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过的夏天-慌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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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过的夏天-慌乱的日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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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清:好了,那不说消极的话了,你好好享受恋爱的幸福吧,就别忘了多长个心眼儿就好。
纪风鸣:嗯,知道了。


第5章 拥抱那个愿意为你受伤的人
林芷清的话,多少还是会影响一下纪风鸣的,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对自己加以克制,几次在和江时初差一点擦枪走火之前,都控制住了自己那就要压不住的本能。
江时初也能感觉得到他在自我控制,但他一直没追问过什么,对最后一步的拒绝,他也表现得很大度,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
成年人之间,有些事并不用明说,彼此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直到有一天,纪风鸣也真正了解到,江时初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到底花了多少心思。
那大概是他们恋爱快一个月的时候,纪风鸣刚下班还在去健身房的路上,江时初给他发了条微信:今晚别去健身房了,直接来我家,有惊喜给你。
纪风鸣寻思了一下,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还没到恋爱一个月的纪念日,可能会是什么惊喜?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加快了一点车速,心情有些迫切地奔向江时初的家。
拿着江时初给他配的钥匙开门进去以后,他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惊喜的布置,还和平常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的变化就是江时初并没有主动上来迎接他,而是搬了一只树墩形的木凳,端正地坐在客厅中央,一脸窃喜地看着他。
“你搞什么?笑的那么诡异?”纪风鸣关上门,向他走过去,脸上也被他传染地浮起灿烂的笑容。
“你去坐好。”江时初指了指沙发。
“故弄玄虚。”纪风鸣瞥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时,江时初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恭恭敬敬地交到纪风鸣面前,说:“宝贝,请过目。”
当纪风鸣第一眼看见那个小本本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是什么,等他拿到手上看到上面的字,并打开看了一眼内容之后,顿时觉得两眼发酸发热。
这是江时初的离婚证,日期是今天。
拿着这张离婚证,纪风鸣就像拿着自己通往幸福大门的通行证一样,心开始砰砰跳,手也开始抖,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这时,江时初站起来,悄悄地向他走过去,然后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天看不到这张证书,就一天不能确定我已经恢复了单身,这让你一直在纠结,怕受到伤害。我一直没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也不能确定要多久才能办下来,因为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当时她父母要求我在房产证上把她的名字加上去,我同意了。虽然她并没有觊觎我这套房子,但既然要离婚了,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要改回来的,她因为忙着办出国手续,一直很忙,所以我们俩的事就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让我等太久,今天总算是把离婚证办下来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彻底结束了。”
纪风鸣吸了下鼻子,把离婚证轻轻地放在桌了,然后回身抱住了江时初,小声说:“我也让你难受了吧?一直跟你隔着一层保护膜似的,不能让你实实在在地拥有我。”
江时初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就算实实在在地拥有你,我们不也还是要隔着一层膜吗?”
纪风鸣耳朵立刻就红了,然后推开他,骂了一句:“呸!真够流氓的!”
“不流氓叫什么恋爱?”江时初笑着说,然后突然把他扛起来,向卧室走过去。
“你能不那么猴急吗?”纪风鸣嚷嚷道:“我还没洗澡呢!”
“等会一起去洗。”江时初把他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然后手脚麻利地扒掉他的衣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深情地吻他。
纪风鸣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了,尤其是在他把离婚证交到自己手上以后,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立刻就被攻陷了。所以现在无论江时初碰他哪儿,都能在他身上撩出火花来。
“宝贝,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江时初惊喜地笑了起来。
“少废话!”纪风鸣把他反扑在床上,疯狂地吻上去,也开始扒他的衣服。
“原来你还是一头小野兽呀?”江时初感慨道。
“再废话把你嘴巴用胶带封上。”纪风鸣在他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江时初还在笑,直到纪风鸣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鸟,他才长出一口气,呻。吟了一声,然后在纪风鸣的刺激下,立刻坚。挺地站了起来。
“你悠着点,一会我还要捅你菊花呢。”江时初呼吸沉重地提醒道。
“嗯……”纪风鸣专心地服侍着,抽空说了一句:“一会捅的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让你捅了。”
“放心,哥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废话真多。”纪风鸣抬起头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走吧,我要洗澡,你帮我洗。”
“遵命。”江时初跳下床,把他抱起来,送进浴室。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在水里嬉戏互撩到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匆匆擦干身体,跑回卧室重新滚到床上。
好多年没被人抚慰过菊花的纪风鸣在江时初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觉得人生都升华了。江时初的尺寸和硬度也都刚刚好,正是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那种,所以刚动了几下,纪风鸣就情不自禁地喘了起来。
江时初弯下身子抱住他的头,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让他的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江……江时……”
“叫时哥。”江时初在他耳边呢喃:“叫时哥我就让你更快活。”
“时哥……”纪风鸣顺从地叫了一声,江时初便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顶去。“快……快一点。”纪风鸣迷乱地催促道。
江时初加快了速度,让他感到整个人都被快感包裹着,甚至化成了碎片。“时哥……时哥……”他意乱情迷地叫起来:“快……慢点……”
江时初忍不住笑了,喘息着问:“到底是要快还是慢?”
“现在慢……慢点……好累……”
“祖宗,现在是我在运动好吧?你累什么?”
“叫的……好累……”
江时初又笑:“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行吗?”
“啊……好……快点,时哥,现在快点……”
“来了!别哭啊!”江时初拿出在健身房几个月积累出来的暴发力,用力而快速地冲击着纪风鸣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哭喊声连成一片。
被快感轰炸得快失去意识的纪风鸣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壳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扑天盖地的快感渗透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大声叫喊,喊出他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觉,那就是快乐,无边的快乐。
快乐的事总是让人不会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当他们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晚欢愉的过程时,纪风鸣的手机响了,收到一条微信。
他摸过手机一看,是老妈发来的,他在江时初家里已经呆了两个半小时了,所以老妈问他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江时初猜到微信是他妈妈发过来的,便又把他重新搂回怀里说:“能跟你妈说今晚不回去了吗?”
纪风鸣看了看他,笑了:“我又不是以后就不来了。”
“不是,你让我在今天晚上刚刚得到了我心爱的男人的身体的情况下就独守空房,是不是太残忍了?”
“唉……说的这么可怜,那我就答应你吧。”纪风鸣开始给妈妈回微信。
“如果以后你能搬过来就更好了。”江时初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窝。
“你也太得寸进尺了。”纪风鸣笑了,然后扔下手机,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看你的表现吧,如果总能把我侍候的这么舒服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江时初笑了,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那就不用考虑了,我可以拿人格担保,一定会把你侍候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口说无凭,给你一个月的考查期。”
“一个星期吧。”
“一个月。”
“半个月吧。”
“一个月。”
“唉……好吧。”江时初失望地呻。吟道:“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陷入热恋中的人再怎么隐藏也是藏不住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感,在和江时初没有实质上的进展之前,不管谁怎么问,纪风鸣都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但有了和江时初那个快乐的夜晚之后,他内心的喜悦就再也藏不住了。
午休吃饭的时候,包年和刘瑞拉着他坐到一个把边靠窗的的位置上,然后轮番对他进行盘问。
“我说鸣儿……”包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你小子最近肯定不对劲,还不招?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啊。”刘瑞接着说:“这整天脸上跟开了花似的,还说没事,谁信啊?”
包年又说:“我前两天还给小温打了个电话,他说很长时间没和你联系了,看样子不是小温,那到底是谁啊?”
“甜蜜蜜的还神密密的,肯定是我们不认识的人。”刘瑞说。“要么就是你师哥,你不想让我们知道。”
“闭上你的鸟嘴!”纪风鸣狠狠地瞪他一眼:“那个贱人就不要再提了行吗?影响食欲。”
刘瑞抓了抓头:“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着急吗?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啊?”
“包年见过。”纪风鸣终于说了出来。
“啥?”包年一脸懵逼地看了看纪风鸣,又看了看刘瑞,然后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对天发誓。”
“你当然什么也不知道,就你那粗神经。”纪风鸣白他一眼,然后问道:“还记得那次我请你去吃火锅吗?然后我们看到一个帅哥……”
“什么?”包年一惊一咋地叫起来,发现差点引起围观了,才缩了缩脖子小声问:“你是说那个直男?”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是直男?”纪风鸣怼了他一句。
“不是……”包年委屈地皱了皱眉头,辩解道:“那种情况肯定会让人觉得他是直的啊!”
“什么情况?”刘瑞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就是和女伴一起来的。”包年解释了一句。
“哦。”刘瑞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那也可能是同事啊、客户啊、亲戚啊……”
“不,是他老婆。”纪风鸣打断他。
包年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喷了出来,赶紧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问道:“那我说的没错啊,是直的啊!”
“不跟你解释那么多了。”纪风鸣没耐心地敲了敲桌子:“反正就是,他实际上是弯的,刚刚办完离婚手续,现在恢复单身了,然后我们正式交往了。”
“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包年不无羡慕地说。
纪风鸣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运气好的还不止这些,他家离我家还很近,我每天下班后都可以去他家呆一个小时。目前来说还不能双宿双飞,不过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实现。”
“唉……”刘瑞哀伤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幸运之神总是会照顾你?为什么就不照顾照顾我呢?我都过了五六年单身狗的日子了。”
“你和包年凑合凑合得了。”纪风鸣说,话音一落,包年和刘瑞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呕吐了一下。
半个月后,纪风鸣决定搬去江时初家跟他同居,但他没和江时初说,他怕说了以后万一自己这边出意外会让他失望。但不说,他也觉得自己一个人面对父母底气不足。矛盾了几天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决定跟父母摊牌。
吃完饭以后,他破例地没有立刻回到自己房间宅起来,而是帮老妈把碗送到厨房,还洗了起来。
老妈立刻有所察觉地问他:“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妈,你真聪明,我洗完碗和你说。”
“行了,不用你洗了,你快说吧。”老妈把他从厨房推出来,喊了他老爸一声:“你儿子有事要说,我预感是件大事。”
“大事?”老爸把脸从手机上抬起来,笑了笑说:“对他来说,唯一能叫大的事,就是恋爱吧?他换工作都不带跟我们打商量的。”
“谁知道,我还真担心他闯点什么祸。”老妈一脸担心地坐了下来。
纪风鸣干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爸妈,你儿子我……是恋爱了,所以我想……搬出去住。”
两位老人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
“那个……我知道,这有点突然。”纪风鸣接着说:“但我慎重考虑过了,总是两边跑,我有点休息不好,再怎么样,谈恋爱也不能影响工作嘛。但你们放心,你们要是想我了,我随时就会回来的,我搬去的地方离家挺近的。”
“风鸣。”老爸终于开口了:“你这是要倒插门吗?”
“啊?”纪风鸣哽了一下,才吱吱唔唔地说:“爸……不是的,是他自己的房子,不是……和他父母一起住。”
“自己有房子的女孩儿?”老妈不无担心地说:“那家庭条件是不是挺优越的?会不会特别娇惯啊?有没有公主病啊?是不是得整天让你侍候啊?”
“妈……”纪风鸣打断她,有点尴尬地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和你们说实话,你们先别生气,我恋爱的对象不是女的,是男的。”
气氛立刻陷入一片宁静,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自己老爸老妈的表情,甚至做好了他们随时扑上来乎自己巴掌的准备。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爸妈没有扑上打他,也没有说话。他悄悄地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还在对着空气发呆,一双眼睛茫然而呆滞。
“爸……妈……”他有点慌,他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要崩溃还是要暴发。
老爸终于抬起头来,平静地说了句:“风鸣,年轻人难免有迷失方向的时候,有一天知道回头就好,别玩过火了。”说完,起身就回房间去了。
老妈也随后站起来,小声而决绝地丢下一句:“你要是敢搬出去就别再回来!”然后尾随他爸而去。
纪风鸣站在客厅里独自凌乱,虽然父母这样的反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一旦直面这种局面,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即便是江时初此时此刻站在自己身边,也改变不了什么。没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否则,他得多么失望。
第二天,纪风鸣也算是和父母赌气,没打招呼就留在江时初家里过夜了。但快到半夜两个人已经上床了以后,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焦急地喊:“小时!小时!你在家吗?”
“我姐!”江时初腾地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套了一条平脚裤就跑了出去,纪风鸣也跟着坐起来,急忙穿上裤子和T恤,也追了出去。
“小时?你在家呢!怎么打你电话一直不接?”门外的江瑶进来以后焦急地看着他问道。
“静音了,一直没看手机。”江时初说,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又连忙问:“怎么了姐?这么晚来找我?”
“小豫不知道怎么了,晚上一直在吐,你姐夫这几天又不在家,我得送他去医院,但我一个人开车又没法照顾孩子,所以……”
“我知道了,我马上送他去医院。”江时初刚要回房间穿衣服,见纪风鸣已经出来了,估计他已经听到了,便问了一句:“我自己在家行吗?”
“我和你一起去吧。”纪风鸣并不想一个人留下来,这个时候回自己家也是尴尬。
“也行。”江时初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回到卧室一起穿戴整齐之后又一起走了出来。
等在客厅里的江瑶要不是因为孩子生病着急,估计早问他们的关系了,尽管没有开口,但脸上也写满了疑惑。
生病的孩子果然是上次被江时初带去健身房的小孩儿,因为一直在吐,人都虚脱了,一直由他妈妈抱着,一路上也顾不得说话,一直到把孩子送进急诊室,三个人在门外等候的时候,江时初才被江瑶叫到一边,说了会悄悄话。
回来的时候,江瑶看纪风鸣的眼神就更怪异了,估计江时初已经跟她说了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其实纪风鸣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这江瑶毕竟是江时初的姐姐,被他的家人以异样的眼光打量,他还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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