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将门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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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将门农女-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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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你一说我现在才想起来,他们好像就是衙役!”

    ……

    李知府脸色刷白地看着面前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的百姓们,顿时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发堵,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而跪在下面的匪徒家属们这才抓紧了机会,不停地朝着李知府磕头,“我们家儿子是衙役啊!昨天说去替知府大人办点事情。”

    “是,我们家相公也是这样说的,还说做了这件事情之后,知府肯定会有奖励的。”

    ……

    而钟离昱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冷哼一声,“他们就是此地的衙役,不知道李知府还有什么话可说?”

    钟离昱的话让李知府和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所谓的劫匪竟然是衙役。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没开口,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地朝着。

    同时大家看李知府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尤其是城里有权有势和钟家关系较为密切的人,看李知府的眼神更加怪异,他们没想到堂堂知府竟然让自己手下的衙役扮作劫匪去刺杀一个农户。

    一时间,李知府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尽了。最最惊恐的是,他不但觉得自己头上的乌纱帽难以保全,也觉得自己小命快到了尽头。

    钟离昱站在人群中,等大家的情绪都酝酿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事实说明这件事分明事就是李知府自导自演的,李知府,你且说你为何要针对我们钟家?”

    面对钟离昱的质问,李知府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这件事就是知府让我相公做的,我相公没错,他只是听他的命令行事。”跪在地上也有聪明点的人,已经领会了钟离昱的意思,飞快地道。

    李知府被逼的坐立不安,他看向一边的王全,王全不得不站出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要受罚的,你们确定你们能承受吗?”

    “那身为朝廷命官,就能如李知府一般行事了?”魏老先生冷哼一声,站了出来说道,从他出现在这里,他和李知府就已经是敌人了,这个时候,他必须尽全力为钟家说话。

    再者,他为官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父母官。

    “你是何人,竟然敢如此说话?”王全曾经也是秀才,只是一直考不上进士,这才在李知府的身边做了一个幕僚,王全的眼中满是不屑,这让徐泽一阵无语,他淡然道:“哼,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谦。”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人都是一愣,关于魏谦的事,大家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毕竟这可是寒门学子为之奋斗的榜样,顿时,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起了变化。

    “魏谦?”王全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这种大官,竟然会出现在边城这样的地方?这是开玩笑呢吧?

    王全冷哼一声,“反正我们这里也没人见过徐泽,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这样的事,李知府都会做,钟家的人自然也可以效仿。

    “老夫还真不怕说一句狂言,谁敢冒充我魏谦?”徐泽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想当年先帝爷在的时候,作为御史的他,连皇帝都敢怼,他们这些人算是什么东西?

    气势全开的一句话,压得在场的人喘不过气来。

    魏老先生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对李知府道:“这件事你既然说是因为钟二公子而起,还请李知府带钟二公子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审判。孰是孰非,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提起这个,李知府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自从他听说钟离昱带人来闹事之后,他就派人去狱中逼迫钟离认罪画押了。这个时候,只怕早就用了刑,此时带她上来,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魏老先生见李知府不为所动,挑眉冷道:“知府大人,你究竟在心虚什么?”

    这话激得李知府脸色一变,恼怒道:“魏老先生,尽管你才华过人,说这话也是要负责任的。虽然您之前为官数十载,可如今坐在这里,执掌着惊堂木的人,是我!”

    “你这是心虚?所以在贼喊捉贼?如果不是的话,那你就带人上来。”魏老先生丝毫不为他的威胁所动,神色依然淡淡的。

    “对,带钟二公子上来!”围观的民众们纷纷喊道。

    “带二公子上来,带二公子上来!”整齐的喊叫声让李知府骑虎难下,他不得不沉着脸,让王全去把人带上来。

    王全离开之后,钟离昱的手紧张的握紧,她全身紧绷的等待着钟离的到来。

    其他人也没有闲着,纷纷伸长了脖子,等到钟离。

    而此时,赵屹焱收到消息,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当他听说钟离被知府抓起来之后,他浑身立刻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仿佛来自地狱的杀神。

    公堂之上,万众瞩目下,钟离终于被两个衙役带了上来,不过此时的她全身伤口,浑身都染满了红色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到钟离这样,钟离昱顿时就愤怒了,她握紧双拳才忍住朝着钟离扑上去的冲动,气愤的指着李知府道:“好一个父母官,就是这样屈打成招的吗?”

    “钟大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李知府阴沉一张脸,让他看起来宛如恶鬼,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钟二公子铁了心不肯承认自己的罪名,弄一些小小的刑罚,也是必不可少的。”

    钟离昱心疼的想要去触碰全身是伤的钟离,却又不敢去碰。一直一来,钟离表现的都是很强大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她发现钟离其实也是一个脆弱的人。

    “钟二公子是好人啊,没想到李知府竟然草菅人命吧!”人群里有人为钟离抱不平。

    “就是,我还听说李知府抓捕钟二公子,就是想要将钟二公子家的琉璃厂占为己有,只是二公子早有预料,一家人亲自把琉璃厂砸了,现在二公子被打成这样,肯定是恼羞成怒吧。”

    “就是,这样的人也能做父母官,我仓谷城的百姓未来堪忧啊。”

    “就是就是。”

    “……”

    一时间各种议论络绎不绝,听在李知府的耳朵里,却像是被石头击中一般,让他烦闷不已,眼看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李知府冷喝道:“肃静!”

    这一喊,大家才停下了议论声。

    “李知府,虽然您是知府大人,却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啊。”人群里有人喊道。

    各种各样的压力压的李知府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落在奄奄一息的钟离身上,冷喝道:“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现在钟离是终于的罪犯,必须带回去关押。”话落,两个压抑立刻上去将浑身仿佛被血浸泡过的钟离押起来,钟离昱脸色一变,一把冲过去将钟离护在怀里,同时,外面围观的百姓也没有闲着。他们仗着人数多,全部挤了进来,将原本就不算大的公堂挤得水泄不通。

    这下,衙役想到钟离走都不可能。

    李知府被是这样的阵仗吓到了,他以前也在别的地方做过知府。那些百姓只要稍微一吓,就会乖乖听话,但这个地方的百姓,民风不是一般的彪悍。

    他猛地一敲手上的惊堂木,高声道:“肃静!”

    巨大的响声让大家冷静下来,不过他们还是不满的瞪着李知府,那眼神,看的李知府气闷不已。

    “这里是公堂,你们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李知府喊道。

    魏老先生冷哼一声,此时站了出来,“原来李知府还知道体统,那你在让衙役假装劫匪去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体统?作为知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虽然老夫现在没在朝堂,可却还有上折子的机会,明日一早,我就上折子,快马加鞭地送到皇上的御案上,请皇上御览。”

    魏老先生犀利的话语让李知府浑身一颤,他怎么忘了,魏老先生还有这个权利?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让徐泽拂了他的面子,他再次敲了一下惊堂木,“众位安静,本官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还望大家都先回去,明天我们在来处理这件事。”

    面对这么多人,李知府觉得自己杀人的心都有了,可他偏偏不能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样的感觉竟然要把他逼疯。

    他们怎么闹钟离昱没有在意,她从两个衙役的怀里抢过钟离心疼道:“二弟,你受苦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周围却没有人说他的不是。

    钟离的本事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钟家差不多就是她一个人撑起来的,现在钟家终于好过了,她却出了这样的事,作为钟离的兄长,肯定会难过。看到钟离满身是伤,哭一下也没什么。

    一时间,整个公堂又吵闹起来。

    李知府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眉心,皱眉道:“肃静!”

    这声厉喝他卯足了力气,大家都被这道声音镇住了,纷纷抬眼看向他。

    “既然你们如此藐视王法,那本官就让你们统统下狱,治你们一个聚众闹事的罪名!”被李知府这样一威胁,还真有不少围观百姓退却了。

    他们只是来围观的,并不想坐牢,何况马上就要过年了。

    挤在一起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陆陆续续的退出去大概一半的人。

    “钟大公子,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二公子还是要收监的,你若是不乐意,小心本官治你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李知府见威胁又笑,故技重施。

    钟离昱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疼的抱住钟离的身体道:“二弟,是大哥没保护好你,是大哥没保护好你。”悲戚的语调和自责的话语,都让在场的各位难受不已。

    李知府听得烦躁,正准备强硬的将钟离收押起来,却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李知府举起的惊堂木顿时话滑落在案上,目露惊恐之色。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及时救援

    听到这个声音,李知府怎么不明白,是赵屹焱回来了。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了神。

    赵屹焱心急如焚,不等马儿站稳,他就利落的从马背上翻了下来,疾步冲进了公堂之上。

    一进去,他就看到李知府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钟离则虚弱的靠在钟离昱的怀里,满身的血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赵屹焱觉得他的心被什么都东西刺痛了一下,情感上他多么希望能将钟离拥入怀里,但理智上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压下心中的痛意,阔步走到李知府的案前,冷声道:“钟二公子犯了什么罪,李知府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赵屹焱的声音很冷,冻得人连话都不敢说,李知府惊恐的盯着赵屹焱。对于天启的百姓来说,他是战神,但对于他来说,赵屹焱就是死神。

    李知府吞了一口口水,卑躬屈膝道:“庆阳王不是在攻打匪徒吗?再说区区小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赵屹焱别多管闲事。

    但此时赵屹焱的脾气已经上来,他眼神极为冷淡的扫了李知府一眼道:“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可不是小事,既然李知府没能力审判,那就把这个权利交给本王。”他故意提起自己王爷的身份,压得李知府喘不过气来。同时当初将军一事,也是被冠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这样的罪名,几乎能将人定死,他必须把钟离完完全全的摘出来。

    说完赵屹焱也不管李知府的反应,走到李知府身边,将他轻而易举的提到一边,坐在李知府的位置上开口道:“今天本王就来审理一下这件案子。”

    “王爷英明!”村民们齐声道。

    赵屹焱抬手压了压,所有的村民都停下了高呼。

    “这件事的主犯是谁?”赵屹焱板着一张脸,强迫自己的目光不往钟离那边看。他怕自己忍不住去将她抱起来。

    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后,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哪怕明确的知道对方是男人,他依然动了心。

    “回大人,钟离,钟家二公子。”徐泽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没人开口,他站出来拱手道。

    “钟离。”赵屹焱看了一眼钟离,回头看向李知府,“敢问钟离犯了什么罪?”

    “通敌卖国。”李知府知道骑虎难下,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改变说辞,否则赵屹焱肯定会立刻抓出他的错处。

    赵屹焱的眉头再次一沉,沉声问道:“不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人证物证都呈上来。”

    李知府一哽,他哪儿有人证物证啊,不过是口头上的诬陷而已。

    可此时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不敢说出真相。

    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王全站出来道:“我抓到一个敌国的探子,就是他说钟离是他们的内应的。”

    赵屹焱嗤笑一声,声音更加低沉,“带上来。”

    而李知府在听到王全的话之后,就愣住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敌国探子?

    “还有一封和敌国联系的信件。”王全又让人下去呈上来。

    片刻之后,一个长相明显和天启人不太一样的男人被带了上来,他的身上带着手铐脚镣,身材高大,看起来十分危险。

    实际上,这个人确实是敌国的人,但那些话,他并没有说过。

    “你就是那个探子?”赵屹焱扫了他一眼,平静中隐藏着狂风暴雨,在他的地盘,竟然有人趁他不在欺负他看中的人,这怎么得了。

    “我不是探子。”男人轻蔑的扫了王全一眼,“我只是来这里寻找我的亲人的。”去年的战乱中,他的父亲失踪,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父亲,根本就不是什么探子。

    他想到在方才在狱中的一幕,王全眼神嫌恶的盯着他,凑近了男人缓缓开口威胁道,“只要你配合我一件事,我就同意将你父亲的下落告诉你。”

    男人白了王全一眼,不置可否。

    此时时间紧急,王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废话,不等商量好,他就带着男人过来冒充探子了,只是对方却对王全的指控拒不承认。

    “所以,你并不是探子,也不知道钟离通敌卖国一事,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李知府?”赵屹焱说的条理分明,让大家明白,他并不是那个只知道打仗的将军,还是一个睿智的王爷。

    “李知府,现在你们带来的‘探子’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赵屹焱将目光落在李知府身上,后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死神锁定一样,赵屹焱的眼神实在太过可怕。

    直到王全过去扯了扯李知府的衣袖,李知府才反应过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王爷是天启的王爷,难道宁愿相信一个敌国之人的话,也不相信下官的话吗?”

    这话一出口,赵屹焱的眼神一厉,他不傻,李知府的意思很明显,这是直接说他也通敌卖国啊。

    赵屹焱冷笑一声,“李知府对对方的探子知道的如此清楚,本王看,你才是敌国安插在天启的探子吧?”栽赃陷害的,谁不会啊,只是他不屑用这种手段而已,但这个李知府,偏偏要逼迫他。

    “王爷,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口说无凭,污蔑下官。”李知府拱手,垂下的眼眸里,却盛满了阴狠。

    “你也知道不能口说无凭?”赵屹焱冷笑一声,目光深沉的看向地上的敌国人,不等赵屹焱说话,公堂前面的男人就冷哼一声,“原来又是互相陷害的戏码,话说起来,你们天启的官员还真是腐败,专门陷害自家人。”

    男人的话让李知府脸色大变,王全立刻吼道:“这里可是公堂,不可胡言乱语。”他一边说话一边朝男人使眼色,然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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