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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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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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巍昂才开口说道,“世子爷,是关乎神秘人的。属下查到神秘人与追魄他们交了手,并且重伤追魄他们。而剩下的神秘人也在暗中对付君王妃他们。”
“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到这侍卫的话,章睿苑本来喝茶的手,莫地停顿下来,他抬眼睨巍昂,眼中是无数的质疑之光,嘴里不信任地反问道。
追魄受伤?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章睿苑觉得自己听到了大新闻!
君梓琳说接下来轮到自己了,章睿苑还在忧虑着呢,再加上今日收到的这张纸条,更是令人惶惶不安。
章睿苑并不想与神秘人起冲突,何况他手上已经没有了宝藏,实在没必要丢了这条性命。
但是神秘人也许会除掉他,因为他对宝藏依然耿耿于怀。
现在突然听巍昂这般说,实在是颠复了章睿苑从前的想法。他朝着那纸条看看,再看看。
半天,他回过神来,却是露出了一抹魔性的冷笑:“原来,都是君梓琳耍的诡计!”
能过巍昂以及这张纸条,还有一直以来的判断,章睿苑突然想透了,神秘人不会针对自己,他们针对的是君梓琳!
他们为什么要针对君梓琳?
章睿苑站起身,不太想下这个结论。
除非……君梓琳手上有宝藏!
神秘人一路,是追寻着宝藏而来,除了追杀自己,正是因为宝藏。
现在神秘人与君梓琳身边的高手对上了,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宝藏啊!
章睿苑猛然止住身形,一股由来已久的怒与恨,慢慢的自胸口腾起。
没想到呀,宝藏在君梓琳的手中!
难怪这纸条上写着,要把君梓琳带到崖甫去。
“爷,您……”
巍昂不解地问道,看到世子殿下一会生气一会发笑,一会又阴霾阵阵,他的样子有些恐怖,面上不时还带着孽笑,实在令人想不通。
但是,无论怎样,世子爷这似乎是想通了事情吧?
“我们走吧。”
想到最后,章睿苑像是最终决定了什么,悠悠地叹息一声,大步朝门口走去。
手下人把那纸条带着,也追随上去。
从路上到衙门,章睿苑思考了极多,最后落在一个重点,君梓琳身上。
如果宝藏在君梓琳的身上,那么她是怎么拿到的呢?
先不管神秘人是怎么知道的,单说这宝藏。
单狭身上携着宝藏,这件事情君梓琳是怎么知道的?她又怎么看见的,又是怎么把单狭给藏起来的?
这些都是解不开的问题。
但是章睿苑只要稍稍想想单狭逃脱的过程,他就有些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单狭……并不是真正的单狭。
那个假的单狭,骗了自己,并且把真正的单狭给拐走,最后不知所踪!
难道他的人找遍了陵州城的每个角角落落,把守城门,都没有把单狭给翻出来。
因为真正的单狭早已经跑了,留在城内的这个,根本是个假货。
他们只需要让假货变成他本来的样子,那么自己便会找不到了。
好一出调包计!
章睿苑咧开嘴巴笑了,这一出计策全都出自于君梓琳之手!
这个女人戏弄了自己,现在还要说神秘人在追杀自己,搞得他心里惶惶然,每天跟只老鼠似地躲着。
她一定在旁边偷偷地发笑吧。
难怪在全福饭馆的时候,她在发笑,她在笑他的愚蠢!
本来这个谜题早在刚到达崖县时,就应当被揭开,但是自己被君梓琳迷惑了。
因为对方早算计着自己,而自己却和盘托出,使对方有所准备。
今日若非是这个侍卫查出了所以然,自己还会被他蒙在骨子里头。
章睿苑暗疯自己杀,之前甚至还因为君梓琳查案的本领,而对她略略露出钦佩,呵呵,真是莫大的讽刺呀!
到达衙门之中,章睿苑便将事情好生地梳理一遍,最后又看了眼那纸条上的字迹,崖甫。
约君梓琳前去崖甫。
那些人想借机杀了她?
这正好是他章睿苑的想法,如果能杀了君梓琳,即使不要宝藏,也可以!
章睿苑左思右想,接着就开始打算起来。
虽然这件事能行得通,但以什么理由约君梓琳出去好呢?
她身边都有高手环伺,而且此女十分狡诈,轻易不上当。
得寻一个光明正大且让她愿意出去的借口才行,并且一击即中,否则她会起疑,这便不好了。
在屋子里面转了好几圈,章睿苑深深思量着。
这时候君梓琳已经带人归来,抱着多打听的想法,章睿苑跟着出去,听听究竟那老管家是怎么死的,或许自己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
刚进去就听见郑普徙在说话,而且在屋子里头还摆放着一具尸体,只是被布给蒙盖住了,看不出是怎么地。

☆、第1005章 快给我取药膏

通过屋子内几个人的相聊中,章睿苑分析出来,君梓琳曾经在张府门口碰到凶手驮着这老管家的尸体,之后去追,却没了踪影。进到张府之后,二公子便死了。
“为什么凶手在杀掉二公子之后又要杀老管家?”桥知县质疑地看向郑大人。
结果郑普徙连个眼神都欠奉,抿唇不语。
出乎意料地,君梓琳却接了话,思考了下,直直说道,“老管家与张二公子之死有关。”
“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老管家杀了张二公子?”桥知县大吃一惊。
郑普徙听后,却是拧眉看向妹妹,“你的意思是,张二公子死的时候,老管家在场,所以才会被凶手给这样凶残地灭了口?”
他说着,直接撩起盖在尸体上的布,只看见老管家的嘴巴往两边,被硬生生地掰成两瓣,整个下巴都掉了下来,口腔露在空气之中,看起来吓人极了。
看到这一幕,桥知县都愣了,下一刻他颤抖地捂住脸,不敢再多看半眼,身子却抖簌簌地朝侧歪了去,显然是支持不住。
“管家知道一些事情。”
君梓琳答道,双手抱胸,不解道,“之前听张府的下人提起过,说老管家离开府之前,曾经与张二公子单独会面。其中的内容,老管家没对下人提,但却格外说了一点,张二公子在三公子死后,居然把玫瑰放在花瓶之中…他说完后还叹息地摇摇头,表示十分造孽。”
“玫瑰?”
“为什么会是玫瑰?”郑普徙皱皱眉头,“之前三公子便是死在玫瑰床海里,二公子也是这样。这个张家还真是跟玫瑰犯冲!”
“对对对,一定是犯冲,还是找道士驱驱邪比较好……”
桥知县冒出来,一说起这话,那厢,郑普徙便狠狠的一眼瞪过来,直接把人给瞪没了声。
现在是查案之时,说那些虚无之事作甚?
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
眼看着神秘人越来越猖獗,他还不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章世子一直在旁边冷瞧着,他嘴角含着一丝诡笑,默默朝着那粉雕玉琢般的女子看去,君梓琳,正凝眉苦思,她那双敏锐的美眸透着难以理解的纠结,一头乌黑海藻般的长发被扎起来,样式显得古怪,但却将她那张水嫩嫩的小脸完全露了出来,却是我见犹怜,美艳无双。
这样的女人,死了,的确是可惜了。
章睿苑心里暗自想道,但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她不死谁死?
何况她已经被周烬糟蹋了,死了倒也干净。
就让她带着自己未婚妻的名义,在这崖县告别罢!
一番思量之后,章睿苑收敛了神色,眸光似点点夜星般投射过来:“何必为这种小事发愁,不过我倒是有一计,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听呢?”
“世子殿下您有想法,自然是好的,还请殿下指教。”桥知县连忙开口,刚被郑大人给训了,他需要抱住世子爷的大腿,为自己谋福利呢!非但如此,他还重新沏了壶茶,亲自为世子爷奉上去。
章睿苑所用的茶水茶具等俱是上等品,如今桥档送来的这杯茶,颜色既不好,而且茶杯也不够新而贵重,实在难以下咽。
他转手把茶扔到一边,冲君梓琳招招手,“你过来,本世子告诉你。”
“世子何必小气,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岂非是更好?”
听见郑普徙这话,章睿苑非但没在意他的话,反而笑了,借口道:“此事并非是本世子小气,而是这件事情有点意思,但本世子在此说了,难免会引笑话。若是只有君王妃一个,倒是无妨。”
世子爷都这么说了,郑普徙也不能再强迫他什么。
当下只扭头朝君梓琳看去,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好吧。”
君梓琳耸耸肩,似乎对于这个要求,并没有半分介意,反而朝外走去,要听章睿苑说个明白。
“本世子先走。”
章睿苑扭头冲郑普徙笑了一下,旋即跟着君梓琳来到外头。
不知为何,郑普徙总觉得章世子这回看时的微笑,有那么一点令人咯硬。
他心里放不下,打算等妹妹回来时,再仔细问她一遍。
说了不大一会儿,君梓琳由门外而回,章睿苑自是也跟了进来。
郑普徙伸长脖子,看她是否说下去。
“今日便算了,明日再看看吧,若是还没消息,再作计量。”君梓琳只说出这句话,转身便离开了。
“妹妹——”
郑普徙在外头,几乎不敢肯定,她居然没提章睿苑献的那计策。
“不行,我得去看看。”郑普徙坐不住,立时追了上去。
桥知县站在屋内,见世子爷还在,当即便腆着脸上去,然后端茶倒水,极是热情。
这动作还没有进行完,外头便传来了范捕头的急火火的禀报声:“大人不好了!张大公子又出事了!!”
‘什么??’
桥知县端着茶水,听到这句话,杯子中滚烫的热水腾地便泼了出来,直接都歪在了他的手上,“哎呦喂!”
被烫得当场跳起来,茶杯落地摔了个粉碎,桥档也疼得直跳脚。
他气得脖子都粗了,没好气地冲范捕头厉叱,“你再说一遍!你再给本官说一遍!”
范捕头都快要哭了,耷拉着脑袋重复着,“大人啊,属下说得没错啊,张大公子又出事了,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得去,前头带路!”
桥档恨不得立即冲到张大公子那里去,怎么又出事了,若是这大公子再死了喽,那他这治下可就真不安宁了,说不定还会有丢官帽的危险,太可怕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快给我取药膏,我这手烫伤了,还有你,去拿大氅给我披上,没看到天越来越冷了嘛!”桥知县离开衙门,一番磨磨蹭蹭地准备,回头想到了世子爷,忙又赶回去行礼询问,“世子爷,您也去吧?”
章睿苑轻哼一声,背对着他,竟是连一句话都懒得与他多说。
碰了一鼻子灰的桥档,只得“唉”了声,暗叹自己命苦,当场带着手下人一块急急赶了出去。
屋子内郑普徙都问了八遍了,可是君梓琳就不告诉他,章睿苑究竟与她说了些什么。

☆、第1006章 想必你是极为厌弃

“妹妹,这山穷水尽的,若是他暗算你,你也不分辨不出呀。好歹有兄长我在,多少能护着你。你还是把话都予我说了吧!”郑普徙快要磨破嘴皮子了,没想到妹妹还是一个字都不提。
“你究竟怎么想的?!”
说到最后,郑普徙不干了,大声问了句。
他本来无意于妹妹会再回答自己,只是使气地吼出声去。
但是谁料,妹妹听罢了这话,居然出了声,“二哥,你不用知道原因,到时候只要等着收获就可以。何况这里也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明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妹妹!”
郑普徙对妹妹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很生气,不让他知道,万一她有危险呢,到时候自己非得愧死不可。
“你听我一回。”
君梓琳含笑,美眸透着精明,完全没有半点退让,强硬得令人心颤。
她这种眼神,郑普徙都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别开了眼,“哼”了一声,但却并没有答应。
“二哥,如果你把精力都用到我身上,说不定正好中了章睿苑之计。”君梓琳淡淡地说道,扬眉面上透着了若一样的光泽,“顾此失彼,二哥要知道自己的本职在哪里才行。”
“你的意思是,对手在声东击西?”
郑普徙迟疑地问道,转而又觉得不对,是妹妹在声东击西才对。
因为章世子不可能帮着对手,除非……
郑普徙想到这里,几乎恨不得掐自己脖子,他询问似地朝君梓琳看去,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丁点印证自己想法的表情。
结果,君梓琳的脸上滴水不漏,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使得郑普徙急得直叹气,在屋内走来走去,却没什么法子。
最后他见从妹妹这里实在得不到什么,当下只能甩袖离开。
他一走,君梓琳便将自己的手下召来,一番细细地嘱咐。
追魄与罗投等人,身上的好已好得差不多,听见王妃这般吩咐,他们无不应是。
呆得时间太久,也该是时候把那神秘人来个一网打尽了。
这一晚上,君梓琳与她的手下人,每个人的屋中都是漆黑,但谁都没有睡得着。
明日前去崖甫,这是崖县的一处风景胜地,听说景致极美。
章睿苑约她前去崖甫,便是为了赏风景,对方提出一个令他不能够拒绝的建议,是把张三公子与那沈弗儿之间的爱恋,重新演绎一遍。
其中张三公子与这沈弗儿曾经去过崖甫,并且两个人还在那里相遇的。
用章睿苑的话来说,崖甫也许有一些线索,并请君梓琳一同前去查找。
那个崖甫,君梓琳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她必须得有一层准备。因为一向对案情漠不关心的章世子,突然这么上心,一定有怪。
她须防着对方这一点;
再者,崖甫的确需要去一趟。
虽然知道张家的事情是神秘人引起来的,但是她也要追根究底,查看究竟是因为什么,引起了神秘人。张家与神秘人之间,有什么必然存在的联系。
半夜三更时,外头传来衙役的声音,禀报张家大公子出了事。
据说是大公子被袭击了,而且受了重伤。
君梓琳让那衙役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衙役则是最后禀报了一句,知县大人已经命人去守着张家大公子了,防止大公子再被歹人袭击。
继而便再没听到王妃娘娘的声音。
衙役有些忐忑,可是内心却也感到安慰,虽然王妃没有说话,但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把大人接下来要做之事全部都禀报了,所以,王妃应该不会怪罪大人的吧。
怀着这样的心态,衙役回去复命。
挨到了天刚亮时,就听见门被敲响了。
君梓琳知道是谁,当下起身,披上件外袍就开了门。
只看见章睿苑正站在她的屋门口,他身披一件玄色的衣袍,身如玉树,气质轻狂恣意。转过头含笑看过来,面如冠玉,令人心向往之。
若初出道的君梓琳,必定会被这美色所惑。
但现在,看见这张脸,如同看见蛇蝎,君梓琳已经免疫了。
“走?”章睿苑轻声问道,染着夜色的寂冷。
君梓琳也回以一笑,对道,“自然,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府,后面还跟着章睿苑的侍卫。
这便看见不远处启明星在耀目的挂在天际,照亮了人心中的某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君梓琳仰脖看去,嘴角微勾。
身旁的章睿苑无比警惕,不管是她一个眼神还是一个小指头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而且令他感到无比惊讶的是,君梓琳并没有带侍卫。
——她一定是把侍卫提前送到了崖甫,做出一副信任我的样子!
章睿苑暗想,只是却也不在意。他相信那帮神秘人的实力,更相信连追魄他们都斗不倒的神秘人,君梓琳无论怎么安排,都不可能占据上风。
既然现在,神秘人想要她的性命,他便好好看着,她是怎么死的。
马车在外头等着,这是一辆青毡布马车,在崖县不比在陵州城,一切都没有上好的,不过是太平常不上档次的东西罢了。
外面的侍卫跟马车行走,车内是章睿苑与君梓琳。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章睿苑冷不丁开口:“还记得有一年,那时是冬天,你突然从街头钻进本世子的马车中。那时候外头的侍卫拦都拦不住……”
显然这话是对君梓琳所说。
“这些陈年往事,我都不记得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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