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做一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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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做一回好人-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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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楚寒风问向楚连秋。
“咳咳,我叫叶林琅,明国人。”
也不怪林琅没规矩,实在是眼前的情景,不能让她安心对眼前的楚帝行大礼,有种吃了大亏的感觉。
“她不会?”
楚寒风拧眉,嘴巴半张不张。
“她是你弟媳。”楚连秋也真不害臊,张口就来。
“咳咳!”
这次,一同响起的,还有林琅的咳嗽声。
“咳咳,连秋你,这是又找了个侍妾?”
楚寒风一副惊讶的模样,暗自勾起一抹坏笑。果然,只要是兄弟两人在一起,他就会放下一身压抑,感觉甚是轻松。
“楚寒风!”
面对楚连秋的咆哮,楚寒风只是充耳不闻,惬意的再次批起奏折。
“又?侍妾?”
林琅暗戳戳的琢磨了许久,心情忽明忽暗。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一章!!

☆、毒发


“林琅?”
“干嘛?”
“林琅?”
楚连秋又叫了一声,林琅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语气不善:“说啊?”
“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啊?”
这场景如果被辰王府的人看到,一定惊得下巴都掉了。
“我哪有发火,你哪里看出来我发火了!啊?”
楚连秋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深意:“呵,是,你没有在发火,只是吃醋了而已……”
回到了辰王府,林琅也不说话,下了马车直接进了府门,丝毫不理会身后楚连秋。
楚连秋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了上去,趁其不备,从背后一把将林琅横抱了起来。
“呀!放我下来!”
林琅惊呼一声,开始挣扎,奈何不起任何作用。林琅只感觉注视着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多,下人们刚开始还是有意无意的遮掩,后来就变得肆无忌惮,甚至掩唇轻笑。
“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林琅用手捂着脸庞,将脑袋藏在楚连秋的肩头,丢死人了。
“是又怎么样!”
“你!”
看着楚连秋嘴角的坏笑,林琅直恨得牙痒痒。
“都和你解释了,还生气?”
“我哪有生气,你有没有侍妾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冒牌王妃而已,你又不用介意!”
林琅将身子一转,开始得寸进尺。
突然,嘴角一抹湿润划过,林琅险些撞到身后的柱子。
“楚连秋!”
“在呢,如果不乐意,你可以还回来,随时恭候!”
“你……厚脸皮……”
羞涩难掩甜蜜。
今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游玩的好日子,林琅却站在邯郸院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这种吃饱了就睡的日子,还挺惬意,就是有些无聊了。
“小林琅?”
那肉麻的调调,不是白老头又是谁。
“师傅啊,你怎么来了?”
这两天楚连秋忙着宫里的事情,为楚寒风解毒的事情愁眉不展,师傅他老人家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宫里待着的吗?
“怎么,这主随客便,现在就开始摆王妃的架子了?”
“师傅您说什么呢,就会取笑我!”林琅随手扯了一片树叶,把玩着。
“今日来是向你求一样东西的,本来楚连秋那小子要回来的,我这不是怕他见了你又耽搁事吗?不如我亲自来取!”
白老头说句话也不忘揶揄。
“我?”林琅指着自己,莫名其妙,“向我求什么东西?”
“进来说话!”白阕子神神秘秘的走进了里屋。
“当初在大明皇宫,对明皇所用的灵药,林琅可还有?”
“灵药?师傅说的是这个?”林琅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瓷瓶,从明国带来的东西不多,这瓶灵药她可是一直贴身携带的。
“是,是了!”白阕子有些激动的接过药瓶,打开看了看,又闭目闻了闻,“我试了很多种配制,都配不出这种药香。这毒兴许能解了。”
林琅这才明白,师傅是为了给楚寒风解毒,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灵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林琅连忙打住,话锋一转,差点把心中的秘密道了出来,“应该可以,我也不确定。”
幸好师傅正专心研究着药丸,没有注意林琅的反应。
“别担心,有灵药和师傅在,肯定能解毒的。”
林琅不放心,跟着白阕子一起回到了皇宫,见楚连秋一脸的担忧,忍不住劝慰。
“希望如此吧!”楚连秋握住林琅的手,想要汲取一些力量,“不行再另想办法。”
“咳咳!”
卧房里突然传来楚寒风的咳嗽声,楚连秋猛的推门而入,“怎么了?”
入目就是白阕子端着一杯清水,见楚连秋进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奇怪,这毒有缓解的趋势,却又渐渐汇聚。”
楚连秋神色忽然暗淡下来,召来子戚,吩咐道:“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有没有查到一丝眉目?”
“主子,暂时还没有眉目,只知道这毒产自北寒地带,查不到究竟是谁下的毒。”
楚连秋眉头紧蹙,摆手让子戚下去。躺在床榻上的楚寒风开口,“别担心,楚国外敌如此之多,我还不是一次次都抗过来了?死不了!”
“说的是什么话!”楚连秋表情不悦。
此时的楚寒风,比林琅上次见到是还虚弱,不是说毒素稳定下来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不好!”白阕子猛的将杯子放下,开始为楚寒风号脉。
“出了什么问题?”
“不对,不对。”白阕子皱着没有,神情没有了往日的坦然,“这药丸好像起了副作用!”
“什么?”这次轮到林琅大惊失色,连忙将瓶子掏了出来。
“毒素本来稳定下来了,现在好像在慢慢扩散。”白阕子语气凝重。
最心慌的莫过于林琅,本来是一片好心,却弄巧成拙。
“那……那怎么办?怎么会有副作用呢?”
楚连秋静默不语,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真的扩散了?”
白阕子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无奈。
“复发还有几日?”楚连秋现在冷静的可怕,越是大事将临,越要心思平静。
“什么复发啊?不会这么严重吧?”林琅心中愧疚。
“北寒之毒,怎么会不严重?”
楚连秋因为担心兄长,语气有些急促。而这听到林琅的耳中,一下打破了心底那层壁障,汹涌而来的愧疚,随着浓浓委屈。
“都怪我,药丸来历都说不清,又怎么能妄称灵药呢?”
责备自己的声音很轻,楚连秋自然没有听到。
“对了,我的血不是能解毒吗?”林琅忽然想起来什么,兴奋的抓着师傅,“师傅,我的血应该可以入药!一定可以解毒的,我的血多,取多少都可以的!”
白阕子眼神一闪,没有说话,对于林琅的话,他心中也在盘算。其实,这个方法他不是没想过。
“胡闹!这怎么能胡来!”
楚连秋语气不好,他是在怪林琅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吼什么嘛!除了这个方法,那有什么办法嘛!”林琅委屈,泪水盈盈的在眸中打转,“我又不是故意的……”
显然,她是把楚寒风复发的过错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卧房里,三个人心思各异,气氛凝重。谁也没注意到,门外一个宫女端着水盆,悄悄的离开。
楚太后的寝宫,弥散着各种安神用的香料。
正闭目养神的楚太后,猛的将眸子睁开,带着一丝精光。
“辰王妃……”

☆、取血

“齐婶儿,王爷在府里用膳了吗?”
“王妃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王爷有事就先走了,还没来得及用膳呢!王妃饿了吧,我这就让下人们将早膳端上来。”
听了齐婶儿的话,林琅早就没有了胃口。
一大早起来,楚连秋就不见了踪影,一定又是因为解毒的事情。因为自己给的药丸才导致他毒发,林琅心中始终不是滋味。
午时,一向清净的辰王府突然闹腾了起来,喧嚷的声音从外院传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有几位大臣听说王爷回京了,前来拜访,都说了王爷不在,他们还是不愿意离开,烦的很。”肖伯无奈道。
“哦,那只有等王爷回来了。”
几个侍卫不留神,就被几个提着锦盒的大臣们挤了进来。肖伯脸上无奈,只能上前陪笑。
“几位大人,还是请到正厅等一等吧。”
“我们几人求见心切,还望老伯不要介意,哈哈。”
其中一个人打着哈哈,对肖伯的态度也很是恭敬。
“是啊,我们都知道辰王殿下雄才伟略,如此时机回国,真是上天都眷顾啊!”另一个人接着附和,话中有话。
“几位大人这话说的老奴有些不懂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辰王回来再谈吧!”肖伯明显在下逐客令,王妃在此,更不能让外人冲撞。
“唉~老伯这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愿意和我等言明。吾皇如今病重毒发,楚国帝位不可一日空悬,岂不是天赐良机?”
那人将声音压低,眼中精光乍现。
林琅这次是听明白了,这几个人今日过来,是瞧准了时机,过来投桃报李,为自己铺后路的。
心情一下子阴郁了下来,这些大臣平日里对皇上毕恭毕敬,背后却如此多小九九,实在是不忠。因为楚寒风的缘故,林琅对这些人厌恶不已。
同样,肖伯的脸色也很难看,“几位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传出去外人会如何说我辰王府,几位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请回吧!”
“老伯误会了,我等为国家社稷着想,当今圣上和辰王殿下是先皇的唯一血脉,我等无论如何都会支持的!”
“对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这些人真是厚脸皮,给自己戴那么高的帽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哼,几位还是请回吧,王爷应该没有时间见你们。”肖伯语气不善,完全不给几人的面子。
此话一出,那几人的脸面挂不住了,表情不悦。不就是一个下人吗,竟然如此嚣张,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老伯,我们要见的是辰王,拒而不见也不是你个下人能随便决定的吧!”言语间带着不满。
这几人也是位高权重的大臣,倨傲惯了,哪里受得了被一个下人这么对待。
“是啊,我们叫你一声老伯那是看在辰王殿下的面子上,真是不知所谓!”话说的有点难听了。
远远在一旁看着的林琅,心情由阴郁转为愤怒,狗眼看人低,还敢在辰王府摆那副官架子。
“肖伯当然能决定!”
林琅缓缓朝几人走去,脊背挺得笔直,深深的看向几人,完全不避讳他们探寻的目光。
“倒是这几位大人,又是辰王府的什么人,胆敢在对我王府的人指手画脚!”
“呵呵,小姐切莫误会我等没有这个意思。敢问你,你是?”
到底是官场上打磨出来的,性子没那么浮躁,更没有因为林琅的几句话跳脚。反而是暗自懊悔,深感自己的言行不当,辰王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亲国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位没必要在这里等王爷了。”
“这……”几人对望一眼,将手里的锦盒纷纷拿了出来,“既然辰王没有时间,我等先告退也好。”
林琅猛然摆手,制止了他们的动作,“别,几位最好还是把东西拿回去,收不得。”
其中一个人表情忽明忽暗,他们都已经这么让步了,还如此不给面子。
“这位小姐,这是我们给辰王殿下的,就算您贵为客卿,也没有资格代替辰王拒绝吧!”
说着,那人就将东西作势要放下。
“拿走!”林琅皱眉。
“你!”那人气恼着,向前迈了一步,又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这位小姐,李大人性子急了些,您不要介意。”这人显然更会说话,话锋一转,“说的虽然难听了些,但还是很有道理的。”
“身为辰王妃,难道连拒收你等大礼的权利都没有吗?”
“王妃?”
又看了看肖伯的神色,几人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跪了下来,口中不住说着:“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妃娘娘,还望王妃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林琅忽然有种狗仗人势,呸,狐假虎威的感觉,感觉莫名舒坦。
不知道是因为让他们吃了憋,还是单单因为辰王妃这个身份。
“既然如此,那我说的话……”
“我等唐突了,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说着,连忙拿着自己准备的东西,慌慌的跑出了外院。他们哪里还敢多待,唯恐她一个不高兴,计较起来。
这么一个插曲,让林琅的心情更加不安,看来楚寒风的病很难解,臣子们都起了外心。
林琅特意嘱咐肖伯,对楚连秋转述时还是一带而过,免得他为此再添不悦。
楚连秋为了他兄长的病忙里忙外,忧心忡忡,却有人将这谈作他夺皇权的良机,不生气才怪。
傍晚的时候,楚连秋终于回来了,一同回府的,还有师傅他老人家。
“暂时不用担心,我已经用药延缓了毒素扩散的速度,在此之前配出解药就好。”
白阕子看似在说给楚连秋听,实则是在安慰林琅,他了解自己的徒儿,肯定心里不舒服。
“小林琅,为师这次恐怕真的要借你的血一用了。”
林琅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心道:“真的?用我的血真的能配出解药?那真是太好了!”
“别激动啊,我也只是试一试而已。”
即便是这样,林琅还是开心不已,终于能为楚连秋分担些了,而且也能缓解她心中的愧疚。
只是林琅这次是彻底的想错了,取她的血炼药,只会让楚连秋更加不安。
“林琅!”楚连秋双手握在林琅的肩头,表情严肃,“你就这么高兴?不会害怕吗?”
“不会啊,”林琅真诚的回望他,“每天都只看着你们忙,也帮不上什么,现在终于用到我了,我当然高兴。”
楚连秋眸中闪过一抹感动,“你……让我说什么好。”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什么也不说了。
楚连秋情不自禁的将林琅揽进怀里,轻揉着她的后背,说是为她放松,其实是他自己紧张。毕竟需要割腕取血,他怎么忍心。
可怜白阕子这个孤家老人,只能拿着白玉杯子,尽量降低自身存在感,偶尔打个激灵,肉麻到冒泡。

☆、抱大腿

“吸……”
白阕子手一抖,林琅是一脸淡然,那这声音……
“我这还没下手呢,你就感到疼了?”白老头白了楚连秋一眼。
楚连秋嘴角一抽,嘱咐了句,“轻点儿!”
“她是我徒弟,还用你说?”
白老头口中硬气,拿着匕首迟迟不肯下手。林琅等得急了,心道明明是她挨这一刀,瞧这两人。
“哎!”
两道惊呼声响起,林琅只感觉手腕处一阵刺痛,鲜红的血液顺着腕口流下,滴到下面的玉杯中。
“知不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我自己来痛快。”
林琅莫名的燃起一股豪情,不过真的很痛。
炼制解药的事情他们两人也插不上手,楚连秋干脆带着林琅出了王府。
“还疼么?”
“你说这个?”林琅举起左手,手腕处绑着的白绫,尤为刺眼,“我可没那么娇气。”
“呵呵,那就好。走,带你去补一下营养。”
虽然只是放了一小杯的血,实在谈不上补不补,可是到口的美味谁会不心动?
林琅跟着楚连秋拐了几个街口,终于来到了一家酒楼,外观上看很是典雅。
奇怪的是,楚连秋没有招店小二过来点菜,而是直接上了三楼雅间,这个房间的陈设莫名有些熟悉。
“怎么了?”
楚连秋见林琅皱着眉头来回打量,似是不解。
“楚连秋,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酒楼好熟悉啊。”大堂的陈设布局,还有这个雅间,“好像……竹林斋好像和这里一样!”
林琅忽然想了起来,只见楚连秋端坐在靠窗的位置,神情自若的倒着清茶,对林琅的话但笑不语。
“不对,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这时候,外边走进来一个中年人,这……
“你是……钱掌柜?”
这个人她见过,不就是竹林斋的钱掌柜吗?
“这位姑娘怎么知道我姓钱?”来人也一阵疑惑,他确定没见过眼前的姑娘,而且,她是跟着主子一起来的。
“怎么可能呢?”
林琅疑惑的将视线递向楚连秋。只见楚连秋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开口,“竹林斋的钱掌柜,是他胞弟。”
林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个钱掌柜很是恭敬的对着楚连秋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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