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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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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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君洛见此,心中一急,怎得如此,莫不是受了伤,遂扯过容华,拉着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见容华果真没有受伤,方才放下心来。
  看到他脸上明显放松的神情,容华低下头,看着他的手臂,灰色的衣服上被血染成黑黑的一团,容华低沉的眸光顿时就是一寒。
  她抬起手,指着那被被剑划破的地方,抬起头,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人说道:“可是你受伤了”。
  他一怔,方才侧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抬起头,笑着对她说:“没事,小伤而已”。
  话音才落,身子一软,便到在了容华身上。
  容华心下一急,不由惊呼出声:“凤君洛”。
  扶着他座倒地上,只是二人座下的功夫,他的唇便又苍白变成了乌黑,容华心里不由的越发焦急,拍着他的脸急忙喊道:“凤君洛,凤君洛……”。
  姜琪早已被人制住,大厅也不在如初始的混乱,容华的喊声便不由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凤君晨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看到凤君洛的面色,立即转身朝齐王跪下:“启奏陛下,凤将军身中剧毒,性命危急,还请陛下准许,把刺客交予臣下”。
  一听说凤君洛中了剧毒,性命危急,上座发生刺杀事件还稳坐不乱的齐王,也不由的动了神色,立即手一挥,便把姜琪交给了凤君晨,姜拓作为姜琪的哥哥,早在事件发生之时,便一并被抓了。
  凤君晨见齐王同意,立即把人带了下去。
  齐王大步的走下来,见到凤君洛身中剧毒,面色发黑,命悬一线的样子也不由的动怒了,金线裹边的衣袖一甩,便走回了王座。
  天子动怒,下面大臣,家眷跪了一地。
  容华趁着扶凤君洛的姿势,暗暗的把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背,输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
  低下头,看着他命悬一线的样子,满心复杂。
  不管怎么样,凤君洛,你别死了。
  生命的气息渐渐减弱,耳边传来嘤嘤的哭声,韩巧儿跪坐在凤君洛的另一侧,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相公,相公,相公…………”。
  容华心下越来越焦急,在崩溃的临界点,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嗓音:“解药来了,解药来了”。
  她欣喜的抬起头来,手也不闲着,顺势扶起凤君洛,方便来人喂药。
  韩巧儿听到找到了解药,欣喜的抬起头来,见到凤君晨拿着解药疾步走了过来,配合的挪到了一边,凤君晨顺势蹲了下来。
  容华配合的钳住凤君洛的下颔,一般昏迷不醒之人,喂药都是这般,只要钳住下颔,口便能张开,但不知是否是因为凤君洛所中的毒太为厉害,解药根本塞不到嘴里,如此三四次之后,不管是凤君晨还是容华都有些急了。
  容华抬起头,伸出手,清冷的容颜不变,道:“给我吧!”。
  凤君晨看着她,俩人都明白这种情况,要把药喂进去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口对口以口哺药,见此,凤君晨也不迟疑,伸出手便要把药丸递给她。
  哪想到半路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药丸夺了过去,道:“还是给我吧!”。
  众人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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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大将军服下解药  姜拓兄妹命亡齐国

  容华和凤君晨也都一惊,抬起头,看到拿着药丸的人,紫色的衣服清冷华贵,公子如玉,宛如谪仙。
  众人见拿着药丸的人是楚国的使者楚辞,也都是一惊,见凤君洛面色越发黑沉,气息奄奄,不由都有些惊疑,这人要在这夺药不成?
  齐王见此,也不由的站起了身子,凤君洛可是齐国的大将军,国之栋梁,岂能因一无关之人而被折断,使他凭白失去一肱骨大臣。
  楚辞却只是低下头,深深看了容华一眼,把药丸递给了旁边的韩巧儿,一手把她扯到凤君洛旁边道:“你来”。
  韩巧儿也只是一怔,反应过来后把药丸放入口中,低下头,便吻了上去。
  容华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反映过来。
  凤君晨也是一惊。
  待到韩巧儿重新抬起头,众人方才反映过来,大殿里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只觉几人之间气氛微妙。
  “可以了,还烦请谁给凤大将军输点内力,助他融了体内的药丸,有利于身体吸收”,见韩巧儿抬起了头,楚辞边说边站了起来,目光一片清明,深深的看着容华。
  容华也看着他,嗓子干涩的紧,半晌才喃喃的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冲着她笑了笑,目光柔和,带动额间银白的纹饰栩栩如生,像活过来一样,他抬起袖子,左手覆在右手上,优雅的笑道:“你总是明白的,不是吗?”。
  容华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对着他的笑容,缓缓的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众人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上座的齐王看着下面的目光沉了沉。
  “唔”身旁传来蚊子般的细呓。
  容华不由的转过头。
  背后为凤君洛输内力的凤君晨也不由的放下了心,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容华一眼。
  众人也放下了心。
  人已经基本没事了,便是开始论罪的时候了,赵子恪不动如山的座在座位上,仿佛没看到围在他周围的齐国禁卫军,也仿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事实上也真的跟他没有关系,他原计划是要把姜琪献给凤君洛的,好离间凤府与姜容华的关系,没想到,姜拓他们见到姜容华,那样沉不住气,直接当众去刺杀,还让凤君洛给挡了,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得罪了凤府,还惹怒了齐王,他心里暗自恼恨,怪姜拓兄妹乱了他的计划,难怪成不了大事,被姜容华兄妹逼得满世界跑。
  齐王是怒的,今天是他母后的生辰,这姜赵两国竟给他整出些幺蛾子,男人当众献舞本就有违定律,先不论那到底是那边的人?现在赵国带来的人又当着他的面伤了他的大臣,如此毫无顾忌,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么?
  太后也冷着脸座在一旁,这一出一出的,竟是一出比一出还令人‘惊喜’,这还过寿辰呢?只不被这些‘惊喜’吓的折寿才好。
  皇后座在一旁,看着自己座在底下被禁卫军围住的兄长,心中暗暗焦急。
  “皇帝表哥,那姜拓姜琪好生无礼,竟是当着皇帝表哥的面就刺伤了凤二哥,还在剑上摸毒,要不是凤大哥向他们要出解药,凤二哥岂不就……,心怀歹意,竟想谋害我大齐重臣,还当着皇帝表哥的面,分明是不把皇帝表哥你放在眼里,不把我齐国放在眼里”,平南王无奈的看着自己抓空了的手,只慢了一拍,便没把人拦住,自己的这个女儿这次回去,性情安静许多。
  他看着殿中跪着的自己的爱女,无奈的走上前去,跪在旁边:“姜拓姜琪不肖之徒,竟敢当着陛下行刺我朝重臣,若不严惩,有损吾皇天子之威,有损我大齐威望”他把头伏得更低,重重扣在地上:“还请陛下严惩,树我君威,扬我国威”。
  容华低着头,怀里躺着凤君洛,没想到第一个为这件事站出来的人竟然是平阳郡主。
  朝中众人看得明白,便是没看明白的想想也能明白,那剑本来是朝容华公主去的,是凤大将军千钧一发之际把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了那一剑。
  然受伤的是凤大将军是不争的事实,当着齐王的面,毫不顾忌齐王的君王之威,在太后寿典上行刺朝中重臣是事实。
  君王受辱,便俨然是臣子受辱。
  在剑上涂抹剧毒,致使凤君洛差点丧命,这也是事实,这严重的触及到了许多人的底线,凤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于齐国的安宁来说,可谓是劳苦功高,是难得的武将,拥有这样的人才是国之大幸。
  “陛下,吾二弟如今才从阎王殿前捡回一条命,我们凤氏一族,世代对皇室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二心,兢兢业业,恪忠职守,只求能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凤君晨跪倒平阳的另一边俯下头说道。
  “还请陛下为我二哥做主”凤君远见此,也急忙站出来说道。
  凤氏与平阳王都不约而同的对上了姜拓和姜琪,齐国最有权势的两边先开了头,众位大臣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姜琪和姜拓都是被姜王从姜皇室除名且是在历史上早已死去之人,而容华公主不同,在姜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若出了事,姜王绝不善罢甘休,一定程度上,他代表了姜王室掌权者的利益,在说赵国太子赵子恪,如今五国局势未明,他要出事也不能在齐国,要平衡齐国与姜国赵国的关系,不偏向那一边,便会导致两边争相拉拢的局面,从而让齐国的选择面更为宽广,在外交上齐国也处在了一个优势地位,让本国的筹码达到了最大,也让本国的利益达到了最大化。
  且那容华公主,一支舞,惊为天人,众人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舞,人也长的倾国,人总是爱美的,即便不是自己的,偶尔看看也好,人总是这样,对美好的事物总是不知不觉中本能的宽容、爱护与怜惜。
  如今有了替死鬼,无论这事与赵国太子真的有没有关系,这事都不能与他有关系,平阳郡主、平阳王、凤相、凤四公子率先的发言,聪明的避开了容华公主与赵国太子,暗中也含了这一层意思。
  众大臣做官久了,便也成了人精,天子的意思不敢擅自揣摩,但真的没有擅自揣摩?又怎能做得到如今这个位置。
  凤大将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让天子震怒,这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凤大将军被姜琪当着天子朝臣的面刺伤,君威受损,国威受损,这些需要做些事情来弥补。
  凤大将军,国之重臣,差点命丧黄泉,这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故:“姜琪姜拓等逆贼无视我齐国君威,伤我重臣,此乃无法无天,请陛下严惩”。
  “请陛下严惩”
  “请陛下严惩”。
  众大臣齐齐跪地说道。
  “今日乃朕母后的寿辰,此事当由母后做主”齐王看着下面跪着的一种众臣,看向太后:“母后,你看这”。
  太后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年轻的帝王身上透着无上的威仪,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气度,冕珠挡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她满意的笑了笑,道:“即是伤了吾儿的朝臣,理应严惩,便拖出去,斩了吧,以示君威”。
  容华低着头,自始至终都只看着怀里的凤君洛,听到此,一丝表情也无,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容华回绝姜国使臣无意会面  凤君洛空想‘走在钢索上的人’

  容华自己乘坐一辆马车,身边坐着笑一,合着眼,靠着马车壁上小憩,面容隐隐有些苍白。
  凤君洛和韩巧儿乘坐的马车就走在他们的前面,辘辘的车轮声一下一下传过来,敲在她的心上,压的她有些沉闷。
  凤君洛中的毒,因为服下解药的缘故,人在回将军府的途中,便醒了过来,他的脑海中不由滑过了容华那身鲜红如血的舞衣,雪白的足走过之后,步步生莲,仿似留下一地的血,就如她的生命一般,每走过一步,都是在滴着血,他虽然看不懂具体的意思,但是那种悲伤和仇恨,他看到了,自从知道容华是中流之后,他便没太敢想她的过往,不过十□□岁的年纪,武功却深不可测,不是平常人不走寻常路,但到底怎么个不寻常法,那一刻他却莫名的抗拒不想去知道,可是如今她隐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的黑暗,他不小心看到了一点点,他看到了她的仇恨,□□裸,冷冰冰的,伤人欲无形,杀人于有形,所以身比心先动,他把容华护在怀里。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容华下了马车,后面熙熙攘攘一大群人,容华透过人群的间隙看过去,正对上凤君洛看着她的目光,沉沉的,很复杂。
  容华率先低下头,转过身,走了进去。
  看着那道紫色的人影头也不回的进了将军府的大门,凤君洛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在一干人的搀扶下,也走了进去。
  回到自己屋的时候,容华洗漱之后,便睡下了,从凤君洛出事到现在,她只是沉默着,看着。
  笑一看着容华的脸色沉默,小心的服侍容华睡下之后,方才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容华合上眼,一夜好眠。
  容华睡得很好,却也不见得别人就睡得好。
  齐王座在御书房里,面前站着自己的丞相,旁边站着平阳王。
  “今晚这事,王叔怎么看?”齐王问道,声音平稳,让人看不出情绪。
  听到齐王点自己的名,平阳王不疾不徐的上前一步,躬身答道:“禀皇上,老臣以为,姜拓和姜琪即便活着,吾王也不用费心思量,倒是这容华公主不负其名,着实是个危险的人物,就如今晚,她不动声色的就把所有人算计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借我们的手除掉了姜拓和姜琪,特别是凤大将军,被她有心利用,还受了伤”。
  齐王听后,眉头皱起,转向凤君晨:“爱卿,你怎么看?”。
  凤君晨也上前一步,躬身答道:“臣认为,平阳王说的有道理,容华公主一舞足于倾五国,臣拙笨,那舞的意思臣虽看的不是太明白,但凤大将军,长期与容华公主夫妻相对,对容华公主的了解定是比臣下们要多些,那舞只怕他也看出了三四分的意思,故才会为她挡剑”,说到这,凤君晨一撩朝服下摆,原地跪下,头重重叩在地上:“凤氏一族对陛下忠心耿耿,还望陛□□恤我族,取消我二弟凤君洛与容华公主的婚约,二弟毕竟是武将,战场上真刀真枪勇猛,却是万万躲不过容华公主明里暗里的算计的,若长期以往下去,臣恐我二弟不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白白丧失在了容华公主的阴谋里”,说完又重重头重重磕在地上。
  齐王看着磕头的凤君晨,皱着的眉加大了幅度,取消婚约,对于和亲公主结成的亲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这姜容华也着实厉害,让人不得不防。
  如此厉害的人物,不管未来与不与姜国结盟,这姜容华留下都是个隐患。
  太过强大的存在,会成为威胁自己的存在。
  所以
  这姜容华
  势必留不得。
  想到这,齐王眼底划过一片阴翳。
  “动手吧”。
  闻言,凤君晨与平阳王皆是浑身一怔。
  打心底里想要安静,人便能自动的在自己身边隔出一片安静的区域来,这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神奇本事,不过是人的自我防卫机制的一种罢了,凤君洛受的伤,应是好了大半了吧,容华想。
  是日,容华斜靠在贵妃榻上,仔细的品读着,表情一片宁和,笑一小心的伺候在身侧,看着容华的样子,刚要开口。
  便见得门外走进一人,不是将军府的管家又是谁?只见他走到容华面前,微躬了身子,不卑不亢,态度恭敬从容:“公主,姜国使臣与‘九皇子’来访”。
  笑一站在容华身后,闻言,惊得差点没跳起来,那晚的事,他们这些家婢虽然无福进的大殿,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最是藏不住秘密,宴会还没结束,她们便听说了大殿里面的事情,正值这敏感之际,各位均端的是小心翼翼,姜国的人怎么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来访?还有那‘九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想到这,她不由的看向了容华。
  再观容华,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依旧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书。
  屋子里面一时静悄悄的,只听到窗外风吹过树梢时的沙沙声,半晌,似是看完了一页,方才开口:“将军重伤未愈,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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