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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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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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片大片的鲜血,在她的眼前撒开。
她躲在水缸之内,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与母亲在她的面前自刎,母亲的脸,朝着她,无声地说着:别怕……

☆、006。负责,愚蠢把戏

“父亲,母亲!”
苏如禾被噩梦惊醒,额上全是虚汗,她呆坐着,好半晌才算是回过神来,伸手往旁侧那么一摸,枕边早就已经空了。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扣门声,“夫人,您起了?”
对于‘夫人’这个称呼,苏如禾显然是不大习惯的,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进来吧。”
进来的是两个婢女,在看到苏如禾的刹那,似是有些惊讶,而后迅速低下首,“夫人,奴婢名唤香儿。”
另一位婢女旋即接道:“奴婢静儿,奴婢们是大人指给夫人的侍婢。”
苏如禾点点首,没有任何意见。
看着铜镜前,面色尚还苍白的自己,苏如禾摸了摸冰凉的脸蛋,问道:“大人呢?”
“大人上朝去了,大人吩咐过,夫人醒来之后,可在府中随意参观,熟悉熟悉环境。”
回话的是香儿,这个婢女心灵手巧,嘴巴亦是机灵,而那名唤静儿的婢女则是与她的名字极为贴切,只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苏如禾无依无靠,除了她自己之外,她不敢,也不能轻易地相信任何一个人。
正在她思绪万千之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的心疾又发作了!”
苏如禾楞了下,小姐?什么小姐?
见苏如禾不解,一旁的香儿眸光流转,立时凑近解释道:“夫人,是宁水瑶宁小姐,宁小姐便住在北边的瑶光阁里,小姐她身子一贯不怎么好,平常都是大人亲自照料小姐的,今日大人不在,小姐又忽然发病,下人们怕是一时慌了手脚,才来寻夫人的。”
听到头,苏如禾算是听明白了,感情容琛还金屋藏娇,养了个柔弱而又娇滴滴的美人儿?
而且听香儿这话,像是在有意无意地与她强调,那个叫宁水瑶的女子,对于容琛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苏如禾抬眸瞧了香儿一眼,旋即慢慢起身来,“既然宁小姐心疾发作,怎么不去请大夫?”
“小姐的病,一直都是言公子负责,今日言公子有事不在,所以奴婢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苏如禾这话的,是那匆匆赶来的婢女。
呵,还真是凑巧,容琛不在,那个能治病的言公子也不在,瑶光阁的那位宁小姐便忽然发病了。
苏如禾微垂下眼睑,轻轻一笑,“如此,我便去看看吧。”
带路的婢女说事急从权,便带着苏如禾走近路。
羊肠小道上除了她之外,便只香儿与静儿两人随在她的身边。
忽然,前头的婢女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垂首说道:“夫人,到了。”
苏如禾停下脚步,抬眸看去,这院落的大门上,爬满了青藤,两旁杂草丛生,一看就是个荒废了许久的地方。
这些人,当她是瞎子还是傻子,以这种愚蠢的把戏来诓她?
“你们宁小姐的住处,还真是简陋呀,不是说,大人很看重宁小姐,而且,她的身子不是不好么?住如此潮湿的地方,大人不怕宁小姐的病情会加重?”

☆、007。退路,神志不清

带头的婢女目光一闪,旋即上前来,一把便抓住了苏如禾的皓腕,“夫人,在相府,只有死人才配知晓真相!”
说着话,便朝苏如禾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香儿立刻便上前来,扣住苏如禾的另一只手,往后用力一掰。
“夫人,奴婢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想必夫人早便有所耳闻,凡是入丞相府的美姬,皆活不过三日吧?夫人是否好奇,那些死在你前头的妾室去了何处?今日,奴婢便带你开开眼界!”
苏如禾知晓自己无法挣脱,便不做无谓的反抗,只冷笑看着她们,“你们想让我死,大人可知情?”
“只要是宁小姐看不惯的,大人也不会放在心中,夫人,你还是乖乖地进去吧!”
说罢,她们便不再与苏如禾废话,将锁着大门的铁链解开,而后粗鲁地将苏如禾一把给推了进去。
摔倒在地上,苏如禾以手撑地,手心之上被碎石迅速划出了几道血口子。
她吃疼地蹙了下眉,只那么一低首,便瞧见手心上的那几道血口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手心上的伤痕已然全数不见了!
苏如禾握紧了手心,抿着发干的唇角,眸光发冷,她还有血海深仇未报,绝对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忽而,有凄凄历历,惨惨兮兮的哭声传来,萦绕在整个院落之内,而更为可怖的是,这哭声似乎离她越来越近。
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出现在黑暗之中,下瞬,又有一双眼睛,在另一边出现。
苏如禾一眼扫过去,竟然发现在这院落中,竟然关了足有五六个女人!
这些蓬头垢发,衣衫褴褛的女人,又哭又笑,却是张牙舞爪地,纷纷向她靠近,口中还模糊地说着:“大人,大人您终于来看我了吗……”
这些女人,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苏如禾额角冒汗,不断地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紧逼的大门上,无路可退。
若是拼力气,短胳膊短腿的她,定然会死在这些疯女人的手下,到时,怕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苏如禾脑中飞速地转着,忽而,目光瞥到了一株梧桐树,这棵梧桐树很大,枝丫甚至都蔓延出了围墙。
一个念头迅速闪过苏如禾的脑袋,她不再犹豫,卯足力气,一股脑儿往左手侧冲。
来到树下的同时,迅速往上攀爬!
苏如禾无比地庆幸,她从前虽然学不会什么琴棋书画,但对于爬树翻墙之类的混事儿,她可是没少做。
不若然,今日她怕是真会死在这个鬼地方,没有任何人会为她难过!
看着树下逐渐聚来的疯女人,她们只能在树下叫着,却奈何不了树上的苏如禾。
苏如禾不理会她们,只将目光看向墙外的世界。
父亲母亲不在了,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真心实意地爱她护她,既然他们想她死,不想她活,她也不会让他们过得滋润!
忽而,苏如禾注意到,在这个落败的院子里,有个不起眼的小门,因为时隔久远,已经失修了。
有个计谋,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008。迷路,做贼去了

丞相府外,刘管家恭恭敬敬地应上去,“大人。”
容琛淡淡地‘唔’了声,随手将捧在手心的暖炉丢过去,“凉了。”
刘管家赶忙接过去,转身立马交给身后的小厮,旋即又从小厮的手中拿过另一只暖炉,又恭敬地递到容琛的跟前。
在接过暖炉的同时,男人不冷不淡地启唇:“夫人今日做了什么?”
还没入府,张口便询问苏如禾的行程,刘管家似是不曾料到,楞了一下才有些犹豫地回道:“夫人……夫人现下怕还在府中闲逛吧。”
男人垂眸,瞥了他一眼,这一眼,不带半丝的温度,却是让刘管家只觉脚下一软。
恰在此时,有清丽的嗓音从里头飘了出来:“阿琛,你回来了?”
迎面走来的,是风姿款款的美人儿,来到容琛的身边时,主动而又自然地攀上了他的手臂。
“午膳已经备好了,我等了你好久,今日皇上又拉你去下棋了?”
话才说完,容琛便不咸不淡地将手臂缓缓抽了出来,只是侧目吩咐了句:“去将香儿与静儿唤过来。”
容琛的吩咐,刘管家不敢有任何的异议,正要领命,便听他身旁的女子有些不悦地道:“阿琛,我饿着肚子等你好久了!”
“既然饿了,那你便先用,不必等我。”
说话间,香儿与静儿已被刘管家带了过来,两人齐刷刷地跪下,“奴婢见过大人,小姐。”
“将夫人请过来,一同用膳。”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个一清二楚。
香儿心下一颤,赶忙应道:“回大人,夫人她已经用过膳了,夫人吩咐过,说是大人回来,便不必叫她用……”
最后一个字眼还未来得及吐出口,忽而,一道嗓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哎呀!”
容琛闻声瞧去,只能隐隐约约地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因为强烈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地微蹙眉。
贴身侍卫钟翎适时上前一步,“大人,是夫人。”
容琛不置可否地‘唔’了声。
不过,在瞧见苏如禾的瞬间,香儿却像是看见了鬼一般,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同时,脸色骤然变得有些难看的,还有勉强保持着笑意的宁水瑶。
之前,她不是已经让人将这个女人关进那个院子里了吗?这个女人,早该被那些疯子给弄死了,怎么还会,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而容琛已长腿跨去,不过是十几步的功夫,便来到了苏如禾的跟前。
苏如禾并未抬首,但目光却能清楚地瞧见,那个男人华贵的靴子,就停在她的眼前。
头顶传来男人不咸不淡的嗓音:“一身脏,你做贼去了?”
微微扬起首来,苏如禾无辜地眨了下眸子,“大人,我迷路了。”
像是听到什么奇谈般,男人语调轻扬:“迷路?”
苏如禾真诚地点了点首,旋即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香儿,“呀,香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之前不是说,有个院子很漂亮,要带我去参观参观么?怎么到院子门口,你却不见了?”

☆、009。杖毙,感恩戴德

说着,苏如禾又看向面前的男人,真挚无比地说道:“大人,那院子好生奇怪,周围全是杂草,大门上爬满了青藤,而且里头似乎还有女人在哭,那是个什么地方呢?”
苏如禾问得天真烂漫,像是真的不知晓那是个什么地方一般。
但这话传过去,却是吓得腿一软,直接便跪在了地上,“夫人您在胡说什么,奴婢今日都与静儿待在一块儿,根本便不曾说过带您去那个院子啊!”
“是么?可是……你方才不还与大人说,你陪我参观府邸,如今却又说今日只与静儿在一块儿,难道……是我失忆了?还是你,在撒谎,欺骗大人?”
对上苏如禾笑吟吟,看似无辜的眼眸,香儿却是觉得心底升上一股寒意,脑袋直往地上磕,“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带夫人去过那个地方……”
面前的男人,似是根本便未听见她们之间的谈话,只淡淡地看着苏如禾。
直至苏如禾也看向他,四目相接时,才听男人不清不淡地启唇:“脚崴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苏如禾便一直跪坐在地上,裙摆下是一片泥渍,一眼便能瞧出,她之前去过了什么地方。
“好像……有点儿肿。”
这次她可是没有使什么苦肉计,便算是使苦肉计,她也不会让自己受罪。
只是之前从那院子里跑出来时,她没想到那墙角长了青苔,竟然如此之滑,她一个没控制好,滑下来便扭到了脚。
她虽然有特殊的体质,但只针对于出血的状况,像脚崴伤这种意外,即便是她这样的体质,也没法像划破肌肤那样,能在瞬间便痊愈。
而因为脚踝处实在是太疼,她便只能这么坐着,来掩盖住脚上的伤。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下瞬,忽然蹲了下来,苏如禾只觉身子一轻,不过是转瞬的功夫,她便被男人稳稳地抱在了怀中。
而且还是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有种淡淡的冷檀香,顷刻间弥漫在她的鼻尖。
“本相最厌恶,说谎狡辩之人。”
男人冷冷的嗓音,就响在头顶,苏如禾下意识地一怔。
而男人已迈开了脚步,在离开之前,只淡淡留下一句:“将香儿拖下去,杖毙。”
香儿惊慌失措,脑袋在地上都磕出血来,“大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做错了!小姐,小姐您救救奴婢啊小姐……”
见容琛丝毫没有撤回命令的意思,香儿只能扑向宁水瑶,抓着宁水瑶的裙摆,拼命地喊着。
宁水瑶眸光一暗,深深地看了眼香儿,柔声说道:“香儿,你触犯了相府的大忌,大人只罚了你一人,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香儿不死心,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下瞬,却是直直地对上宁水瑶含着警告的目光。
并且,宁水瑶以无声的口吻,与她说了几个字。
香儿顿时便如同一条渴死而又绝望的干鱼,瘫倒在地,双目失魂,“奴婢……奴婢领命。”

☆、010。夫君,本该做的

乖乖地窝在容琛的怀中,苏如禾在听到宁水瑶的嗓音之后,透过细缝瞧去。
芊芊如柳,美人如玉,倒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只是……这个看似纤弱的女人,却是想要她的命。
苏如禾眸光流转,忽而笑了声,“宁小姐的身子可有大碍?”
宁水瑶的笑容一僵,未来得及回话,便听苏如禾有些担忧地说道:“看宁小姐此刻安然无恙,想来是那言公子回来地及时,宁小姐身体无碍便好。”
不过是三言两语,便顺带着也将宁水瑶给拖下了水。
她不是在外人的面前,装得温婉贤惠,在容琛的面前,装得如朵白莲花吗?
苏如禾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当着容琛的面,将这个女人的伪装给掀下来!
不让她苏如禾好过,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但同时,苏如禾也知晓,对于揭穿宁水瑶想要借机要她命之事,是万万急不得的。
因为她现下还不了解容琛,不知晓在容琛的心里,宁水瑶的地位到底有多重,不过她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宁水瑶很快便恢复了往初的温婉笑容,盈盈一拜,“已经大好了,多谢夫人关心。”
这次,容琛没有再停顿,抱着苏如禾,直接便向忘忧阁而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说话,而苏如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乖乖地闭上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直至男人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大手将她的小脚握住,随手便将衣摆给掀开,一眼便瞧见她雪白的脚踝上,红肿了一大片。
“一点儿小伤,上点药就好了。”
其实脚踝处火辣辣地疼,若是放在以前,苏如禾早便嚷嚷起来,向父亲母亲撒娇了,可如今,她是寄人篱下。
她不能因为一点小伤嚷叫,让这个男人觉得不耐。
说着话,苏如禾便想将脚给缩回去,但男人握着她小脚的力道骤然一紧,微蹙眉梢道:“本相让你动了?”
苏如禾一怔,男人只是一抬手,就有一抹矫捷的身影出现在房中,低着首将一瓶药膏恭敬地递到了他的面前。
在那抹身影消失的同时,男人已打开瓶盖,以单指捻了些许药膏,往苏如禾红肿的脚踝处涂抹。
药膏的凉爽感,配着男人独有的体温,在触碰到她的肌肤之上时,让苏如禾不知觉地浑身一颤。
男人面色沉如水,凉薄的唇微抿,只低眸为她擦拭着药膏。
望着男人完美的侧颜,苏如禾好一会儿留神,才算反应过来,“大人,我自己来便好了。”
“本相是你什么人。”
他这话,问得突如其来而又莫名其妙。
苏如禾怔了下,男人忽而便抬首,他们靠得极近,而苏如禾因为说话,身子向前倾了几分。
他这么一抬首,凉薄的唇瓣,擦过苏如禾的面颊,冰凉而又滑润的触觉。
不止是苏如禾,便是近在咫尺的容琛,眸底似是也闪过一丝晦暗。
但在苏如禾呆愣之时,男人的薄唇,已停在她的耳畔,吹着凉风:“难道,这不是夫君该做的?”

☆、011。好看,你的眼睛

苏如禾只觉耳垂热得发烫,脑袋有片刻的恍惚。
夫君?这两个字,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吐出,是那样地自然而然,而又理所当然。
“大人,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因为一时之间不知该回些什么,苏如禾只能硬着头皮扯开话题。
男人将白纱在她的脚踝处系好之后,才缓缓地直起身来,轻描淡写地回道:“娘胎里带出来的眼疾,无法视远物而已。”
话才落尾,一双温暖的小手便在下瞬捧住了他的面颊,轻轻地,而又小心翼翼地又抚上了他的眉梢。
“我是你的夫人,日后,我便是你的眼睛。”
她的眼睛,像是繁星那般亮,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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