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驸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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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驸马公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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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长,她却怎么都睡不下去了。
她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了戏文里唱的一句酸掉牙的词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47章 总会脸红的驸马爷
半章慎入
第四十七章:总会脸红的驸马爷【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昨夜星月灿烂,第二日果真就是个大晴天,许珩睁开眼的时候,永延已经起身了。
许珩抻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坐起身来,她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一整夜的,没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了。
想到昨夜彼此的迷乱,许珩脸就开始发烫,昨晚她好像很粗鲁,身子下的姑娘喊了好多声“不要”,她都置若罔闻,直到最后彼此都没了力气这才作罢。
想到这些许珩就很苦恼,稍不留神,看到床罩上那一抹朱红的血迹,她险些一个机灵跳起来。
这是……?
许珩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电光火石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慌乱的扯过棉被来把血迹盖住,就像把这丝血迹盖住之后,她那扑通扑通就要跳炸了的心跳也能借此被掩盖住一样。
许珩抬了抬头,向永延看过去,只见永延正坐在铜镜前梳妆,许珩看了眼镜中人,不知怎的脑子里想的,本能的就往昨晚二人的欢好上靠,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一心虚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许珩一心虚手就不知道往哪儿放,最后索性大大咧咧的往床头一靠,把手枕到脑后去了。
永延听到床上的动静转过身来,看到许珩醒了,便放下檀香木的小木梳,走到床前,柔声问道:“驸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许珩见她神色如常,除了嗓子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倒是跟平日的永延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她轻咳一声,拖着调子回道:“一日之计在于晨,自然要早起,况且公主不也起了?”
“嗯?驸马是打算晨起读书?”永延挑眉。
“……呃”许珩很是诧异:“那句话是用来形容读书吗?”
永延扯了扯嘴角,眸子里总算染了笑意:“不然呢?”
许珩挫败下来,把后脑勺的手拿下来,垂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道:“我当是先贤们惊醒世人,要早起用早膳呢。”
永延揉了揉许珩那乱糟糟的小脑袋,温声问道:“饿肚子了?”
许珩终于咧着一口小白牙笑起来,大力的点了下头:“嗯!”
永延转身喊流萤进来,吩咐道:“给驸马爷准备早膳吧。”
流萤行了礼问道:“那公主您呢?”
“准备车驾,进宫。”
“是,公主!”
流萤见永延虽然面带轻松,但眉宇间隐隐带着丝忧虑,怕是宫里要出事,她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下去准备了。
等流萤出了门,许珩心下没由来的空落落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公主又要进宫吗?”
永延弯了嘴角,挑眉看她:“驸马是舍不得本宫?”
许珩顿了顿,在永延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的注视下,她终于败下阵来,垂下头,嘟囔道:“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这句话就像连绵的春雨般浇灌进了永延的心里,虽然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却无声浇灌着她心中的一切。
永延贴近许珩的耳多,用唇瓣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耳垂,许珩缩了缩脖子,酥麻的触感立马传遍全身。
永延轻笑:“昨夜,驸马可把本宫累坏了。”
许珩身形一僵,又羞又恼,红了整张脸。
永延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她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许珩眨巴眨巴眼,对这个吻很是猝不及防,她看着永延的朱唇懵了一会儿,原本只在脸上的大火已经烧到了耳朵根儿。
永延觉得有趣极了,明明在床事上许珩很放得开,并且热衷于开创和研发各种姿势,为什么会因为吻她一下或者言语撩拨她几句而脸红呢?
没成想,许珩竟然抬起头来,跟她对视,道:“公主也把许珩累坏了呢。”





第48章 会安慰人的蠢驸马
第四十八章:会安慰人的蠢驸马【哪有人这么傻的。】
在永延诧异的瞬间,许珩忽然咧着嘴笑起来,她眯着眼睛笑看着永延,就像是一只刚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永延捏了捏她的脸蛋,诱哄道:“那驸马乖乖在府里等着,等本宫回来,可好?”
“嗯!”许珩依旧笑着,却认真的点了头。
永延走后,许珩用过早膳,开始细细回味着昨晚的一切,面红耳赤的同时身体躁动不安着,似乎一想到昨夜那人在自己身下辗转、低吟,她便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
年轻人之间的情爱永远是带着甜味儿的,许珩昨夜睡得晚,因此她喝了杯浓茶提神,不想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苦,竟然还带了丝丝甜味儿。
她又喝了口,还以为自己魔怔了,自语自语道:“哎?这茶怎么是甜的?”
旁边的小婢女行了礼,回道:“回驸马爷,此茶名为‘云开雾合’,是今年的新茶,是沈公子差人来送给公主的,说是为了向公主道谢。”
“沈公子?”许珩想了半晌,皱着眉头问:“是沈三淼吗?”
小丫头想了想,点头道:“正是他。”
许珩有些不开心:“三哥他是怎么认识公主的?又是道的哪门子的谢?”
小丫头这下犯了难,皱着眉头道:“这奴婢就不清楚了。”
许珩摆了摆手,又“啧”了几口茶,确实清香扑鼻,是上等的好茶:“罢了罢了,等下次我见了他问问便是,茶倒是好茶。”
沈三淼跟永延有交集的事许珩压根没放在心上,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永延,她只盼着永延能赶快回来陪着她,她早已想清楚了,等永延回来,阿糯正好也能散了学,她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出去放风筝。
到时候如果风大,她就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永延,如果忽然下起了雨,她就给永延打伞,雨中漫步也是不错的……
只是她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亥时却依旧不见永延的踪影,她便再也沉不住气了。
毕竟这次永延也没派人回来传个话,再加上她听说最近京城的治安不太好,似乎混进来一些突厥人,这样一来,她就更着急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吆喝了几个小厮准备好车驾便往大魏皇宫赶。
入夜之后街上基本没有行人,一眼可以望到街道的尽头,却始终没有看到永延的身影。
到了宫门前许珩下了马车,意料之中的,她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大魏朝的死规矩,外臣无召不得进宫,许珩纵然贵为驸马,没有临时的通行令牌她也进不去,因此只能在外面等。
她在宫门前时不时的往里望两眼,只是宫门紧闭着,她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中惶恐不安着,但得知了永延一直没有出来过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出宫,最起码代表着永延是安全的。
许珩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永延出来,只是这次的永延看起来有些疲惫,她一边揉着眉头一边往外走,压根就没看着许珩在等她。
许珩向着来人轻轻喊了声:“公主,这边。”
永延顿了会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立马看向许珩,就见着那人立在马车旁边,正抻着一只胳膊向她招手。
永延弯了嘴角,就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她似乎已经卸下了所有的疲惫,但就算强打精神,看在许珩的眼中她依旧显得有些倦意,眼角眉梢间那股淡淡的失魂落魄让人心疼。
许珩迎着她向前走了几步,在永延身前站定,笑着去牵她的手,永延方才出了慈宁宫,在那棵熟悉的梧桐树下站立许久,夜里的风本就冷,再加上她体性寒凉,因此从手心到指尖都是凉的。
可许珩不一样,许珩天生便体燥,手心怎么着都能出汗,于是她揉搓着永延冰凉的手,试探道:“今晚遇到烦心事了?”
永延咬着唇,摇头道:“无事。”
许珩见她这副样子,又哪里像无事,于是干脆把永延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宽慰道:“别怕,我在呢。”
就这么一句话,永延险些绷不住。
今晚的她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到方才看到许珩出现的那一刻,已经险些要流出泪来。
一直以来,无论天大的事都是她自己撑着,从来没有人问她苦不苦,问她累不累。今天却有这么个人忽然站出来,挺着小身板不自量力的对她说,别怕。
“阿珩”,永延轻声唤着许珩的乳名,身体向前倾,把自己身子的重心全部放在许珩身上。
许珩顺手揽过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温和的笑出来:“什么?”
“皇祖母她……,”永延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道:“太医说,皇祖母已经药石无灵,怕是……怕是……。”
永延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许珩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里,无声的拍着她的背,宽慰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能好受些。”
永延只是用力的搂着许珩的脖颈,紧紧的咬着牙,泪珠一颗颗的滴落在许珩的肩头,就是不肯出声。
“公主啊,我小时候呢,我跟大哥还有三弟总是惹娘生气,然后就一起受罚,那时候娘拿着手腕粗的藤条,让我们三兄弟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揍。”
许珩也不管永延有没有听到她的絮絮叨叨,反正她就自顾自的说着。
“然后,然后他俩呢,从来都不哭,所以娘总觉得他们不肯服气,于是就狠狠的打。”
想到这里,许珩垂首,帮永延散落的发丝顺到耳后去,永延依旧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我就没那么蠢了,提前在屁股下面垫上块缠好布条的木板子,每次娘一打我就哇哇的大哭,哭的特别惨”,许珩嘿嘿笑起来,下巴抵在了永延那带着栀子花香味的黑发上,蹭了蹭,继续道:“然后娘就心疼的下不去手,这招屡试不爽,是不是很聪明?”
永延依旧在无声抽泣,并未作答。
“可后来,这招不管用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许珩担心永延憋太久喘不上气,于是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一段距离,借着熹微的月光,与她对视着。
忽然,她咧着嘴向永延笑起来。
永延看着她咧开的嘴角呆愣半晌,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眉目清朗,一双眸子灿若星辰,干净的就像不染俗世里一切尘埃的菩提。
少年坏笑着:“公主你猜,是什么原因?”
永延摇头,哑着嗓子道:“猜不出。”
许珩重重叹口气,无奈道:“因为我太傻,那时候太过得意忘形了,就把那招杀手锏告诉了大哥和三弟,然后,他俩就向娘去告密了。”
永延总算噗的一声笑出来,嗔道:“哪有人这么傻的。”
“我喽,每次得意忘形总会出岔子,哎!”
许珩见永延脸上的表情总算松动了,这才不再瞎扯糗事逗她,而是握着她的手,认真道:“人有旦夕祸福,有些事,改变不了的。”
永延长呼出一口气来:“本宫知道的。”
许珩放开她一只手,牵着另一只,笑道:“走吧,回府。折腾了一天,累了吧?”
永延点了点头,跟着她上了马车。






第49章 太后薨逝,许霖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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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太后薨逝,许霖失踪【三弟自小脖子里就带着一块白虎玉佩。】
两个月后,太后薨逝,举国哀悼。
在礼部的主持下,葬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国派来的吊唁的使节被安排在了崇申宫,文武百官在华阳殿,许珩陪着永延在宫里一连待了三日,直到太后被送入皇陵,这才算彻底结束。
在回府的马车上,永延难掩哀伤,许珩一直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宽慰着:“太后她老人家宅心仁厚,也从没见她难为过谁,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一定会有个好去处的。”
永延拿起手中的帕子把眼泪擦了,这才哽咽道:“皇祖母待本宫极好,本宫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待本宫好过,本宫就……。”
永延再也说不下去,倒在许珩的怀里,无声抽泣起来。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也难过,等过了这阵儿就好了。”许珩拍了拍她的背,宽慰道:“别怕,没有了太后,你还有我,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是你的夫君来的。”
永延看着眼前忙着表忠心的傻人苦笑了声,点了头,轻声道:“嗯。”
等二人回了府,许珩送永延回房,还没坐下来喝口茶,便有守门的下人来通报,说她娘孙氏到了。
永延因为忧伤过度,在宫里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许珩差人给她送了盘五颜六色的小点心,又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的粥上来,这才放心的去正堂见孙氏。
此时的许珩肩上还挂着白布条,大魏的规矩,但凡有人去世,前去吊唁的人皆冠套白罩,肩披白巾。
许珩回府时只把帽子给脱了,依照大魏的传统,肩上的白巾要到七日之后才能脱。
孙氏在上首的主位上坐下来,许珩弯腰行了礼,等行完礼,她才走到孙氏跟前,咧着嘴亲昵的喊了声:“娘,你怎么来了?”
“方才伙计跟我说,他在街上看到公主府的马车回来了,我便过来看看你们回府没有。”
许珩笑道:“那伙计眼倒是尖。”
“想不到我才离京几日,宫里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孙氏叹口气:“去年宫宴的时候我有幸见过太后她老人家一面,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
许珩听完孙氏的话也是难过,却也只能宽慰道:“生死祸福也都是命数,非人力所能及,娘你也别太伤心。”
孙氏拿出帕子沾掉眼角的眼泪,这才问:“公主她还好吗?”
许珩摇摇头,苦恼道:“永延她眼睛都哭肿了,不太好,刚喊了大夫过来看她。”
孙氏闻言唏嘘两声,嘱托道:“你可要多照看着她些,怎么说也是自家的媳妇。”
许珩点头回道:“知道了娘。”
此时有两个小丫头推门进来打扫屋子,许珩和孙氏便默契的沉默起来,小丫头扫完了地又擦桌子,最后拿着鸡毛掸子扫屏风,磨磨唧唧磨蹭了许久才走。
等小丫头走了后,孙氏撇着嘴,话中带着一丝不快:“你俩成亲许久,她还时时刻刻监视你,夫妻之间贵在坦诚,贵在信任,她这样监视你,是摆明了不信你。”
许珩皱了皱眉,低下头去:“她也是关心我。”
“哪有这种关心的!连我们母女说些体己话她也要听?”
孙氏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许珩却已然听出了怒气,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能转了话头道:“娘去嵩山书院,见到三弟了么?”
孙氏一听许珩提到许霖,神色一凛,不自觉严肃起来:“为娘这次来,正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许珩暗暗觉得不妙,果然就听到孙氏道:“嵩山书院的人说,霖儿他早在一年前便离开了书院不知所踪,霖儿失踪之后书院立马派人下山去找,找遍了山下临近的几个村子也没找到人,最后只能派人来许家送信,不知为何当日许家却未收到任何消息,就连送信的人也没见到。”
“一年前啊……,”许珩斟酌了会儿,道:“娘,我们先不管书院到底有没有送信来了,如今的重点不是找那封信的问题,而是要如何找到三弟。”
“对,主要是找到霖儿。可怎么找?你大哥如今整日里往青楼跑,对你三弟的事也不上心,我又是个妇道人家,打理下生意还行,找人这种事完全不在行。”孙氏哭道:“他到底去哪儿了?若是他能平安回来,他想从军也就由得他了,总比死活见不着人要强。”
“娘,你先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孙氏急道:“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身上又没有银子,能到哪里去呢?他若是真不愿在嵩山书院,直接回许家便是,何苦要跑远,何苦连个消息都不送回来?若不是我去书院看他,都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见了。”
“报官了吗?”许珩问。
孙氏摇头。
许珩当机立断:“娘你先跟我去京兆尹衙门走一趟,先报了官,官府人手多,让他们帮忙找找。”
等许珩陪着孙氏去衙门报了官,她又去见了沈三淼,让他拜托三山五岳的江湖朋友帮忙留意着些。
沈三淼一口答应下来,他最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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