁的那位宁小姐却是不一样了。
原本,这宁水瑶就对容琛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当初苏如禾第一天进门的时候,宁水瑶可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她。
而今苏如禾与容琛在冷战,可不就是给了那宁水瑶绝好的机会?
苏如禾将剪刀搁下,“你放心吧,我只是想冷静冷静,又不是说与容琛彻底决裂,秋猎,我还是会出席的。”
只是,她不会再这么情绪化了,即便秋猎这一日,她会与宁水瑶同乘一辆马车,她也不会再说那天晚上的话。
既然容琛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
言峥发现,容琛这几日来,心情都极为糟糕。
不是一般的糟糕,而是糟糕到了零界点。
而他心情的不悦,不但体现在周身气压降到最低,连上早朝时,怼闻人伽的次数都多了起来。
连闻人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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