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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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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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如今无忧……唔,花公子体内的毒虽然已经清除,可是这毒毕竟伤了元气,花公子若想要完全恢复像过去那样,需要继续用我新调配的新药,施以适当的温度,将患处包裹,利用热度将药膏的药性渗透到患处,如此反复,直到完全恢复健康为止。」

  冷寒烟说完,花厅里静悄悄的,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是一头雾水。连花老太君都皱起了眉头,仔细回想着冷寒烟的话。

  只有花无忧隐约听懂了冷寒烟的话,俊颜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阴沉着一张脸,紧紧盯着冷寒烟。这个小女人,难道要让别的女人给他「那个」?!

  「冷神医,你说得太啰唆了,我想美人们都没听懂,不如你说得直白一点可好?」花无忧冷冷一笑,凤眸云淡风轻地扫了冷寒烟一眼。

  冷寒烟没想到花无忧会反将她一军,难道他以为她愿意吗?可是莲心说的也对,她毕竟与花无忧尚未成亲,若是冒然做这样的事情,日后被花老太君和其他人知道了,岂不是将她看轻了?

  既然花无忧过去已经有了这么多「情人」,不如就找她们过来,看有谁愿意为他做如此亲昵的治疗。

  「是啊,冷神医,你不妨说得直白一些,大家好像都没听懂啊!」花老太君也应和着。

  冷寒烟这一次是彻底红了脸,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双眼一闭,一狠心,便竹筒倒豆子般一古脑地说了出来。

  「我已经制好了外敷的药,只需敷在花公子受伤的那、那处上,配以口服丹药即可。」

  「哦……」众女纷纷点头,不过就是帮无忧公子往「那话儿」上上药罢了,他们毕竟是与无忧公子欢好过的人,这也不算什么,是不是?

  「但是药性需要达到一定的湿度和与人体接近的温度才能挥发出来,所以,我思来想去,恐怕只有……只有人的口舌才、才适宜……」冷寒烟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花厅里静悄悄地一片,她小心地睁开双眼,只见花老太君惊慌地喝着茶,花厅里的莺莺燕燕们,已经统统羞红了脸,大多数都低垂着头。这毕竟是闺房里的趣事,怎么可以拿出来当众宣告呢?

  可是花无忧这个事主,却没事人似地端坐在椅子上,冲着她眨眼睛,彷佛是在说她这是故意的,故意个头!她也是想了几天几夜才想到这个法子的,谁让他偏偏中了驭龙丹的毒呢?

  「冷神医,就只是这些吗?」毕竟是金碧楼里出来的人,小红、秋雨、春华倒没怎么惊讶,这种事,以前她们也不是没做过,这一次不过是加了点药罢了。

  「你们真的可以?」听到有人愿意,花老太君也顾不得难为情了,急忙问道。

  三位女子互看了一眼,为首的小红笑着应着,「老太君放心,咱们姊妹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这治疗过程虽然艰辛,不过花家是大户人家,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咱们是吧?」

  果然是青楼里的美娇娘,对于付出和回报自然算得清清楚楚。

  花老太君点了点头,「姑娘说的在理,如果能治好忧儿,日后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三位姑娘。」大不了让无忧将她们收了房,做个小妾或通房丫头,无非是多养几个人,花家还不在乎这点钱的。

  得到了花老太君的许诺,三人都是暗中欣喜,看来这后半辈子是有所依靠了,花厅里其余的女子,也不免有心中悔恨的,只恨自己怎么这般扭捏,错失了大好机缘。

  「冷神医,你看这三位姑娘是否可以呢?」花老太君询问道。

  花无忧也想听听冷寒烟怎么说,难道这个小家伙真的要把他拱手让人?莫非这几日他「伺候」得还不够卖力吗?

  冷寒烟看了三位女子一眼,眨了眨眼,不急不慢地说道:「这三位姑娘都貌美如花,自然没什么不行的,只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轻瞥了一眼竖起耳朵的花无忧。

  「这药也是我第一次调配,对药性掌握得并不十分好,我也不确定如果不慎口服的话,是否有性命之忧,所以不知三位姑娘是否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建议三位姑娘最好都立下生死约定,若是日后不幸身故,花家也好将赔偿金送给你们的家人。」冷寒烟冷冷地看了一眼花无忧,哼,这次看看谁还有胆子来救你!

  「什么?!」果然,一听到性命攸关,三位姑娘都吓傻了,虽然她们很想嫁进花家,可是若是没有命了,这一切岂不都是空谈?她们又不是傻子。

  这一次,花厅彻底沈寂了,任凭花老太君如何劝说,甚至许下重赏,也没人愿意再站出来了。

  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先开的头,不一会儿,花厅里的姑娘们全都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一一告辞了。

  空荡荡的花厅里,只留下一个个圆凳和刺鼻的脂粉香气。

  「忧儿啊,这唉,你可还有相识的女子?」花老太君靠在椅子上,显然也有些累了。

  「呵,奶奶,能找的不是都被你找来了吗?」花无忧一手托着腮,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几。

  其实,眼前也还有一个,只是她这样大费周章的,不就是不愿亲自帮他治病吗?想不到,他花无忧在花丛中驰骋多年,最后竟然落得这般境地。

  「冷神医,你看这、这可如何是好?」花老太君不由地急了。

  冷寒烟抬起头来,一双水眸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花无忧,过了半晌,才低声地说:「花老太君,事到如今,我愿一试。」

  「什么?!」这一次,花老太君和花无忧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你、你……」花无忧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冷寒烟,她、她真的要帮……他……那她大费周章的做这些干什么?

  冷寒烟点了点头,白皙的小脸上绯红漫天,「只是我有一个要求,我、我要无忧与我定下婚约,这样我才方便以未婚妻的身份医治他。待他痊愈之后,我们再举办简单的婚礼就可以了。」

  莲心说的对,既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就可以医治他了,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所谓的名分,可是终究还是要为娘亲考虑一下。否则若是日后娘亲回来了,发现她胡里胡涂、无名无分地跟了花无忧,她该怎么解释呢?况且,既然花无忧都承认他们是夫妻了,那么早结和晚结都是差不多的嘛!

  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认为顺理成章的要求,在花无忧眼里,竟然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这个女人,如今是在用他的性命来要挟他娶了她吗?想不到,平日里冷寒烟看起来毫无心机、单单纯纯的,到了关键时刻才现了狐狸尾巴。

  花老太君却没有这样想,她原本就很喜欢冷寒烟,若是花家能娶一名神医当媳妇,那岂不是合府安康了?更何况,听说花无忧与冷寒烟相处得还不错,若是能早点给忧儿定下一门亲事,也是好事啊!

  「好,好,寒烟,我答应你。等下我就让人去准备,今晚咱们就定下这门婚事,你也早一点医治好忧儿,到时,奶奶帮你们筹备一个更加盛大的婚礼。」

  于是,在花老太君的张罗下,订婚仪式在当晚就举办了,为时间仓卒,一切从简,只请了家里的几位长辈和花无忧的三位好友,双方在婚约书上签下名字,这仪式就算大功告成了。

  花老太君年纪大了,见证完仪式就带着几位老人离开了,冷寒烟也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在莲心的搅扶下先回房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四戒公子。

  「我说,无忧,你真的要娶这个冷寒烟了吗?」虽然楚欢伯也觉得冷寒烟似乎是一个好人选,可是花无忧眼底的不甘,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是呀,之前你不是还说要整治她一番好报仇的吗?怎么一转眼,她成了你没过门的媳妇了呢?」上次去偷袭冷寒烟的兄弟们,回来后可没少跟他抱怨。荆冲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花无忧到底是想报仇,还是想娶妻呀?

  「哎呀呀,要是我说呀,这个女人的算盘打得比我金不遗还精啊!你们想想,无忧先是中了驭龙丹的毒,之后,这个女人就出现了,对我们无忧呼来喝去的,如今更是以无忧的性命相逼,定下了这门亲事。日后,她不是更借着这点功劳,在无忧的头上作威作福吗?也许呀,这驭龙丹一开始就是她设计好了的呢!毕竟,花府可比她那个劳什子绝情谷好多了。」金不遗几杯酒下肚,又想起了冷寒烟曾让他损失了几十两银子,借机胡乱抹黑了几笔。

  却不料他这几句醉话,竟让花无忧当了真。

  「哼,她想算计我,没门!三位哥哥,你们放心吧,我岂是那种任人欺负之辈。你们瞧着,我一定会让她先爱上我,然后再狠狠地甩开她,让她身败名裂!」

  只是为什么,这些话说出口,他竟然也会觉得心酸,甚至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无忧居里,冷寒烟躺在红纱笼罩的大床上,正甜甜地作着美梦。一阵寒风吹来,她缩了缩身子,翻了个身,轻轻地唤了一声:「无忧……」

  只可惜,黄梁美梦,终究是一场空欢喜。

  第七章

  寂静的夏夜里,无忧居依旧是一片火红。坐在八仙桌前,花无忧单手托腮盯着面前手腕粗的红烛发呆。

  「公子,该沐浴了。」花田捧着布巾和皂豆走了进来,今天可是公子第一次跟冷姑娘……哦,应该是少夫人一起治疗,公子怎么还傻呆呆地坐在一旁呢?

  「不洗……」花无忧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烛,心里却还在啄磨着冷寒烟,她难道真的是处心积虑只为了当上花家少奶奶吗?可是,她不像这样的人呀!什么?不洗!花田站在原地,一双小眼睛眨呀眨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这公子玩的是什么情趣呀?难道……唉,算了算了,他不过是一个下人,怎么管得了主于那么多事,况且这种事情,也应该是少奶奶管吧?

  花田放下手中的东西,便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道清丽的身影从门外轻轻跟了进来,缓缓停在花无忧身边。

  「无忧,你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花无忧闻言转过头去,只见一向只穿白色衣衫的冷寒烟,此刻身着红色的纱裙,粉红色的纱衣披在身上,白瓷般光洁的胳膊和双腿在红纱中若隐若现……

  「干嘛这样看我?」冷寒烟拢了拢身上的薄衫,将披在肩后的长发柔顺地拢在一旁,露出了羞红的脸。

  「寒烟,你真美……」花无忧一时也被迷住了,伸手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是、是花老太君说,今夜要穿得红一些……」冷寒烟害羞地摀住了脸,可是红彤彤的脸颊还是透过指缝被花无忧看得一清二楚。

  「寒烟,你真的想做花家的媳妇吗?」花无忧不甘心,仍想问问清楚。

  「不,我不想。」冷寒烟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花无忧,「无忧,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寒烟……」花无忧趴在冷寒烟的颈窝上,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她的手腕上,还有着淡淡的伤疤,手指上的伤痕依稀还在,她失血过多,昏迷在他怀中的样子,他还记得,他不相信她那些都是在做戏。

  花无忧轻轻拥着冷寒烟,似乎在为她辩解着,更像是在劝慰自己。

  「好了,今晚这是怎么了?」冷寒烟笑着推开他,今晚的他格外像个孩子,可能是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羞涩和感动吧?

  「无忧,这药丸你先服下,一会儿我们便开始吧!」冷寒烟此刻已经连脖子都红透了。

  「唔,好。」花无忧刚服下药丸,使猛然站了起来,「寒烟,不,现在还不行。」

  「嗯?怎么了,难道你没沐浴?」她明明看到花田进来的呀!

  「不,不是,我是、我是觉得又、又出汗了,寒烟,你再等我一会儿。花田!花田!」花无忧急忙躲到屏风后,褪去衣服跳进了浴桶里。

  可怜的花田,又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伺候着花无忧沐浴。可是,他哪里想到,今晚的主子格外难伺候。

  「多放点皂豆,多放点……」

  花无忧吩咐着,花田忙往本来就很多泡泡的浴桶里又洒了一大把皂豆。

  「水,再换桶水。」

  几名家丁拎着水桶鱼贯而入,又换了整整一浴桶热水。

  「花田,去买蔷薇膏……」

  「啊?公子,这个时辰,恐怕商铺都关门了。」

  「那就去掌柜的府上找!快去……」

  待花回气喘吁吁买回蔷薇膏时,花无忧己经在浴桶里泡了有半个时辰了,连皮肤都泡皱了。

  「好了,你出去吧!」花无忧用皱巴巴的手指接过蔷薇膏,便赶花田出去了。

  屏风后的冷寒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色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可爱了?

  蔷薇膏色泽红润,香气袭人,只是成本极高,故而只有名门闺秀才会买来沐浴,每次还都只舍得用一点点。像花无忧这般一下子便用去半盒,还是用来洗「宝贝」的,那可真是绝无仅有。

  花无忧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洗过自己的「宝贝」,一直洗到水没有了一丝热气,他才满意地从浴桶里爬出来。

  「寒烟,我准备好了。」花无忧裹着宽大的布巾,一溜烟地跑上了床,哪里还像是流连花丛的色公子,倒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毛头。

  冷寒烟强压下笑意,拿着药膏,款步走到床边,将纱帘放了下来。

  虽然她早已与花无忧「坦诚相见」了,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还是有些紧张,整张小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般。

  「寒烟,别怕,我在。」看到冷寒烟羞答答的小媳妇模样,花无忧这才恢复了一点清醒,他拉着冷寒烟坐到了床上,轻轻褪去了她的纱衣,接着便是纱裙,露出了里面桃红色的肚兜和亵裤。

  「无忧,我、我没做过,有些怕……」冷寒烟难以启齿地轻声说道。

  「别怕,我教你,来,先上来……」花无忧拉着冷寒烟上了床。

  花无忧将锦被堆栈在一起,放在床头,自己靠了上去,然后将裹着身子的布巾扔到了床下,大刺刺地露出了自己白嫩嫩的身体。

  呀,好羞人啊!冷寒烟刚要扭过头去,却被花无忧捏住了下巴,「寒烟,望一下你还要含着它呢!这样害羞,还怎么替为夫疗伤?」

  他说得直白,可是却让冷寒烟羞得差点昏了过去。这人怎么这样无赖?

  花无忧牵着她的小手轻轻地覆在了自己的「宝贝」上,还带着她,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把玩着他的「宝贝」。

  冷寒烟先是害羞,接着竟然有些好奇了,原来男人的「宝贝」竟然如此柔软,粉嫩的一团,随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动着,光滑的柱顶上还有一个小口,她用指腹轻轻地摩掌着细滑的圆头,围着小口一圈圈地绕着圈子。

  「唔……」花无忧仰着头,靠在锦被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舒服呀!从来没有人如此细心温柔地抚摸过他的「宝贝」,虽然此刻小兄弟还在沈睡着,可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享受,甚至,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正在一点一点苏醒过来。

  「无忧,这样行吗?」冷寒烟看到花无忧脸上飘荡着淡淡的粉红,心中也十分开心,她也能让他感觉欢愉了。

  花无忧郑重地点了点头,行,简直太行了。

  「那、那我开始啰!」冷寒烟羞红着小脸,跪在花无忧的双腿之间。葱白般的纤纤玉指打开了装着药膏的盒子,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气飘了出来,淡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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