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就是他[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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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就是他[综]-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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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it的笑容里还带着跟刚才一样的苦涩:“既然这样,你当初又怎么会离开呢?”
无论Arthit说什么,Kongpohp都可以应对如流,唯独怕他牵扯到从前。
那些模糊的记忆根本无法给他任何帮助。
Arthit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抹了把脸,对Kongpohp笑笑:“抱歉,我不该提这些。我只是想说,我没办法什么都不顾地重新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你喜欢着的暖暖了,现在的我,已经变了很多,有时候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承认,刚才我对Gant说的都是真的,从开始到现在,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这种动心甚至无关于你到底是男是女。可是你对我越好,我就越害怕,我怕这种好有一天会再一次离我而去。我知道这种想法很矫情可是……”
Arthit的眼眶有些发热,他赶忙仰了下头,好让快要溢出的泪水原路返回:“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调整好,甚至觉得开口让你等,都挺厚脸皮的。”
Arthit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只是那笑容却让人忍不住觉得更加心疼。
Kongpohp只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却没料到,这心事说出来,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他甚至希望Arthit只是因为他的错才一直不肯原谅,这样起码他知道自己该朝着哪个方向努力。
Arthit从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于是在当初遇见他的时候,说喜欢,就拿出了全部的真心,从来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留什么后路。
那一场变故,于外人看来,或许只不过是一段故事里再普通不过的小小波折,好像只要□□着,就能在解释清楚后,立即消失得了无痕迹。
可是现实却远远没有想象来得简单。
对于一个没想过后退的人来说,一次崩塌就足以摧毁他关于爱情的全部信仰,想要重建,谈何容易。
Kongpohp心几乎揪成了一团。
可他还是强行压下去心头的无措,对着Arthit露出一个微笑,把人拥入怀中:“没事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我相信我们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的。我知道我以前的选择,让你很没有安全感,我们慢慢来,你不要多想,我们慢慢来……反正我们现在跟在一起也没太大差别,只要你不再推开我,我怎样都可以的。”
Kongpohp这些话旨在安慰Arthit,可是听到最后,Arthit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吗?这样不会觉得委屈吗?”
Kongpohp坚定地摇摇头:“你不要我,我才觉得委屈,现在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我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Arthit低笑一声,伸手推开他:“你是知道这样会让我觉得内疚是吧?”
Kongpohp见他终于笑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他搔了搔脑袋,讨好地道:“Arthit学长是真的觉得内疚吗?”
现在四下无人,方圆几十米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听见他主动喊自己Arthit学长,Arthit顿觉不妙:“你又想干吗?”
Kongpohp清了清喉咙:“Arthit学长记得吗?你答应过,如果夺旗成功会给我奖励的。”
Arthit蓦地一顿,矢口否认:“我哪里答应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可是Arthit学长不是说对我很内疚吗?”
“那、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刚刚知道Arthit学长还不肯接受我,心里难过死了。”
Arthit:“……”
Kongpohp可怜巴巴地凑近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看清自己眼里闪烁的委屈:“要坚持下去也确实挺辛苦的,大概只有抱着Arthit学长睡一夜才能恢复元气。”
经过了这么久的斗争工作,Arthit对于他这种不要脸的耍赖手段也已经多少产生了些抗体,Kongpohp再没有了以往那种无往不利的美好时光。
可是他依然能看出来Kongpohp到底是真的要撒娇,还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
以前的记忆,Kongpohp已经丢了,可是他却仍旧把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Kongpohp,其实又哪里吃过什么苦头呢?不过也只是一个顺风顺水活到十几岁的少年,甚至与Arthit相比,他的性格在人群中也更加吃香。
那时候的他,尽管总是刻意在Arthit面前装出一副成熟模样,可每次得意忘形起来,就会把孩子气的那一面暴露无遗。
那才是当时的他最真实的样子。
过去的一年,Arthit改变了许多,总觉得自己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可Kongpohp又哪里能幸免呢?
以往的他故作成熟,只不过是为了在心爱的人面前装点门面。
那时Arthit只觉得这样的他认真得叫人忍不住发笑,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孩子气居然会成为他掩饰伤痛的工具。
Kongpohp此刻的心底恐怕也同他一样慌乱又迷茫,可是为了让他好过一点,还要费力地表现出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Arthit不由得觉出一阵心疼。
只是这时候拆穿,未免会辜负了Kongpohp的苦心。
他故意凶巴巴地朝他瞪过去。
Kongpohp立即举起手来发誓:“我保证,就只老老实实地抱着学长睡觉,不越雷池一步!”
发起誓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Arthit百转千回地想了那么大一通,又怎么可能不心软。
他小声道:“就只有今天一晚。”
“什么?!”Kongpohp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争取到了这么大的福利。
Arthit白了他一眼,再次迈步往前走去:“听不到就算了。”
“听到了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Kongpohp惊喜地追上来。
Arthit说过那一句话,一张脸又不由自主地泛红起来,闷着头往前走:“离我远点!”
Kongpohp又一次伸手拉住他:“等一下!”
Arthit停下,眉头又紧紧蹙了起来:“又怎么了?”
今天他们说的已经够多了。
Kongpohp对他笑了笑,把手抬起来:“暖暖学长还没给我系手绳。”
Arthit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可惜他夺旗仪式一完就独自一个人溜了出来,根本还没来及拿手绳。
Kongpohp早已经料到这种结果,适时将自己准备好的一根绳子放到他手中。
Arthit不由得有些佩服他的无微不至。
Kongpohp欣喜地问:“所以我是Arthit学长系的第一个人是吧?”
Arthit瞥他一眼,不满地咕哝:“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Kongpohp嘴角的弧度却一点都没有减小。
Arthit温热的手指触及他的手腕,Kongpohp却突然顿了下,把那只手收了回去,换了另一只上来:“系这只吧。”
Arthit不耐地睇他一眼:“系个手绳还这么多事,换来换去。”
Kongpohp但笑不语。
因为这只手,他一直都在为Arthit学长留着呀,这只以后也要戴上代表着他们一生承诺的婚戒的手,据说有一根血管,可以直通心脏。
Arthit肯定想不到在刚聊过那么沉重的话题之后,Kongpohp的思绪还能飞到许久之后的两人的婚礼上去,只低着头把那根丝线绕在了Kongpohp的腕上。
以往Arthit从来不觉得这根普普通通的手绳真能承载着人的祝福与愿望,在他看来,这种集体活动不过是为了维系师兄弟们感情的一种方式罢了,至于活动的内容是系手绳还是别的什么,根本都无关紧要。
可是这一刻,当他面前的这个人是Kongpohp,他的心底却突然变得无比虔诚,像是把这一生所有祝福的机会,都倾注在了这一根小小的绳子中。
Arthit小心翼翼地在他手腕上打着结,抬头看进Kongpohp的眼底:“以后要健健康康的,百毒不侵,长命百岁,知道吗?”
这种事又哪里是Kongpohp能控制得了的,可是看着Arthit那认真的表情,他的心还是在这一刹那软得不成样子。
他一把抱住Arthit,连连回应:“知道,我知道,一定长命百岁,永远陪在暖暖身边。”
Arthit冷哧一声:“谁说这个了。”
“我说的!”
“发神经……还不放开我!”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有人过来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们也知道我在追你——啊!暖暖,你下次能不能换只脚踩,再这么下去都要残废了!”
“那你就少惹我!”
“那……残废就残废吧,你老公你自己都不心疼,我怕什么?”
Arthit:“……”
在拌嘴这件事上,Arthit似乎就从来都没有赢过。
系手绳虽然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可是大家的兴奋却没有这么容易消散。
散场的时候,夜已经很深,等回到公寓,墙上的钟表显示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Kongpohp往墙上看了看,忧伤地叹了口气:“总觉得今天兑奖吃了大亏,这一夜平白无故少了好几个小时。”
Arthit被他这话说得哭笑不得,只能半真半假地白他一眼:“那你现在可以回去。”
Kongpohp又可怜兮兮地蹭到他身边:“难道不能额外再赠一天吗?”
“不能。”Arthit拒绝得斩钉截铁。
Kongpohp长叹一声:“肥肉都已经到嘴边了,就算告诉我忍到下一顿能吃到一块更大的,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这位仁兄修辞手法学得还真是不错。
Arthit正好摘下自己的背包,闻言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砸了过去:“你说谁肥肉!”
Kongpohp一把把背包接住,讨好地笑笑:“我只是为了突出自己迫切的心情。”
一句话又让Arthit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走向衣柜。
虽然之前Kongpohp也死皮赖脸地在他这儿住过几回,但都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自作主张,Arthit当然也不可能好好招待。
今天既然是他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来,总不能再什么都不管不顾。
从衣柜里给他拿出来一套干净的浴巾,又翻出来一只睡袍,Arthit走过去,递到Kongpohp手边:“去洗澡吧。”
Kongpohp皱了皱眉头:“你平时睡觉不是不穿睡袍吗?”
虽然他能爬上Arthit床的机会不多,不过钥匙在手,天下我有,Kongpohp现在最擅长的就是每天上课前拎着早饭来叫Arthit起床,他睡觉喜欢穿什么衣服,他当然早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我是给你穿又不是给我自己。”Arthit振振有词。
Kongpohp接过来,低头闻了闻:“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刚洗了没多久,谁穿的?”
如果真的压箱底了很久,衣服上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些霉味,可这睡袍上可是半点都没有,闻起来清香扑鼻。
Arthit愣了下,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理不直气不壮起来:“就……Not过来住的时候……穿了几次。”
看着Kongpohp瞬间铁青的脸色,他又心虚地争辩:“就几次而已,而且现在也已经洗干净了。”
Kongpohp早就知道Not在这儿照顾他的事,当然也明白自己这醋吃得不太讲理。
可是一想到Arthit的床上还睡过一个对他有觊觎的男人,他的心脏就像同时有几百只蚂蚁咬着,又痒又痛。
他气哼哼地把那浴袍扔到垃圾篓里:“明天扔了!”
Arthit还没来及开口,他又弯腰从里面拿了出来:“不行,我现在就去扔。”
Arthit又好气又好笑:“Kongpohp!”
Kongpohp醋意冲天,连他的话都不听了,飞快地拿着那浴袍冲出房间,扔进了楼层里的垃圾间。
Arthit阻挡不及,也只能作罢。
奇怪的是,看Kongpohp这副斤斤计较的小气模样,他居然也没有觉得……特别生气。
“扔了那个你穿什么?”他无奈地唠叨。
Kongpohp扔掉曾经疑似情敌的残留物,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毫不在意地回答:“那就不穿嘛。”
Arthit瞪向他。
Kongpohp这才正经起来,走到衣柜里,拿出两件Arthit早已经洗得发白的家居服:“就穿这个就好,舒服多了。”
这一套是Arthit最喜欢的,他还真会挑。
Arthit无奈地对他摆摆手:“去去去,去洗澡。”
他又拉开衣柜里放内裤的抽屉,从里面随便拿了一只内裤出来。
Arthit脸色不由得一变:“喂,那是我的!”
Kongpohp摊了摊手:“可是我的你这里也没有啊!”
Arthit走过去,在抽屉里翻了翻,才想起最后一条新内裤也在之前被给了Not。
他低咒一声,一把推上抽屉。
Kongpohp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以后我还是要多放点必需品在你这儿。”
Arthit瞪他一眼:“废话这么多,你还洗不洗!”
Kongpohp这时候又一本正经起来:“我想了想,今天Arthit学长这么累,还是你先去洗好了,早洗完早点睡。”
Arthit刚想发作,他又立即补充:“学长不会是想等着看我出浴的美景吧?”
Arthit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一把把他手里的浴巾和衣服都抢过去:“这个我要用,自己再去找一套!”
说完,他便气呼呼地冲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而某人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只心猿意马地想象着喷头下可能会有的画面,就差直接流出鼻血来,哪里还能想到别的。
等Arthit洗完出来,小小Kong同学已经精神得让人想忽略都难。
Arthit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被支起来的帐篷,好几秒钟后,才猛地扭开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几乎全都变成了粉红色:“你满脑子在想什么?一个人呆着都能这样!”
Kongpohp窘迫地看着他:“我哪里是一个人呆着了,你明明就在旁边洗澡……我没反应才奇怪吧?”
Arthit对他的厚颜无耻简直毫无办法,只能闷头走到床边,背对他坐下去,不肯再理人。
Kongpohp又重新找了一身衣服,进浴室之后,又探出头来说道:“Arthit学长,浴室里都是你的味道。”
Arthit:“……Kongpohp!”
“学长早点睡,千万不要像我那样,幻想我在浴室里□□的样子。”Kongpohp这句话的语气居然还很诚恳。
Arthit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再废话就给我滚回去!”
Kongpohp这下终于消停了。
可是Arthit的心脏却怎么也无法消停下来。
尽管打定了主意要在Kongpohp从浴室里出来之前睡着,而他虽然吹完头发就躺了下来,但就像是被Kongpohp那最后一句话下了诅咒似的,他满脑子都是对方未着寸缕的样子,怎么都无法入睡。
要知道,跟Kongpohp凭空的想象不同,以往Kongpohp在这方面从来是不知餍足,关于那些有的没的记忆,他脑海里恐怕存了不知道几十个G的内容。
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这一刻都不受控制地回到了他的脑海中,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忽略不掉。
而Kongpohp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洗个澡居然花费了那么长时间。
听着浴室里隐隐约约的水声,Arthit几乎满脑子都是当初Kongpohp把他压在淋浴下的墙面上……
停,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有脸批评Kongpohp。
Arthit原本以为自己听见Kongpohp从浴室出来会松口气,可是真的听见那扇门打开,他全身的肌肉却都不由得紧绷起来。
Kongpohp大概是怕惊醒他,连头发都没吹,就悄悄关灯,爬到了床上。
Arthit原本想就这么装死下去,可是心里却又一个激灵,一下坐起身来。
Kongpohp看见他的动作,忙把床头的台灯拧开。
“暖暖?”
Arthit没有看向他,口气却强硬:“去吹头发。”
Kongpohp看了看他僵硬的脊背,了然地笑起来:“所以你也一直没睡着是吗?”
Arthit嘴硬地道:“谁让你洗澡洗那么久,吵死了。”
Kongpohp低低地笑了一声:“Arthit学长不如猜猜我为什么会洗这么久?”
Arthit愣了下,脸上的温度顿时暴增。
这人,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好事。
Kongpohp凑上来,吐出的气息倾洒在Arthit的脖颈,让他的血液流速似乎也在这一刻加快了许多:“我不是说了吗?浴室里全是Arthit学长的味道。”
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蛊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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