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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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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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往后他一定要将这个小丫头跟宁儿隔离得远远的,绝不让这个小丫头靠近宁儿,有她在,他跟宁儿连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他可记得很牢的,这个小丫头的小心眼可多着呢。
  安宁呢,见玉容歌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颊看,不由地抬手抹了一把。“怎么了?玉容歌,我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了吗,你要这么盯着我看。”
  “没什么脏东西,我只是觉得宁儿长得可真好看,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玉容歌赶紧奉上好听的。
  额——
  安宁微微愕然地望着玉容歌,这厮这是当着她的面调戏她?“玉容歌,你这一泡妹纸的招数从哪儿来的?”
  “泡妹纸?是什么意思?”玉容歌不解地看着安宁,安宁轻轻地咳了几声。“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倒是越来越会贫嘴了,这什么便宜都想占,是不是?”
  “宁儿,你真多心了,我就夸赞夸赞你,真心夸赞。宁儿确实长得好看,我只是欣赏你这份好看而已,真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宁儿,你能不能不要将我往坏的方面想啊,你偶尔也想想我好的啊,我好的地方可多着呢,你难道就不该想一想?”
  为什么每次只会将他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呢,为什么顾倾城顾佳佳跟萧雪涵他们个动什么歪点的时候,宁儿就觉得他们就算这样也是可呢,这也不公平了,玉容歌抗议道。
  安宁呢,见玉容歌这般,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厮有时候让人头疼的,有时候更是令人很无语。
  如此,安宁干脆懒得搭理他了。“行了,你还是少说话,好好地躺着休养吧,等会别这里疼那里疼的,我可忙得很,没那么多功夫照顾你的。”
  “可我睡不着,我想跟宁儿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哪怕陪我下盘棋也行啊。”玉容歌指了指案台上的那副围棋道。
  安宁呢,摇头道:“可我不会下围棋,对于围棋,我会的下法可能就是五棋,排排列这种,你们的那种围棋下法,我可不会。”
  “听宁儿这么说,宁儿还自创了另外一种围棋的下法?可否说说看,另外一种下法是不是也很有趣的,就跟刚才的跳跳棋一样,是不是很特别的?”玉容歌听安宁这么说,倒是起了兴致了。
  安宁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干脆拿下那副围棋,给玉容歌示范了一下五棋的下法。
  “怎么样?这种下法,很简单吧。这个五棋啊小孩都可以玩得很好,一般懂了规则就直接可以玩,比下围棋简单多了。”
  “看着确实简单的,可是棋逢对手,对手要是势均力敌的话,这五棋下起来可也不算简单的了。”玉容歌只看了安宁示范一次,他就看出了里头的门道来,这种下法得考验人的深谋远虑,一步棋要考虑后好多步,这一不小心,可比围棋输得还要凄惨,一步错可就输定了。
  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般看五棋,倒也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任何棋都是一样的,双方势均力敌的话,那是无论下什么样的棋都会不简单的。所谓高手过招,只在一念之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宁儿你要不要陪我下一盘五棋呢?这个五棋,你肯定是会的哦。”玉容歌提议道,还大有安宁不许拒绝的意味。
  安宁呢,却还是摇了摇头。
  “下五棋呢,我跟萧雪涵下的话,可能我跟她差不多,也许还能赢她,可跟你下,我完全没把握,我觉得,我跟你下棋,还不如不下,那肯定是要输给你的。”
  “宁儿,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啊,你怎么可以长别人威风,灭自自个儿的志气呢。这棋都还没下呢,你怎么就知道你肯定会输给我啊,说不定,我输给你了呢?”玉容歌很想安宁陪他下一局,他觉得这个五棋玩的话,应该别有一番趣味的。
  可安宁呢,就是不肯陪他玩五棋。
  “玉容歌,我都跟你说实话了,这下棋啊,我不行就是不行。我都看过你跟涵儿下的跳跳棋了,你这么让着涵儿都赢了涵儿那么多,我要是跟你下五棋,结果也不会改变什么的。”棋的规则,他都是第一次看,他能将跳跳棋下到那个份上,自然也有能耐将五棋发挥到最大作用。
  这点,她嫉妒都没有用,有些人的脑袋确实天资聪颖,什么都比常人要来得快,所以,安宁才不想跟玉容歌下棋呢,这可不是她擅长的东西。
  可玉容歌呢,还非得缠着安宁跟她下棋,说实话,他也不是一定要宁儿陪着他下棋,可是若是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宁儿肯定会受不了而离开的,所以他得找个事来做做,让他跟宁儿可以有独处的时间啊。
  安宁呢,见玉容歌非这样,她头疼地看着他,干脆道:“玉容歌,你这不是为难人吗?拿你的长处来挖苦我的短处吗?行,既然你这么喜欢为难人,那跟你我比银针刺如何?”比这个,她安宁绝对有信心。
  玉容歌呢,本就不是非下棋不可的,他只是要多些时间跟安宁相处,既然安宁提出了这样的建议,他自然就点头了。
  “行,听宁儿的,你跟我先说一说规则,我再跟比,如何?”
  安宁呢,听得玉容歌还真答应了她的提议,她倒是颇为意外地看了玉容歌一眼,这厮该不会以为隔行如隔山这句话是白说的吧,他真以为他脑袋聪明就什么都能行吗?
  哼哼——
  等会输惨了,可别向她撒,安宁暗道着,随后倒是真的给玉容歌讲述了一遍银针刺的规则,也就是她说出一个位,他就必须刺中正确的位置,那正确的位置正是前面摆放的那个人偶,一个根据人体结构而制成的木头人偶。
  “玉容歌,你可要听好了,我可只说一遍。”
  “嗯,宁儿你说吧,我听着呢。”玉容歌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放过安宁嘴里吐出的一字一句。
  安宁呢,说了半个时辰左右,总算是将人体周五十二个单,个双、五十个经外奇,共七二十个位说了个清楚。
  其中有一零八个要害,其中有七十二个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十六个是致命,俗称“死”。
  死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各种皆有九个。合起来为十六个致命。
  玉容歌呢,听着听着尽是入了迷。“宁儿,你能不能再说一下最后的那几个致命啊?我记得不怎么清楚?”
  “其实你要记住也很容易,在我们那一行,有一歌诀。你只要记住了歌诀,也就记住了致命。你听着啊,歌诀是这样说的。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怎么样?记清楚了吗?”安宁说得语气缓慢了一点,问着玉容歌。
  “行了,我记住了,宁儿可以说说这些致命的具体位置在哪儿了?”玉容歌像是个谦虚好的好生一样,有什么不懂的,赶紧提问。
  安宁呢,本是想要跟玉容歌比银针刺的,到头来倒是变成传授玉容歌人体位知识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过,传授她喜欢的医学知识,安宁也是乐意之极的,看着玉容歌如此好学,她倒也没有藏私,将致命位的具体位置,用着人偶作为示范,一一地指点给玉容歌看了。
  玉容歌呢,还真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知道人体上那么多脆弱的部位,原来人的生命这么脆弱,这些致命的位置,不需要多么费力,只看要看准了下手就行,如此,杀人也就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
  而他想的这个问题,正是安宁前世作为杀手必须知道且是实践的课程,那就是在生死搏斗之间,谁能第一时间将敌手的致命位给刺准了,谁就能存活下来。
  这样残忍血腥的魔鬼训练,这一世的安宁无论如何都不想回忆,可是有时候,人的记忆就是那么奇怪,你不想去想,记忆偏偏就找着你,缠着你。
  好比现在,安宁每刺一个致命的位,跟玉容歌解说着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刷过那些过去被她用这种方式杀掉的人。
  到最后,这样血色的记忆越多越多的时候,安宁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了。
  “宁儿,你怎么了?”玉容歌见安宁不太对劲,他担心地望着她。
  安宁呢,摇摇头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所以玉容歌,今天我恐怕不跟你比什么银针刺了,我想好好地睡一觉,感觉有些累了。”说这话的时候,安宁便想离开了,谁知道,玉容歌却拍了拍他的榻。
  “宁儿,既然你累得慌,干脆就睡在这儿吧,我这里的被窝暖和得很,正好适合你。换个地方睡,你还得先暖和了冷冰冰的被窝,很浪费时间的,宁儿,你说是不是?”
  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么说,直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在玉容歌以为安宁不会留下来的那一刻,安宁却是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
  “记得,别吵我,我真得想要好好地睡一觉。”这会儿的她,真觉得有些精神不济,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所以安宁丑话说在前头,玉容歌若是敢打扰她睡觉的话,她绝对会发火的。
  那玉容歌自是听出安宁话中威胁的意思,他给安宁整了整被角道:“宁儿,你就放心好好地睡一觉吧,我不会吵你的。”
  “嗯。”安宁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跟玉容歌说什么了。
  也许是被窝的温暖,也许是边有熟悉的气息,安宁竟是很快地进了梦乡,本以为想到了那么多噩梦似的记忆,她的梦里也会全是黑色的气息,可是没想到,这个梦里竟然会有薰衣草的清香,在大片大片的黑暗里,她就看到有那么一块薰衣草的地方,随风轻轻地飘过香气,慢慢地盖过了血腥的气味,并且一点一点地在吞噬掉那些黑暗的地方,让眼前逐渐地开始明亮起来。
  玉容歌呢,看着安宁睡得终于踏实了,便将舒展安宁眉间的手,移了位置,转而轻柔地给她拨了拨鬓前稍稍乱飞的青丝,露出她完整的脸。
  望着这张睡颜,望着望着,玉容歌就觉得口干舌燥得很,怎么办?好想亲亲宁儿。随着脑袋里一直涌动的念头,玉容歌的唇便落下了,他轻轻地,怜惜地,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在安宁的双眉之间落下一个吻。
  随着这个轻吻落下,玉容歌并没有就此收手,他的吻若风,若雨,绵绵不绝,从安宁的眉间开始,转而落在她的鼻尖,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眼里满是温柔的色彩,每吻一下,他的心就随着动一下,那种暖到心里,甜到心尖的味道,实在是让他无法罢手,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可他终究不敢深吻下去,他怕自己一个不克制,惊动了安宁,那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偷香都不成了,因而玉容歌忍不住了脑袋瓜子里那个强烈的念头,他缓缓地躺了下去,伸手将安宁抱在了怀里,却不敢在乱动什么了。
  他想着,只要她在他的怀里就好,哪怕是甜蜜的煎熬,他都觉得甘之若饴。
  而安宁呢,睡梦中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气息,鼻息间闻着那熟悉的味道,竟是靠着玉容歌更近了,双手牢牢地抱住了玉容歌。
  玉容歌呢,望着这一幕,眼底越发温柔了,他稍稍调整了位置,让安宁靠在他上的地方更为舒适一些。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过去着,清晨的风,微微地吹动着帘角,阳光透过纱窗慢慢地透了进来,撒在窗台上,落下点点金子的碎光。
  玉容歌呢,似也觉得累了,渐渐地闭上了双眸,随着安宁一道儿进入了梦乡。
  这个时候,房门不知道何时开了,凌五刚想问问世子妃跟世子爷,早饭想吃点什么,却在看到榻上那一幕的时候,惊得死死地捂住了嘴巴,然后慢慢地往后退去,退去,直到再次给他们关好了门。
  转之时,却撞进了回来禀告的冷四上,那冷四问着世子爷呢,凌五立即点了点房间。
  “在里头呢。”
  “那我进去告诉世子爷一声。”冷四听说玉容歌就在房间里,他想也没想就要去推门,凌五呢,赶紧一把将冷四给拉了回来。
  “凌五,你干啥拉着我,你放手啊,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啊。”冷四不解地看着凌五将他拉得越来越远。
  凌五呢,将冷四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看看四周无人,才对着冷四,嘘了一声。
  “你说话小声着点,世子爷这会儿正睡着呢,昨晚世子爷闹腾了大半夜,高烧起得让人害怕,要不是世子妃,我可真担心世子爷那高烧啊。”
  “那这会儿呢,可好了?”冷四赶紧问着玉容歌的近况。
  “当然好了,有世子妃出手,你还担心什么啊。”凌五莫名地白了一眼冷四,世子妃的医术那是不容置喙的,好不好?
  那冷四呢,觉得既然世子爷已经安好,那他一副拉着他跑的样子是干什么,这也太奇怪了点。
  “那你为啥要阻止我向主子禀告事啊,我这差事办回,还得像主子禀告一声呢,你却拉着我出来,万一耽搁了主子的正事,大事,你等会担待得起吗?”
  “你个笨蛋,不是天塌下来的事,这会儿就可以缓一缓,我告诉你啊,冷四,没等世子爷自己叫人,你可千万别自个儿闯进去,要不然,那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得。我可好心提醒你了啊,若是你脑袋还不开窍的话,那你到时候可就不要怪任何人了。”凌五暗示着冷四,他都这么说了,冷四应该懂他的意思了吧。
  你还别说,冷四比凌五的脑子好使得多,他一见凌五转着的小眼神,就明白了。
  “是不是世子妃也在里面?”
  “你心里头明白就好,还说出来干嘛,等会要是被世子妃跟世子爷听见了,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那行,那我还是先去安排了人手,回来再跟世子爷说一声好了。”他还是先派人手安排下去,将这一带的村民都护好了,这是世子爷让他调集暗阁的目的,因而冷四决定等安排妥当了,再回来跟世子爷禀告一声也行。
  凌五见冷四去办事了,他当然也想跟着一道儿去,可是世子爷跟世子妃那里,他还得在外头守着啊,这万一有不长眼的跑进去打扰世子爷跟世子妃,他可担待不起,想着如此,凌五便干脆留在世子爷房间的外头守着了。
  边守着,凌五这心里头啊还越发地甜着呢。
  这下可好了,世子爷跟世子妃感这么好,这等大婚之后,世子爷接管了镇南王府,成了镇南王,那么镇南王府下一代的小世子也不远了吧。
  而一想到王府里多了一个小世子或者多了一个小郡主,凌五那个嘴巴笑得合都合不拢。
  这边凌五是想着镇南王府未来的美好子,那边呢,尚书府的安青柔一打听到安宁去了果蔬山庄。
  她便立即问着底下站着的丫头了。“那世子爷呢,世子爷也跟着去了吗?”
  “回二小姐的话,世子爷应该没办法跟着去吧,四小姐可是独自出去的,就一个人,连个边的丫鬟都没带。”
  “很好,你这次办得不错,来,这是赏赐给你的。回去之后,你继续给我好好地盯着临竹院,还有,大房太太跟大小姐那里,你也继续去走动,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在替我办事,明白吗?”安青柔将手腕上的一个三两重的金镯子进了丫鬟的手中道。
  “奴婢明白的,奴婢会小心的,不会让她们发现的。”那丫鬟摸着安青柔送给她的金镯子,面带喜色道。
  安青柔见她把话听进去了,便挥手道:“既然你记住了,那本小姐就不多说什么了。你赶紧回去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来我这里就不好了。”
  “是,二小姐。”丫鬟瞧了瞧四周无人,打开门便悄悄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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