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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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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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慕容航见此哈哈大笑起来。
  “外孙啊,你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直接就往你爹脸上撒了一泡尿,你这胆子可比外公小时候大得多了,长大后一定是个出息的小子,比你外公肯定要强得多。”慕容航那是乐得合不拢嘴,抱着婴儿飞高高了。
  “外孙啊,外公带你飞高高,飞得高高的,这样啊,你长得快一点,也长得高一点。”而玉容歌呢,一脸郁闷地瞪着那个小小的婴儿,这小子生来肯定就是跟他不对盘的,这么对待他这个爹,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
  这玉容歌想着,视线转向安宁,想跟安宁说儿子欺负他,可发现安宁的视线全在儿子那边。
  “爹,这孩子才刚出生呢,你可别这样,万一吓到了孩子怎么办?”安宁眼看着慕容航抱着孩子甩得那么高,她整颗心都要提起来了。
  “女儿啊,放心,你家小子担子大着呢,这点飞高高算什么,你瞧,这孩子高兴着呢,双手双脚动得欢实。”慕容航指着襁褓中婴儿手足舞蹈的样子给安宁瞧,安宁呢,见那孩子还真的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玩得高兴,便也就随慕容航跟外孙继续玩着了。
  当然了,慕容航虽然是个武将,可心思极为细腻,眼下见女儿母子平安,夫妻团聚,自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女儿跟女婿的。
  他抱着外孙,玩着玩着就到了外边屋子里去吩咐嬷嬷给孩子喂了。
  留下安宁跟玉容歌呢,就在里屋里,二人静静地看着对方,稍刻,玉容歌赌气地坐在安宁的边。
  “宁儿,你都不关心关心我,只关心那个臭小子。”
  “你啊,跟自己的儿子计较什么呢,那可是你儿子。还有,你这个样子不难受吗?总得去沐浴一下,换衣袍吧。”被儿子撒了一泡尿在上,虽说没什么味道,但是安宁还是觉得玉容歌去清洗一下舒服一些。
  可玉容歌呢,随手拿起边上的帕子,擦了擦脸,其他地方就不在意了。“没关系的,不过是被那小子撒了一泡尿而已,擦擦就行了。不过,等他再长大一些,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能扳回一局来的。”
  “你啊你,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了。”安宁点着玉容歌的鼻子,这么幼稚的爹,将来真的能收拾儿子吗?安宁表示深深地怀疑。
  而玉容歌呢,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将安宁牢牢地抱在了怀中,静静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宁儿,就这样,这样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闻着熟悉的味道,还有一种特别的香香的味道,玉容歌觉得整个人都舒心了,安心了。
  终于,终于见到宁儿了,宁儿回到他边,回到他的怀抱里,这一刻,失而复得,没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让他感觉到幸福的事了。
  “宁儿,宁儿,宁儿。”他喃喃地叫唤着。
  “我在,我在,容歌,我在这里。”安宁靠在玉容歌的怀里,抚慰着他受伤的心灵。
  “宁儿,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好不好?”有这么一次刻骨铭心的折磨,玉容歌不想再面临这种疯癫,崩溃的状态了。
  而安宁呢,她也认识到了,这次完全是她的错,她认错。“对不起,容歌,是我伤害你了,对不起,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答应你,往后我再也不会,不会再离开你了,不管发生任何况,我都要与容歌,生生死死都在一块儿。”她也受够了这种思念的苦楚,她也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那你一定要说话算数,说到做到才行。”玉容歌盯着安宁的眼睛道。
  “那我发誓,发誓再也不离开容歌。”安宁举起二个手指头开始发誓,玉容歌却伸手捂住了她的红唇。
  “不用发誓,我不想宁儿出任何的意外,所以宁儿不用发誓,我相信宁儿,宁儿往后再也不会骗我了,也不会再离开我了。”玉容歌此言一出,安宁红了眼眶。
  “容歌,谢谢你,谢谢你还肯这般信任我。”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劫数,也是我唯一的幸福,我自是相信宁儿的,只要宁儿承诺的,宁儿就绝不会骗我的。”

  ☆、第三百一十章

  当初是他自个儿沉寂在幸福的蜜糖里,忽略了好多细节,就好比,每次他说的时候,宁儿从来都没有直接答应过他什么,而是每次都会转移话题,岔开了去,那个时候,他本该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可他却没有。
  所以,他也有错,错不该让宁儿一个人承受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让宁儿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种煎熬,而他却不知地天天在幸福里过着,是他的错。
  “宁儿,这一次不怪你这么做,我也有错,是我太过粗心,竟然没有察觉到那段子你真正的心,是我的错。”
  “不不不,容歌,错在我,若是我跟你商量一下的话,也许你我之间根本没有这一次的分别,是我不够信任你,才会有这次的离别。若是当初我能够完完全全地信任你,我就不会在发生事的那一刻,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找你商量,而是想着逃避你,想着远远地离开了。所以,容歌,让你活得那般辛苦,那你过得如此痛苦不堪,是我的错,容歌。”
  抚着玉容歌的脸颊,安宁心疼得眼睛开始发红,他对她如此好,好到她觉得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般宠着她,纵着她,包容她的所有缺点了。
  “不要这样,宁儿,你无需自责的,任何人碰到这样的事,有这样的想法是理之中的事,而我没有察觉到,我也是有责任的。宁儿,当初我若是再仔细一些,再深究一番的话,恐怕你也不会有这一次的离开了,而我也不会有这么一段生不如死的子了。”玉容歌拉着安宁的手,脸蛋贴着她的手背,眼眸里,水雾飘起,一时间,令人看不真切他的眼神,朦朦胧胧的,带着无限的愁丝。
  安宁呢,听着玉容歌这么说,越发觉得心痛不已。
  “容歌,为什么你要对我这般好?就连我错了,你也要给我找借口推脱。其实,容歌,你不用这样的,我自己清楚得很,这一次,是我,是我的错,是我大错特错了,你没有错,你被我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故意那般做的,你又怎么可能察觉得到呢?傻瓜,对不起。”安宁含着泪光,在玉容歌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虽说现在不可以给容歌想要的,但是等我体恢复了,我会给容歌所有想要的一切的。”说完这话,安宁乖巧地靠在了玉容歌的膛上,将头贴在他心脏的位置,聆听这个世上最为动听的声音。
  砰砰砰——
  心鼓如雷,那是为她安宁跳动的声音,是专属于她安宁的声音,这个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样的声音更悦耳,更动听了。
  而玉容歌呢,轻轻地拥着安宁,享受着片刻的温馨,宁静跟安详。
  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这般安心了,心就像是暖花开一般,那般地舒怡,那般地畅快,那般地喜悦,那般地甜蜜。
  他们这对夫妻,久后重逢在新生命诞生的那一刻,甜蜜在彼此说开的时候,享着午后静静的阳光,是如此地惬意,幸福。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安宁因为坐月子,似乎什么都不能做,不能看书,不能吹风,不能看风景,就连到外头走廊走几步都不行,她只能静静地躺在榻上,看着孩子清醒的时候,抱一抱他,逗一逗他。
  当然了,有玉容歌在边,躺着的子里,安宁并不难熬,子过得也快。
  在这段子里,玉容歌讲故事的水平越来越高,抑扬顿挫,一曲三折的,每次都让安宁听得入了神,就连怀里的宝宝,有时候打着哈欠,但是一听玉容歌在将故事,就将小耳朵竖得高高的,好像能够听懂似的,到关键时刻,竟还配合着故事手足舞蹈起来。
  “你看,容歌,你这说故事的水平是越来越好了,连儿子都快听得入迷了,你看他,这小手小脚的,挥舞得多么起劲。”不知道是不是头一天儿子就撒了玉容歌一脸的尿,玉容歌接下来的子里倒是再也没有玩过儿子的小手小脚了,反倒是安宁,玩得无比起劲,天天不玩一下就不舒服。
  不过儿子很给她这个做娘的脸面,从来没有像对待玉容歌那般,直接给安宁也迎面来一泡尿,他似慢慢地能够看到人影了,每次见安宁过来逗他的时候,虽然不太愿,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扯了扯小嘴,算是给过你一个表了。
  “宁儿,你就别逗着儿子了,儿子都困了,要睡了。”玉容歌拉回安宁的手,很不希望她的关注点全在儿子上,他希望他的妻子能够将目光稍稍放在他上一些,可好?
  安宁呢,却是依旧逗着儿子,忽而间又开始惊呼起来。
  “容歌,容歌,你快看啊,儿子好酷啊,怎么逗他都不笑,你说他长大后会不会就成了一个冰山面瘫美男子啊,我可真发愁啊,这要是沉默寡言,又这么冷冰冰的,将来娶媳妇可难了。哪个姑娘会喜欢一个冷冰冰没趣味的男人啊。”安宁念叨着,好像她已经看到长大的儿子被姑娘给嫌弃的景了。
  边上的玉容歌呢,心中吐槽着,宁儿,你真是多虑了,以她儿子的份,哪怕就是个残废智障,都不用担心娶不上媳妇,何况儿子长得那么好,只是不太笑而已,又不是什么缺点,男人嘛,有时候就得有个才行,酷酷得,不是好得吗?
  没发现,儿子听到您宁儿这么说,竟然开始翻翻白眼,闭上眼睛,懒得跟宁儿这个做娘的互动了吗?
  可安宁呢,发现儿子翻白眼都觉得好快乐。
  “容歌,你瞧,你儿子会翻白眼了,他刚才,刚才竟然对我这个做娘的翻了一个白眼耶。”安宁很惊奇地叫着玉容歌,扯着他万分惊讶道。
  结果玉容歌呢,没好气道:“宁儿,我发现自从儿子生下来后,我的地位是节节下降,你那儿子,随便动一动,随便出一个表,你就乐得跟捡到金子一样,恐怕儿子拉得屎,你也会觉得它是香的。可怜我啊,天天给你下厨,给你做好吃的,锻炼我的厨艺,还到处给你搜集故事,就怕你无聊,可你倒好,每天就只注意到儿子,都不关心关心我这个相公。”
  听着玉容歌这满腹牢,安宁知道,这个男人又开始幼稚,吃味了,她又得哄哄她这个越来越逆向成长的幼稚小相公了。
  “我的容歌,我的小相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是我不对,你这段子做得非常好,厨艺顶呱呱,故事讲得棒棒的,我呢,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的,真的,比金子还真呢。”说着,安宁奖励地在玉容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抱了抱他,挠了挠他,总算是将他这个幼稚吃醋的小相公给哄开心了。
  “容歌,你笑了。”安宁点了点他的鼻子道。
  “宁儿你这么说,又这么对我,我能不笑吗。”玉容歌抓住安宁乱动的小手,不许她再将他挠得浑痒痒的了。
  “好吧,我不挠你了。”安宁笑着抬高她的双手,不再继续搞怪了。
  “不过,你可得给儿子起个好名字,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是叫着儿子宝宝,宝宝的,总不能将来等他长大了,也叫这么一个小名吧,总得有个大名,不是吗?”
  “放心,宁儿,我早就已经准备了一大堆的名字了,你瞧瞧,这都是我这段子给儿子想得名字,你看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玉容歌将一张书写着各种名字的宣纸递送到安宁面前来。
  安宁呢,看了这上头写的,发现玉容歌还真的用心去想名字的。
  “喏,这个致远不错,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感觉不错,先重点备注一下。还有这个,擎苍也不错,顶天地里,左擎苍,右擎黄,很有气势,这个也备注一下。再有这个名字,骏浩很不错,帅气人,这个也可以。再看其他的,都一般般了,就算了,重点就在刚才三个名字上选吧,容歌,你的意思呢,更喜欢哪个名字?”安宁问着玉容歌,而玉容歌呢,直接道:“反正又不是就生一个孩子,这三个名字既然好的话,就留着将来用呗,这小子就干脆叫玉致远吧,跟他的子像的,适合他。”
  这安宁呢,顿时恼了,捶着他膛道:“什么叫名字都留着,你当我是母猪啊,生那么多孩子。”
  “子孙旺盛才能家族兴旺,不是吗?到这一代,也就我一根独苗了,我们如果不努力一些的话,孩子将来连个帮衬的兄弟姐妹都没有,跟我一样孤孤单单的,岂非太可怜了吗?”玉容歌这个时候又觉得儿子是最好的借口了。
  趁此机会,他点着那个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的玉致远道,问着安宁,忍心不忍心看着儿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长大呢。
  安宁呢,看着儿子那张脸,心里就柔得跟什么似得,还真的不想儿子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长大呢。
  而那玉致远呢,睡梦中扯了扯嘴角,这个老爹自己想就自己想呗,还赖到他这个做儿子的上,真是不靠谱啊不靠谱。

  ☆、第三百十一章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很快,在一家三口各种甜蜜说笑之中,流光飞逝,匆匆而过。
  只是,对于玉容歌跟安宁来说一个月是时间过得太快,但是对于其他人而已,这一个月却过的太漫长,太漫长了。
  那姬流觞,他为了证实他的世,亲自跑去找他的师父,却没想到师父云游四海去了,留了书信说一个月后才会回来,因而这一个月,对于姬流觞来说,那是漫长的等待,漫长的煎熬,每一天,从出到落,从白天到黑夜的交替中,这过得每一分每一秒对姬流觞而言,都是一种难熬的过程。
  直到等到了师父的出现,他等待的那份煎熬终于结束了,只是,他的心并没有变得很轻松,相反,莫名地开始紧张,非常紧张。
  他的师父花亦邪,是三十年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公子,被世人称为大魔头,三十年前,江湖上的人只要听到他毒公子的名头,对他那是又又恨,又是崇拜又是惧怕,得是毒公子一手高超的医术,只要你留有一口气,他都能将人救回来,这就是他的能耐之处,只是这个人有个怪脾气,救一人就要杀一人,因而,人人恨得自然是毒公子一手邪恶的毒术,那会令人生不如死,噩梦缠。
  而姬流觞之所以能被花亦邪所救,又能被花亦邪收为徒弟,那不过是因为事发生在花亦邪退隐江湖十年后,因为归隐山林的花亦邪已经不是过去的花亦邪。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变了一个人,慈悲为怀,处处救人,凡是哪里有瘟疫,他都会走一趟,尽他的力量救治百姓。
  另外,每年他还会挑选一个月时间出外行走,义诊一个月,看到任何有病的百姓,只要能救治,他都免费给予救治不说,还免费赠药给病人。
  这一切的缘由,不过是为了他冰棺里那个可怜的女儿,他的女儿已经整整沉睡了三十年了,到现在都没苏醒过,可是她还活着,她有呼吸,就是不会清醒,这三十年,他用了各种方法,还是没能救得他女儿清醒。
  当然,当年花亦邪的妻子更是因为女儿突如其来的怪病,怨恨责怪他,说都是他造得孽,所以报应在女儿上了。
  如此,本来是恩夫妻,变成了三天两头吵架,那天晚上,妻子再次跟他大吵了一架,这一次,赌气出去之后的妻子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他在凤凰山的断崖下看到了妻子的尸首,原来她一气之下去了凤凰山,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拿到那枝传说中的紫灵芝救救女儿,只是没想到紫灵芝没有采到,她自个儿却一脚踩空跌落断崖而死。
  那一天,花亦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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