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宝贝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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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宝贝甜妻-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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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衍正站在窗边,他讲话时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来,项礼礼耳尖微微一动,抬起眼眸朝他看去。

    陆衍正指甲夹着一支修长的眼,浓密的剑眉微不悦地蹙起,俊颜上掠过一抹蔑笑之色,“我倒是要看看,还有哪家媒体还敢着手继续纠缠这件事!”

    听到这话她便是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陆衍正应是在打电话和别人谈论,关于她,‘二次出,轨’,给他戴,绿,帽并且疑似有私,生,子这事。

    她垂眸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忍不住偷偷地支起耳朵听着他那边的谈话。

    对方在电话里面说了什么她听不见,陆衍正回话更是只言片语少得可怜,不时的发出几声音调作为回答。

    “嗯。”

    “行。”

    “嗯……”

    项礼礼好奇面对这么个寡言少语的上司,汇报工作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内伤?

    这通电话最后在陆衍正淡淡一声,“处理完再给我结果。”而后便挂了。

    项礼礼想起网页上那一条条将她骂得不堪入目的评论,当下脑子缓了缓,竟似觉得狼狈又好笑。

    她站起身来走到旁边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上,玻璃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轻的碰撞声。

    陆衍正面上沉思,一支烟燃了不到半边,他抬步迈向洗手间将烟扔了马桶中,按下抽水键。

    这则新闻明显是有人偷拍的,至于那人……是巧合的盯上了项礼礼,还是有意为之的?

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章:你要在意什么

    冲走了烟之后,陆衍正缓步走出了洗手间,一室静谧两人皆不说话,路上他倒是气势汹汹地威胁她要谈一谈。

    只是临到了关键的时候,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合适了,整了整思绪,经过前面那么一闹,现在倒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合适。

    先前他看到那照片,再加上新闻上屡屡提及她五年前曾做过的那桩事,陆衍正一时乱了心绪,气急了便想狠狠地惩罚着她,让她一块难受。

    只是这‘惩罚’还没执行呢,她人倒是先跑了,自己却被这突如奇来的事情弄得狼狈起来,不得不一个个的跟人解释着这事,一边还得糊里糊涂的到处找人。

    偏她又不知恼火着什么,连电话也不接,有时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难以理解。

    陆衍正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和年子祈出去的那天,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

    想来想去,没想到他开口问的居然是这样过一个问题,项礼礼愣了下细细回想,摇头道,“没注意,应该没有。”

    那些图片的场景基本是在汉堡餐厅中,餐厅里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里面孩子十分闹腾,项礼礼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隽隽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被偷拍的事情。

    他冷哼了声,“玩得倒是开心,什么都不在意了。”

    项礼礼微恼,“我要在意什么?”她本就问心无愧,不过是一同带着孩子出去玩而已。

    撇去年子祈初衷,就算不撇去又怎么样?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不正常的事?

    项礼礼清丽的面容上,眼角眉梢隐忍着倔强和薄怒之意,头一次尝到这般难受的被有意误解和不被信任的感受,满腹言语只剩下荒唐两个字。

    若他有意抓着这件事发难,她自是千般百般都是错的,记忆在这时候又起了些特别的作用,女人敏,感的心思总是在这种时候勾起些不恰当的心酸猜想。

    陆衍正离开同安的前一天,有说过让她别插手年家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情他们俩还吵了一架,现在看来他这不明白的冷漠和怒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衍正眉梢一挑,接了她的话气极反笑问道,“你要在意什么?陆太太,你和别人的男人一块出去被拍了照片写了绯闻,当下我帮着你收拾烂摊子还没完不说,你觉得我还要怎么成全你才满意?”

    这话却使得她怔了怔,原自他对她的称呼,陆太太。

    项礼礼瞬间哑然,在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她是震惊且愤怒的,不实的报道胡乱的揣测,将她与年子祈的关系描述的那么不堪。

    这让项礼礼从中感到了狼狈,尤其是在陆衍正面前,当看到一句句毫不留情冲着她而来的攻击话语时……项礼礼从新闻上抬起头,想到这新闻他也瞧见过,满腹的不解和委屈在抬眸的刹那,想从他眼中得到些安慰,却没想,陆衍正的神情也是那般冰冷质疑,如一锅热油浇上了滚烫的热水,瞬间便燃起了所有的情绪。

    她满心计较的陆衍正又不是不知情,怎能用这样的目光来看待她,其中却忘了,在世人面前她是陆太太,在陆衍正面前她更是实至名归的陆太太。

    刚才他问她,你要在意什么。

    电光火石间,差点脱口而出道,“我在意你的态度。”

    是的,外人怎么说在此刻她都不想去理会,唯有面前这个人,是抱着什么样的目光和想法来看待所谓的‘出轨’。

    同五年前那次破釜沉舟的预谋出,轨完全不同,这回的被出,轨事件将她打得一头蒙。

    除了惊怒之外,她更在乎的,居然是陆衍正……

    项礼礼眸色复杂,微咬了下唇道,“你不必将话讲得这么难听,我没有什么要你成全的,该成全你不都成全我了吗?”

    话落她自嘲地笑笑,“我们也是真够无趣的,为着这种无聊的八卦新闻在这边吵来吵去。”

    “陆衍正,年家那边我不会再去管他们什么事了。”她语气累极,“和年子祈这样贸然单独出去,是我的不对,我忘记了我不仅仅是项礼礼,还是陆太太,SK的陆太太,这样影响你的名声,真对不住了。”

    陆衍正没想到她突然间就这么容易服软了,只是这服软并未让他心中感到多少欢喜,她态度转变得太过突然,仿佛陡然间被抓住了软肋的人。

    不得不认命的样子犹如一把小火种在他心间扬下,瞬间便燃起了燎原大火。

    他绷紧了下颌,上前一步逼了过去,强迫性的抬起她的下巴,眸间纵过一道危险的暗光。

    带着寒意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般,“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盛怒至极,忍不住了,真忍不住了,满腔的怒火和妒意在此刻陡然爆发出来。

    为什么不继续同他争论?怎么不继续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含怒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成全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好事了?还成全过你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祝福你早日脱离陆太太这个名号,转而去变成温太太年太太还是哪里的王太太?”

    她屈辱地奋力推开了他的手,气到高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他冷嗤地笑了下,面容如鬼魅般阴冷骇人,不顾她的反抗再次逼上前来,猿臂一揽将人紧紧箍在了怀中。

    一双漂亮修长的手从她精致的锁骨上一路下滑,来到柔软的山峰前,在那颗怦怦怦跳动的地方停住,骤然压指下去。

    附过去在她边声声冷笑,“我胡说什么了?你倒是敢讲讲这里面的人是谁?”

    她倏然一惊,娇小的身躯随着他突然按指的动作震了下,仿佛心脏都跟着在这一秒急速有力地撞击了下。

    项礼礼面色微微白,抬手抵在他肩头,张了张唇沉积了片刻情绪,才木直地应道,“没有……”

    “没有什么?”他肆然地吻上她白玉般的耳垂,调笑般地问道,“你个爱撒谎的女人,今时今日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如若没有人,又怎么会将他这么死死的防备在外,任何温情的时刻都是带着面具在对他,纵有万丈深情也不想白做用来抵消这寒冰之意。

    他要一颗装着别人的心来做什么?若她始终不愿意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那他陆衍正又何必这么犯贱的来去讨好你?不需要在意什么,是多不在乎,你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项礼礼紧咬着牙,关经不住他在这个时刻挑,情点火的动作,身体都跟着轻颤起来,排斥地将人往外推着,每次,每次都是用强上这一招。

    往日那些阴暗不美好的记忆在此刻蹿上了心头,他的一次次羞,辱和伤害和这段时间的温情,同样的面目不同的温情交织着出现在眼前。

    她绷紧了身体,每一寸肢体都是抗拒着陆衍正羞辱般的暧,昧,挑,情,奈何对方力道太过蛮横,她根本挣脱不开来这人的钳制,声音从形状娇好的唇瓣中抖落出来,碎落满地,“陆衍正,你要是想这么跟我谈话的话,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正文 第五百六十章:坦白的心思

    以后?他低沉地笑了声,抬起俊脸暗沉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唇角凉凉掀了掀,“你总能很好的消磨去我的耐心,怎么,现在想跟我说些什么?”

    项礼礼回视着他,目光隐隐有着铿挫的力度,“陆衍正,你每次这样对我,我都觉得你很不堪。”

    他的心骤然一刺,阴沉了脸松开手来,得了自由的项礼礼轻长地暗舒了口气,这个身体被他留下来的记忆太多,以至于他欺身上来的时候她除了惧怕,便再找不出其他的情绪来了。

    乍听项礼礼这么形容他,陆衍正内心怒气翻涌不停,冷冷挑起了眉峰,咬牙切齿逼问道,“不堪?”

    这是嫌弃他的意思?

    项礼礼今天也是忍到尽头了,干脆冲着他一股气,便竹筒倒豆子般的通通倒了出来,“对!不堪!除了像种,马一样,一生气就过来拖着我上,床之外,你还能好好的跟我讲话吗?我真看不懂你在想什么,陆衍正,我实在不想得罪你,只要你说你要求我就听我就做!”

    她自嘲地笑,“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这段婚姻所有的事全凭你来做主,是,想拉着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非要将自己弄得像除了只会在性,事上发,泄之外,其他都是一无是处的人吗?”

    陆衍正气得面色都青了,“项礼礼!谁给你胆子这样跟我说话的?”

    她全然不惧怕地抬眸同他对视,“看,陆衍正,除了强迫我之外你还会做什么?”话音一顿未待他回答,项礼礼便紧追着,软了软声音说道,“你说的一个月还没到。”

    陆衍正一腔翻滚的情绪骤然冷住,一个月之约?

    项礼礼咬咬牙,继续道,“你说的,当一个月平凡的夫妻不吵不闹的,这件事情上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跟年子祈这么出去在公众被拍下这样的照片。”

    “可是……”她眸光劈开了沉沉雾霭落在陆衍正身上,“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们怎么会这样胡乱写的,结果你一开口就是把罪责落到我身上,陆衍正,这不公平。”

    他哑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什么,难道要说那时候他是怒极了?为什么怒?因为看到那样一个场面的照片?

    他该死的在乎所谓的一家三口之称,陆衍正眸间深了深,喉结滚动声音从唇间吐了出来,“那你做到了吗?真正的抛却过往,在这一个月内同我真心相待?”

    听到这问话项礼礼同样哑然了,她没做到,没能做到如所说的那样坦诚,在这一个月里面,什么都不去想的去跟陆衍正相处。

    她抱着怀疑和猜测的心态,总是在想陆衍正这异于平常的言行举止背后,到底是含蕴了什么意思。

    到底是现实温暖还是温情背后的陷阱,她防备也好奇着,始终没有踏出自己心房半步。

    争来吵去,除了一场强行未遂的事之外,竟然没落半点有意义事下来。

    更像是闹了一出滑稽的笑话一般,两人皆是沉默下来。

    揭开了彼此虚伪的一面后发现,他们其实都是同样的,一个总是借情绪掩饰着自己真正的心思。

    他真诚地说抛却所有以往故事,来场夫妻扮演的游戏,这又何尝不是在从中试探着她,试探着项礼礼对自己的心思?

    只是见她表面温柔,实际上却是裹足不前,自捆着自己竟是不肯将半分真心交予给他。

    陆衍正这才感到了恼火而愤怒,没能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最后来落得她一句,我在意什么?连陆太太这个身份她都不想去在意。

    满腹殷勤算计就这么摊开在面前成了笑话,于是陆衍正又想着用自己身体力行的事,用事实来告诉她。

    你这女人,该在乎的到底是什么?该在乎的是我是你丈夫!时时刻刻,都给我记着!

    未料到她却说,自己的行为让她感到十分不堪?男人的自尊心真真是在此刻受到了伤害,陆衍正勾了勾唇角,“项礼礼,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

    她垂下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拳,趁着一腔委屈怒火不甘等交织的情绪所鼓起来的气势,张口便道,“我认真过的。”

    她声音低低的,以至于陆衍正一时间没听清楚项礼礼在讲什么,“嗯?”他发出询问的声调。

    只听得项礼礼低声道,“我认真过的,像按你说的那样我们……一个月之约,只是我从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忽冷忽热,陆衍正我对你实在没信心了,不知你这温情会不会在一下刻就变了脸了,又或者背后又是什么在等待着我。”

    喜怒无常,她也不是圣人,既然你提出了要和解的意思,但却依然摆出了个这样的态度对着她,不论做得如何逼真她也不敢全然去信。

    就怕拨开迷障过后,底下是万丈深渊。

    不仅是她,陆衍正自己都是矛盾的,一方面他犹自心底记着她曾经背,叛过留下的伤痕,是,他愿意去尝试不计较不想了,但在没确定项礼礼爱上他之前,所有一切都能让他草木皆兵。

    项礼礼说,他给不了她安全和信任,而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有陆衍正自己知道,自己多怕一个不注意,项礼礼便又像五年前那样,给他来一出大变绿帽的好戏。

    尤其是那个温慎言至今还徘徊在她身边,而项礼礼总是对他的警告视而不见。

    陆衍正有心试探,却也放不下她的过往,项礼礼屈于现实,裹足不前,任由前方繁花似锦,她自是守在自己心间方寸之地。

    网络上沸腾的新闻在一夜之间忽然就被按了下去,第二天再起来时,无论是关于那则视频,还是关于那些照片,统统都消失不见了。

    SK的公关出手快速且利落,除了一些地方不起眼的小报中,犹不知死活的还在刊登热议八卦着,陆氏总裁夫人疑似再次出,轨的事情。

    其他主流媒体和杂志报纸上,这件事情仿佛一夜间蒸发了一般彻底了无影踪,网友们也是一头懵。

    众人这才算头一次见识到了SK这样的巨企,在这市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恐怖驾驭能力。

    连余秀雅也没想到,她这么费心费力的营造起来的新闻,就这么被SK轻轻松松一手给刷了下来,不甘而惊讶之余,她开始惊恐地担忧起来,这件事情对方会不会马上查到自己身上。

    原本还想靠着这则新闻在杂志社更上一步,总算得到Boss的首肯,要将这件事情深入调查做独家报导时。

    万万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滑铁卢,余秀雅想,这回他们又不是做出头鸟,顶多就是顺应趋势对着这则一夜间红火起来的报道进行跟踪而已。

    就算陆衍正想找麻烦,第一时间也绝对找不到他们身上来,只是余秀雅最终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人家根本不屑同他们这样的小虾米玩些弯弯绕绕的道子,一掌拍下来他们便得全部都死去。

    虽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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