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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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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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主子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她要好好地把握住。

  ☆、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雨来风满楼。
  早上还是阳光普照,温和宜人,午间等到安宁睡了一觉起的时候,外面已是乌云密布,雨点敲打纱窗了。
  底下的丫鬟们急匆匆将外头晒着的衣物之类的赶紧给收拾进来,她们一个个脚步匆忙,神色凝重。
  安宁呢,刚挑开门帘,一阵狂风过来,吹乱了她的发丝,吹翻了她的衣裙,还有几滴飘过来的飞雨,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丝丝微凉的感觉。
  她仰头,望着越来越黑沉下来的天,不由地皱了皱眉。
  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竟然下起雨来了。
  安宁最不喜欢的就是下雨天,不方便行事不说,人的心也会随着雨天而莫名地压抑,莫名地烦躁起来。
  前世,这样的子,通常都是她出门双手染血的子,因而看到下雨,她的脑海中总会不经意间便想起那些画面,那些被雨打湿了的血红色的回忆。
  “小姐,你怎么穿着单衣就跑出来了,外面凉得很,怎么不添件披风呢?”秋水看到安宁站在廊檐下,有些担心,她提脚进去,很快又出来了,手上却多了一件湖蓝色的织锦缎羽披风。
  走近安宁,轻柔地给安宁披上了。
  安宁拢了拢披风的领角,望着淅淅沥沥一片朦胧的雨雾,拧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玉容歌打着油纸伞漫步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张面色凝重的容颜。许是见不得她眉眼之间拢起的那抹淡淡的愁怨,玉容歌朝着安宁靠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抬起了他的手,如玉的袖长指尖,轻轻地拂过了安宁的眉间,舒展了她紧锁而起的双眉。
  安宁呢,见到玉容歌这般动作,倒是讶然地望着他。
  “玉容歌,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给宁儿除尘呢,除去不开心的尘灰,还我一个开心的宁儿。”玉容歌说笑间,还在安宁的眉间轻轻地弹了弹。
  安宁呢,摇头失笑地看着玉容歌。“别耍活宝了,行不行?怎么睡醒了就往我这里跑,是不是肚子饿了这才跑过来找我要吃的啊。”好像六妹跟八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开口打包一些吃食走,因而习惯地,安宁便这样开了口。
  玉容歌呢,听着安宁这般说,忙露出惊诧异常的表道:“宁儿怎么知道的?莫非宁儿一直有盯着我瞧吗?所以才会知道的这般清楚?”玉容歌的表好夸张,惊愕之极的样子落在安宁眼里,忍不住,安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了,别耍了。正好我也没吃东西,就一块儿吃吧。”被玉容歌这么一逗,安宁先前那份沉重的心倒是轻快了许多。
  这会儿她想着该吃东西了,玉容歌呢,却笑着飘了飘安宁的一。“宁儿,你早间的时候还说我呢,这会儿你自个儿也没做到呢。赶紧的,我来帮你整整,你看看你,头发乱糟糟的,都没梳理过,衣衫穿得这般单薄就敢跑出来看雨,难道你不怕得了风寒之症吗?还有,鞋子也没穿好,这般拖着出来冻着了怎么办?来来来,赶紧进去,往后可不许这样了。”好家伙,拿她的话来堵她了。
  安宁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是莫名地一暖,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脱,随着玉容歌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回了屋子。
  接着又莫名其妙地任由玉容歌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由着玉容歌给她梳妆打扮。
  他的手艺,上次安宁就领教过的,手艺不差,梳妆打理得很,甚至他连拿起眉笔给她画眉得时候,都手法娴熟得很,显然是有练过的。
  如此,往常究竟是哪个美人值得他提笔这么一画呢?是那个郡主左嫣然吗?也许,就是她吧,毕竟玉容歌喜欢的那个美人就是左嫣然啊。
  想着,不知道为何,安宁从玉容歌的手中取过了眉笔,不愿意让玉容歌给她继续画眉了。
  “怎么了?宁儿,我画得不好看吗?”
  “你这双手,这番手艺,不应该给我画眉的,那个让你提笔画眉之人,应该是嫣然郡主才是,而不是我,玉容歌。”安宁淡道,此时的她没有去看玉容歌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她避开了他的视线,想来是感觉有些奇怪吧。
  玉容歌呢,听了这话,知道安宁那是误会了,他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以往所没有的酸气,那像是一种吃味的酸气。
  吃味?!
  想到这二个字,玉容歌当即呆住了,随后心头一阵狂喜,宁儿这是吃味了,她竟是吃味了!
  那岂不是表示,表示宁儿在意他,没错,这感觉不会有错的,这是代表宁儿开始在意他了。
  “宁儿!”玉容歌惊喜异常地唤了一声。
  “干什么,玉容歌,我耳朵没聋呢,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我听不见啊。”安宁没好气地看着玉容歌,他可真会喊,突如其来地叫唤,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音量,得亏她是受过特训的,要不然一般人肯定得吓一跳。
  那玉容歌呢,哪怕此时看到安宁这副嗔发怒的样子,他也觉得万分可。当下他趴上安宁的肩膀道:“宁儿,你又欺负我。”他撒着,语气中那是满满的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这样叫人,换成一般人的话,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得突发了。”
  “那宁儿不是一般人吗?”玉容歌继续撒着,安宁看不惯他一副懒洋洋挂在她上的样子,便推了推。
  “不许给我撒,玉容歌,赶紧给我站好,别拿我当靠垫啊,要靠的话,靠垫就在那边呢,随你靠去。”安宁顺手指了指梨花木椅上的软垫子。
  玉容歌呢,死命地趴着,就是不离开安宁的肩膀。“宁儿,你刚才不但欺负我,还冤枉我了。”
  “你说说看,我怎么欺负你,怎么冤枉你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冤枉他了啊。
  玉容歌呢,一听安宁一副完全不知的样子,顿时不满了,他抱住安宁的胳膊嚷嚷道:“宁儿,我不依了。刚才明明就是你冤枉我,说什么只能提笔给嫣然郡主画眉什么什么的,天知道我从来都没给任何一个女人画过眉好不好,除了宁儿,当然还有外祖母。可外祖母不能算在内吧,我真正给画眉的女人可就只有宁儿一个,宁儿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呢,好像我多么花心似的,到处给姑娘家画眉似的。可不就是冤枉死我了吗?”
  这话说得,安宁倒是愣了楞,她刚才有说过他给嫣然郡主画过眉吗?她明明说得是他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才是,这明明是两个概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好不好,他玉容歌怎么就能扯得变味了呢?完全改变了她说话的意思了,好不好?
  “玉容歌,我记得我刚才好像没说过这话吧。我好像只是说你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的,而不是我。”
  “宁儿就是说了,你说得就是这个意思,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不管了,反正宁儿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给宁儿一个人画眉的,其他女人,谁画谁画去,反正不可能是我去画。”玉容歌气呼呼地看着安宁,安宁呢,却被玉容歌这话说得给心头一震。
  他这意思,一辈子只给她画眉,是这个意思吗?
  此时的安宁虽然没有想多了,可是听到这话,她就觉得心里愉悦的,想着不管玉容歌说得是不是真的,就冲着他现在这句话,她觉得这厮还算是有点良心啊,不枉费她出手给他解毒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说着,安宁捏了捏玉容歌的脸颊:“你这嘴巴说得也真够甜的了,我知道了,你是个有良心的世子爷,知道我的好,所以说点好话来讨我开心,我接受你的这份心意了。不过往后若是你遇见喜欢的姑娘了,最好还是别给我画什么眉了,小心那姑娘会吃醋啊。”说笑间,安宁拉起了玉容歌手,缓缓地坐到了桌旁。
  “来来来,刚才让你委屈了,这会儿我啊,好好地招待招待你,这些好菜,你喜欢吃哪一个,我给你夹,我伺候你,行了吧?”
  玉容歌呢,虽然再次感觉到挫败的滋味,可他已经看到了希望,这次就不再追着安宁问到底了,终归,她还没有面对的勇气,他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想着,他倒是乐呵呵地接受了安宁的这份好意,一双桃花眼眸,笑意浓浓道:“好啊,这回只是这样,我就可以不计较了。可等会给了宁儿一份惊喜大礼后,宁儿可不能就随随便便地这么一顿饭菜就打发了我。”
  “是什么样的惊喜大礼呢?”安宁听着玉容歌这般说,倒是有了几分好奇。
  玉容歌呢,却只顾着吃菜,怎么都不肯告诉安宁了。
  “宁儿,说好是惊喜呢,这提前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好惊喜的啊。你啊,就再稍稍忍耐一会儿,不会等太久的,很快,惊喜大礼就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宁呢,听了玉容歌这般说,倒是不再追问什么了,只是她这一等,竟然等到玉容歌午觉睡醒了都没看到所谓的惊喜大礼。
  因而她忍不住,瞪着揉着双眼下榻的玉容歌,这厮又占了她的榻睡觉,他难道早上没在落风轩睡过吗?跑到她这里,这么能睡,这午饭吃过之后躺下的,他可是都快睡到天黑了。
  “玉容歌,你老实说,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能够占了我的榻睡觉,所以才那般忽悠我吧,其实,压根就没什么惊喜大礼,是不是?”安宁抬起手指,戳了戳玉容歌的额头,这会儿显然有些不信他了。
  玉容歌呢,将安宁的手给抓了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宁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答应你的事,哪一件没做到啊,你就不能多点耐心,稍微等一等吗?很快的,真的。”
  “可我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再等下去,就该又是一个晚上了。”安宁坐在玉容歌的对面,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她的手来,那玉容歌呢,却抓牢了,不许安宁挣脱开来。
  “宁儿,很快的,等冷四回来,你的惊喜大礼就到了。听我的,就再等一等,有点耐心,好不好?”
  “玉容歌,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究竟是什么惊喜大礼,你这么吊着我的胃口都一个下午了,就知道让我有点耐心,让我等等等的,我可等得真有些不耐烦了啊。这会儿你要是乐园告诉我就告诉我,不乐意,那干脆拉倒,我也不听了。时辰不早了,我又得给你去准备药材了,今天得给你弄些温养子的药材泡泡,我没空陪着你继续等下去了。”说着,安宁起了,想去准备泡药澡的药材去了。
  玉容歌呢,笑着摇摇头,很是无奈道:“宁儿,就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行不?这次你算着时辰,要是再过半个时辰,冷四还没回来的话,我就不让你等了,可好?”
  玉容歌如此跟安宁打着商量,安宁呢,倒也不好一走了之,便耐着子,决定再陪着玉容歌等半个时辰吧。
  “说好了啊,就半个时辰,多一刻我都不等,记住了啊,玉容歌,等会可别说我没耐心啊。”安宁可是将丑话说在前头了,她还将沙漏设定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然后倒置在那里,开始计算时辰。
  玉容歌呢,见此,自是依了安宁的意思。
  “行,就半个时辰,绝不要求你多耽误半刻,这样,宁儿可满意不?”玉容歌软语温言地哄着安宁,又顺手从榻边拿了一本棋谱放到安宁的手上。“若是无聊的话,那就先看会儿棋谱吧。”
  “我对棋谱压根没兴趣,有这功夫,我还不如研究研究毒经呢。”说着,安宁从榻底下拉出一个暗格子,从中取出一本毒经的书籍出来,摊开到上次阅读过的地方,继续看了起来。
  那玉容歌呢,见此只好自个儿拿起那本棋谱研究起来了。
  他们二个,一个研究着毒经,一个呢,研究着残局妙棋,二人都看得很投入,似完全沉浸在了他们的那个世界里。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正如案台上的那个沙漏,眼看设定的半个时辰就要到了,安宁放下了手中的毒经,将未曾阅读的那一页折了一个角,随后将毒经塞回了榻底下的暗格子中。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将案台上的沙漏恢复原状。
  “玉容歌,这下没话说了吧,时辰可到了。”
  “确实,时辰是到了,可宁儿你怎么不转看看,我的惊喜大礼其实在沙漏还没漏完之前就已经送到了。”玉容歌示意安宁转瞧一瞧。
  安宁呢,顺着玉容歌的示意,怀着疑问地转了,当她转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冷四一黑衣地站在那里,他的旁边站着的那一位,是一青衣素色的娴雅姑娘,那是她的青枝。
  竟是她的青枝回来了!
  “青枝,你回来了。”这一刻,对于安宁来说,却是是惊喜的,她跑了过去,拉着青枝的手,上上下下地瞧了一个仔细。
  “还是瘦了点,红乔有责任,她竟然没将你给养胖了点。”安宁的眼中闪着晶莹的光,她忍不住抱住了青枝,音色有点异常道:“青枝,你回来就好了,这段子真是苦了你了,是我不好,竟然让你在大牢里呆了那么久,一直都没有想出办法将你捞出来,是我无能,对不起,青枝。”
  “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为奴婢做得已经够多的了。小姐,青枝在大牢里并没有受苦,一直都有苏太医给照顾着,又有红乔三餐美食送过来吃着,还有牢头精心地伺候着,不敢欺负青枝半分,所以小姐,你不要自责,青枝一点儿也没有受苦,青枝过得很好,很幸福,有小姐这般为我忙碌着,青枝就算呆在大牢里一辈子,青枝也已经心满意足了。”青枝宽慰着安宁道。
  “傻青枝,哪有你这么傻的。对了,你上的伤怎么样了?都好了吗?我让红乔给你送过去的除伤膏,你都用了吗?这会儿上还留了疤痕了吗?”安宁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青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了。
  倒是玉容歌,走过来按着安宁的肩膀道:“宁儿,你这么多问题,让青枝怎么回答呢?何况,她刚刚出来,这会儿肯定是又冷又饿,你这个做主子的,在这里说那么一大堆,是想让青枝一直饿着肚子跟你说话吗?”
  “对对对,玉容歌,你说得很对,都怪我这个脑子,见了青枝太过高兴了,竟然忘记了这些。”说着,安宁赶紧唤道:“红乔,赶紧的,去做几道你最拿手的,青枝最吃的小菜,去,快点,麻利点,可别让青枝等太久了。”
  那红乔听到安宁的传唤,一开始还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青枝竟然回来了,等到她进门亲眼看到青枝的时候,顿时激动了。
  “青枝姐,你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红乔泪眼盈盈地抱住青枝,想要好好地说说话,可安宁阻止了。
  “有话等会有的是时间说,这会儿赶紧去做点好吃的给青枝端上来,对了吩咐阿秀阿彩那二个丫头,赶紧去烧水房准备一些水过来,还有,让秋水拿一些艾叶过来,好让青枝泡个水澡,顺便再去去晦气。”
  “知道了,小姐,我这就去传话。”红乔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青枝。“青枝姐,我们等会晚上再好好聚在一起聊聊,这会儿我还你去做好吃的。”说着,红乔快速去小厨房给青枝准备喜欢的饭菜去了。
  那秋水跟踏雪一开始跟红乔一样,都有些不敢相信青枝回来了,等到她们二人看到活生生的青枝就站在她们眼前时,她们才信了。
  “青枝姐,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秋水这个丫头就比较夸张了,抱住青枝红了眼眶不说,还哭了起来。
  而素来清冷的踏雪呢,虽说没有秋水这般夸张,她看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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