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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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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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对我的恭维,嗤之以鼻:“就你那软弱无能的样子,只配让我用来踏脚,只配来见证我与惊慕哥哥的爱情!”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待事成之后,小姐姐告诉你一个有关惊慕哥哥的秘密!”
“秘密?”颐和对于我的所有狠戾,一下子消失不见。即而问我:“你以为你知道的秘密我会不知道?你的秘密不就是你喜欢惊慕哥哥你自己死不承认吗?”
我静?不语,静静地望着她,颐和也是望了我片刻,眉尾一挑:“行,到时候我听,你说,反正你左右逃脱不了去南疆的命运!”
我就知道关于齐惊慕的秘密,她不会不听,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你也是左右逃脱不了嫁不到北齐的命运。”
协议达成,自然要去会会皇上和美人,这个美人是北齐送来的那个舞姬。对于她这一双眼睛,我可是记忆犹新,因为她这一双眼晴生的真是太美了,勾魂摄魄也只能形容出她一丝的风情。
“儿臣见过父王!”
我与颐和同时屈膝行礼。
花树下。皇上舍了随行的护卫,随行的太监,与美人相拥赏花,见到我与颐和前来行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挥手道:“平身……”
“儿臣谢父王!”
我与颐和同步谢礼,同步起身。
曾经让我害怕的威严眸子,冷冷的扫在我身上。问道:“今日你们姐妹俩怎么就在一起了?朕瞧着你们是从那边荷花池过来的,再赏荷花吗?”
我与颐和对视一眼,颐和浅笑道:“禀父王,今日天气阴沉。似有暴风雨,儿臣前几日看到御花园的莲花开得甚是美丽,想着若是暴风雨下,这一池莲花定然会被暴风雨无情地打成残花败柳。儿臣心生不忍,又念念不忘这美丽的花朵,便邀来小姐姐一起好好看看这一池莲花,记在心里,在暴风雨过后,在与小姐姐细细讨论这曾经美丽过的东西。”
好一张利嘴,颐和这样明夸暗讽让皇上的脸色有些沉,一旁的美人,嘴角一直都挂着浅浅的笑容。那双眸子闪闪发光,仿佛颐和的话根本进不了她的心似的。
“那你呢?”皇上睥睨着我,问道:“身为小姐姐,跟妹妹一起看莲花,可看出什么心得来?”
我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即道:“禀父王,儿臣觉得妹妹有些过于在意这一池的莲花,要知道被暴风雨洗礼过的莲花。雨过天晴之后,会开得更加娇艳,会开得更加美丽,就连荷香都要更加清新一些。”
皇上有些沉的脸色,更加深沉了,手指着旁边的美人:“你们两个快过来见过亭嫔!”
颐和略略屈膝,对着皇上甜甜的笑道:“父王,亭嫔娘娘的亭?是不是亭亭玉立的亭啊……”
皇上伸手揽过亭嫔,眼中的情欲泛滥出来:“自然是亭亭玉立的亭,朕的美人才能配得上亭亭玉立这四个字,北齐老皇上倒是有些眼力。”
我眉毛一挑,幸得垂目,不然定然让皇上看见我讽刺的嘴角,亭亭玉立,亭嫔……皇上对一个他国的舞姬册封真是大手笔,一下子就从五品嫔。要知道宣贵妃的妹妹宣言雨,还有临则安可都是被宠幸之后从六品贵人做起的。
皇上的话落,亭嫔风情万种的对我和颐和行礼:“妾身见过姜了,颐和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安康!”
“亭嫔娘娘快快起身!”颐和亲昵的上前一扶:“亭嫔娘娘真是折煞我和小姐姐!”
一个从北齐而来,一个一心想要去北齐,两个人不知道心中会不会都带着道不明的情绪呢。
皇上也不语,两个人便相互寒暄起来,你推我往,亭嫔……亭亭玉立,不愧像她的名字一样,既美丽又让人深思。更何况齐惊慕更不会送一个草包进来。
就这样过了半刻钟,在皇上的脸色越发阴沉不耐烦时,宫人来恭声道:“皇上!”
“什么事?”皇上的言语之中,掺杂着怒火。
宫人禀道:“北齐使臣携北齐皇上亲自书写的信件而来,并听闻宫中言妃娘娘卧床养胎,更是要进献北齐国药,以言保言妃娘娘腹中的皇子。”
Ps:小姐姐和颐和能不能借刀杀人呢?荒芜赌:小姐姐会把惊慕哥哥当成替死鬼。。。。小伙伴们。。。你们觉得呢?
Ps:姜了小姐姐
Qq群号:581086530
Ps:人少莫怪


第0050我死:帝王心凉

北齐使臣齐惊慕他现在来还指名道姓的说,力保宣言雨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死胎,他怎么去力保?
还是说,在这姜国的后宫里,他布下了暗桩,有人为他卖命?也不对,如果有人为他卖命,宣言雨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了,不可能不跟他讲!
在我暗暗思量中,齐惊慕缓缓而至,第一次我在白日里看见他现在的模样,胡子拉碴,脸上坑坑不平,狭长的眸子依旧。
忽然,我看向颐和……就算脸跟七年前不一样,可是眸子依旧,颐和这么聪敏,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北齐使臣就是齐惊慕?
不会的……我心里一个激灵,如果颐和知道了北齐使臣是齐惊慕,她那么爱齐惊慕怎么可能让齐惊慕玷污我的清白?
我嘴角缓缓勾起,她还不知道……所以等她知道了,她自己亲手把我送上齐惊慕床上,还在她的房里。到那个时候,不知道她的心会不会痛呢……真是好期待呀!
齐惊慕拱手行礼,皇上总算想起了还有宣言雨这么一个妃子,问道:“不知北齐国药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奇效?”
齐惊慕答道,“禀姜国吾皇。外臣需要看过言妃娘娘的症状,才能加以对症用药!”
皇上脸上立显不悦:“你不是说力保吗?此言又是何意?”
齐惊慕不急不慢的回答:“禀姜国吾皇,言妃娘娘肚中的胎儿是姜国的皇子,外臣定然要谨小慎微,不能有半点马虎,还请姜国吾皇恩准!”
齐惊慕的话,让我在心里越发不解,他为什么要执意的去看宣言雨?宣言雨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神仙来也救不了。
就算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这个来使若是残害他国的皇子,罪名成立,依然能斩,更有甚者,还能成为引发两国的战争的开端,毕竟有血性的帝王,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他国使臣所谋害。
颐和已经和亭嫔亲密的无话不说了,在一旁规劝:“父王,儿臣觉得北齐使臣所言极有道理,言妃娘娘腹中的孩子,是父王的心肝宝贝,也是颐和的弟弟,一定要十二分小心才是。正如北齐使臣言语,不看症状就是胡乱用药,若是有什么闪失,会令人心痛难以的!”
我也跟着睁眼说着瞎话道:“父王,北齐使臣即把北齐的的国药都带来了,不如让他去看一看言妃娘娘,酌情用药,力保言妃娘娘能让诞下皇子。”
齐惊慕……你一心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
皇上可劲瞅了一眼我和颐和,转念问亭嫔道:“亭嫔,你怎么看?”
我微微颦眉,皇上近些年来喜爱美人,朝政有些荒废,可是他能当上皇上,心智智力断然是在非人之上,他现在来问亭嫔,看似宠亭嫔,实侧他在试探……
亭嫔不留痕迹的把手抽离颐和,看也没有看一眼齐惊慕,娇羞地望了一眼皇上。福身道:“皇上,妾身只是皇上的亭嫔,妾身只听皇上的!”
亭嫔的媚眼微微上挑,欲迎还羞的模样,我又高看了一眼齐惊慕,如此美人,如此聪慧的美人,齐惊慕怎么就舍得送北齐了呢?
留在身边无论如何都是一大助力,怎么就大手笔的送来北齐了呢,想不通……着实令人想不通……
亭嫔的话让皇上满意至极,皇上牵上亭嫔的玉手,执在嘴边轻挑的似一寻常男子,轻轻吻过,“一直以来朕觉得北齐出产美玉。盛产马匹,想到北齐出来的美人,最让人心存怜爱!”
颐和眼中闪过冷光,“可不就是,儿臣恭祝父王得到如此美人,儿臣看着也是欢喜的很,多一个娘娘和儿臣玩了呢……”
恭维的话多说一些。。。。现在皇上听了很是欢喜,既然他欢喜,我怎么能不说呢:“父王,儿臣也是高兴,父王能得到如此佳人!”
皇上一个欣喜如狂,“来人哪,今日亭嫔升至贵嫔!”
亭嫔一愣,我和颐和也是一愕。皇上竟然因为我们两个的短短两句话,就让亭嫔从从五品嫔进了个阶到了正五品贵嫔!
这真是有一种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我有些愤然的瞪了一眼颐和,颐和反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是因为你多话,我的眼神也在说,就你拍马屁正好拍的马屁,留下马蹄子等着被踢吧!
只有一旁的齐惊慕满是胡子的嘴角,勾勒出一丝似嘲讽的幅度,那个幅度仿佛在取笑我跟颐和,又仿佛在感谢我跟颐和帮他一个大忙,让他进献的美人在后宫上了一个台阶。
“怎么高兴的都不知道谢恩了?”
皇上略带笑意的话,不但亭嫔如梦初醒,也让我和颐和如雷劈身,更加小心翼翼。
君心难测,谁知道皇上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亭嫔翩然施礼,“妾身谢过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惊慕终于抬起眼眸,瞥了我一眼,我心中咯噔一下,这眼神中饱含了太多的意思,不过……我在打算要他命……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亭嫔谢恩之后,颐和有些迫不及待:“父王,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言妃娘娘,您知道言妃娘娘她是颐和的姨娘,颐和每每去请安,看见姨娘躺在床上,着实心痛难忍,恨不得减寿十年,让姨娘能好过一些!”
皇上虚扶一下亭嫔,视线又落在我的身上:“姜了,你有去看过言妃娘娘吗?”
第二次,皇上今日第二次……问我……明显的有意而为,明显的对我充满了不明的情绪……
“禀父王!”我也是满脸焦色,眼眶湿润:“皇祖母…让姜了与颐和妹妹每日晨昏省定去给言妃娘娘请安,姜了不敢偷懒,便是日日携颐和妹妹前去给言妃娘娘请安!”
“既然如此……”皇上伸出长臂,在旁边的树上,摘下簇拥的开放的花朵,“那你们就随朕再瞧瞧言妃去!”
皇上说完率先而去,亭嫔连忙跟其身后,发间捌得花朵不知是因为走的急,还是她随手捋了一下散落的发丝,那娇艳似红的花朵,落了地被颐和一脚踩下。
“怎么?小姐姐还不走?”颐和随着我的视线瞥了一眼旁边的花树:“难道小姐姐也想从这树上摘下一株花送给言妃娘娘不成?”
我吐出一口气,难得没有讥讽颐和,而是说道:“帝王可真是无情啊。一直以来,我以为我们是迫于生存才会这样冷漠无情心如磐石。可是,不是这样子的,我们的无情,我们的冷血,从在母妃的肚子里那一刻开始,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已经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了……”
颐和傲然不耻的一笑,径自过来。故意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过去道:“说你天真你还不相信,这早就是事实了不是吗?生在皇宫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还在矫情什么?”
对啊,我没有颐和看得透,皇上都生得如此绝情,皇上的心跟血都是冷的,我们身为他的儿女,怎么可能心和血是温热的?
我们……身在皇宫…与生俱来就该冷血无情无义……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能做一个好人,又何必做坏人呢……
“咳咳……”想到这,我的咽喉忽然发痒,猛然咳了起来,这一树的花香入鼻腔,可真是让人难过……
齐惊慕并没有跟着去。而是视线上挑:“叶片如柳似竹,黄色灼灼,胜似桃花,花冠粉,黄,大红色,名曰:夹竹桃,药性:强心利尿,去痰定喘,镇痛,去瘀,《岭南采药录》记载其药性,堕胎,通经。活血!《药植图鉴》记载,可催吐。。。。。”
“别再说了!”我呵斥低声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更不用你来告诉我。我知道皇上是无情的,我也知道皇宫是无情的!”
这皇宫里,有一株如参天大树般的夹竹桃,开着娇艳的花,皇上知道,太后也知道。
花色花娇艳的让皇上都忍不住摘下来,亲手送给自己的妃子………
那它的叶,它的根,皇上又亲手送给了多少人!我冷漠,我无情,我心狠,呵呵……真的还不及皇上的十分之一……也许有一天。我能像皇上一样,把夹竹桃摘在手里,葬送自己孩子的命,我才真正的配做他的女儿,才能真正的让他对我高看一眼!
齐惊慕勾唇一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竟然早就知道了,你何必动怒?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此冷漠无情的姜国后宫,有什么迟迟让你值得留恋不肯跟我走?”
齐惊慕的话,像一个尖锐的针,扎在我的心里,很疼,我却拔不开,自己还得握着他的手反复的扎着……扎着……
挤出一丝微笑,我道:“都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不跟你走?我在等你不是吗?”
跟他走,姜国的皇宫这样冷血无情,难道北齐的皇宫就是温情万丈了吗?
皇宫都是一样的,帝王都是一样的,帝王是没有喜欢,没有爱,对他来说,什么人都可以死的,哪怕那个女子为他九死一生诞下皇子,只要他不愿意,孩子和女子都得死……
齐惊慕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狭长的眸子盛着温情,“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带你离开,自此以后,帝王家的无情,都不会在你身上发生,可好?”
“好!”我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等你!”帝王家的无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除非我不是公主,除非他不是北齐的太子,除非他对北齐的皇位没有抱着觊觎之心。
这样自欺欺人的话,对于他那么工于心计的人来说,连自己都骗不了,凭什么就认为我会相信?
一群人,皇上领头。美人在侧相伴,浩浩荡荡,我跟上颐和的脚步,颐和冷眸一扫,用只有我和她听到的声音说道:“怎么?跟北齐使臣一夜之间生出感情来了?让你为他红了眼?”
我轻轻地抹过眼角,“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你不是已经把我送给他了吗?怎么就不能生出感情来呢?”
颐和被我这样一呛,也是不在意,“收起你那虚伪的表情,收起你那看似心软的心,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们可是在跟皇上斗智斗勇,你若不幸死了,想着你的宝贝弟弟,那才真叫可怜!”
“不用你提醒我!”我低笑出声:“既然皇上都来了,你为什么不把太后也叫来?罪不及我,我倒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让我死!”
“不用叫!”颐和示意我,“皇祖母已经来了,小姐姐,妹妹我真是越来对你刮目相,你说你这么冷若冰霜白瞎一副好脸蛋,小命怎么就让那么多人惦记着呢?”
我抬眼向前望去,太后带着宫人,悠哉散步似的与皇上打了个照面,视线暖暖地停在亭嫔身上,问道:“皇上新纳的妃子,倒是生了一双好眼睛!”
我瞧见亭嫔似害怕地往皇上身后一缩,而后又恐觉得不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妾身见过太后,妾身名唤张亭亭,是皇上……是皇上的……”
太后目光一凛,问道:“怎么哀家如那毒蛇猛兽,让你害怕吗?”
亭嫔吓得瑟瑟发抖,俯身在地:“妾身不敢…妾身惶恐……妾身……”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齐惊慕,难道我看走眼了?亭嫔真是一个草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亭嫔俯地瑟瑟发抖的样子,让皇上眸子染了对太后的不满,皇上拱手道:“母后,这是在做什么?亭贵嫔是朕刚册封的,您这是在做什么?”
美人害怕便是我见犹怜,那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皇上,像等待心爱的人救一样。
皇上是帝王,喜新厌旧,冷漠无情。可他也是一个男人。自然要出手的救下美人,做美人心中的英雄。
高看,绝对要高看这个亭嫔,玩得是心计……玩得是试探……而且玩的还很漂亮。
太后面色一闪而过恼意,沉声道:“哀家不过问上一问,这后宫难道进了嫔妃,哀家还不能问了吗?”
“母后自然是能问得!”皇上俯身亲自扶起亭嫔,“新进的嫔妃,哪一个不是母后亲自挑选的,朕不才……后宫的事情没有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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