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阎王的甜蜜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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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阎王的甜蜜宠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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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魅色门前,“师傅,省人民医院!”
司机身形高大,坐在驾驶位置略显违和,虽然衣着普通,还带着一个鸭舌帽,可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个出租车司机。到了医院门口,田谧发现身上只有百元大钞:“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没有零钱,大清早的给您添麻烦了。”
“找不开,下次一起算吧!”耳边响起一道清冽低沉的嗓音。
田谧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前倾,司机也恰好回头,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呼吸可闻,并不是冷焱那张脸,田谧赶紧向后坐好:“师傅,你说话的声音和另一个人特别像,我以为是他开出租车了,吓死我了!”
“是吗,他的声音能像我,那是他的荣幸。”
田谧在心里吐吐舌头,自恋劲儿更像,面带微笑地说着:“谢谢你师傅,我到外面换零钱!”
“不用了,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一起算。”
田谧露齿一笑,对着冷焱点点头。
看着田谧走远的身影,出租车上的冷焱唇边露出罕见的笑:“比狗耳朵还灵!”
昨晚动动手指,就了解了她的全部情况。这是第二个让他一见钟情并意乱情迷的女人。
其实说第二个也不完全对,十年前的他没接受训练,只是个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小伙子,而且第一个当时他并没见到长相,只是在昏迷前看见了那个人手腕上的红色印记,还有就是一直留在记忆深处的、那女子对他进行人工呼吸时他全身细胞的瞬间颤栗。事后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那个人工呼吸,当时伤重的他也许不会昏迷的那么快,是温软的少女身体和唇瓣上迷醉的香甜,让他浑身像触电般的剧烈震颤后彻底陷入一片昏暗。
而昨天晚上,27年来一直所向披靡的他第一次真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煎熬。关上门的瞬间,在体内潜伏已久的欲望的兽,开始兴致勃勃地呼之欲出,这种感受对于视女人为无物的“冷面阎王”来说一直是个零概率事件,看着那张由于发热而有些艳红的唇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他决定遵从内心的想法,俯下身,采撷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当两人唇瓣接触的一刹那,冷焱才真正体会到原来女人的唇竟然可以这么软,就像一片羽毛,直接拂到了心底深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一点,让他浑身战栗而又欲罢不能,这羽毛又摇身变成一个巨大虚无,将他从头到脚侵占的片甲不留,他满怀欣喜的迎接这种毫不留情的侵略,一股巨大的电流将他从头击到脚,思维是麻木的,血液是沸腾的,四肢是僵硬的,动作是温柔的,他硬是压抑着奔腾的血液,挪动着僵硬的四肢,从没尝试过的动作在这一瞬间立刻就无师自通了,用舌笨拙的描绘着温润柔软的唇,吻过精致如画的眉,微微颤抖的卷翘睫毛,而没有知觉的田谧凭着本能配合着他的呼吸呜呜咽咽,这种声音刺激冷焱更加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这种事儿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想要更多,他两只手一点没闲着,手忙脚乱地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掀起她身上的T恤,只想就地化身成魔…
田谧胸口处若隐若现的一片殷红重新找回冷焱的神智。十年前,昏迷前见到的手腕上的那抹红已经让他在年少轻狂时轻易许诺,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他愣了一会儿,慢慢放下田谧的衣襟,把头伏在她的颈窝,深深呼吸,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平静许久,他用自己的鲜血解了田谧所中的幻情,耳鬓厮磨是对他意志的极大考验,以至于给自己抽血以后忘了按压,根本不知道腕脉处流出的血液弄脏了雪白的床单。
一夜没睡的冷焱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第十五章 他准备什么时候娶你?

周末的早上,医院就诊的人不多,田谧挂了妇科急诊,值班的女大夫带着大口罩,看到病历上的名字后将田谧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她身后,随口问道:“一个人?怎么了?”
一个大姑娘走进妇科,尽管医生是个陌生人,田谧也难免局促拘谨,从医生的身材和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来看,她应该很年轻,估计是直接把自己当成未婚先孕独自前来解决问题的不良少女了。
田谧微低着头,余光扫了一下医生的胸牌,“陈云静”。
“我想验个尿。”田谧嚅嗫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月经多久没来了?怎么一个人来的,男朋友呢?”陈医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田谧的脸上都快滴出血了,索性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陈医生,昨晚我误食了一些药品,想看看尿液中是否有残留,还有想检查一下……”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就是有没有……受到……侵犯。”
陈医生微微拧起了眉,“昨晚上和男朋友在一起吗?”
不想和这个好奇心颇强的医生多说,田谧胡乱嗯了一声。
检查室里,空气似乎凝滞了,田谧感觉自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喘息,依旧呼吸不到氧气。
“昨天晚上和男朋友在一起?”陈医生打破沉默。
“嗯。”田谧奇怪这个医生为什么反复纠结这个问题。
“他怎么不陪你一起来?”陈医生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没时间。”
“他准备什么时候娶你?”陈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问道。
田谧疑惑地盯着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压下心底的烦躁:“您检查好了吗?”
陈医生无辜地眨眨眼睛:“你昨晚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吗,他不是打算吃完不认账吧!昨天你明显是第一次,你还不赶紧让他娶你?”陈云静边说边腹诽:“莫云聪你这个废物点心!昨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追了4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老姐为了给你推波助澜,连职业道德都不要了!”
田谧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锅,陈医生又说了点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拿着那份尿液化验单在不知在医院门口站了多久。
结果显示她的尿液中,确实存在迷幻药代谢后的成分。
诊室里的陈云静笑眯眯地把“处女膜完好”的诊断报告放在办公桌里,准备把这个作为莫云聪和田谧的新婚贺礼。
田谧的心再次跌入冰窟,五月的暖阳也没法驱散浑身的冰冷,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哀嚎,指甲深陷入掌心而不自知,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没有身体上的不适,在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心底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侥幸,女医生的话彻底粉碎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她自小家教极严,妈妈耳提面命地叮嘱她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自懂事以来,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已经融化到血液里,她深深赞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因此,多年来虽然追求者甚众,但她从不给任何人希望,只有那个一根轴的莫云聪,在身边坚持四年之久,可现在她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此时她像一缕幽魂,惨白着脸,眼神空洞,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勉强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在医院附近慢慢游荡。
冷焱看着一脸惨白的田谧魂不守舍,慢慢开车跟在后面,看她到了路口处也没停下的意思,按按喇叭,随后探出头大声说道:“不坐车了?来时的车钱还没算。”
田谧转身盯着司机看了半天,慢慢回神:“对不起,我忘了,省台宿舍。”她只想洗澡,随即机械地钻进车里,一言不发。
后座上的田谧把身体蜷成一个小团,双臂紧紧抱住双腿,也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丝毫没有注意司机的目光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向她扫来。
脑海里一遍遍响起陈医生看着尿检结果时说的话:“哪弄来这么厉害的药,如果不解,要出人命的。”
怎么就到了那个房间呢?抱走她的人是谁?难道是她没意识的时候侵犯了别人?田谧自嘲地扯了下唇角,这个倒霉的人会是谁呢?如果没有他,她难逃尹贺阳的魔爪,这样也好,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自欺欺人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
冷静了一阵儿,思维也正常起来,那个人应该是在监控视频里看见这一切才利用停电的时间把她抱了出来,这个人肯定是能呆在魅色监控室里的人。
那个房间不像酒店倒很像私人空间,在布置上看,到处都彰显低调的奢华,会是魅色的老板?对于这个神秘的人,田谧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怨愤,一时间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
车子在宿舍门口停了一阵,冷焱见田谧依旧神游天外,没有下车的意思,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到了!”
后座上的石雕人终于动了一下,随意掏出一把钱看着没看地递到前面,一言不发地离开。
田谧刚下车,冷焱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大哥,我在房间的不同角落找到了四块嚼过的口香糖,都粘在出其不意的地方。”
如果冷焱能看见此时的薛四,一定诧异于他的面红耳赤和张口结舌,好在,电话掩饰了薛四的纠结,他正考虑要不要告诉老大他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条皱皱巴巴,中间还带有一个圆洞的床单呢?
无法形容薛四看见那个床单时的震惊,早上还只是怀疑冷老大一个把持不住,办了人家姑娘,现在看见床单上的一个圆洞,怎能不让他浮想联翩?看来那姑娘也是个聪明的,把床单上的“痕迹和罪证”一并带走了?
纠结了一阵,薛四还是决定不汇报床单的问题了,这样的事情,老大一定是心知肚明,27年的童子鸡终于开了荤,摸不准他现在什么想法,就先别上赶着找不自在了。
冷焱隔着电话,哪里知道薛四这段公案,听后眼角的笑意莫名地扩大,挂断电话后,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坐姿,觉得今天给这个聪明的妮子当一天专职司机似乎也不错。
不过她为什么在医院出来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六章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田谧打开宿舍的房门,一股怪异而暧昧的味道扑鼻而来,姚月丹的床上,一男子和女子交缠着相拥而卧,田谧腾地一下红了脸庞,姚月丹这个人平时虽然挺开朗,但是把男人公然带回宿舍过夜还是第一次,正在她尴尬地站在门口不知是进是退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把女人更紧的搂在怀里,嘟囔了一句:“宝贝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听到这个声音,田谧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一寸寸僵硬起来,床上的男人竟然是莫云聪?那个锲而不舍追了自己四年的莫云聪?那个曾经向自己许诺过美好未来的莫云聪?
一阵阵眩晕毫无预兆地袭来,她只有扶着门框才勉强支撑自己不要倒下去,根根玉指紧抠门框,指甲上不见一丝血色,荒唐又狗血的剧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降临,让她恶心欲呕,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落荒而逃。
听着房门处传来的细微声响,床上看似熟睡的姚月丹嘴角上翘,把脸向莫云聪靠了靠,心满意足地吐了一口气:“云聪,你是我的!”
田谧一口气跑到宿舍大门口的台阶处,脚下一软,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结结实实地撞在粗粝的石阶上,火辣辣的疼,她看着膝盖处渐深的血色,坐在地上,生平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失身而哭还是为了刚才看到的一幕又或是因为此时疼得钻心的膝盖,总之所有不好的情绪在瞬间汇集、发酵、爆发,急需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于是,在明媚的周六的早上,她坐在宿舍的石阶上哭个天昏地暗。
偶有进进出出的人只是投过一抹不解的眼神后,没有任何停留地走过。
出租车里的冷焱看见田谧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成想她竟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哭上了,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摔了一跤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是的,冷焱在那个微微颤抖的身影里看出了伤心,他的心也就那么不可控制地被什么情绪撩了一下,从不多管闲事的他准备下车去扶她一把。
手机振动,听筒里传来李远讨好邀功的声音:“老大,我费尽九牛二虎……”
“我只听结果……”
“好吧,那位姑娘做了尿检,还有药物残留,她还查了妇科,结果显示……显示……内个……就是内个……还是完整的。”
冷焱还没明白他的“这个内个的”,那边又絮叨着:“我真服儿你了,昨晚上以为你能提枪上阵呢,原来你还是唐僧呢!”听到这儿,他直接挂断电话,大步走向田谧。
靠近田谧,冷焱就看见了田谧膝盖处暗红的血迹,俯下身来轻声问道:“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挨着田谧在石阶上坐了下来。
清冽低沉的嗓音仿佛是田谧濒临坍塌的世界里的一道天籁,阻止了她歇斯底里情绪的蔓延,抬头用失神的眼睛聚焦了好一阵儿,才认清这个主动问她的好心人是载了她两次的司机师傅。
孤独的时候受伤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舔舐伤口,此时,一句来自陌生人充满关爱的问候,让田谧几近崩溃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彻底释放,在这个陌生人身边彻底地哭了个痛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谧渐渐平静。一只指节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递过来一包纸巾。
“舒服点了?”
“好多了,谢谢!”田谧的声音带着哭过以后的软糯与嘶哑,接过了对方的纸巾。
随后掏出手机,看看黑黑的屏幕,又放回包里。西京很大,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除了这个宿舍和学校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想给哥哥打电话手机还没电,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她能去哪呢?
看着身旁司机充满友善的目光,她突然就对这个一言不发陪她半天的陌生人生了好感:“师傅,我还有一百块,能坐你的车随便转转吗?车费没了我就下车。”边说边把裤管卷到膝盖上面,以免伤口粘连,阳光下玉白的小腿直接撞入冷焱的眼睛,还好,伤口并不深。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冷焱并不认为仅仅因为摔了一跤就会让她哭成这样,她到底怎么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妮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身上流露出的哀伤,让他非常不淡定。
“真不用,谢谢!”上车后田谧依旧沉默,发泄一通之后,情绪稳定许多,不再抽泣,只是一边呆呆地看着外面的车流,一边平静流泪,眼泪会不会把不愉快的记忆冲刷掉?
床上的那个男人热烈地追求她四年,他们不在一所学校,可他几乎成了西京大学的插班生,几乎全校的男生都知道外校有一个高富帅锲而不舍地追求西大的校花,这让很多本校男生知难而退,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失贞对他心存愧疚,转身他就以这样一种方式回敬自己,果真是报应不爽。
四年来莫云聪的感情鲜明浓烈,不论田谧什么态度他都一如既往,他相信就算田谧是块石头,他也会把她揣在怀里捂热了,这段日子日来,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田谧的心里生了细细的芽儿,可眼前的一幕…却又生生的将那些萌芽连根拔起。
姚月丹从小和莫云聪一起长大,初中毕业时莫云聪随着做生意的父母到了西京,和田谧没有交集,姚月丹上大学后,莫云聪到西大去看她,这才认识了田谧,对她一见钟情。莫云聪一直强调他和姚月丹只是发小,只有田谧才是他真正爱着的那个人。这下总归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介入了别人情感的第三者,如果没有自己,他们两个早该在一起了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田谧已经平静下来,窗外熟悉的建筑反复出现,她知道好心的司机一直载着她在附近兜兜转转,并没走远,暗自感谢这个善解人意的司机师傅,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田谧看着司机把车在路边停下,一言不发地走下车,不明就里。
没多久,他拿着碘伏、棉签和创可贴走了回来。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司机把东西递给他,目光干净、温暖。
来自陌生人的帮助霎时让田谧的鼻头有些酸,慌忙接过,低头说道:“谢谢,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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