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复仇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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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复仇实录-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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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旨意一出,楚曦失魂落魄的呢喃道:“皇兄,你怎么如此狠心,皇兄你不能杀她。。。。。。。”眼看着人有些患了离魂之症。
“我不服!昏君!我没错!昏君!”韩默萱拼命要挣脱肩膀上的钳制,用力之大衣衫都扯裂了大半。
“堵了嘴拉下去。”楚昭不愿再看他们的丑态。
“至于你们,”他看着跪着的宫妃们,“既然你们如此不安于室,除孟昭媛外其余众人各降三等禁足到昭妃平安生产。”
众人惶惶然如潮水般退去,因跪的时间太长又冷又怕好多人都相互搀扶。
等院子里清静下来,楚昭慢慢踱到跪在角落的高行面前抬脚把他踹飞,“背主的东西!打量着朕看不出来你和贤妃勾结了么!你与昭妃共患难,她东山再起后又待你不薄,你何故害她!”
高行被踹的滚了几滚,好半天才爬起来,声音嘶哑道:“还不是因为你这昏君!你当初疑她废她,她本来该恨你的!可谁知你用温柔小意做陷阱一步步把她攻陷,又有救命之恩相挟!卑鄙!”
“所以你就害她!难道你。。。。。。你也配!”楚昭看到高行眼里的高热与疯狂恨声道。
“我最少是真心的!不会朝秦暮楚!”
“无耻!你的真心就是联合起她的敌人害她!真叫朕恶心!”
楚昭一挥手不愿再和这东西纠缠,周正自然会意带人处理了。
孟嘉言见楚昭进来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楚昭拥住立在门边的韩默景,“莫多想了,朕知道你不愿面对,可她不死朕心难安!”
韩默景叹息,“说到底她不过是不甘心为妾又爱而不得罢了,我不是反对你杀她只是不愿亲见你杀她,你说我伪善也好说我真心软也罢,她毕竟是我妹妹,在我嫁给你之前从未对不起我。”
“莫想了,一切有朕,孕中多思伤身。”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有的亲会不满意,觉得景娘没有亲自虐妹妹,都是陛下出的头,其实妹妹也是可怜人,她只是偏激了用错了方法爱错了人。
和基友们讨论过,基友们都说,要是自家兄弟姐妹捅她们一刀她也不忍心真的伤害她,毕竟血脉相连,我自己也是有弟弟的,我弟就是个长不大的熊孩子,他伤过我很多次,我真没和他计较过,血脉相连,人总是很宽容。希望亲们静下心来想想,要是接受不了你们跑了我也无话可说。
谢谢一直支持的亲。
要休息两天【真对不起,总在断更,新文真的会存稿再开】,要给芝麻打预防针还有点私事,抱歉

☆、定计与血光

韩默萱和楚曦的事终于尘埃落定,韩默景虽然也算大仇得报但显而易见她并不因此开怀,她的这个妹妹在未进宫前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甚至她们连心悦的都不是同一人。只是在心中不敢怨恨无法排解这件事默萱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可惜的是她遇人不淑痴心错付。
楚昭见她终日郁郁寡欢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平安喜乐,整日不是给她读话本就是让教坊排演一些不吵闹又和乐的戏剧歌舞势必要把她眉头的皱褶抚平。
韩默景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过四五天时间,偶然一抬头就见楚昭双眼暗含焦虑的盯着她,她才惊觉自己对于这件既成事实的事情太过在意了,默萱这件事她虽然觉得可惜但说她一句咎由自取不为过。她为了一个罪有应得之人让自己所爱之人劳心劳力实在不该。
她伸出手拉楚昭在自己旁边坐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儿,现在想明白,你整日操劳国事还要为我劳神,想想我真是不该!”
楚昭听她言语知道她终于想通了,很是开怀的搂着她道:“你想明白就好,这事儿我也不敢多劝你,怕的就是弄巧成拙。你现在有孕,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先不说,我恐怕你忧思过度伤及自身。”
“近些日子多谢你了。”
“咱们夫妻一体你说的什么傻话。”
楚昭夫妻这边和和乐乐那边厢楚曦就没有这么好过了,他降为容阳伯这件事既瞒住宗室亲族也瞒不住天下百姓,楚昭第二日就亲书谕旨昭告天下。
楚昭并没有做的很绝情,他的王府仍旧是亲王制的,只是王府外有御林军日夜把守,虽然允许探望,但镇北王失势圣旨中也是语焉不详只说他藐视圣躬,朝中百官俱是人精儿谁这时候来沾一身腥呢。
偌大的镇北王府现在就如同一座辉煌的监狱囚住了楚曦。
楚曦的日子并不好过,他的皇兄平日虽不说对他是百依百顺但基本上只要他开口的事情他皇兄没有不答应的,他以为他可以一直这样毫无顾虑的躲在皇兄身后安乐一世,可谁知在他打了不该打的主意之后,他的皇兄下旨废了他还把他圈在这王府里,出,出不得,进,进不得。
他开始借酒浇愁每日醉生梦死,只有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才敢提笔给皇兄上疏祈求他放了他也放了默萱。
他承认他是怯懦,他虽然有暗卫i,但那是父皇给他的一支十二人小队,他知道皇兄从父皇那儿得到的只会更多。
至于北疆,更是天高水远远水解不了近渴。
可是皇兄每次都把他的奏疏驳回,上面只用朱批冷冷的写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字上透纸而出的寒锋几乎要把他刺伤,皇兄现在怎么如此绝情!
这次他仍喝的大醉,恍惚间有一个暗卫模样的人进来,在他桌上放下一封信件又快速的闪身出去。
他抖着手摸了几次才拿起来,最近酒喝的太多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麻痹。
信上的字方方正正看不出是谁的手笔,楚曦把信凑近烛火,断断续续的念道:“为帝不仁,何不反之!”
楚曦手一哆嗦那纸张离火太近瞬间燃了起来,火舌卷曲间他只在信尾落款处看见一枚暗红色的私章,隐约在火光的映衬下看到“安乐长生”四字。
他只木呆呆的看着信纸燃尽成一抹飞灰,酒劲而随着火苗熄灭也一并退了下去,深冬的含义沁进骨子里,但他的心却渐渐的火热起来!也许这是个机会,一个救人救己,问鼎天下的机会!
现在皇城后宫是大夏建国以来最清净的时节了,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嫔妃,高位者就孟嘉言和韩默景,那日来的落井下石的妃嫔都被禁足,至于低位者见现在后宫风声鹤唳更是谨言慎行轻易不出门一步。偌大的皇城就两个宫妃行走想想也真是诡异,其中一个还有孕基本也是大门不出。
韩默景自然不会上赶着做什么贤良人让陛下再纳姝色,虽则她现在位份最高,但她大度的主母当够了,现在她就想恣意而活。
孟嘉言自那日透过窗户远远的看了韩烨一眼就又颓唐起来,人生七苦——求不得,岂是那么容易被参透的。
宣室殿
楚昭和韩烨对坐饮茶,楚昭给韩烨倒了一盏,韩烨双手接过。
“今日安乐公和北戎那边可有动静?”楚昭闻着茶香并不急着饮用。
“他们两方还在密谋,表面上看他们是达成了协议,但根据传回来的情报看,臣发现他们很可能是都留有后手准备黑吃黑。”
“朕不意外,”楚昭嗤笑一声,“北戎人鲁莽贪婪,安乐公志大才疏,他们如此貌合神离在朕意料之中。”
“既然陛下觉得他们不足畏惧为何下这么大力气来铲除他们,更何况安乐公毕竟是长公主驸马,他们也算相敬如宾,这样做您不怕倒是长公主与您为难。”
“朕这样做有一些缘由就是为了朕的姑母,安乐公不堪良配,不过是巧言令色之辈,他家虽是世家但却已没落,若不是被召为驸马不过是恐有身份的破落户罢了,现在他倒反过来怪我皇室耽误了他的青云前程,简直可笑。”
楚昭饮尽残茶,见韩烨面上仍有疑虑,接着道:“当年若不是姑母哭求,你以为以安乐公的身份配的上她。至于朕为何非要斩草除根,这蝼蚁力量虽小却最是扰人,一个不甚被咬伤一口也是会疼上半天,朕既然有能力出去,难道还总留着解闷儿么。至于姑母那里,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她看清安乐公的真面目,姑母虽芳华不再,但仍旧体健貌美何愁不能再择良婿。”
“陛下既然主意一定臣必定为陛下肱骨为陛下解忧。”韩烨也不再多问,说到底长公主的事是皇家私事与他无干。
“朕确实有件事目前非你不可,若要快速收网,朕需要一人打入他们内部,而你是朕最放心也是最好的人选。”
“我?”韩烨纳罕。
“不错!”楚昭笑,又为韩烨添满茶盏,“煜之,你有不得不反朕的理由。”
韩烨一悚,难道。。。。。。。未曾细想他的后背霎时就是一层冷汗,他强自镇定道:“陛下何意,臣不明白?”
楚昭见韩烨额头见汗便不再卖关子,“煜之莫慌,朕其实对你和。。。。。。的事有所耳闻,奈何朕知道太晚你又远走他乡,私下里朕一直把你当朕的兄弟,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朕还没有那么色急。”
楚昭这话太过震撼,韩烨一直愣了,他只觉得脑袋空空耳鼓咚咚作响,心血直冲头顶,他捧起茶壶猛灌了一口,衣襟湿了大半也恍然未觉,他双眼放光的盯着楚昭,“陛下,陛下。。。。。。。陛下这是何意?”
楚昭把桌上的白巾递给他,“就是你想的那样子。好了,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蠢了,朕看了既想乐又想打你。”
韩烨被巨大的狂喜淹没,当即翻身跪倒,“多谢陛下深恩!臣!万死不辞!”
“好了,”楚昭扶起他,“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也不嫌晦气。朕其实只是想和你妹妹安安乐乐的过一辈子,既然旁人再入不得眼何不就成全了他人,也好攒些功德以求下辈子我和景娘能再续情缘。”
韩烨平复了一下心续,正色道:“诚如陛下所言,臣确实很容易像他们投诚,我和。。。。。。以前的事虽知情人甚少,但只要肯查定然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正是如此,再者你又是朕的近臣,想必他们就算怀疑你也不会贸然把你推开,到时你再半真半假的透露一些情报,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对你打消疑虑的。”
君臣二人又相对商议详细定计,只等时机成熟瓮中捉鳖!
因着过了十五才新年开朝,韩默景有身孕又十分嗜睡,楚昭就一道陪着和她过上了日上三竿才离榻的慵懒日。
楚昭给韩默景夹了一筷子红油竹笋,笑道:“我今日来觉得骨头都咔咔的锈住了,许多年了,我不曾睡得这样安稳了。”
韩默景捧着盛着鸡汤的碗斜了他一眼,“陛下可莫要把自己的懒惰怪到我的头上。”
“哪里敢着,我现在恨不得就日日看着你日日陪着你,哪怕骨头锈死了也甘愿啊。”楚昭见韩默景放下碗取过热帕子给她净手。
“陛下这嘴最近是吃多了蜜了吗,怎么这么甜。”韩默景嗔道。
楚昭在她脸颊轻轻吻了一口,“句句真心,天地可鉴啊。”
韩默景推开他坐到床边的胡床上,真真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陛下现在也太没有正型儿了。
楚昭净了手也挨着韩默景做了过去,他拿起桌上的一个话本翻到书签处接着读,他声音不高不低,低沉惑人。
他们这边气氛正好,楚昭才读了两章就见周正慌慌张张的进来,他一进来看楚昭在读话本,喘着气本能的把声音压低,“陛下,不好了!”
周正顿了一下觑了一眼韩默景才小心的说,“陛下,邢宝林去冷宫找韩庶人的晦气,被韩庶人一把推到地上,邢宝林当场就见了红了!”
楚昭听完强忍着没把书摔倒地上,他顾忌着韩默景怕她受惊。
“邢宝林不是七八个月了吗?!去永巷凑什么热闹!”
“回陛下,邢宝林知道韩庶人被废,不知又听谁说暗害穆婕妤和大皇子的母后黑手是韩庶人,她一时气不过就去找韩庶人算账,结果。。。。。。。”
“简直胡闹!”楚昭站起来,把书捏在手里,“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太医已经过去了,只说是恐怕不大好了。”周正低着头小心说道。
楚昭弯下腰对韩默景道:“景娘,我过去看看,晌午了你也该午睡了。邢宝林虽不识大体但她肚子里毕竟是我的骨血,景娘你莫要生气。”
他说的小心翼翼就怕韩默景吃醋动怒。
韩默景虽心里不大痛快但毕竟人命关天,邢氏现在位卑,若陛下不去,说不得就一尸两命了。
她点点头,“陛下去吧,一切尽人事听天命,我不会太过介怀,但,陛下可不要在邢宝林哪里过夜。”
楚昭见韩默景点头,赌咒发誓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许多时节我何曾去过旁人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了O(∩_∩)O~
今天还和基友说以我这渣更新能留下来看我文的都是真爱啊,不解释!谢谢真爱们!
下篇一定存稿再开,不会让你萌这么等了,我都过意不去了,拜谢。
真爱们收藏一下吧,不论旧文新文还是蠢作者,多多益善啊,么么哒
谢谢真爱们日行一善呐~

☆、各方动向

楚昭匆匆赶到永巷时邢宝林已经被移到一间临时收拾好的房子里,屋子里站了两三个太医,看年纪就知道资历并不是多老,医术想来也不是顶尖。
邢宝林抱着肚子脸色煞白,汗如出浆鬓发散乱,她已经被痛的有些恍惚了,只觉得有十几把刀在肚子乱绞,腰腹间的骨头也想被人用锤子生生砸碎一般。
楚昭见屋里的情况快速对周正下旨,“去召妇科圣手!把临近宫室的宫人都抽调过来,势必要母子均安。”
楚昭下完旨就快步走到旁边的屋子,这里还有一个人需要他料理。
韩默萱看着满地的鲜血脸色并不如何难看,她现在是什么也不怕,成王败寇等待她的也只有死亡了。
死期将近她反而觉得解脱,终于能结束那种憎恨、不甘的生活,也许来时她会和乐一生吧。
她看着楚昭进来也不行礼也不说话,她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彼此不爱,相互之间不过是类似于一主一仆的这样的过往。
“为何要这样做?”楚昭已经不想去猜她的心思了,一个连自己的姐姐都可以陷害的人,你还期望她什么呢。
韩默萱目光平静的望着他,“陛下这话倒叫我觉得可笑,我一个被囚禁的等待处死之人哪里有能力去害人,不过是被人打上门来自卫罢了。”
“你险些害的邢宝林一尸两命,这也叫自卫!”韩默萱被撕去柔弱的假面,楚昭越发觉得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心思狠辣的怕人!
“我就该站着让她用刀划我的脸吗?”韩默萱嗤笑,“她若是有一点估计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该来找我的晦气。”
“狡辩!朕看你是连最后几个月也不想好好活了!”
“为何要活着?我现在与死有什么分别吗。”韩默萱的眼中并无波澜。
楚昭看着眼前这个衣饰粗陋面色无华的女子觉得他竟然无言以对,是啊,既然都是要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分别,早死还能少收些罪,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这个女子也是通透的,奈何爱错人走错路。
楚昭不再多言只是在心里叹息一声,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出去。
对于这种人,也许让她清醒的活着这几个月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邢宝林的屋子现在乱中有序,不论是太医还是宫人都井然有序忙而不乱,楚昭站在外面已经听不见邢宝林的声音了,他隐约觉得也许她熬不过这一关了。
果然,不多时就有太医出来请示,说是邢宝林这一跤跌的太重,导致血崩,哪怕是华佗在世也回天无望了。
“那孩子?”
“臣定当尽力!”太医说完又急匆匆的进去了。
天色渐暗邢宝林才拼尽全力才生下一个瘦弱的男婴,因为不是足月产子,这男婴连哭声都很微弱,腹腔微鼓几乎让人看不出呼吸。
楚昭只看了一眼,就哀叹自己这个儿子也不是长寿康健之象。
他看着进出太医脸上越来越凝重的神色,一挥手把周正召到近前,“你进去向邢氏传朕口谕,朕一定会让这个孩子长大,封他个富贵贤王,许他一世安乐。”
楚昭不再看眼前这慌乱中透着死气的房子,他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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