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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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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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应了,半趴在诸葛翊身前。
    她喜欢他这样衣衫半解的样子,谁说只有女人有漂亮的琐骨,他的琐骨甚至比她的还要漂亮……美人骨大概便是如他这般了。这样的男人啊,难怪玉锦会惦记,甚至不惜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只是玉锦错了,感情这种事,还是两情相悦的好。
    便是用药成其好事,也不过是一对怨偶罢了。其实将玉锦送给诸葛翌,云歌心中始终觉得对不住诸葛莹莹。
    她可是诸葛谨的亲妹……
    想到诸葛谨,云歌心中只得重重一叹。人各有命……只希望他能平安。
    “又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诸葛莹莹有些可怜?”她只是在心中叹息,他却仿佛她肚中蛔虫,竟然问到了她心中所想……
    
  ☆、三百九十五章 各取所需 

三百九十五章 各取所需 
    她确实有些担心诸葛莹莹,虽然她曾经也曾觊觎过诸葛翊,可自始至终,她的喜欢都是理智分寸的。她可不似玉锦这般,竟然为得到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而且承庆王府现在可谓是门庭冷落。
    只有一个勉强撑得台面的诸葛莹莹了。如果诸葛谨不是行差步错,现在的承庆王府许会如此时的承元王府那般吧,虽然不敢说富贵无双,但做为皇后的娘家,也绝不会这般清冷。
    诸葛莹莹本就有心结,所以她和翌帝之间的关系可谓是步履维艰。
    现在又多了个玉锦入宫……
    何况诸葛谨当初一意孤行,未尝没有她的原因。所以云歌心中对承庆王府始终有着歉疚。“阿翊,我们这样安排,诸葛莹莹……将来的日子恐怕更加难捱了。”她并没有抱怨,因为事情即做了,抱怨也是无用。两其相害取其轻,便是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会不惜代价让诸葛翊脱身的。
    她不是圣母。便是善心大发,也得在护好自己的亲人之余。
    所以对诸葛莹莹,她只能在心底道声‘抱歉’。
    “她有心结,她的心结不解,后宫便是只她一个,她也是度日如年。你啊,小脑袋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何况此事与你有何干系。至于收那玉锦入宫,本就是翌帝心中所愿,便是没有我的顺水推舟,你以为便没有旁人能猜度出圣意吗?”云歌在忧心在诸葛翊心中简直不算是个事。
    以男人的眼光来看,他也不得不承认玉锦很美。
    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只是他即能对她平常心以待,旁的男人若想,自然也是能的。那些被她所迷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心中有贪念罢了。至于翌帝,便是他以前没有这般想过,经他一提。心中也是极喜的。
    毕竟这样做,可以说将晋国君的‘把柄’握在手中。
    翌帝在晋国自然也是有眼线的。传来的消息己证实晋国君确实把玉锦视为掌上明珠。
    送玉锦一万私军为嫁妆,晋国君确实也曾无意间提起,虽然她若入宫,那私军恐怕晋国君不会再割爱的。可是玉锦做为晋国公主,晋国君便是为了自己的脸面,玉锦的陪嫁也自是丰厚的很……没谁会嫌银子少的,翌帝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将玉锦收放后宫。
    但是晋国君有心撕毁协议……也不得不考虑自己女儿的性命。
    换做旁的夫媚,晋国君或许有办法策反……或者寻机让他和玉锦返回晋国。可是若娶玉锦的是翌帝……晋国君唯有气的跳脚的份。
    所以他不过是在对的时间做了件对的事,这件事的结果便是他和翌帝各取所需。
    他要摆脱玉锦,翌帝想要晋国君投鼠忌器……
    这可是出双赢的好戏。
    偏生自己家的小女人在这里东想西想的……后宫但是少了一个玉锦,也还会有很多女人。像承元王府后院那么清静的日子,诸葛莹莹这辈子休想过哪怕一天。
    “我知道。这件事便是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的……那玉锦贵为一国公主,如果她有做为公主的矜持与骄傲,我自不会这般算计于她,可她不过在府上住了十几日,下毒。下药,挑拨,收买人心。这些事己经做了个遍,若多留她几日。恐怕她真的会搅得咱们府上鸡犬不宁。”提起玉锦近日所为,云歌蹙了蹙眉。
    这女人不是个省心的。
    她在想要不要提点诸葛莹莹几句,以防她吃了大亏。
    “所谓蛇蝎美人大体如此了……你这小脑袋以后便不必为此费心了。她,以后便是翌帝头疼的了。与我们再无关系……你便在乔府多留几日,等我将客院推倒。你夏日不是喜欢戏水吗?不如便把客院并进园子里,挖个湖吧……”诸葛翊不痛不痒的道。
    云歌的心却疼的一抽一抽的。
    那可都是银子啊,尤其是客院,美伦美幻不说。用料也是及其讲究的。据说当年建的时候,是从大越极北之地运回的木料。真可谓是寸木寸金了。但这么轻飘飘的推倒了……原因竟然是因为玉锦和翌帝在其间……过了一~夜。
    这人,洁癖要不要这么严重啊。简直是龟毛……
    “就这么定了。我明日便寻匠人。”诸葛翊可没问云歌的意思,他不过是尽告知义务罢了。
    不待云歌回应,己经一锤定音。
    云歌叹气,想着银子都是他赚来的,便是用银子打水漂也随他。
    不过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细究下来还是为她……当初夏挽香被老王妃邀来府上,也是住在那个院子。这世上,她最恨的人,夏挽香可以排在前三。便是此时她被囚刑狱,这份恨意,云歌也很难淡忘,本来秋后夏挽香便该问斩的,可是因新君登基,大赦天下,所以夏挽香改叛了流刑,待明年开春,便会同一干重犯流往极北苦寒之地。
    见到那院子,难免让云歌想起夏挽香。
    所以诸葛翊干脆借机将那院子铲平……
    也算替云歌疏解一口郁结之气吧。
    这男人,虽然口中不说,可一言一行无不为她考虑。
    此事告一段落,诸葛翊轻拍云歌后背,示意她该睡了。云歌轻轻恩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困极。诸葛翊笑笑……小猪一样。不过心中的甜蜜却是无法抑制的。
    云歌身子越来越好了,小脸再不似初有喜之时的惨白,人也胖了些。
    她自己或许不知,可此时的她,周身都荡漾着一种风情,一种让人感觉极舒服的风情……而且她那几斤肉长的都甚是合适……该大的地方毫不含糊。这可是他的福利,便是此时无福品偿,总有吃进口中的一天……唔,不能再想了,他觉得最近有些天干物躁,所以身上火气难免旺些,再想下去会鼻血长流。
    诸葛翊也缓缓闭上眼睛。
    他需养精蓄锐,明日可有出好戏上演。
    ——
    翌日清晨,承元王府。
    淡淡的薄雾笼罩着院子,美伦美幻的木楼在那薄雾中,显得飘渺,如沐仙境。
    便在一片静谧中,突然响起女人的尖叫声,那声音是那般的凄厉,惊醒了晨鸟无数……
    本整洁的内室现在一派狼藉,破碎的衣裙,价值连城的金簪……甚至还有一件水粉的抹胸,都凌乱的四散在床下。
    而床上,玉锦捏着锦被的手泛出条条青筋。怎么可能?怎么会?昨晚她明明与诸葛翊一同饮酒,她也是亲眼看到他将掺了药的酒饮下,为何一觉醒来,睡在她身边的会是……
    似是被叫声惊醒,男人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睛。
    目光中似乎也满是惊奇,见到玉锦,脸上难掩诧异之色。不过他似乎很快便冷静下来。
    柔声唤道。“公主。”
    玉锦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是又气又惊。玉锦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睡在她身边的会是诸葛翌……诸葛翌这人虽是大越新帝,可玉锦却觉得这人眉宇间都藏着手段心机,哪怕他生的着实不差,玉锦也不喜这样原人,除非必要,她一直都避开大越皇宫。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难道梦里那些画面,都是她和诸葛翌?
    不……玉锦抱着锦被缩到床角,厉声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诸葛翌,为什么?玉锦四下望去,这里确实是她客居在承元王府的住所,这香闺,她己住了十几日,断不会认错。
    可是诸葛翌为何在这里?
    诸葛翊呢……诸葛翌脸上神色本是柔和的,既然都行了夫妻之礼,这女人便算是他的了,对自己的女人,诸葛翌自诩是十分温柔的。只是玉锦这表情着实不太对。
    虽然他的手段不算光明。
    可明明是她意图不轨,妄想用手段入主承元王府,好让诸葛翊与他离心,进而破坏他和阿翊的兄弟之情,也许晋国君还打着让阿翊取他而代之的主意。即如此,他何必手软。
    阿翊对当驸马毫无兴趣……
    这点诸葛翌倒是相信,阿翊对明云歌可是痴心的很。玉锦虽美,可却包藏祸心,况且除了那张脸蛋,诸葛翌也不觉是玉锦有哪里值得男人倾心,不过于他来说这也没什么。女人嘛,左右看的便是那张脸蛋,至少玉锦看起来也算赏心悦目。
    诸葛翌也在让诸葛翊当驸马,进而夺了他的权与让玉锦嫁给吴玄之间徘徊……玉锦嫁吴玄的好处便是玉锦手中便是有一万私军,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流,吴氏毕竟式微,己不是铖帝在位时的鼎盛世家。便是得到晋国的相助,也无非便是富贵人家,手中无权便翻不起什么风~流。
    可是吴玄和诸葛翊的关系那可是锦阳皆知。
    那是亲如兄弟……
    何况吴玄明显不喜那玉锦,若是强迫……诸葛翌恐物极必反。
    让玉锦嫁入承元王府?这念头只在诸葛翌心中转了一下,他便立时否了,先不说他此时离不得阿翊的相助,便是离得……真的便让阿翊从此做个闲散驸马,再不过问朝政,但是阿翊点头,朝中那些迂腐老臣也会整日的上折子。

  ☆、三百九十六章 人至贱之 

三百九十六章 人至贱之 
    无非是说朝中新贵,而且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不宜尚主。
    何况诸葛翊本人也是极力反对的……而且还有明云歌。
    诸葛翌并不想轻意招惹明云歌,至少在没有办法彻底除掉她前,诸葛翌是尽力避免与明云歌有冲突的……长孙氏血脉,他会记在心底。可是眼睛却不是除掉明云歌的好时机。
    何况明云歌一身医术,做为聪明人,断不会与擅医者过不去。
    所以诸葛翊提出让玉锦入宫一说,他只是迟疑片刻便点了头。便如阿翊所说,宫中多个女子本就不算大事,便是这女人是晋国公主又如何。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难道晋国君还能插手他的后宫不成。
    诸葛翊当时说的明白。
    他并不想趟这浑水,至于吴玄,明云歌曾叮嘱,本就曾有疯癫病史,受不得刺激,若是刺激过大,恐会复发。
    他虽不在意吴玄疯癫与否,可是吴玄和诸葛翊关系毕竟亲厚,而他此时又需仰仗诸葛翊,自然不想同他疏远……所以吴玄的事,他要斟酌。
    何况与其把玉锦这块美味珍馐送给旁人,为何他不自己独享。
    “朕还想问一问公主呢?为何昨晚拉着朕的衣袖不放,而且竟然撕烂了朕的外裳。”诸葛翌示意玉锦看看四周。玉锦抬目望去,随后脸上的神色更是苍白。
    她自然是看到了一室的凌乱。
    她的外裙,中衣,诸葛翌的外裳,中衣。此时四散在内室。而且确如诸葛翌所说,他的外裳明显是被撕扯开的……“怎么会这样?”
    诸葛翌的话,玉锦无法反驳。因为酒后的事,她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似乎是缠上了一个人。然后不由分说的拉扯着他。随后的记忆更是混乱。可身上的不适提醒她,该发生的。昨夜都发生了。
    可她想嫁的是诸葛翊啊。
    为何会变成了诸葛翌……“朕如何知道,可公主如此盛情,朕实在无法推拒。”诸葛翌轻飘飘的道,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起身,便仅着一条亵~裤躺在床上,表情也恢复如初,再不见丝毫惊讶慌乱。
    如果玉锦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她实是白活了二十年。
    是谁?
    谁会对她下此狠手。一个女人的清白啊,她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便是在晋国与一些男子看似亲厚,也从未越雷池一步,可最终竟然将清白失在这里,失在……自己的算计下。她好恨!
    一定是明云歌,一定是。
    明云歌那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便是再不想她嫁进承元王府,也不该下此狠手啊。
    此时玉锦忘了,她对云歌出手时。可从来没心软过。如果不是云歌时刻警惕着她,云歌肚中那块肉,恐怕早被玉锦弄掉了。不过有的人就是如此。永远认不清自己的错,却一味的把自己的不幸怪到旁人身上,她忘记了,如果不是她别有用心,又何必落到这个地步。
    不行,她不能认命。不能……
    望着那个一脸淡然的诸葛翌,玉锦强压下心头的怒意。“……昨晚之事,纯属意外。陛下便当做了场梦吧。”
    诸葛翌挑眉,听这意思。便是到了此时,她还打着要嫁给诸葛翊的心思。
    这女人。该说她没脸没皮,还是说她傻到极致。
    “公主何意?朕难道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吗?即占了公主身子。朕自会负责……回宫后朕便会拟国书,快马送到晋帝手中,朕会郑重向晋帝求娶公主为妃。想来晋帝定会高兴的。”便是到了此时,这女人心里还惦记着旁人,诸葛翌自是气的,可是玉锦身份特殊,何况这种事,怎么说也是不光彩的,之所以做下,不过是不想玉锦有退路罢了。
    “不……”玉锦拒绝。
    她清楚自己若嫁给诸葛翌,便等同于失了一切。
    自由,权势,便是自己的父皇也会对她失望。
    更别提晋帝曾答应给她的私军,必然也会因为她入大越皇宫而有所顾忌,再不会向以往那般偏爱于她。
    她所拥有的都会失去。而且还要和无数女人去争那微薄的宠爱,便如自己的母妃……玉锦的母妃虽是晋帝宠妃,可随着年岁大了,便是想见晋帝一面都难如登天,她己看够自己的母亲每日以泪洗面,难道她要步母亲后尘吗?
    不?
    诸葛翌冷笑。
    “公主清白己失,难道还有别的路可行吗?”
    诸葛翌冷声道,他己失了耐性,便是这玉锦再美又如何,不过是个女人。女人的作用只有两种,一是在床上,二便是可以助他。在床上取悦他的女人无数,他信手拈来。至于可以助他?玉锦不在背后给他使绊子便不错了,谈何相助?
    娶她,无非是不想因她而使得大越再生事端……难不成她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玉锦沉默。好半晌才悠悠开口。“玉锦并不想入宫,还望陛下忘记昨夜之事……”
    诸葛翌冷笑着起身,姿势优雅的着装,随后冷冷看了一眼玉锦,随后拂袖而去,诸葛翌离开后,玉锦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她睁着眼睛,无神的望向屋ding。
    她要怎么办?
    清白己失,她还能嫁给诸葛翊吗?
    这时,房门被推开,香絮急匆匆小跑进来。“公主,怎么会这样?刚刚那人……”香絮吓坏了,昨晚她看到公主明明拉着诸葛翊不放,可刚才出门的那人……并不是诸葛翊啊。
    那人是谁?
    香絮虽然是玉锦的心腹,可入宫见驾之时,香絮是侯在殿外的。所以她并未见过诸葛翌。
    只当他是哪个王爷或是权贵公子,毕竟那相貌,那衣着,并不像普通人家出身。香絮被惊到了,一时反应不能。
    她刚刚听到玉锦的喊叫,自是认为玉锦在演戏,毕竟她们是串通好的,生米做成熟饭,让诸葛翊没有抵赖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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