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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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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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放声“哇哇”厉鸣两声,对着小七便是一阵追打嘶啄。
“哈哈哈哈!”
小七放声大笑,见小雕追来,他边跑边“抵当”小雕的进攻,一面抱肚子发笑,看到小雕脑袋都被淋得湿乎乎的样子,简直可笑极了。
“哇哇!”
小雕大怒,这回不依不饶了,对着小七没轻没重地啄了起来,并用双翼狠狠拍打:叫你戏弄我!叫你戏弄我!!
钱庄之中,小雕的主人正在品一杯刚上的龙井茶。
对面坐着慕侯爷,正用一双眼睛紧紧地瞪她。
“小琳儿,走了两个地方,现在你有线索了吗?”
不管怎么样,慕瀚博觉得今天的小琳儿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
俗气来说,便是卖关子。
不过慕瀚博到底与君梓琳相识已久,认识并不会那般肤浅:也许小琳儿有某种苦衷呢,虽然一路上以来,他并没有发现能令她有苦衷之处。
“小琳儿?”慕瀚博一副哄人的语气,拉长了音调地问。
外头丁捕头听了,一个个大便脸,觉得这一幕简直不堪入眼!
慕侯爷堂堂的侯爷之尊,又是个大男子汉,如今却对着个瘦瘦的小个子侍卫用这种肉麻的语气说话,真心不堪入耳。
屋内一阵安静,君梓琳这才眼珠微微而动,那双敏锐的双眸深黑如墨,她伸手捏了捏眉心,轻轻吐了口气,似乎很是费神。
“怎么了?”慕瀚博知道,她要开始说了!
君梓琳再抬起脸后,俏脸已经没了表情。她朝窗户外看了眼,显然是在看天色。
跟着她猛然站起身,冲窗户外,街道对面那一人一鸟呼斥,“去城门守着!”
仅仅是这几个字,小七带着小雕一下子就从茶寮中消失,连原因都没问。
转回身,君梓琳重新坐下,这才开口叙道,“死的人,可能不是真正的藤公子。”
这句话不亚于凭空掉下一道响雷。
外头的丁捕头等人听了,一下子都竖起了耳朵。
怎么可能不是藤公子,方才不是已经验过尸了吗?而且连曾府的人都认过了,肯定是藤公子呀。为什么这个君侍卫却突然说不是。而且这尸体也是他验的呀,现在说这句话,岂非是自打嘴巴?!
慕瀚博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小琳儿,他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露出一副洒然适度的表情,“那么小琳儿,你一定很想说说原因吧,请说说吧!”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但是慕瀚博联系之前君梓琳那种怪异,再对比这个结论,他知道小琳儿必定发现了自己并没有发现的重要线索。而且她能说出这种话,说明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当铺内的账册上‘藤银’名字乃是代笔,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君梓琳道,“我研究过字迹,虽然我们并没有见过藤公子真正的笔迹,但那潦草的笔迹却绝非故意为之,每笔每画都是认真写出,可写出来的字迹,却甚为潦草,证明写字之人至少不是一个常常拿笔之人。”
“那是谁写的?”慕瀚博问,“难道小琳儿你想说藤公子的死与这个写字的人有关系?不对,你方才说真正的藤公子没死,那么杀死假的藤公子之人,是这个潦草之字的人?”慕瀚博紧跟着问道。
君梓琳摇头:“正好相反,这潦草笔迹之人才是真正的死者。”
“君侍卫,这不太可能吧?!”丁捕头听到这里激动地冲了进来,顾不得侯爷在场,他震声辨道,“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还有,你凭什么认定真正的藤公子并没有死?”
他必须得进来,如果再不进来,这个君侍卫一定会把好好的案情给弄成了天方夜谭,到时候非得乱了套!
君梓琳语气淡淡的,不仅如此她面色也不见半分波澜,即使是被人反驳了,依然心平气和,述道:“方才那张藤公子落下的银票上面,问题颇多。首先银票折损得厉害,上面有许多的溅渍。可是看银票的日期,却是新近半个月之内才开出来。按说一定是崭新的无疑,可是经过藤公子之后,那银票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却变了样。”
“这又如何?”慕瀚博沉吟而问,陡然间他恍然而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丁捕头见他们二人露出交流的目光,有点不甘心地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在曾家,我们看了藤公子的居所,一尘未染。”君梓琳看了丁捕头一眼,静声说道,“可是这银票却是出自一个邋遢而不修边幅的人之手,岂非自相矛盾?”
“你怎么知道拿这银票的人是个不修边幅的?”丁捕头禁不住打断她的话,质问道。
君梓琳也不生气,只道,“如果是个仔细而爱干净者,他不会把张崭新的银票弄成那种样子,纵然是故意,也只不过是多折几个边角罢了,而绝不会把银票弄上灰渍,污溅点。因为这些脏东西,本身便使这种个性的人十分厌恶。”对于这种个性的人,君梓琳是深有体味,那渣世子不正是这种人吗。'

☆、第1129章 证实我的推测

“也不排除是藤公子故意这么做的。”慕瀚博接道,他这是有点偏向丁捕头的意思了。至此丁捕头心里略略感到舒坦一点。
君梓琳点头也赞成道,“这正是我犹豫之地。如果再把那多折而污脏的银票与当铺中的签字‘藤银’的笔迹联系起来,则产生了股异曲同工之妙。这使我看到一个不怎么仔细,甚至是有些邋遢的男子兜里反复捏拿银票,一面又急忙签字的情形。”
她说着却腾地站了起来,丁捕头吓一跳,下意识地问,“要去何处?”
君梓琳扭头冲他微微一笑,“自然是证实我的推测,走吧,回衙门,验尸!”
她甩身大步出了钱庄,翻身上马,朝衙门狂奔去。
丁捕头站在原地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眼前仿佛还恍着方才君侍卫冲他笑时的模样:雪白贝齿微露,面若桃李,那双敏锐的黑眸犹如一汪深潭,却是散发出波光粼粼的光泽,撩拨着人的心。
噗扑,噗扑。
丁捕头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总感觉这里跳得有点快了。
有人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跟着向慕侯爷追去,最后快步跑回衙门。
但他终究是慢了一步,当他进衙门之时,君侍卫已然出了尸棚。
“怎样?”丁捕头冲动上前问道。
君侍卫看了他一眼,又是那双敏锐的黑眸,但此刻却透着思量与复杂,更有些自己看不懂的神色在漫延,就听到她清冷地回道,“死者不是藤公子,已经有曾府的下人来认尸。”
曾府的下人见过藤公子,自然是最好认尸的了。
但是丁捕头回头,却见侯爷的侍卫把那下人给禁锢了:“为什么要把人关起来?”他不解地问道。
话落,却是长久地没有听见君侍卫的回答,丁捕头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从之前君侍卫推测出死者不是藤公子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再不能乱说话了,因为这个君侍卫,有点不简单。
君梓琳没说话,慕瀚博却道,“如果是曾家下手杀人,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只不过棘手的是我们没有证据。”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藤公子。”君梓琳说道。
“你觉得真正的藤公子会去哪里?”慕瀚博看向她。
“之前不是说藤公子有个仆人,说是在公子死后,立即就回去报丧了?”君梓琳答道,“一般而言,虽然回去报丧重要,但是一个仆人在自己的主人死后,本能的只会守住主人的遗体,而非急着回主人家里向老爷报丧吧?”
丁捕头听见君侍卫与侯爷一问一答,结果越听,他身上的冷汗越多,最后有一滴都落了下来。
心里却只为那一句,如果曾家杀人……
曾家杀人?
这得是多大的事!
曾家怎么可能杀人?是不是搞错了,还有为什么要这样怀疑?
丁捕头一下子心里很乱,乱糟糟的。他是一方捕头,与大户人家曾家打交道多了,也知道曾家意味着什么。这不是轻易能撼动的家族。自然来的人是晋王爷这等身份之人,曾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就不够看的了。
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晋王爷这么一伙人,难道是准备——
“丁捕头,现在我们把曾家的一个下人留在了衙门之中。此事你知,烦请你处理此事,让曾家的人不起疑,给我们留出找到真正的藤公子的时间。”君梓琳淡淡地吩咐道,眸光温柔如水,甚至还冲他微笑了一下,继而让他退下。
丁捕头稀里糊涂地退了出来,感觉自己脑袋大了一圈,怎么办,怎么办!
场内仅剩下君梓琳与慕侯爷二人。
“小琳儿,你放心让丁捕头去办理此事?他是地方捕头,说不定与曾家早已经暗中勾结?”慕瀚博有些无奈地说道,总觉得小琳儿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冒险了。
君梓琳不以为意地笑笑,“丁捕头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性格不那么讨人喜爱的。但实际上,这个人倒是有那么点靠得住。至于你的怀疑,我也有过。但现在我们人手不够。纵然是人手足够,有一些消息也难免外泻。既然是办理地方案件,难免要依靠地方的官吏。这个丁捕头是否靠得住,现在岂不是一个极好的试探他的机会么。”
见她如此说,慕瀚博只好不再反驳。
“现在还是快些找到藤公子吧。”君梓琳道,“小七在城门口守着,若是那扮成仆人的藤公子出了城门,那还好,如果不曾出去,便说明咱们还有机会。但也意味着,对手也有再一次杀死藤公子的机会。”
“走!”
君梓琳说罢率先朝外走去,慕瀚博跟在后面,眉心却是不自觉地蹙紧起来。
在这个乘筝城,案情当真是悬而又悬,扑朔迷离。
方才小琳儿把藤公子尸体验看一遍,尤其是那脸时,几乎是神奇地,从那张脸上洗下了一层五颜六色,最后露出了一张并不属于藤公子的陌生的脸。
可见藤公子早在进入乘筝城给曾家婚宴添彩礼时,便已经准备好了找人代替于他。看来他早料到自己会有此一劫,所以精心准备了这么一个人。不管是身材还是身体上的细节,都与真正的藤公子有些相似。难道连小琳儿都没能识破。
这也多亏了当铺内的签字以及钱庄中的银票帮了大忙。
在当铺之内,小伙计看见的代签字的人便是这名死者。只是到了钱庄后,藤公子与死者换了衣袍,连脸上的妆容都画好了。这也许是他们头一回在人前露面,所以想拿钱庄来试试,看看是否有人识破。
最后却是成功的,但没想到手忙脚乱之中,死者不小心把银票给弄丢了,这个银票大约是真正的藤公子给死者的答谢之银,待事情成功之后由死者拿走。但是没想到,银票还在,人已经死了。
出了衙门,慕瀚博让手下人都分开,悄悄寻找。
自己随君梓琳一队寻找。
“小琳儿,你能推测出藤公子会以何处装束离开么?虽然有人代他而死,但他心里一定很恐慌,害怕被人识破,更害怕被人给重新追杀。”慕瀚博一面走一边看身边的女子。'

☆、第1130章 身轻如燕

毕竟这样找下去,也漫无目的。
虽然乘筝城不大,但这般找下去也十分浪费时间。
“一个人出城,目标有点大。”
君梓琳往这条街两边的商铺看去,这里没有什么人,生意也不见兴隆。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药铺,微微眯了眯眼,“如果是我的话,会混在人群之中离开。这样目标虽然大,但是鱼目混珠,对自己的隐蔽十分有利。”
“所以,与谁一同出城好呢?”慕瀚博问。
君梓琳看了他一眼,“除了更夫以外,在乘筝城内,猎户有时候起得最早,趁早出城,前去陵州城去卖自己的猎物。而其他做生意的,也没有每日早起前去的习惯,因为这里离着陵州城太远了,每日早起,不如去一趟在那里住下,再过几日卖完东西再回来。所以只剩下最后一种人,上山挖药草的人。”
她朝不远处的药铺指指,“侯爷,烦请您去问问,我去这边的药铺。”
一般送药材的农夫等人都会早起,不管是挖药还是去崖县那里来回运药草,都需要早起。何况这里与崖县虽然离得远,但还不至于太离谱,适宜每日早起。
君梓琳往左边的药铺而去,刚走两步,慕瀚博却跟在她后头,而并不去右边的那间药铺,“你怎么?”她有些奇怪地看他。
慕瀚博坏坏一笑,“跟在小琳儿身边,这正是学本事的好时机,本侯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机会呢?小琳儿,你请吧,本侯就跟在你后头。”
君梓琳:“……”慕瀚博净说瞎话。
虽然如此,她还是默许了,心里明白他是担心自己。
如果凶手真的是曾家人的话,那么自己查出了这个消息,便相当危险。小七并不在身边,慕瀚博这是想保护自己。她承他的情。
两个人走方了两家药铺,最后都往华府指去。
君梓琳想到华府,便记起之前她去华府时的情景,一时有点不想去。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忌讳之时。
当下便熟门熟路地往华府而行。
跟在她后头的慕瀚博一时很奇怪地摸下巴:小琳儿对乘筝城应该是不熟悉的,现在怎么对那华大夫府上如此熟悉呢?
莫非她之前去过?
慕瀚博抱着这样的心情,反正也知道小琳儿是个大夫,去过也属正常。
谁知到了华府之后,慕瀚博一打听,原来这华大夫不是干别的,而是专门给男人治……病的。
慕瀚博在府门口跟那家奴闲聊,一边眼睛朝府内的小琳儿瞅去,心里思虑开了,小琳儿为什么之前会来华府呢?如果她是个男子,来华府,这目的倒是极简单。但她是个女子,这华大夫又不是医治带下病的……呸!若是有病小琳儿自己就能给她自己医治得了,还需要什么华大夫。
可她这究竟是为什么?
慕瀚博刚钻研不出个结果来了呢,冷不丁地他瞧见在大厅之内有一样东西很眼熟!
那是一件明蓝色的衣袍,显然是因为宽衣而被褪下来的,随意扔到了外厅之中。
可是这衣袍,怎么辣么眼熟??
是周兄的??
慕瀚博当场直了眼!
他像中了魔症似地朝前走去,直接就进了大厅。
君梓琳正与这院子里面的管事相谈,得到了一个线索,今日一早有个采药队出了城,至于她所形容的关于藤公子的个头相貌等等的,却是并没有这个人混在采药队之中。
至此,君梓琳一点也不觉得失望。
依藤公子现在急奔逃命的样子,自然是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地跑来插入到采药队之中,待这些采药队快要出城之时,他混进去,才是正当时。
但是问了采药队离开华府的时辰,再与假的藤公子死的时辰,以及扮成奴仆的真正藤公子离开的时间一对,根本就对不上。
君梓琳心里正在思量时,就看见慕侯爷站在这华府的正厅之中,背对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之相。
——难道他发现了线索了?
君梓琳有些怪异,正欲走上前去。熟料慕瀚博突然回转过身,他含笑走出来,捞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带出了华府,一路上说着藤公子之事。
“小琳儿,近来真是委屈你了。”慕瀚博轻叹一声,显得愁肠百转。
君梓琳:“……”这话从何说起呢!
结果君梓琳没等到慕瀚博下文,就见他朝着城门口的方向一指,“小七还在那里,本侯送你过去。”
“哦。”君梓琳如此答道,心里很是不解,因为慕侯爷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现在连他一个表情,她都看不懂了。瞧瞧慕瀚博一会微笑,一会又十分愁苦,一会又兴灾乐祸地瞪大了眼,仿佛恨不得要仰天狂笑一阵似的。
这人,突然染上了颠狂病吗?
远远地看见城门了,君梓琳就被慕瀚博猛地一推,直接推了出去。
他把她推出去,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
君梓琳回头,蓦地就看见慕瀚博在冲自己笑,又对自己挥手,让自己赶紧过去。
“你干什么去?”她忍不住问他,他这是不打算再保护她了吗。
慕瀚博笑得很开怀,还露出了满口的白牙齿,冲君梓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小琳儿,你不要管我,快去吧。本侯还有要事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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