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好,朕也相信不会是华晚所为,还望你早日找出凶手。”
良琛向皇上行礼道:“微臣多谢皇上的信任。”
皇上道:“此事涉及甚广,良琛朕给你十日的时间,希望你尽快查处凶手,否则的话,朕会交由大理寺官员严审华晚的。”
良琛轻轻的说道:“臣遵旨。”
枫允也跪在了地上道:“启禀皇上,臣也不相信此事是慕少夫人所为,臣愿意与少将军一道追查凶手的下落,还望皇上成全。”
还未等皇上开口,良琛道:“多谢世子爷好意,世子爷大病初愈,此事就不劳烦世子爷了。世子爷的好意,我和我夫人都心领了。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微臣想去御花园查看一下。”
皇上听后,点头道:“你去吧!”
“微臣告退”,说完,良琛便离开了芷秀宫,朝着御花园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觉得,人这一生,快乐和悲伤都是对等和守恒的,苦难的日子也终究是过去的。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放弃生活的希望。
☆、风月情仇之宁死不屈,冰清玉洁
第二卷 风月情仇
第二十九章宁死不屈,冰清玉洁
华晚被关押在监狱中,皇上留在芷秀宫中安抚着他的爱妃,众人亦都退下去了。
良琛独自一人在御花园的案发现场查看,期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心里不知为何,一想到华晚此刻身在监牢,竟然变得焦急如焚。一个人怅然若失,这时,不知何时,玉珏公主站在了良琛的身后,“夜快深了,此刻的宫门怕是快封了吧,少将军可别误了时辰。”
良琛回头看去,只见一身华服的玉珏公主,行礼道:“微臣参见公主。”
玉珏公主轻柔的开口道:“少将军不必多礼,适才闻听了少夫人由于柔妃小产一事已经被关进监牢,想必少将军此刻一定十分焦急吧。我相信,清者自清,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少将军就不必太过介怀了。”
良琛冷冷的道:“多谢公主的关心。时间也不早了,臣要出宫回府了,也请公主早些休息,微臣先行告退。”说完,便离开了御花园,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出了宫门,恰好看见独立寒风中的枫允,此刻的他只身着一件单衣,在风雪中显得极其的单薄。还未等走进,对上了枫允焦急的目光:“少将军,你去查看现场可曾发现什么异样?你想到办法为晚妹洗刷冤屈了吗?”
良琛怒喝道:“世子爷,江华晚如今是我慕良琛的夫人,我请你以后不要晚妹晚妹的叫。再说,本将军的夫人,我自会去搭救,就不劳世子爷挂心啦!”说完,便大步上了马,策马扬鞭,回府。
小厮赶快过来,为枫允披上披风,“世子爷,外面天寒地冻的,早点回去吧!世子妃还在等着您呢,世子挂心少夫人,可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呀,不然,如何为少夫人洗清冤屈呢?”
枫允在小厮的陪伴下,上了马车,朝着王府而去。此刻他的脑中依旧想着今日的事情,期望能尽快的找出幕后的真凶,早日就出心爱的华晚。
寝殿内,玉珏公主看着身边的丫鬟宁雪说道:“你这个丫头真是机灵呀,我让你去跟踪江华晚,没想到在关键的一刻,你竟然急中生智,反将她推入牢中。对了,此事你给本公主狠狠的咬住江华晚不放,必让她不得翻身,本公主必得好好的赏赐你才对。”
宁雪急忙跪在了地方:“奴婢多谢公主的赏赐,能为公主殿下分忧,是宁雪的福气,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听从公主的吩咐,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玉珏看着宁雪道:“起来吧,你自小便跟随着我,是我的心腹宫女。好好关照一下大理寺,让他们好好照看江华晚,总得审出什么真相才好,不必忌惮什么。江华晚和蒙古的那个阿虞公主实在是可恶,今日竟然让我颜面扫地。我堂堂的公主,竟然比不上她江华晚—一个庶出的女子吗?不就是想她那个青楼的娘一样,会跳几个舞蹈吗?她又凭什么在宴会上占尽风头,凭什么作少将军的夫人?
宁雪急忙附和道:“是呀!公主,她江华晚确实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一些教训怎么能行。依奴婢看,只有像您这样高贵的出身的人,才能配得上少将军。”
宁雪知道,公主曾经在跟随皇后去寺庙进香的时候,曾经偷偷溜去市集。当时恰好上将军第一次上战场杀敌,班师回朝,百姓都在街上列队欢呼。隐匿在人群中的公主,当时还是很傲慢、不屑。直至看见高头大马上的慕良琛,英俊如他、冷傲如他,虽不苟言笑,却让玉珏深深的被他吸引。本想着以后嫁与他为妻,没想到在出宫去皇陵为死去的母妃进香祈福的时候,皇上竟然赐婚良琛和华晚。
虽然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心里对良琛的爱和对华晚的恨,每夜每夜的折磨她,她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此生要做慕良琛的夫人——唯一的挚爱的女人。
想着想着,玉珏不禁失神,对着宁雪说道:“伺候我就寝吧,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
监狱中,简陋、寒冷。此刻被冤枉华晚的心中更是冷,回想着自己一直隐忍、善待身边的人和事,又究竟换来了什么?
正想着,狱卒进来欲带走华晚,华晚呵斥道:“我是堂堂的镇国府少夫人,皇上只说要关押我,况且案子的真相还未查明,你们要带我去哪?”
领头的狱卒道:“进了监狱还如此的傲慢,我们监狱里可没有什么少夫人,这里都是一样的犯人。我们大人要提审你,劝你乖乖的,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提审室中,只见一个身穿着官服的人,对着江华晚道:“大胆江华晚,皇上带你不薄,还为你赐婚,你竟然狠心害死柔妃娘娘的孩子,还不从实招来。”
江华晚冷笑道:“我江华晚时至今日,已经被冤枉了很多次,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并没有害娘娘小产,此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
大人听后道:“那你老实交代,那晚你为何一人在御花园,有什么人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没有害娘娘呢?”
此刻华晚很想说出那晚遇到耶律成泰,但是,毕竟身份特殊。况且,孤男寡女呆在一起,若是传扬出去,华晚不想自己的名誉受损,也不想因为这个而让家里跟着蒙羞,也不想一直隐忍多年的娘亲再遭受非议。
再三思量之后,华晚摇了摇头,“那晚,我并不曾遇到什么人,可是,皇宫内院,不知那晚又是否有宫女看到我,能够为我作证?还请大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大人愤怒道:“江华晚,本官看你分明在砌词狡辩,顾左右而言他。看来,是本官念你是小女子,对你太过礼遇了,反倒让你更加嚣张了。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看她说不说。”
说完,一旁的人便把华晚拖下去。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痛楚,此刻的华晚好希望,良琛能够快点来救她。不知从何时开始,总觉得,良琛的一个眼神,一句简单的放心,竟然会让她觉得安全。
二十大板砸在身,华晚本就体弱多病,此刻的她嘴角流着血,脸色苍白,更加显得十分的虚弱无力。
被拖到了大人的面前,大人复又道:“江华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招认还是不招认?你受慕良琛的指使,蓄意杀害柔妃腹中的孩子。宫中众人都知道,柔妃深的皇上宠信,少将军总是上书劝诫皇上国事为重,不要皇上沉迷于儿女私情中。还说柔妃娘娘是红颜祸水,如今,娘娘有孕,少将军便想谋害娘娘。江华晚,你要是招认了,此事你就是受夫君胁迫,不得已而为之,本官一定会从轻发落。”
华晚虽然虚弱,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如何的招认?你们想借此诬陷少将军,诬陷镇国府,我告诉你,在我江华晚这里,绝对毫无可能。”
大人,看着华晚,怒道:“冥顽不灵。既然如此,我要让你尝尝十指连心的切肤之痛。来人,上夹棍。”
这时,早就已经有人拿上来夹棍,江华晚的手指放在夹棍中,华晚看着夹棍不住的摇头道:“你这个狗官,想屈打成招吗?我可是皇上亲自赐封的三品诰命夫人,你敢这么对我。我若是沉冤得雪,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可是她的话依旧阻止不了夹棍,左右的人用力的拉扯着,华晚疼的声泪俱下,直直喊:“不要、不要。”可是,她依旧保持着冰清玉洁,不肯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直至,她昏倒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小伙伴们,看着华晚受苦,大家是不是也很痛惜。晚逸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苦难是成功的阶梯。苦难会磨砺华晚的性情,让她早日成长起来的。
☆、风月情仇之三人搭救,华晚出狱
第二卷 风月情仇
第三十章三人搭救,华晚出狱
五日已过,良琛的查案毫无进展,此时的他,心急如焚。一想到此刻的华晚仍旧身陷牢中,心中不知为何,似有千斤重。
朝然过来,递给良琛一杯茶后道:“少将军,你喝杯参茶吧,你已经几日不眠不休了,小心自己的身体呀!我已经命人在宫中各处通报,谁要是发现夜宴当日关于柔妃娘娘小产的事情,我们镇国府自有重赏。”
良琛道:“希望重赏之下,能够有人提供线索。我也好早日为江华晚洗涮冤屈呀!”
朝然看着怅然若失的良琛道:“少将军,你很是关心少夫人呐!不用太担心,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耶律成泰住在宫中,每日和皇上一起畅谈国事,皇上亦总是把他心爱的公主引荐给他,希望能够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为日后两国的联姻作准备。而私下里,虽然成泰依旧惦念着华晚,奈何皇上相邀约,他也不好拂了皇上的面子。只得私下里派下人暗中关照华晚,调查华晚,已弥补自己与她错失的时光。
成泰派遣的下人知道华晚如今身陷监狱,并深受重伤,本欲告知,可是,成泰身边的长老知道消息制止道:“糊涂的东西,我知道你忠心少主,可是不能愚忠。少主此次最主要的任务是促成两国停战,为我族争取时间以休养生息。少主喜欢那个慕良琛的少夫人不假,可是,如今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夫人。你若是将此事告知少主,少主一时冲动误了我族的大计,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故而,此事,便被成泰身边的大长老拦了下来,还严禁阿虞公主以及成泰身边的下人对成泰说起此事。
阿虞公主对江华晚虽然有些喜欢和崇敬,但是,为了族中的大计,亦是不得不听从长老的话,对江华晚入狱一事,隐忍不发。况且,阿虞生性率真,自那日在宴会见过枫允一面之后,她的心竟然如潮水一般的拨动。这个小女孩已经是情窦初开,对枫允动情。
皇上有意撮合成泰和慧庄公主,常常让她陪着成泰游览皇宫,成泰一日和慧庄公主在游览梅花园时,看着呆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慧庄公主,觉得有趣,便上去挑逗道:“慧庄公主何以如此的心不在焉?今日天气难得晴朗,公主和在下出游,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在下太过不解风情,让公主坐立不安?”
闻听此言,慧庄急忙收回了思绪,对成泰道:“耶律王子莫怪,让王子见笑了。只因几日前宫中的柔妃娘娘不幸小产,而我的一个好姐妹更因为此事被人冤枉入狱,我心系她的安危。所以,不免……。”
成泰看着局促不安的慧庄,心里突然觉得好玩,很开心,便道:“公主的姐妹不应该都是皇上的子女吗?皇室贵胄,怎么会被人冤枉呢?此事是不是有些什么隐情,公主若是信得过在下不妨直言,我定会略尽绵薄之力。”
慧庄看着成泰,“其实,我这个姐妹,王子也是见过的。她就是夜宴当日和阿虞公主比试的镇国府少夫人。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随父皇出游,恰好来到江府遇到了华晚,我们特别的投缘。私下里便结为了好姐妹,她不向皇宫里的姐妹们,总是争风吃醋。华晚对我是真的关爱,多年来,我们的情谊都不曾变过。”
“如今她因柔妃娘娘小产之事入狱,不管外人怎么说,怎么看,我都相信她是清白的。”
成泰在听到华晚入狱的消息后,心中一阵的痛心。来不及听慧庄说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出江华晚。
见到眼前成泰的失神,慧庄对成泰喊道:“王子、王子、你在想什么?”
成泰收回了思绪,对慧庄道:“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及时的处理,我先回去了,公主你也请便吧!”说完,便离开了。
回到了居住的宫中,成泰怒气冲冲的唤来身边的格鲁道:“我不是让你暗中留意江华晚吗?如今被冤枉入狱这么大的事,你难道不知道?你竟敢隐瞒不报,谁给你的胆子?”
格鲁忙跪下道:“请王子恕罪,属下知错了。”
这时,长老进来对成泰道:“少主,你不必怪罪格鲁,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少主,你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我不想你因为那个江华晚而失去理智。况且,如今的江华晚是慕良琛的夫人,而慕良琛一直是我军的敌人。”
成泰怒喝道:“你不要说了,我一定要救出江华晚。总之,事情我自有决断,就不老长老费心啦!”说完,转身离开了殿中,朝着皇上的宫殿方向走去。
此刻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李正南来到皇上面前道:“启禀皇上,耶律王子求见。”
皇上疑惑道:“请他进来吧!”
看见成泰,皇上忙问道:“王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怎么如此的匆忙?”
“适才我和慧庄公主在聊天,见她为自己的一个姐妹,就是夜宴当晚与阿虞比试的那位女子被冤枉谋害柔妃娘娘的孩子而入狱。看见公主伤心,我便有了怜香惜玉之心,故而,过来问一问皇上。可否,能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皇上哈哈一笑道:“此事,朕已经交由大理寺查办了,而且,朕也给了慕良琛十日的期限查办此事。明天就是十日之期了,朕相信,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王子对朕的爱女慧庄可还满意?朕觉得你与慧庄可是天作之合,况且朕也有意与贵部联姻,从此我们再无战火,百姓幸福安康,何乐而不为呢?”
成泰哈哈一笑道:“皇上此言也正是成泰的心愿。只是,我不想着我的王妃为她的姐妹日日挂心,不知皇上能否放了江华晚呢?”
皇上看出了成泰的意图,哈哈笑道:“好,朕会放了华晚的。”
待成泰走后,皇上沉吟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没想到,耶律成泰竟然喜欢江华晚。”
李正南为皇上上茶道:“皇上英明,那皇上何不成全了他的心愿,况且听说少将军根本就不待见他这位少夫人。”
皇上一边喝茶,一边沉思“这门亲事是当年朕与太后亲自指婚,若是将再赐婚,那岂不是砸了我们皇家的颜面。况且,慧庄是朕的女儿,让她嫁去蒙古,日后,蒙古若是再有异动和不臣之心,我们也多了一重保障。”
李正南忙迎合道:“皇上英明,真是让人佩服。那慕少夫人怎么办?”
皇上道:“明日就是十日之限,就看看慕良琛调查的怎么样,届时再做筹谋。正南,摆驾芷秀宫,朕去看看柔妃。”
七日之限已到,御书房内皇上端坐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