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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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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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会你告诉我,那信有没有送到,药给蔺浩俊吃了吗,你怎么去这样久呀,是不是中途又去吃好东西了?”
“咕。”小雕叫了声。
君梓琳爱怜地抚抚它的小脑袋,毫不介意:“没关系,我们边吃边说好不好?”
“咕。”
带小雕开门,下了楼。
君梓琳让小二上了盘肉,厨房里是有菜,但都是凉了的,只要再热热就好。
回头小二又冲了壶茶水端上来,看见这客官跟一只鸟,人鸟对话,那只大鸟还吃得欢腾,叼着肉一口一大块,满满地往那鸟嘴里塞。
小二看得惊讶,不过没敢表露出来,把茶放桌上后,就退下去。
君梓琳从小雕的腿上取出绑着的纸条,见上面所书,知道青信他们是收到了药,并且给蔺浩俊喂下,且述了蔺浩俊的病情。
那孩子偶尔能起榻了,只是毒还没有解的迹象。
小雕吃完了肉“咕咕咕咕”地叫着,君梓琳听不懂,便吩咐它:“你去榻上跟夫君一块睡,我还得再忙一会儿,去吧。”
“咕咕!”
“不了,我还有事,你去睡就行。”
“咕咕咕!”
“好了,我们上楼去,你不准再咕咕。”君梓琳直接抱起小雕,两根手指头捏住它的嘴巴,不让它再叫。
“呜……”
小雕被强制送进门,之后让君梓琳扔到了榻的里面,顺便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周烬,她禁不住撇撇嘴。
转身回了外屋,继续自己的试验。
孰料身后响起声音,回头看,是小雕又飞了回来。
“不是让你去睡吗?”君梓琳看它。
小雕“咕”的一声叫,飞落到桌上,它小心地不踩到桌上的杯子等,最后找了一个合适的空地,就这样缩着双翅,站在那里,看着主人拿拿放放,时不时把已废掉的血与药物的混合物扔进废料盆中。
“咕。”
“咕咕。”
“咕咕咕。”
连着说了三次,君梓琳听得不耐烦了,伸出个指尖点点小雕的脑袋警告:“以后不准你再说鸟语,因为我听不懂!要么,你闭嘴。”
小雕:“……”
把最后剩下的两杯关于周烬的试验血放到一边,并做好标签,君梓琳取过工具箱,又从里面翻找起来。
银色的钥匙,虽然被拿到了,但这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却不得而知。
凶手要杀苏笃川,也许是为了这把钥匙,但显然并不够充分。
其他的便是她从苏笃川身上找到的线索了。
她取过笔,从宣纸上一字字记录。
苏笃川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前,通过解剖,查到死者的胃溶物以及身体疾病等综合判断得出的时间。
另外苏笃川身体很不好,在他的胃中发现了一些残留的药渣,是那种喝中药后,不小心把药渣也吞进胃中,而在死前,胃尚未将这些药渣全部溶解掉所残留的肉眼可辨的物质。
可惜只有几粒药渣,若是有依器的话,也许能够查清楚究竟是治疗哪种疾病的药。
为此君梓琳用自己的手帕沾了一点死者的胃溶液回来,此刻一块将帕子泡进杯内,看看是否有所收获。
在这样的条件下,什么也无法做到精确,只能艰苦进行了。
小雕站在桌子上等了半天,结果主人把桌子越摆越满,最后整个桌面都是杯啊碗啊的,小雕的四下都是这个,它像是被那些瓷器给包围了一样。
“咕。”
小雕又叫了声,结果如预期地,主人并没有理会它。
“咕咕咕!”小雕又叫,声音大了极多。
君梓琳听后,没办法,一只手拎起它,将小雕放到不远处的窗间,嘴里说道,“你想拉屎的话就在那里,屁股朝后拉,不要弄脏屋子里。”
“咕咕!”主人你真聪明!
小雕如愿以偿地拉了一泡儿,从二楼坠落一泡鸟屎,正巧打更的路过,一下子有个黑色流弹落下,惊得他跳开,连忙用灯笼去照,谁知是坨鸟屎,“娘的,谁这么缺德,从头顶上拉屎啊!”更夫在外头大骂,仰头看去,只见二楼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盏,从那窗框处似乎有一个黑乎乎的大鸟,“原来真是只鸟,不是人?”更夫喃喃道。
结果那鸟再度一厥屁股,又拉了两坨。
“嘿!”
更夫大骂一声,再不多留,直接就走了。
如果苏笃川的胃内有药渣,那他服用的一定是煎的药,而不是药丸。这件事,曾府的下人怎么没说呢?而且苏笃川的随从也没有出来,都去哪了呢?
君梓琳一时思索,见手帕被泡得差不多,她取出来扔到一边,然后再往泡出来的胃溶液杯中放试察性的药物,用来推测。
小雕终于忙完了,回头又扑楞着翅膀飞到主人的肩膀上。
“你离我远些,还愣着呢。”君梓琳扭扭身子,示意小雕离开。
小雕“咕”了声,一动不动,声音像是从腹部发出来似的。
君梓琳扭头朝它看了眼,发现这只大鸟一时睁眼一时又闭上眼睛,仿佛是要睡过去般。'

☆、第1100章 心里也痛快

想到当初看尸体时,那片大森林,君梓琳忍不住捅捅它,“想不想你妈妈?”
小雕正打算睡呢,谁知道主人说的什么玩意儿,它继续闭上眼睛。
“你妈妈是那大森林里的,说不定那里留着你妈妈给你筑的窝,那是你还是蛋的时候的家乡,你肯定忘记了,笨蛋!”
“咕……”
面对主人的埋怨,小雕不明所以地叫了声,然后把嘴巴放进翅膀下面,窝在一块,打起盹。
“贪睡鸟。”
君梓琳轻轻一叹,继续忙自己的事。
天快亮时,她打了个呵欠,看看榻上的周烬,睡得香着呢。如果上榻歇着,肯定会打扰他,不如找把椅子将就一会吧。
君梓琳歪在椅中,缓缓上了眼。
听到小雕扑闪翅膀的声音,君梓琳蓦地醒来,张开眼睛就看见周烬正居高临下地凝视自己,那双深黑的眸透着缕缕温情。
“你醒了?”
君梓琳说道,揉着眼睛站起来,“睡得好吗?”
周烬点头,没说话,径直出门,“干吗去?”君梓琳连忙追上问道。
“华大夫那里应该有结果了,我去看看。”他打开门,走出去。
君梓琳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这招不管用。”
穿戴好衣裳,又收拾了脸,君梓琳下楼用饭,慕侯爷早已经摆好了早饭,正等着她呢。
“周兄走了?”他一见面就提道,尔后他轻轻一笑,“小琳儿,你的魅力还是不够,连这点小事都支使不动他,还说他是真的爱你?”
“慕瀚博,没这么挑波人家夫妻关系的昂。”君梓琳垂着眼皮子警告,心里却是很郁闷,昨晚实在是失败,因为周烬还真是挺有骨气的,没碰她!
居然没碰她!
他还真能忍得下,哼,那有本事一辈子当和尚啊!
看谁先忍不住。
“得得得,都是我的错,咱们不说这个了,快点用饭吧!”慕瀚博瞧出身边人的郁结,干脆转移了话题,还一个劲地哄她,“今日是曾家大喜的日子,也是最忙的时候,咱们乱中偷闲,去一趟曾家,岂不是很好嘛!”
他说得有道理,君梓琳一反先前之态,尽快用起早饭,吃罢后两个人就瞅时间。
街上的人看热闹的居多,大清早的就有在排队等着去吃喜酒的。
慕瀚博算计了下,最后带着君梓琳远远地离了曾家,往后头的一排人家走去。
一柱香时间后,两个人站定。
慕瀚博朝着面前人家后头一指,“大约,苏笃川之前的院子就在那里,咱们过去看看。”
他说罢,抱起君梓琳,一个飞身窜上了墙头,跟着几个起落,完美地落到院中。
慕瀚博松开手,往院内一寻,又摇头:“不太对,这里不像是苏笃川的院子……”
“是曾老爷的院子。”君梓琳代他说道。
慕瀚博闻言倒不觉得怎样,反而赞道:“小琳儿,你记性不错嘛!”
“这里也是个宝地,不如我们分头查探?只要有可疑的,就纳入怀疑范围,怎么样?”君梓琳没跟他废话,简洁地把自己要求说出。
两个人分头行事。
这个时间曾老爷的院子没事,君梓琳误打误撞,本是想查苏笃川的,这下子连神秘人的事情都能一并查着,她心里极高兴。
根据慕瀚博的指点,君梓琳先是去了几个没有人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曾老爷的院子大气奢华,比之帝都城的皇亲贵胄也有过之无不及。
进到屋内,君梓琳松略地翻了翻书桌架子之类,之后就全力找暗格或者是密室。
像他们这种人,都需要有个秘密,盛放一些不能够为外人道也的小秘密。
因对密室不太在行,君梓琳找了一圈,没找见,又翻了下床头暗格之类,均无所获。
她又离开,往旁边的房间而去,谁料这时突然从房门处传来“吱呀”的响声,她惊得胸口狂跳,想躲闪都来不及,正而与那出来的人撞个对面!
只不过在看见来人正冲自己一脸坏笑时,君梓琳大为松口气,是慕瀚博,刚才吓死她了!
“小琳儿,你速度真怪,本侯都搜完了!”慕瀚博压了压声音,嬉笑道,手还不老实地放在君梓琳肩头,想要靠过来。
君梓琳一甩身,卸掉他送来的力量,搭眼看他:“你发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慕瀚博耸耸肩,这曾老爷的院子“干净”得很。
“你知道要找些什么吗?”君梓琳问,有些无奈。
慕瀚博点头,“凡是与案情有关系的,都找。凡是与案情没关系的,都不找。”
他说着就见小琳儿那张小嘴又要吧啦吧啦地说什么,于是他干脆从袖口出拿出一个玉蟾蜍,直接塞进她手里。
“你好好看看。”
慕瀚博说着,打算往旁边的那间院子而去。
君梓琳接过那玉蟾蜍,正想看个清楚呢,冷不丁地眼前猛的一阵晃动,她竟被慕瀚博一把拎起,朝着身后的屋顶纵跳而去,“趴下!”
他的声音压低送来,君梓琳差一点都握不住那玉蟾蜍。
下一刻就听见院内传来一道男音,“这院子里怎的一个人都没有,若是被人进来怎么办?来人,还不快点守着院子!”
声音有点陌生,君梓琳又不能去看,实在不知是谁说的话。但曾家也就那么几个主人,不是曾大公子,便是那曾小公子了,曾老爷是不会有这样年轻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在院内散开,继而恢复安静。
君梓琳想悄悄地抬起身看看,结果被慕瀚博蓦地带起,往旁边的屋顶纵去。
他轻功的确了得,曾老爷院内的那些护院,居然一个都没听见。
君梓琳忍不住窃喜,忙护住怀中的玉蟾蜍。
这里的一所院子来来去去净是人,显然是妇人居处,慕瀚博摇头,带着君梓琳又纵向了客院处,找了一处安静的停下来。
君梓琳双脚终于落了地,心里也痛快,“侯爷,这是谁的院子,你知道吗?”
“如果没猜错,可能是苏笃川的,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四下瞧瞧,免得有人来打扰咱们!”慕瀚博说着上得墙,就往四下查探而去。'

☆、第1101章 枕头是榻的最西面

君梓琳则是先往这院子的小厨房奔去,先看苏笃川有没有在这里煎药。
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没用过一样。
君梓琳知道,自己来晚了。
她转身进了屋内,查看屋内的一桌一椅,又往床榻而去,并把榻褥都揭起来看了一遍:崭新不已。
显然是真的来晚了。
有人想掩盖苏笃川死亡的真相,这事是要审问曾家的人才是。
如果不把审案权拿过来,那么就等于是把线索一个个都放开。
苏笃川死得稀里糊涂,实在太冤了。
但这件事,若与曾家没有干系,又为什么要这般苦苦掩盖真相呢?
君梓琳隐约觉得这个曾家不仅与神秘人有关系,与苏笃川之死也有关系。
她朝这屋子看了眼,曾家不可能只有这一所宅子,再查查其他的宅子才是。
站起身,君梓琳推门而出,谁料外头竟传来吵嚷声,她不敢露面,直接就躲到了屋内紧挨着窗户之地,以方便听到外面吵什么。
一会儿后弄清楚,正是慕瀚博与欧阳尚书吵了起来。
欧阳秉认为慕瀚博没事在曾府乱溜哒,是有心想染指苏笃川之死一案。而慕瀚博则反驳,自己堂堂冠勇侯还没有随意走动之权了么!结果欧阳秉就把圣旨给搬了出来,将慕瀚博给压制得死死的。
“慕侯,还不离开?”欧阳秉眯起眼,最后说道。
慕瀚博无法,一甩袖,低嗤一声,扬长而去。
在屋内的君梓琳听见欧阳秉对手下吩咐,不准让任何闲杂人等随意乱窜院子,否则立斩不赦。
君梓琳听后,抱膝坐在地上,禁不住想,欧阳尚书真是对案情负责任,看来苏学士之死对他来讲很重要。
如果这样下去,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个案情的结尾。
君梓琳不禁想到,自己不如就在暗处查吧,若是与欧阳秉的查案结果有出入,到时候再提出来也不迟。
目前为止,还是要以查曾家查神秘人为主哇。
君梓琳见屋外还有人守着,自己也出不去,索性就在这个屋内观赏起来。
想象着苏笃川在这个屋子的情影,想象他的口中如何会有钥匙,总不可能是临死前把钥匙放进嘴里的?那非但来不及,而且有未卜先知之嫌,这世上没有人会存在那样的能力。
如此说来,那钥匙可能一直在他的口腔中,从乘筝城到城外大森林,他都一直含着,但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到他说话。除非他赴约是去参加个不用说话的约会,那可能吗?
否则便是另一种情况,那钥匙在他的肚子里面。
他意识到自己此行之约,必有凶险,于是在死前服下钥匙,在某种作用之下,那钥匙上行,一路返逆滑过他的食管,进入到口腔。他希望在自己死后,有人能发现这钥匙,并且为他复仇。
君梓琳默默想着,可惜这些基本上都是推测。
她站在屋内,这间屋子与曾府其他的屋子不同,内屋乃是床榻,而外面也不是招待所用的桌椅,而是书桌。
君梓琳轻手轻脚走到这书桌前,想象着苏学士在这里写字作画送书信的情形。
如果自己最后一种推测是正确的话,那么苏笃川在预料到自己的死亡后,必定会留下线索。
他至少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他至少能够知道,当他死后,他用过之物,所在之地,都会被有心人清理一遍,以至于线索皆无。那他又会怎样做呢?
“如果是我,我会怎样做?”
君梓琳自言自语,她轻轻坐在苏笃川坐过的椅子上,笔挺着身板,作似在挥毫泼墨。
在停笔之余,也会思量自己的身后事以及遗愿,该怎么传达给后来人呢?
君梓琳垂眸看了眼身下的椅子以及臂下的桌子,再抬头朝四下看,屋内的中堂画与门口相对,而在自己抬头时,对面是一副春草图。往身后看,正对着内室的门,那门的大小,远远的恰好能把这桌椅套进去。而往左看,则是紧闭着的门扉。
这间屋子的布置,是与其他曾府的屋子布置惟一不同的一间。
她总以为这是本来的不同,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这是苏学士刻意制作出来的不同。
但这样的不同,他想说明什么呢?
君梓琳转身进了内屋,通过内屋门朝外看,从蹲着身子到半蹲,再到直起身。
看到外面的景色,是三种类型。
从看到桌椅与那墙上的春草图,再到看到一半的桌椅与春草图,直至最后看到桌角,但是春草图却仅仅剩下最下头的地皮。
君梓琳心头一动,又后退了两步,身体已撞到了身后的榻上。
她猛然回头,仿佛看见苏笃川正卧在榻上,他微笑着一手执笔,一手隔空作画,仿佛把那幅画作在了空中,又肆意抹去,神秘而不为外人所知。
他……
君梓琳敏锐的双眸一动,发现枕头是榻的最西面,便是离得内屋门最远的地方,那里放着一对枕头,似乎在暗示着苏学士生前,也是这么睡的。
但是,君梓琳拿过那对崭新的枕头,转而将它们放在东面,便是离内屋门近的这个位置。
她一歪身,就着枕头倒了下去,尔后她双眼一亮:果然如此!
只要这样躺着,就可以透过内屋的门,看见外面的书桌与椅子以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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