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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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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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诩凰失笑,道,“他现在哪有那个闲功夫?”
    若是那样,这个女人就不用这么费心地让人将东西送到她这里来,在他身上留些香味,或是头发就行了,何必费这些的功夫。
    可见,燕北羽根本就没有去见过她,只是她想引起她的住意,让她知道燕北羽身边还有一个她。
    “你说得轻巧,你真放任不管,真要出事了怎么办?”龙靖澜道。
    男人这东西最是靠不住的,那女人要真是打定了心思要跟她抢,什么花招使不出来,谁知姓燕的会不会一时昏了头了。
    “好好好,等他回来,我找他算账。”谢诩凰笑语道。
    “找他有个屁用,还是我去把那女人揪出来灭了口了算了,保证干净利落,头发丝儿都找不回来一根。”龙靖澜道。
    “我看你就是手痒了是吧。”谢诩凰道。
    “我是帮你除情敌。”龙靖澜一副为她好的样子。
    “你现在才刚刚出任江都总兵,多的是人等着抓你的小辫子,别乱惹事。”谢诩凰神色严肃认真,道,“再者,这样连自己到我面前来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我何需视为情敌。”
    庞宁和好些人就等着龙靖澜做错事,好借机将她从江都总兵的位子上拉下来,为这么点小事,冒这样的险不值得。
    那个人现在并没对她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反而她若是真死了,她跟他之间才会有心结。
    “行行行,你有理,男人被抢跑了,别来找我哭鼻子。”龙靖澜哼道。
    两人正说笑着,罗兰过来叫道,“谢师姐,大师姐,晚膳好了。”
    三人回到水榭,孙嬷嬷已经把晚膳备好了,龙靖澜迫不及待地坐上了桌,“要是来壶酒就更好了。”
    谢诩凰抿唇笑了笑,道,“孙嬷嬷,去酒窖给她拿吧。”
    “算了,我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吃饭。”龙靖澜率先动起了筷子。
    虽然以前觉晏西笨了点,但性子却是极对她的胃口,凑在一起好歹还有个喝酒的人,现在身边这些个,不是不沾酒,就是喝不得酒,着实无趣。
    晚膳结束,孙嬷嬷让人收拾完东西,说道,“贺英来把东西取走了。”
    “嗯。”谢诩凰淡淡地应了声,没有再多问,也没有说叫贺英过来问话,好似一次都一无所知一般平静。
    之后的几日,孙嬷嬷忙着给孩子缝制孩子的衣服,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偶尔帮着穿个针拿个线……
    一只蚊子又落到了她手上,她皱着眉头一把拍死了,看着手上这些天起的疙瘩还没有消下去,心头不由一阵烦燥。
    孙嬷嬷瞧了一眼,道,“这外面天天也拿东西熏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蚊虫?”
    “夏天就是这样,哪能除得干净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谢诩凰道。
    孙嬷嬷瞧着她手上,脖子上的疙瘩有些奇怪,道,“奴婢给你拿药膏过来。”
    蚊子咬了不是一般很快都会消下去吗,怎么这都两天了还在身上。
    “我昨天也用了的,没什么用处,那些东西我也不想多用,兴许过两天就消下去了。”谢诩凰说着,拿着孙嬷嬷刚做好的小衣服,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瞧了又瞧。
    六日后的夜里,在外结束战事的燕北羽才风尘仆仆地回到江都,看着她正忙着收拾着给孩子的衣服,一身水绿的罗裙,因为天热头发简单编了辫子垂在右肩,简单别了个珊瑚钗,看起来格外的清新可人。
    他走近伸手想拿着孩子的衣服看看,却被她一巴掌拍在手上,“一手的汗,摸什么?”
    燕北羽却故意挨着她坐下,手揽着她的肩膀,落下缠绵的一吻,问道,“想我没有?”
    “没有。”谢诩凰垂着眼帘,没好气地哼道。
    燕北羽不知她又闹得哪一出,眼睛瞧着她脖颈上的红疙瘩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这什么东西?”
    “蚊子咬的。”谢诩凰道。
    “上次回来就瞧见了,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在?”燕北羽皱了皱眉,道,“让大夫过来看了吗?”
    “看了,只是蚊虫咬的,留了药膏,不过没什么用。”谢诩凰道。
    “明个儿再找其它大夫过来看看。”燕北羽说着,拿了换洗的衣服,先去沐浴了。
    谢诩凰将给孩子做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拿着小小的鞋子放在手里,越看越是喜欢。
    燕北羽擦着湿湿的头发从浴房过来;瞧着她的样子不由好笑,“瞧你,都做娘的人,自己倒跟个孩子似的。”
    谢诩凰瞥了他一眼,将鞋子放了下来,起身便准备就寝了。
    “你干什么去?”燕北羽正擦着头发,见她起身就走了,眉头不由皱了皱。
    “睡觉。”谢诩凰拿下头上的钗往梳妆台上一搁,头也没回地钻进了被子里。
    燕北羽披头散发地走近床边站着,瞅着她闭上眼睛装睡的女人,“我赶了一天路回来看你,你就把我扔这睡
    觉?”
    “没吃饭自己去叫孙嬷嬷,晚膳给你留了。”谢诩凰闭着眼睛道。
    燕北羽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郁闷地自己擦干了头发方才就寝。
    “谁又惹到你了?”他从她背后拥着她,摸着她隆起的肚子问道。
    “你。”
    “我?”燕北羽更是摸不着头脑,试探问道,“怪我回来晚了?”
    谢诩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道,“说,你燕京那相好的,是不是回江都来了?”
    燕北羽伸手臂揽着她的腰,道,“我相好不就是你吗,还有哪个?”
    “燕京宫里那个,还到王府里去见过你的那个。”谢诩凰明说道。
    “早跟你说了不是,你怎么又问起来了?”燕北羽不解道。
    “人都快找上门来了,还不准我问了。”谢诩凰不依不挠地纠缠道。
    “甘州去接头都是冥河去的,我到现在都没见着人,你说你都吃的什么飞醋?”燕北羽说着,眼中却满是笑意。
    谢诩凰抿了抿唇,觉着自己也有些无理取闹,也知道他从回来根本就没见过那人,可有个人这么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燕北羽低头深深落下一吻,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不经意一眼瞧见她散开的衣襟,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快要喷火,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
    不知从何时,她从抹胸换成了穿肚兜,那么小小的一块布料遮住了胸前的风光,盯着锁骨上那细细的带子更是勾人,让人恨不得立刻挑断好一览究竟。
    “你看什么……”谢诩凰一低头,一把拢住衣襟,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燕北羽贴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耳朵,低语道,“诩凰……”
    他说着,手已经悄然伸到了胸前,隔着衣服明显感觉到已经比以前要丰满了许多,呼吸更是粗沉难耐。
    “孩子……”她推了推他的手,低语道。
    “我小心些。”他说着,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
    从得知怀孕他就过起了禁欲生活,压抑了这么久,实在禁不起一点撩拨……
    没有以往狂风暴雨的占有,这般温柔缠绵的厮磨却更折磨人,当他终于大汗淋漓的稍稍餍足,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凝脂般的肌肤,低头吻了吻满面潮红的人,低笑“你比以前还敏感呢。”
    “你要脸不要脸,明知道还有孩子,还敢……”谢诩凰微微喘息着骂道。
    燕北羽摸着她的肚子,道,“大夫说了,过了三个月不碍事的,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不然,要他一直挨过十个月,可不是一般的难熬。
    谢诩凰裹了裹盖在身上的衣衫,一身的汗怎么睡都不舒服。
    燕北羽披衣起,将人抱下床道,“去洗洗再睡。”
    “我自己去。”谢诩凰道,明显不再相信这色欲熏心的男人。
    “放心,不会再动你,不过你要是想再要,我还是很乐意效劳。”燕北羽心情大好地朗笑道。
    沐浴完了回床上,她没多一会儿就睡下了,燕北羽瞅着她手臂上脖子上被蚊虫叮咬的痕迹,拢好纱帐,将帐内的蚊虫都给打干净了,方才躺下拿着她的团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给她扇着风。
    次日一早,她还没醒,燕北羽便先去找贺英问了究竟,回房正逢她起来在梳洗,走近站在她身后,拿过了梳妆台上的珊瑚钗给她别在发间。
    “龙靖澜说今天要出江都去接个人,我去军营看看,下午再回来。”
    从把江都交给龙靖澜,他也没怎么过问,正好也想去看看她这江都总兵当得怎么样。
    “嗯,罗兰说城西有家给孩子做棉服的,你下午回来咱们一起去看看,孙嬷嬷要照顾我,还要做这些,难免有些忙不开手。”谢诩凰道。
    “好。”
    他陪着她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直到下午了才回来,进门见她还在午睡,便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榻上看书等着她起来。
    可是,这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床上的人也没有起来。
    他搁下书卷,到床边推了推睡着的人,“天都不早了,你还要不要出去了?”
    然而,睡着的人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叫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应,他瞬间心下一沉,伸手却把她的脉捕,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手上的指甲都成了诡异的青黑之色。
    ——
    明后天万更。

  ☆、192。幸福,盛极必衰4(一更)

“诩凰?”
    “诩凰,你醒醒?”
    “你说句话啊?蠊”
    他一声一声唤她,一声比一声哽咽颤抖,却始终叫不醒她锫。
    罗兰进门送东西,一听声音不对,快步进了内室,“谢师姐什么了?”
    “叫大夫过来,快去叫大夫过来。”燕北羽沉声喝道。
    他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一觉睡成了这个样子。
    他就是怕她会出事,所以不敢让她去参与外面的任何,却不想就在这漪园,就在他身边,她还是出事了。
    因着要给她安胎,故而园中就请了两个大夫住着,罗兰很快把两人带了过来,孙嬷嬷贺英遇上她,得知了消息也一同跟了过来。
    大夫进房内诊了脉,相互望了望,为难道,“王妃脉像奇特,是我等行医数十年也不曾见过的,实在……实在爱莫能助。”
    燕北羽扶着谢诩凰靠在自己身上,怒然道,“再叫人来,把江都的大夫都请过来。”
    “是。”贺英匆忙离去,带着人出去再找大夫回来诊治。
    孙嬷嬷到床边看了看,看到谢诩凰青黑的十指,道,“王妃怕是中毒了。”
    “中毒?”燕北羽拧眉。
    漪园里她身边的人都是他和龙靖澜的亲信,平时送来的吃食也都是试过毒才送过来的,就算是外面进来见她的人,也都是在外面经过搜身检查的,怎还会有中毒的事情。
    难道,是先前她所中的毒,提前毒发了吗?
    “大师姐已经去接宝珠过来了,她是苗疆毒王的女儿,若是中毒的话等她来兴许有办法。”罗兰上前道。
    “她们还有多久回来。”燕北羽沉声问道。
    “我这就去接她们。”罗兰望了望靠在他怀中昏迷未醒的人,连忙道。
    一晚上,整个江都城的大夫都被请到了漪园,可却无一人有办法将人救醒,燕北羽守在床边一夜都没有离开一步。
    明明是这样炎热的三伏天,他却觉得后背阵阵的冷汗直冒,在经历过这么多年漫长的等待才终于相守,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恐惧,也没有人他是多么害怕失去这个女人。
    从她失约未到,他就一直在找她,他曾找到过很多个叫凤凰的姑娘,可都不是他真正要找的那个人。
    直到,霍家军在风雷原战死,燕京的霍王庙开始修建,他看到上阳郡主的画像,才知道……那才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那么多年,他能触摸的只有她冰冷的灵位和雕像。
    那么多年过去,他也以为自己真的忘了她了,可是她又回来了,他又不可抑制地对她动了心。
    谢诩凰,你不能这么残忍,当年一走再不回去,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好不容易才等到你爱上我,你不能再这样折磨我……
    “回来了,回来了。”罗兰率先冲进了屋内。
    紧接着,龙靖澜拖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进了屋,扫了一眼床上靠在燕北羽怀里昏迷未醒的人,将拖进来的人一推,“快去看。”
    宝珠揉了揉被她抓疼的肩膀,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抱怨,“说是请我来的,结果就差没把刀架我脖子上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
    “再跟我废话,我不介意把刀架你脖子上。”龙靖澜望着谢诩凰,沉声说道。
    先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成这样个子了,若说是毒发,上一次毒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珠到床边把了脉,又翻了翻她眼睛看,“啧啧啧,这都还没死,她还真是命大。”
    “说人话?”龙靖澜不耐烦地催促道。
    宝珠拿着她的手瞧了瞧,道,“是被人下了蛊了,还是个用毒高手呢。”
    “怎么治?”燕北羽焦急地追问道。
    宝珠瞅了他一眼,摇头道,“她被人下了蛊,而且本来就身中剧毒,现在这两个东西在她体内打架一样在相克,所以还暂时保住了她的命,不过也熬不了多久。”
    “叫你来,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救不了人我把你也埋在江都。”龙靖澜恐吓道。
    “毒又不是我下的,别说解不了,就是我爹还活着,他也没什么办法。”宝珠一边说着,一边往窗边退,“所以,还是准备后事吧。”
    说罢,便准备翻窗而逃,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可她脚下再一动,燕北羽已经一劈掌挥出,窗户瞬间就关上了,她一头撞到了窗棂上。
    龙靖澜上前拎着她的后领,一脸冷沉地道,“你再跑一个试试?”
    “我真的没办法,你逼死我也没办法。”宝珠苦着脸道,手上脖子上套着银饰,一走便发出清脆的银铃声。
    燕北羽抿唇沉默了良久,道,“贺英,备马车,我们去北齐。”
    唯今之际,他只有带她去找晏九了。
    “都这个地步了,你们找神仙也没用的,只怕还到不了北齐,她就死在半路上了。”宝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银饰说道。
    龙靖澜瞅了瞅也,一把拔出罗兰背着的剑指着她的手腕,“没办法是吧,那我先剥了它们,你看看有没有办法。”
    她说话间,原本在宝珠手腕上的一白一红的两个镯子一样的东西一下动起来了,飞快地窜到了她的肩上,竟是一白一红两条小蛇,咝咝地朝着龙靖澜吐着蛇信子。
    “大宝二宝,别怕。”宝珠安抚着爱宠道。
    “那你试试是它们快,还是我的剑快?”龙靖澜杀气凛凛地哼道。
    宝珠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再想想办法。”
    在苗疆的时候她就跟她交过手,大宝二宝就险些被她剥了皮,她可不想再试一回。
    龙靖澜这才收了剑,催促道,“快点。”
    她不是没想过带着人去北齐找晏九,但这小丫头片子虽然人不怎么讨人喜欢,但不怎么说谎话的,晏九虽然医术高强,但对于这些毒的绝对没有她了解得多。
    她说没多少日子,只怕就算去北齐,也不等到中都就没得救了。
    宝珠晃了晃手腕,一吹口哨,“大宝二宝,回去。”
    两条小蛇一听哨声,立即回到了她的手上,在她手腕处一缠,不仔细看还像是一白一红的两个镯子一样。
    龙靖澜望了望一脸焦急的燕北羽,道,“交给她看看吧。”
    宝珠走近床边,瞅了一眼他道,“把人放下吧,你抱也抱不活她。”
    燕北羽紧抿着薄唇,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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