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耍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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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耍贱可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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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眼中神色暗了暗,忍不住的逗她:“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柳暗香想也没想就撕心裂肺的喊着:“破喉咙!破喉咙!”
  满屋子绮丽的暧昧被这一声大喊给破坏了个干干净净,楼裕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退步了:“你自己选,我帮你擦上半身,还是帮你擦全身。”
  “。。。。。。”
  看着她那一副吞苍蝇的表情,楼裕笑得邪邪的:“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当你选第二个了。”伸手拿过已经浸湿了的手巾挑着浓眉看着她:“那咱们就开始吧!”
  “我选第一个!”
  “那好吧!”他颇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但是心里面却像是有无数个小人正手拉手的围着圈跳着舞,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了,现在这样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其实楼裕本性中还是颇为保守的,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做这种看起来颇为猥~琐的事情。不过前几日慕容流风私下拉着他走到无人处,一边挤着眼睛一边和他说了十六字的箴言:“看着不吃,枉为男人。趁此良机,一举拿下。”
  虽然楼裕一向不敢苟同于慕容流风流连花丛的做法,不过这十六个字他却深以为然。
  毛巾有一点热,顺着她的耳际滑下,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游弋着。她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粉嘟嘟的颜色,像是小时候家里做的玫瑰糕,他有些口干舌燥的想着,一定会很可口。
  他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了她嫩黄的肚兜,她的起伏彻底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空气微凉,他手中的毛巾温热,两种极端的触感碰撞在一起,她不禁嘤咛一声把头转向里侧。
  他拿毛巾的手一顿,眼中火焰大盛,手中动作也不自觉的有些重,情不自禁的另一只手覆了上去,他掌心里都是汗,湿漉漉的却是和毛巾的触感有些相似,柳暗香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好了,不要再擦了!”她声音中带了哭腔。
  楼裕心下一软把毛巾扔到了一边。他的一一半‘裸着,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蒙上一层淡淡粉色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是他无限向往着的。脑中的神经骤然一顿,终是忍不住以唇代巾,一路的亲吻过去。
  “你,你干嘛?”她被吓到了,转过头来推着他不断作乱的头,他的发丝垂在她纤细的脖颈儿上,缓缓的摩擦着她,酥□□痒的感觉。闻言抬起头,那双桃花眼中妖异的光芒四起,却是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的埋首下去,声音闷闷的传来:“我在吃夜宵。”
  柳暗香因为身上有伤无法动弹,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狂乱,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她不安,有火苗沿着他的唇一路的燃起,她出口的声音如同猫儿一般微弱。羞愤、慌乱、还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终是以手掩面低低的啜泣起来:“你,你欺负人!”
  她的泪一滴一滴的砸在他的心上,他仰着头深吸了几口气终是停止了动作,细致的为她系好肚兜的带子,然后是外衣。有些强势的掰开她遮住脸的手臂,他的呼吸火热的喷在她的脸上,他轻柔的吸允她脸上滑过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
  “吓到你了?”话一出口柳暗香哭的更甚,泪水不断地往下落,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楼裕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只是打算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却没想到自己把持不住,到底还是吓到了她。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自控力是一流的,却不曾想这自控力在她的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好了,不哭了。一一乖,不要哭了。”他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哄着她:“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嗯?”
  她哭的凄惨,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些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委屈的过往一件一件的浮现在眼前,她抽泣的骂道:“楼裕,你这个贱人!”
  楼裕点点头,从善如流道:“对,我是贱人。”
  她呜呜的哭着,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像是无数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小姑娘一样的口是心非:“我讨厌你!”
  他忍着疼痛轻轻拉开她,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湿润:“可我喜欢你。”
  他的眼中像是盛满了这世界上最灿烂的星光,一闪一闪的说着最古老最真挚的誓言,她的哭声一下子停在了那里。
  楼裕点了点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得宠溺:“虽然有点麻烦,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定定的看了他几秒之后,猛地伸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像个孩子一般再次的放声大哭起来。
  楼裕脸色变紫,我的脖子。。。。。
  。。。。。。
  总的来说,躺在床上的这些个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其间谢之晋来看过她几回,言语之中满是自责,他那一日正好有事出去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柳暗香笑着说不关他的事,是自己命不好,没事瞎转悠。楼裕也安慰他说让他宽心,谢之晋这才放下心来。倒是十分用心的找了许多祁阳山庄积年存着的极品的药材来给柳暗香补身子。
  该见到的都见了,可就是没看见那一个冒着冷气的身影,有一次柳暗香用词有些小心的问着楼裕:“你找到我的时候没看见我身边有什么人吗?”
  楼裕摇摇头:“怎么了?”
  “哦,没事。”见他狐疑的望着她,她淡定的补充:“我是想说你有没有看见那个刺客的样子。”自从和楼裕在一起之后她说瞎话的功力大幅度的进步,脸不红心不跳的。
  楼裕果然相信了:“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你一人。”
  她点点头,不知道怎么的她并不想把裴广漠救了她的事情告诉楼裕,那摘下就消失的小花和想要杀她那人的无相神功都让她胆战心惊。这一切看似凌乱的事情却都好像被一根细细的透明的线无形的牵连着,一点一点的带着她走向未知的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某萧:我是纯洁的,什么擦身子啊什么玫瑰糕的我都布吉岛哎╮(╯▽╰)╭
  楼美人:你不知道没事,我家一一知道就好。
  二柳(鼓着脸):。。。玫瑰糕是神马?很好吃吗?
  楼美人(挑眉):目测,应该很好吃。
  某萧:二柳,我忘了你小脑不发达了。。。
  ps: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作者,我就算是再怎么亲妈也不会这么快就让这两人那个啥。楼美人要想真的抱得美人归还是长路漫漫滴。。
  咳咳,今天双十二,购物车满满,我又要破财了,嘤嘤嘤~~~~

☆、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22章 翻身农奴把歌唱
  当邺城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柳暗香已经彻底的康复了,活蹦乱跳的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了那么重的伤,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服的她不禁兴冲冲的喊道:“老娘终于自由了!”
  她是真的很高兴,笑意从眼中蔓延开来,楼裕虽然不喜欢她的那句“老娘”,但也不自觉的被她感染,笑意冉冉的向她伸出手,温柔似水的询问道:“要不要出去看看雪。”
  柳暗香鼻子“哼”了一声自动忽略掉他的手,自从楼裕情不自禁的把耍流~氓这项伟大事业给发扬光大却把她弄哭了的那日起,她就一直是这幅样子。楼裕还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一僵,终是收了回去。
  没错,脸皮厚度仅次于慕容大少的南山诗人楼裕,觉得有负罪感了。其实他平时也常常逗她的,可是这一次却把她逗哭了。他虽然心里暗爽着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但还是决定这次要默默的忍受着她的冷脸。
  毕竟是摸也摸了,亲了亲了,就算他再无耻也不至于占尽人家便宜还打算让人家笑脸相迎吧!
  柳暗香披上一旁的斗篷独自一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楼裕叹了口气无奈的跟了上去,在门口的时候慕容流风把他拦了下来拉向了一边,丹凤眼中满是恨其不争的神色,“啧啧”的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摇着头:“你说你能不能争点气,就这么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还是不是男人。”
  楼裕淡淡的一个眼风飘过去,慕容流风微微侧头避开无形的刀剑继续道:“你不用反应这么过激,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在那边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碰过女的。。。。。。”
  “闭嘴!”楼裕大喝一声,下巴绷得紧紧的。
  完了,触上他的逆鳞了。慕容流风“呵呵”地笑着,打算蒙混过关:“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嘛!”
  “管好你自己的嘴,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哎哎,你先别走啊!”慕容流风拽住心情不好抬腿要走的楼裕:“这样吧!因为我刚才的口不择言我向你透露一个秘密,你家夫人中了毒。”
  楼裕脚步一顿,脸“唰”地一声白的快赶上地上的雪了:“你,你说什么?”
  慕容流风拨了拨鬓边垂下的一缕墨发,淡淡的说:“你不会是聋了吧!我说你家亲爱的娘子中了毒,可能命不久矣了。”
  “怎,怎么会。。。。。。”他呆愣愣的看着慕容流风,目光空洞,声音了带了难以抑制的哽咽。
  慕容流风满意的看着楼裕的反应,活该,谁让你没事总摆出一副随时都要砍了我的表情。欣赏够了他才补充说道:“虽然这毒极是罕见,解毒方法极是复杂棘手,不过本神医医术盖世,这毒早就解了。”
  “你。。。。。。”楼裕逆流成河的悲伤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怒急攻心,掌风向慕容流风那张伪善的脸上挥去,慕容流风轻松躲开,不满的嘟囔着:“我好心好意的替你治好你家娘子你还不领情,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在这冲着人家的背影流口水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裕有点急,柳暗香怎么会中毒了呢!虽然慕容流风说得轻松,但他能知道此事一定不会简单。
  慕容流风举起手做投降状走过来说道:“我来的那日给她医伤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右手掌心中有一块紫黑的印记,可是从脉象来看却毫无异样,所以当时就并没怎么在意。柳暗香的伤势很重,但也不至于会昏睡五日还未醒来,我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我翻看了我师父留下的那本毒物百科,这才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她中了毒。”
  “有一种花叫做怨灵,只开在怀着无限怨恨之情而死的尸体旁边,不分季节,常年不凋谢。但是如果有人摘掉了它,那么它就会化为无形的毒气钻进那人的身体,让人根本就察觉不到。中了这种毒之后的人只会睡得昏昏沉沉的,七日之后便会在睡梦之中无声无息的死去。而解这种毒,需要一味与怨灵相生相克的药——流芳花,这花盛开在深夜,黑花瓣红花蕊,正好与那怨灵相反,只是因为日出之后就会凋谢所以很少有能留存下来的。我手上并无流芳,我能看出你对柳暗香的心意,不想让你着急就一直瞒了下来。谁曾想天命眷顾,谢之晋派人送来的药材中恰好正有一株流芳,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慕容流风一大段话说下来有点喘,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楼裕正一动不动的出神,他知道这厮在想事情,就双手环胸靠在一边,简单一站也是光彩慑人。
  “这么说,那树林里埋有怨气极重的尸体?”楼裕锁着眉头问道。
  慕容流风“啪啪”地拍了两下手,笑着说道:“正解!”不愧是楼裕,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前几日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啊!”说起这个慕容流风就有点头疼:“你说你让我怎么查,总坛根本就没人知晓此事,那只传信的白鹰阿东也不知去向,想来是被人杀了。唯一剩下的线索就只有你给我的那张浸满了您老人家尊贵汗水的纸条,不管是纸还是墨都是最普通的,满大街都是的东西,根本就无从查起。”
  楼裕有些沉默,那人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连慕容流风都觉得无比的棘手。从白鹰引他出祁阳山庄到小树林刺杀柳暗香,再到柳暗香中毒,一环扣一环,让所有人都走进他事先设好的陷阱里。可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了柳暗香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那件事先不用查了!”
  慕容流风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一下子就跳起来:“不用查就不用查了嘛!干嘛这一副嘴脸,搞得好像是我没尽心尽力似的!”
  楼裕今日明显的心情欠佳,斜着眼睛看过去:“你说呢!”
  “你。。。。。。”慕容流风张牙舞爪般狰狞着面庞,奈何面前人丝毫不为所动,他只觉得扫兴之极,默默收回爪牙:“那小树林中的事情要不要查?”
  “呵!”楼裕冷笑一声:“查?怎么查?这祁阳山庄本就不是我们的地盘,就这么贸贸然的跑去人家的树林中挖来挖去的像什么样子。就算是谢之晋与我交情匪浅肯让我去查,可现在的祁阳山庄是什么地方?那是最后一块令牌的藏身之处,武林之中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这里看,一旦宣扬出去只会打草惊蛇。”
  话音刚落,慕容大少暴走:“不查就不查,我也是好心,干嘛这么阴风阵阵的,弄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白痴一样。”
  楼裕眼风更冷:“你说呢!”
  “你。。。。。。”慕容流风深觉无法再和此人沟通,心里默念着咱们友尽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大踏步的离开了。
  这场雪下的并不大,堪堪覆住青石路面,白茫茫的前路上脚印杂乱着,通往四面八方,哪里还能找到柳暗香的路线呢?
  楼裕风度全无的冲着慕容流风消失的方向骂了句娘,然后怀着满腔的鸡血投身到了寻找他家小一一的革命当中。
  **
  柳暗香哼着小歌,甩着小手一路心情大好的往前走。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啊!一想起这些日子来楼裕那一脸忏悔的小样她心里都快爽翻了,早就应该这么吊着他。这压榨和被压榨的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这身后的脚步声怎么没有了呢?停下来转身看去,果然空空如也,半点楼裕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她气的直跺脚,按照话本来说他不是应该诚惶诚恐的跟在她身后面,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窈窕的身姿吗?不是应该忍受不住心中泛滥的相思之苦冲上前来把她一把抱入怀中,然后亲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吗?不是应该缓缓的放开她,四目相对之后爱意缠绵的说着今生无悔的誓言吗?
  柳暗香在这一路上想起这些就止不住的傻笑,也颇为大方的想着要是楼裕真的这么干了自己一定会原谅他的。可是现在呢?
  面前一阵寒风吹过,扬起雪花纷飞,轻轻的,轻轻的,在冬日的阳光下舞蹈。然后,糊了她一脸。
  “呸,呸呸。。。。。。”她鼓着腮帮子把雪吐出来,然后抬起脚狠狠的踩上去,“啪啪啪啪”地转着圈踩,然后再使劲的跳着踩,好像这脚下踩得不是雪,而是踩在楼裕那张她一度眼睛瞎的觉得英俊非凡的脸上,一边踩一边咒骂着:“我让你不来找我,让你老欺负我,让你成天的犯贱,让你没日没夜的耍流‘氓,啊啊啊啊啊。。。。。。。”
  她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一样。
  “咳咳。。。。。。”一阵加重了的咳嗽声传来,柳暗香的喊叫声下意识的停住了,但还保持着刚刚张大嘴的模样,此时一阵冷风夹着雪花吹来,直直的灌进了她的嘴里。这下咳嗽的人换成她了:“咳咳咳。。。。。。”
  真是倒霉到要死!
  好不容易停下来,她一脸遇神杀神杀佛的残暴相转过身子看向刚才那害得她再一次倒霉的咳嗽声的来源,表情却一下子变得惊讶无比,然后瞬间温顺下来,最后笑嘻嘻的看向面前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人,有些狗腿的说道:“裴,裴大侠,你也在这里散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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