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农女种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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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农女种田忙-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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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里的小姑娘很有眼里见儿,专门给客人端茶倒水的小姑娘们一直在楼里走动,哪里来了客人就伺候哪里,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程泽三人坐了一会儿,楼下的表演已经开始了。叶风甚是好奇的走到走廊上看着下面的表演,这里和京城里的妓馆真是不同,没有奢靡景象,倒是多了一番轻松和谐的气氛。

    台上的演出不再是女人咿咿呀呀吟唱,一心要讨好男人的样子,而是女人翻身把歌唱,男女共同追求情爱,甚至还有点小傲娇的意思,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程公子,好享受啊,这花满楼确实不一样,就连唱个小曲都是笙箫铃琴,吹拉弹唱一块儿出,可听着又怪好听的”,叶风享受的样子说道。

    在京城的时候,那些楼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自弹自唱,哪有这么乐器配合一起来的。除了戏馆里的戏台子,叶风还真没见过配合的这般美妙的声音。

    “这是不是花满楼的新曲儿啊,好听!”叶风忍不住问程泽,因为这些曲子他都没有听过。

    程泽起身也走到走廊外,和叶风站在一起,找不到花半夏他也坐不下。

    “这不是什么新曲儿,哦不,这对你们外地来的人来说是新曲儿,可对我们南城的人来说不算新曲了”,程泽解释道。

    云夜一人优雅的坐在包间里,端着一杯茶细细的品,也静静的听着外头的歌唱。不经意上扬的嘴角,不只是觉得歌好听还是那词太有意思了。

    几首旧曲唱完,几乎楼里的几大花魁都上了场。楼下的看客们一半都听得很享受,很满意,还有的可能是南城人或者花满楼的老客户,听的多了都嚷嚷着要听新曲儿。

    楼里的老鸨金妈妈赶紧走上舞台安慰下面的大爷们,“哟,各位大爷消消火,新曲儿说有就必须有,姑娘们正准备着呢”。

    后台刚传来消息,说是还在上妆,让金妈妈拖一会儿,这不,金妈妈可得使劲儿忽悠呢。

    “各位爷今晚都得瞧好了,下一首曲子啊是我们花满楼的一位新花魁所唱,头一回见人,大家可得多担待啊”。

    金妈妈使劲儿的挥动着手里的手帕,时而爽朗,时而娇羞,努力的带动现场的气氛。可她就是太激动了才会说错话。

    下面要出场根本不是什么新的花魁,但因为她肯出场,可把金妈妈高兴坏咯,一激动,就把她归到花魁的行列。

    但台下的看客们可不管,一听金妈妈说有新的花魁,大伙儿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楼里来了新人,定又会掀起新的一轮初夜争抢,有的人已经在数口袋里的银子了。

    金妈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正想着怎么圆回去,只见一个小姑娘从后台跑来,在金妈妈耳边说了什么。

    金妈妈双眼顿时放光,果断忽略圆场这回事儿,激动的朝着楼上楼下的看客们喊,“各位爷,新曲儿马上就来!”,说着还顺带推销楼里的吃食,“姑娘们,给各位爷上茶上点心!”

    金妈妈说完赶紧给台上腾地儿,舞台周围的灯顿时被吹灭。原本就不亮堂的花满楼变得更加昏暗。

    云夜不知道为什么,灯一暗他便起身走到走廊外,和程泽站在一起,眼睛盯着楼下的圆台,程泽的位置果然好,能一览圆台,而且正面对他们的包间。

    花满楼如此神秘的举动顿时让大伙儿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等待。不一会儿只见圆台上空的所吊的灯笼点起了灯,昏黄柔和的亮光直打台上。

    黑暗中的乐队在没人指挥的情况下,默契的奏起。乐声一响,楼下的看客们也默契的坐下静静的听。

    楼上包间的客人们纷纷走出包间,围在走廊上,目光紧紧的盯着舞台看。

    短暂的音乐骤停,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舞台四周隐约的走来几个妙曼的身影。

    她们渐渐走近灯下,也让众人看清了她们的样子。她们身着粉、绿、红、白、黄、蓝、青、橘八种颜色的衣裳。

    那衣裳在场的人几乎没人见过,一袭贴身的锦缎长裙,裙上绣着绽放的海棠,紧扣的衣领凸显她们修长白皙的脖颈。

 第五十六章:东风破

    衣裳的上身,衣领紧扣,但双肩却裸露无疑,八字形的衣身完美的展现她们性感的锁骨,也更显她们性感曼妙的身姿。

    当然,除了中间的那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与其他人不同,她的脸上带着半只面具,镂空的蕾丝黑色面具大大增加她的神秘感!

    白衣女子的身姿有些单薄,缺少玲珑有致的感觉,撑不起八字领的衣裳,便只好裹着肩,只露出两条纤细的藕臂。

    每一件长裙从大腿根处开叉,一叉到底,走动时隐约露出那双性感修长,温润白皙的美腿,小脚的绣花鞋更增添腿的美感。

    长发盘起,头戴珠花,轻笑腼腆的面庞,一副妥妥的古典旗袍女子的形象,在聚集的黄色灯光下向世人展示。

    莲步轻移,走一步停一下,像是走在台下看客的心尖儿上一样,他们的心跳都随着她们的步伐跳动。

    她们越来越近,他们也才发现,那八位女子的左手都拉着一张小椅子,右手拿着一把折扇。

    来到舞台中央,八人齐整整的提起手里的椅子,“咚”的一声落在厚重的红毯上。围着椅子转了一圈后坐下,长腿翘起交叠,微测着身子,让台下的人更清楚的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长腿。

    “啪”,右手折扇打开挡在胸前,暗处的乐团再次奏起乐声,低低的乐声似乎在提醒他们,表演开始了。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白衣女子首先放下手里的折扇,伸直长腿,折扇轻抚,低着眼帘,慵懒温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台上的女子们随着白衣女子的吟唱开始舞动,折扇着圈,身姿轻舞,配合着曲中的意境,结合她们自身的无奈,想爱却又没有资格去爱,那种忧愁,那种悲怨。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琵琶独奏,以此述说那段没有结果的爱,怀念那个爱过的人,追忆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心中只有那无限的惆怅。

    台下的人,似乎听的很投入,更甚者泪眼朦胧,端起桌上的酒杯,无奈的摇摇头,一饮而尽!

    楼上的云夜,从一开始目光便锁定那白衣女子,不知为何,她的出现,一下子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或者说某个情感,让他有些不能掌控那个东西。

    她的出现,让他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人和事,仿佛台上的灯光只照耀她一人,她的一吟一唱,一舞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目光,让他无法自拔。

    甚至让他忘记了,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花满楼,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地方。他是客,她是物。

    “为何,会如此?”云夜轻轻抬起手,抚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喃喃的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台上的女子们动作跳回,转动椅子的方向,曲落坐下,以背示人,让人更感她们的忧

    曲尽舞散,一首《东风破》,一曲琵琶音,引出大家心中深藏的那个人,勾起对她思念,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浪漫与纯情,也看到了岁月的流逝,对于她,是满满的愧疚。

    “我们不是来寻欢的吗?”叶风有些呆滞转头问程泽,“怎么现在,这般伤感?”

    也许是因为那词曲唱的太好,也许是舞蹈太迷醉,台上的人已经散了,台下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金妈妈果然佩服这个丫头,要是没有她,自己这个花楼不知到还能不能开的下去,当初多亏了她的强势夺权,虽然自己不是花楼的主人了,可钱却越挣越多,可不让她高兴坏了。

    没错,刚才台上的白衣女子正是花半夏。

    这一个多月来花半夏都没有来过花满楼,新曲子自然也没有,金妈妈一着急,几次派人来请示花半夏,这不,花半夏拗不过,在乔大一家回村之后,自己找了个借口溜进花满楼来。

    一大早的赶来,便开始吩咐金妈妈去准备衣裳道具,自己在楼里教那些琴技和舞技《东风破》的曲子,一直忙到傍晚。

    为了争取多一点的时间,前面的几个表演花满楼的花魁们轮番上阵,到了她这个新表演,人手都用完了,不得不自己亲自上阵。

    因为怕被乔大他们或者哪个熟悉的人认出,所以花半夏才戴了面具上场。

    花半夏累了一天都没来得及吃饭,唱完歌衣服还没换就让叶厨给自己做了碗吃的,现在花半夏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呢。

    可前面情况却不是很好,虽然花半夏一曲压轴歌舞让大伙儿沉醉,可总有那么几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花半夏退下之后,马上有男人开始砸银子打赏,一下子出手就是几百两,可把金妈妈高兴的,好话连连。

    提到出钱,又有人想到了一开始金妈妈所说的新晋花魁的事儿,都嚷嚷着今晚要包下那花魁。

    原本云夜已经要走回包间,当听到楼上楼下的人在争夺花魁的事儿,又停了下来。

    金妈妈这就尴尬了,还以为刚才的歌舞会让他们暂时忘了这事儿,谁知道又被提起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派人到后台请示花半夏。

    花半夏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一口饭没喷出来,“什么!说我是花魁!”

    花半夏不可置信的再次询问前来请示的这个姑娘,那小姑娘不知道花半夏是幕后老板,但也不敢对她不敬。

    “是啊姑娘,我们妈妈正等着我回话儿呢,您要不要到前面去啊?”那小姑娘的意思的,花半夏要是跟着她到前面,就说明她愿意做这个花魁。

    花半夏皱着眉头,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巴,脑子里一直在想对策。

    虽然这是金妈妈惹出来的事儿,花半夏大可以不管不问,但花满楼毕竟是她辛苦建立的,而且,花满楼已经开始着手收集各类情报,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口舌。

    花半夏默默拿起放在一旁的面具戴在脸上,又凑到铜镜前整理整理自己的妆容,吃过饭口红有点淡了,她拿起一张新的口红纸,抿了抿就跟着那个姑娘出去了。

    刚露面,楼上楼上的看客们已经开始起哄,大声的呼叫,好似这样就能吸引花半夏的注意一般。

    花半夏走到舞台中央,站在金妈妈的旁边,朝着她轻轻说了些什么。原本还担心花半夏会脑自己,可现在金妈妈又是满脸笑容。

    “各位爷,这就是咱们楼里的新晋花魁,她”,金妈妈还想说什么,可已经被下面的人打断。

    “小娘子,带着面罩干啥,快摘下来让咱们瞧瞧”,一个油面肥肚的男人喊道,怀里还搂着两个花满楼的姑娘。

    花半夏抬起眼看了那男人一眼又低下头,台下的男人们还以为她是害羞了呢,笑得更大声。

    可只有楼上的云夜看到了花半夏眼里的不屑和嫌弃,而且不巧,他刚才也听到了她对金妈妈交代的话,有意思!

    金妈妈面对台下看客的热情是又高兴又纠结,这下面可都是明晃晃的银子啊。

    “这位爷,咱们小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还请这位爷找别的姑娘”,金妈妈朝着那个一看就欲求不满的男人说道。

    “各位,我们花满楼向来不会强迫姑娘们接客,这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啊,这姑娘金妈妈就带回去了”。

    金妈妈努力的陪着笑,作势要拉着花半夏走开。

    可花半夏的实力刚才他们是见识了的,再加上她全程都带着面具,身上的气质和楼里其他姑娘都不同,这大大的引起了男人们的好奇心,哪能这么轻易就放她走?

    “慢着!”刚才那个男人推开怀里的姑娘站起来,“不卖身可以,大爷我就买她今晚的曲儿了!”

    说着,只见那男人抬起手朝着他旁边下人打扮的人伸去,那人很识相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

    肥肚男人一副我有钱我是大爷的样子,拿着银票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小娘子,跟着爷,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嗯?”

    金妈妈瞧见了银子就挪不开眼,看了一下花半夏,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接。

    花半夏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是日了狗似的凌乱,能不接吗?不能!

    “好!既然这位爷坚持,那小女子今晚便接艺活儿。但小女子能力有限,今晚只接待一位客人,所以”,花半夏使了个眼色给金妈妈,让她把话接过去。

    金妈妈果然是老江湖,妥妥的把花半夏的意思接收到了,“所以啊,咱们价高者得,这位爷,请出价吧”。

 第五十七章:五千两买她一陪

    被金妈妈这么一说,楼上楼下的男人有些蠢蠢欲动,有的已经默默在掏银子了。更多的是目光转到那个肥肚男人身上,想看看他到底出多少钱。

    被大伙儿这么好奇的一看,那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本来自己想要五十两买花半夏一晚的,五十两如果是买一个花魁的初夜,那是万万不够的,但买一首曲子是足够了的。

    “我出一百两让小娘子为本大爷唱一曲!”那男人咬咬牙,从手里抽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在手里扬了扬。

    一百两,对于那些只是来听曲的人来说,是很贵了。但对于那些本来就是来找姑娘,找乐子的男人来说还不算什么。

    于是,肥肚男人一百两喊出之后,马上就有人加价了。“我出一百五十两,求得姑娘一陪!”是刚才那个听曲差点听哭的男人,长得还算斯文。

    “我出二百两!”

    “三百两!”

    价越喊越高,金妈妈激动的两只小手放在胸前,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绣帕,眼睛不断的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现在已经出价八百两了,出价的几乎都集中在二楼的看客,楼下的已经是默默收回自己的银子,苦笑着只能凑个热闹了。

    “好,现在已经出价一千五百两,还有没有要加价的?”金妈妈激动的指着楼上的某一处,正是那人出了一千五百两的价要听曲。

    一千五百两已经是极高的价格了,之前的花魁初夜拍卖也不过一千两封了顶,现在花半夏唱一晚曲子就能挣一千五百两,可不让金妈妈高兴坏咯。

    “一千五百两一次!”金妈妈高声叫喊,提醒着楼里其他还想加价的人。

    “一千五百两两次!”

    “一千”,金妈妈生怕那个出价的男人反悔,价已经出的这么高了,若是被他反了悔,总不能降价再叫一次吧。

    “五千两!”

    楼上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淡淡三个字又藏着志在必得的语气,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花半夏也听到了,今晚第一次正眼瞧着一个男人,她有些惊讶,什么人出手竟如此大方?但除了惊讶,她还有些为那男人感到不值,花半夏可没觉得自己的歌值这么多钱,败家!

    “主子,你居然开窍了?”叶风又激动又惊喜的看着自己主子,因为叫价五千两的正是他家主子,云夜!

    云夜以前可是非常排斥把钱花在女人身上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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