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自重!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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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请自重!GL-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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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的声音癫狂道:“叫啊,大声叫,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从自己的皮囊中脱落。”
“殿下驾到。”门外有喊声。鬼道回头,就见门被推开,宁王慢慢走了进来。“殿下,您怎么回来了。”鬼道停了手上的动作,有些诧异。宁王瞥了他一眼:“本王回来自然有事。”说完他抬头望着那悬在半空中,低声细碎呻吟的席圣安。只见席圣安面色青白,眸子里蒙了一层血红,人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他的半个手臂已经被生生将皮剝了起来,露出猩红带着青筋的肉,地上一大摊血迹,甚是血腥恶心,大殿中的气味也尽是让人呕吐的腥味。
“你杀人总是这般血腥。”宁王皱着眉头从怀着掏出一方手帕,捂住口鼻。“嘿嘿。”鬼道笑了笑。“把人放下了,本王要带走。”宁王挑眉道。“什么,殿下不是说杀了他,以防他被救出去,胡说八道吗。”鬼道惊异的睁大眼睛。宁王冷哼一身,冷冷道:“他还有用,我要用他从顾笙手里换一些东西回来。”“可是…”鬼道有些急切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王不耐的打断了:“本王说了,今日本王将他带走,明日再还你,让你继续玩。”鬼道咬牙,有几分不悦,却也没办法,只能将那半死不活的席圣安从梁上放了下来。
席圣安啪的跌在地上,细细的呻吟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声响。宁王上前看了眼,洁白的锦靴踩在那摊血迹上,弄脏了那镶着金丝的靴子。踢了踢那不动弹的人,宁王冷哼一声唤道:“没死,来人,将他拖走,回宁王府。”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将席圣安扛起往外走,宁王负手跟在后头不急不缓的一步一步往殿外走。
“等等。”一直垂着头的鬼道突然抬头,猩红的眼眸中有几分暗哑,他望着宁王的背影,冷笑着道:“你不是殿下。”宁王眉头一皱,回头望着鬼道,握着手中的佛珠道,不满道:“鬼先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怎么,你连本王都认不出来了么。”“不,你不是宁王殿下,你究竟是谁。”鬼道眼眸阴狠的望着宁王,眼角余光瞥了眼地上,宁王踩踏过的地方,那一串串醒目的血脚印。


第98章 救援计划!
“鬼道,莫要跟本王这般开玩笑。”宁王回头,皱着眉头有几分不悦。“若你真是殿下,就不会去沾上那些血。”鬼道望着地上的血脚印,眼中杀气翻腾。宁王一楞,低头看了眼脚上靴子上沾着的血迹,露出了几分厌恶的神情:“不过不小心沾上的罢了。”“别装了,殿下半年前,手上的白玉佛珠曾被一个奴才摔在地上,其中一颗珠子有一道裂痕。可我看你手中的佛珠,似乎并无任何损坏。”鬼道目光又落在了宁王手中握着的佛柱上。“鬼道先生怕是看岔了眼,瞧,摔坏了的这颗珠子在这。”宁王手微微一动,将握在掌心的佛珠举了起来,上头的一颗佛珠的确有一小块裂痕。
“看来,是鬼道疑神疑鬼,对殿下无礼了,望殿下恕罪。”鬼道惊异的望着那佛珠,有些懊恼的跪了下去。宁王连忙走过去,伸手去扶他:“先生这般警惕于本王来说,是好事,本王怎会怪罪先生。”“是吗,殿下如此通情达理,倒是叫鬼道更是惭愧了。”鬼道垂首跪在地上,声音突然变得怪异刺耳起来。宁王一惊,做着虚扶动作的手竟动弹不得。“受死吧。”鬼道嘿嘿一笑,手一挥,带着轻微的破风的声音,有什么东西闪着亮光往宁王的脖子上袭去。
宁王瞳孔放大,竟是躲闪不得,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带着寒气往脖子上割来。“噌。”突然射来了两枚小小的袖箭,其中一枚在宁王面前似乎与什么东西一撞,随后从半空中掉了下去,而另一枚则神奇的在宁王身前转了几圈。随着那袖箭掉落,宁王身子一动,解了身上的束缚,往后飘去。
待宁王站定身子后,他身后那两个架着席锦安的侍卫连忙站了过来,其中一个身形略有些矮小的侍卫暗中拢了拢袖子。宁王脸色阴沉,震怒的望着鬼道:“你这奴才,竟敢对本王下手。”“你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吗。”鬼道弯腰捡起了宁王跌落的白玉佛珠,拿到眼前瞄了几眼:“玉倒是好玉,若不是凑近看,的确分不出真假。不过,宁王殿下的佛珠,从未摔过阿,你这上头的裂痕,又是从哪来的。”鬼道呲牙笑了笑。“好狡猾的老妖怪。”宁王轻轻一笑,眸子闪烁的伸手抚摩上脖颈,那里有一小块的皮翘起了。
“易容术不错,若不是你露出了小小的一点破绽,老夫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带走那个老东西。”鬼道嘿嘿一笑,阴狠的望着那以宁王为首站在门口的那三人。“老妖怪,你都一把年纪了,竟还卷入这京城皇子夺嫡之争,我劝你还是早些归隐山林,给自己积点德,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宁王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女子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也妖娆了起来,只是顶着这张宁王的脸,显得几位怪异可怖。
“恶毒的女娃娃,待老夫将你们几人囚住,将你们的皮囊一起剥下来。”鬼道舔了舔嘴角,眼睛一瞪,身子一动。装扮成宁王的沐裳神色一变,从腰间拔出一把软件,往身前一旋。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丝裹着一层透明的光,不住的往沐裳身上袭去。那细小的丝线格外的硬,击打在剑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他,我去帮师姐。”止迁将席圣安推到小笼包身上,拔了剑就跳进大殿中。小笼包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席圣安,将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包扎好,又喂他吃了一颗药丸,才咬牙担忧的望着殿中。
那老怪物身上的丝线仿佛用不尽一般,让人防不胜防,稍不留心,那丝线就钻入皮肤中,若是不及时斩断,丝线便会一直往皮肉里钻去。沐裳与止迁两人一起对阵鬼道,却也落了下风,不时的被那丝线刺伤。不多时,沐裳与止迁身上都布满了伤痕,倒是鬼道,身上竟没有半分伤痕。
小笼包在一旁护着席圣安,一边拿着袖箭不时的对着鬼道放冷箭,倒是让鬼道有几分麻烦。“小笼包,先带席前辈走,我们断后。”沐裳喊道。“可是…”小笼包咬牙望了眼止迁,她不放心黑木头。止迁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冷然道:“先走,我们很快就会跟上来。”小笼包虽有几分踌躇,却也知道现在是危机时刻,她们此番来冒险就是为了救席圣安,咬咬牙,小笼包背起席圣安,正要跃起时,身前却出现了几个包裹严实拿着刀剑,狠狠望着她的黑衣人。
“想走,没那么容易。”鬼道冷哼一声。沐裳眸子一暗,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她身上已有了无数道伤口,衣裳也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一旁的止迁也好不到哪里去。沐裳瞥见小笼包也被那群黑衣人包围缠斗了起来,连忙大声喊道:“江姑娘,你还不快出来帮忙。”话音落了鬼道面色一变,他竟差些忘了还有那个背叛殿下的叛徒。手狠狠一推,丝线噗的洞穿了沐裳的肩头和止迁的小腿,趁两人一瞬的恍惚,鬼道身形极快的掠出,伸手往院子中,小笼包身边的席圣安抓去。
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他还未碰到席圣安时,眼前突然刮过一阵风。待他眼一眨望去时,场中的小笼包和席圣安已不见了踪影。而左侧屋顶上,江淮儿一手拉着一个迅速闪过。鬼道眼睛一眯手一挥,两根细小的丝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往江淮儿身上袭去。江淮儿身子微低,躲开了一道袭来的丝线,席圣安身子一动,转而又恢复了昏迷。虽江淮儿轻功鬼道的确追不上,但是此时江淮儿拉着两个累赘,拖慢了不少步子,他或许就能追的上。唇角浮起一丝冷笑,鬼道刚准备跃起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危险的气息。
锋利的匕首快速的在他背上划过,虽没有伤及他的皮肉,但却把他身上的道袍割开了一道。鬼道心一紧,往后一跃。还未看清,就见一道黑影带着一道寒芒往他咽喉上割来。手臂上缠绕的丝线顿时飞上裹住鬼道的喉咙,如同一层透明的铠甲一样,和那锋利的匕首相撞发出尖锐的怪响。那黑影的速度极快,虽没有伤到他,却也因太过突然让他有几分手足无措。可待鬼道适应了一些后,那黑影却又后跃了几步,隐入了黑暗之中。
鬼道鼻子轻嗅,真是绝顶的藏匿功夫,他竟连一丝味道都没有嗅到。可当他偏头往殿中看去时,却一惊,那受了伤的止迁和沐裳竟不见了踪影,只余地上一连串的血迹,一直蔓延到那敞开的窗口。鬼道眼中喷出愤怒之火,今日他居然让几个小辈皆在他手中逃脱。
鬼道身子一闪,想要沿着那血迹追去。可他追到御花园时,却正好撞见那个疯疯癫癫的公主,举着几朵花蹦来蹦去,后面跟着两个小宫女。他来不及避开,正巧被那傻公主看见了,那傻公主眼眸漆黑明亮的冲着他傻乎乎的笑,鬼道皱着眉头想悄无声息的走开,可那傻公主后头的两个宫女却指着他道:“小道童,见了锦绣公主还不行礼,还傻愣着做什么。”鬼道眼眸一暗,却也不得不跪下行礼,傻公主走到他面前,将一枝花别在他耳间,而后拍着手叫着好看。
鬼道跪着,眼眸阴狠的望着地上那一串已经消失了的血迹。
顾笙站在那废弃的院子里,负手闭目。楚怜站在一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会没事的,她们一定会把席前辈救回来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几声破风之声,江淮儿拉着小笼包和席圣安落在院子中。顾笙连忙上前,扶起席圣安。却见席圣安面色惨白,昏迷不醒。“大师姐。”顾笙抬头叫了声楚怜。
楚怜望着躺在床上的席圣安,有几分无奈惋惜的摇摇头:“那银线贯穿了他的心脏,怕是救不了了。”“什么。”顾笙脸色一变。席圣安胸口正有一根几不可见的丝线,从后背一直贯穿到胸前。
“没有办法可以救了吗。”顾笙眼眸复杂,眼前这老人是叶锦书的父亲,她曾答应过叶锦书会将席圣安毫发无伤的带回家,可是如今却是这般结果。与自己的父亲失散了那么多年,相处不过几天,便又要分离,那人如何承受的了。顾笙坐在床榻边望着席圣安:“可否用内力护住他心脉。”“不可,那银丝上包裹着一层奇怪的内力,像是正在侵蚀他的生命一般,贸然输入内力,可能会让两股内力相互吞噬,反而会适得其反。”楚怜皱眉道。“哼,费尽心思救回来的人,却是这般结果。他若是死了,谁去揭穿宁王的阴谋。宁王若是不死,余生我便也得心惊胆战的活着,看来这场赌注棋,我压错了筹码。”江淮儿在一旁冷笑道。
“都到了这时,你还冷嘲热讽。你若不想帮,大可离去,我们又不曾逼你。”小笼包在一旁给止迁包扎着伤口,不满的瞥了江淮儿一眼。江淮儿冷哼了一声,抱胸站在一旁不在言语。
“你…你就是顾小姐吗。”席圣安慢慢睁开眼,勉强扯着唇角,望着床榻边的顾笙,虚弱的笑了笑。“是,席伯父,晚辈顾笙。您叫我笙儿就好。”顾笙垂首恭敬的道。“我常听…常听楠儿说起过你,谢谢你…一直照顾楠儿。”席圣安轻笑着,望着顾笙的目光温和而慈爱。


第99章 决战前夕!
“殿下,是老夫疏忽才让她们有机可乘救走了那老东西,请殿下责罚。”鬼道有些懊恼的垂头,眸子闪着几分不甘和屈辱。“这次的事不怪先生,只怪本王一时忘形,竟放松了警惕。罢了,她们手中如今有了那老东西,看来本王只能提前行动。如今这皇宫里的禁军京城里的守军皆是本王的人,本王还有那些文武百官的支持。三日后正逢父皇寿诞,明日午时父皇会遵惯例,携百官前往万龙山大理寺斋戒两日,到那时,夜宴上本王会携百官逼父皇禅位于本王。只要本王坐上那至尊之位,自有办法慢慢收拾那些不知好歹的奴才。”
“那鬼道便在此恭祝殿下登上至尊之位,统领铁骑征战万里,名垂青史万里留芳。过了明日,鬼道便要唤殿下为陛下了。”鬼道连忙跪下,恭维道。“哈哈,到那时本王也要唤鬼先生为国师了。”宁王开怀大笑,显然对鬼道的奉承甚是满意。
破落的院子里,顾笙满脸忧愁的站在门口,不时担忧的往那屋子里望去。自从昨夜把叶锦书接回来后,她就一夜都守着席圣安,已经一夜都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那人会如何的伤心。
“不行,我不许,我不许你这样做。”突然一直静悄悄的房内,叶锦书的声音急切而带着几分悲愤的传来,接着就响起了一声茶杯摔碎在地的脆响声。“楠儿,你…你快放下,别伤了自己。”席圣安焦急虚弱的喊道。听到这,顾笙不再犹豫,连忙推门进入。
只见屋中,叶锦书正举着一块尖锐的陶瓷碎片抵住自己的脖颈,她的手已经被瓷片割伤,鲜红的血溢了出来,顺着手腕流下,她眼眸空洞悲痛的望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虚弱的席圣安。“锦书,你这是做什么。”顾笙上前一步,将叶锦书的手拉下,想要夺走她手中的尖锐的瓷片,可她握的太紧,强行夺走只能让手伤的更重。
“楠儿,你…你怎能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于我。”席圣安挣扎的撑着身子,失望的看着叶锦书。“不想你死,你不可以这样做,太残忍了。你甚至还没有去见娘亲一面,你怎能这般又丢下我们。”叶锦书眼中含泪的嘶吼着,疲惫的脸上神情有些恍惚。顾笙闻言,停下了一直轻轻掰开叶锦书手的动作。抬眼疑惑的望着席圣安,轻声问道:“席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身上的伤,如今已经拖不下去了。只要用我们席家一套祖传的针法,虽会让爹陷入沉睡,却也不会丧命,再喂爹吃下疗伤的灵药,他身上的伤会慢慢起来的,然后他便会醒来。可是爹他却不肯,他竟要吃下禁药,强行保持清醒,维持两日的生命,两日过后,便会…”叶锦书眼中的泪终于止不住了,她泣不成声的慢慢说出席圣安的打算。
“锦书,席伯父的决定是对的。”顾笙轻叹一口气,有些不忍的轻声道。“笙儿,你说什么,你怎能这般说。”叶锦书难以置信的望着顾笙。“楠儿,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必须清醒着去指证宁王的罪恶,而不是沉睡着无用的苟且下去。”席圣安叹了口气,慢慢拿起手中的一个小木盒打开,里头躺着一颗指甲大小的黝黑药丸,他抬眼轻柔怜爱的看了叶锦书一眼,伸手轻轻拿起那颗药丸。
“不要。”叶锦书踉跄着上前要去阻止席圣安,可是顾笙从身后抱住她,将她的身子扭转,狠狠的将她的头压入怀里。“放开我,笙儿你放开我。”叶锦书在顾笙怀里拼命的挣扎着,手中还尖锐的瓷片划破了顾笙的脖颈,留下一道细长的伤痕,顾笙垂着眼眼眸悲伤隐忍的紧紧抱着叶锦书,贝齿咬着薄唇,留下一道苍白的痕迹。
“好了,顾姑娘,放开楠儿吧。”席圣安闭眼靠在墙边,仰头有几分解脱的笑,苍白的脸色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红润。顾笙轻轻的松开手,叶锦书随着她的动作瘫软在地上,顾笙没有丝毫的犹豫想要去扶起她。手刚刚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叶锦书伸手啪的打开了,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红色。
叶锦书抬眸空洞的望着席圣安手中空了的盒子,又望了望他红润异常的脸,手中的瓷片嘭的掉落在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叶锦书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样,慢慢的往外走去,低沉的没有半分情绪的声音响起:“我恨你们。”顾笙身子一震,有些急切的想要伸手去拉住离去的叶锦书,可是手抬到一半,却又停住无助的垂了下去。
重新恢复平静的房间里,嘴角带着忧伤苦涩笑意的顾笙,地上沾着鲜红血迹的瓷片,和席圣安脸上缓缓流下的那滴晶莹的泪水,都在无声的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悲伤气息。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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