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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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妻记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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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是僵着脸,嘴角勉强地扯出了一抹笑,从丁家告辞。

    郝柏言也不大放心自家老爹开车,所以,他就很从容地上了驾驶位置,自家老娘老可爱了,迅速地占了副驾驶的位置,郝贵贵只能憋屈地和儿子闺女去了后面。

    郝柏言觉得好笑,一时间,忍不住,“扑哧”地就笑了出来。

    陈翠翠自然是看到了自家儿子的怪异的表情,不过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转过头去,再不理会就是了。

    大人吵架,最忐忑的便是孩子了,郝柏雅虽然也不赞成自家老爹的意见,可是在家里,尤其是在这种大事儿,一向是没她什么事儿的,所以,她也就安静地闭嘴了。

    反正有大哥在,肯定有法子解决问题的。

    郝柏雅充满了信心地睡了过去,郝贵贵瞅着闺女睡着了,将自己的棉大衣给她披上,果然是个疼孩子的好爸爸,郝柏言和郝柏平俩在驾驶镜里对视一眼,点点头。

    兄弟俩算是彼此间统一战线了,唉,夹心饼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郝柏言兄弟俩同时地在心头泛起了这个念头,所以,此事一定要尽快解决。

    这大过年的,一家人不图个和和乐乐的,吵架多无趣啊?

    郝柏言的技术还算不错,可是这路太过操蛋了,所以,他也不敢开的太快,这要是出事儿,可就一窝端啊。

    折腾了将近两小时,这才到家。郝柏雅睡够了,便被自家大哥打发去了厨房,为大家准备点吃的喝的。剩下的几位,陈翠翠的脸拉的极长,一点儿也没有要和丈夫说话的意思。

    郝贵贵心里也有些气,主要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同了,通过自己的一双手,为家里,为妻儿,算是撑了一片天出来。

    所以,哪怕老实如郝贵贵,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只不过他一向木讷,众人也不大在意就是了。

    “爸妈,你们俩赌气有个什么意思?有事儿咱们说事儿,扯那些鸡毛蒜皮子的,也没啥意思,是不是?”

    郝柏言亲自地替父母奉上了茶水,然后斟酌着开口劝导。

    “是呀,是呀,我哥说的对,妈你不想帮我大伯家也没问题,咱们家的钱都掌握在你手里,我爸就是想帮,他不也没钱么。是吧,妈妈?”

    郝柏平在一旁敲边鼓。

    “你爸现在能耐了,有钱了,是大老板了,还哪里能看上咱们家那几个小钱啊,还怎么会守着咱们娘们好好过日子呢,他啊,说不定哪天,就给你们找个后妈了。”

    似乎是真的一样,说着这话,陈翠翠已经开始扯着袖子抹眼泪了。

    这神发展,真是让郝家父子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这个女人不讲理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妈,你说的这是啥话啊?我爸最是老实顾家的一个人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妈,这事儿可不兴胡思乱想的啊,冤枉了我爸,他不也伤心啊。”

    郝柏平一向都是陈翠翠的心头宝,所以,他出马,肯定会搞定的。

    可惜,自信满满的郝柏言发现,这次,只怕是踢到铁板上了,他家老娘不仅没有回嗔作喜,反而抱着自家老儿子,开始嚎啕大哭了。

    陈翠翠一向是个强势人物,当初分家之后,家里一天三顿地喝汤也没让她掉过眼泪。可现在呢,也不过是和老爹拌了几句嘴,竟然让她这么大的反应?

    难不成自家老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娘的事儿了?

    郝柏言摸着下巴,带着几分打量地望着郝贵贵。郝贵贵福临心至,也不知怎么地,就看明白了儿子有些审视的目光。

    “我什么都没干,也从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妈、的事儿,你别这么看着我。”

    对着儿子,瓮声瓮气地道,他心里也不好受,自家婆娘一辈子要强,现在哭的这么伤心,他难道就不着急了?

    不过是碍着孩子们都在罢了。

    “妈,你别哭啊,有事儿说事儿,要是我爸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不是还有我们兄弟在吗?咱们以后好好过咱们的,不理我爸了,好不好?”

    郝柏平的嘴甜,哄了一阵子,外加上陈翠翠也觉得在儿子面前哭太过丢份儿,所以,半推半就地就不哭了,不过凌乱地头发,红肿的眼眶,还是表明了,这次闹大发了。

    “是呀,妈,柏平说的对,有啥事儿,不是还有我在吗,您啊,放宽心了,天塌不下来的。”

    郝柏言很是狗腿地去卫生间替自家老娘弄了个热毛巾,让她擦把脸,省的眼泪干在脸上,皱巴巴地难受。

    “我也不是那歹毒心肠的人,你要当好人,可是也要看对象不是?我当初生下柏平的时候,柏芳那丫头,撺掇着大嫂,一起游说婆婆,要把柏平过继给三叔,那个时候,你一声不吭,我还在月子里,头都磕破了,这才求了公公的一句话,你说,怎么能让我不恨?”

    说着说着,她又哽咽起来了。

    郝柏言倒是有些头疼了,实在是没想到,自家老娘和堂姐还有这么一段过节。

    “我也不同意把小二过继的,只是咱妈不听我的,我有啥法子?”

    说起这事儿,算是夫妻俩的一个心结了,郝贵贵虽然有了长子,可是对幼子也疼爱的紧,可是自家三弟没后,没人照顾,这也是事实啊。所以,当初,郝柏平生下来之后,郝奶奶就有这个打算,外加上大儿媳和长孙女儿在她耳边念叨了几句谗言,倒是越发地让她有这个心思了。

    郝奶奶的意思是,趁着孩子还小,陈翠翠对老二的感情还不深的时候赶紧地抱给老三,这样以后她也少心疼些。

    可惜,龙有逆鳞,陈翠翠能干,也算是孝顺,这次,竟然打了孩子的主意,孰不可忍!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里就有什么感情不深的时候?

    她在月子里,听了婆婆的打算,直接爆发了,跪在地上,给公公磕头,直到额头上血肉模糊,然后郝爷爷这才叹了口气,让大家日后再不许提这事儿。

    在陈翠翠的眼里,小儿子那就是失而复得的,所以,打小儿地,就偏疼小儿子几分,这疼着偏着就习惯了,也忘记了其实大儿子也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这之后,一家子算都是有了心结。不过大家都是忍着让着算了。

    可惜,郝欢欢的媳妇儿,和女儿柏芳说私房话的时候,好死不死地就让陈翠翠给听到了。

    这才知道,自己一向还算疼爱的侄女儿竟然是个白眼狼,如何地能不恨呢?

    郝家又一次地爆发了大战,很快地就分家了。外加上公婆分家时候的偏心,直接将二房,尤其是二媳妇,给得罪死了。

    喔,现在二房的日子好过了,竟然想要扒拉上来了,简直做梦!尤其还是柏芳那死丫头,虽然出头的是大哥侄儿,可是这后面,撺掇的,肯定是柏芳和大嫂。

    这俩人,就是自己的仇人,陈翠翠要是能给她们面子才怪呢。

    真是没想到,不过是回家祭祖一番,竟然扯出了家事前仇来,郝柏言和郝柏平俩都觉得惊讶的不行。

    陈翠翠说完往事之后,又一次地哭倒在了沙发上,这些事儿,憋在肚子里几十年了,哪怕是娘家老娘那儿,她也从没有说过。现在一朝地都吐露出来,倒是全身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个,我记得大堂姐看起来很木讷啊,怎么这样有心计了?”

    做好了面条赶过来的郝柏雅赶上了最后的一点儿,面带诧异地问道,

    “哼,不过是面子功夫罢了,那死丫头和她娘一样,是个面甜心苦的主儿,你可离她远点儿,否则,被她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似乎真是世仇一样,陈翠翠只要提起柏芳,就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也顾不上哭了,对着自家女儿道。

    “喔,我知道了,妈。”

    郝柏雅倒是乖乖儿应了下来,她一向很会看眼色啊,自家老娘这会子正是气头上呢,说啥你就应着就是了。

    “算了,咱们先吃饭,然后有事儿,以后再说吧,大年三十的,说这些多糟心。”

    郝柏言出口打破了僵局,大家一忖度,说的也是啊,为了外人,闹的一家人不安宁,何必呢?尤其是陈翠翠,她又是闹脾气,又是哭的,还真是有些饿了。

    “老大说的对,大过年,何必呢?你爸要是想帮他侄女儿,那就让他去帮吧,不过我先说好了,你要是敢帮柏芳,那咱们就离婚,各过各的好了。”

    老娘(婆娘)太彪悍,其实也不是好事儿啊!

    郝家父子四人的心头同时闪过这样的念头。吃了晚饭之后,郝柏平去开了电视,一家人守在一起,开始期待春节联欢晚会了。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地,不就为的是年下这几天的舒心吗?

    所以,大家就按捺下了各种的脾气,哪怕是陈翠翠,也换上了笑脸,大家总素是松了一口气。吃吃瓜子,喝着汽水儿,还有郝柏言从北京带回来的各色特产,气氛总算是没那么僵了。

    晚上,郝柏言依旧带着弟妹去放了烟花,家里的钱越多,陈翠翠在年货方面也是越来越大方,哪怕有两个高中生,一个大学生要供。

    可是自家孩子都太过省心,老大的学费生活费都不用自己管,他自己还挣着一大滩呢。至于女儿和老二,学费也是学校减免的,只是生活费罢了,不过是两个孩子多买几本资料的钱罢了。

    当然了,大多数的资料都是老大从北京邮寄回来的,当然也不用家里花钱。

    所以,手里有钱的陈翠翠就将家里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个档次。

    给自家孩子吃喝用度,都要上好的东西,而且她高兴,这是给自家孩子的花销。

    哪怕是老大从不曾向家里伸手,可是夫妻俩商量了一番,还是在银行里替自家三个孩子办了户口,每年都存进去点,虽然看着不多,可是他们夫妻相信,慢慢积攒下来,日后肯定是一大笔呢。

    父母的一片心意,郝柏言也没有说不要的话,爸妈给的,他就拿着呗。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就没意思了。

    不过是多孝顺父母一点儿就是了。

    郝柏言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所以,今年在京城替母亲和妹子买了金银的首饰。虽然花的不少,可是他高兴啊。

    过年了,一家子人也不想提起那些晦气事儿了,所以大家都憋着没有再说年前的那个糟心话题。

    可是父母之间的关系还是僵着,哪怕两口子在一个屋里住着,可是没有几句话要说。

    郝贵贵自己也发愁,他是真的不知道柏芳竟然插手过这些事儿啊,在他的记忆中,侄女一向乖巧的很,何曾有这样的心计了?

    不过自家婆娘的脾气他更加地知道,虽然她脾气暴躁,可从不说谎。

    现在,他也有些后悔了,要不是因为自己的面子问题,只怕夫妻俩现在已经和好如初了。

    虽然郝贵贵也道歉过了,可是在陈翠翠的耳朵里,丈夫的道歉不情不愿的,实在是可恨之极。

    所以,关系,便继续地这么僵着了。

    大年初三,自打昨儿去了外婆家,许是自家老爹的表现十分地好,替陈翠翠做足了面子,所以,她的态度软化了不少。

    郝柏言兄妹觉得,有些事儿还是要早些解决才好,省的拖的时间长了,再伤了父母之间的感情,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从舅家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便提起了这事儿,也算是趁热打铁吧。

    “爸,堂姐夫的那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果然,提起这个话题,和小儿子相亲相爱一起看晚会,看节目的陈翠翠的耳朵就竖了起来,耷拉着眼睛,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不管怎么说,你大伯现在艰难,我也不能完全不管啊,我小时候,你大伯实在是算是照顾我呢,人啊,可不能忘恩负义不是。柏言,你有啥法子?”

    虽然问的是老大,可是这番话,却是说给陈翠翠听的。陈翠翠虽然听的火大,可是在小儿子的安抚下,也耐着性子,想听听老大的意见。

    “妈,咱们就事论事,也不说大堂姐的人品问题,我想知道,大姐夫的本事咋样?人品咋样?”

    “要我说,大房的子女虽然没用的很,可是这个女婿硬是要得,做活儿也不挑轻重,人也算实诚。”

    陈翠翠没啥好气,不过这个点评倒也中肯。郝柏言闻言,倒是有些想法了。

    “妈,既然这么说,那大伯家的事儿咱们就不管了,好不好?”

    “哎,果然是我儿子。”

    陈翠翠听的大儿子没有听从丈夫之言,向着自己,便眉开眼笑了。

    郝贵贵倒是有些着急,不过看着老大使眼色,这才勉强地压下心头火。

    郝家下一辈,也只有小哥儿三个,本来之前就因为许许多多的缘故,所以往来不多,感情自然也是少的可怜,现在,自己这一房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怎么能完全撒手不管呢?

    郝贵贵是个老实人,暗忖做不出这么绝情的事儿,大儿子也是最和自己的脾胃,是个憨实的。

    现在,竟然要撒手不管了。这怎么能成?

    “柏言,妈和你说啊,你可别管你大伯家的那些烂事儿,省的出力不讨好。”

    半真半假地,陈翠翠点拨了儿子两句,老大的眼色她也不是没看到,不过有些事儿,也不能太过追究,半真半假地,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那是,妈,你儿子我又不傻,干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儿,大伯家的事儿,还是要他们自己人拿主意的,省的啊,落抱怨不是。”

    郝柏言也不敷衍,对着自家老娘很是认真地说道。陈翠翠这下总算是彻底高兴起来了。

    郝家二房一时间雨过天晴,郝柏雅拍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有些搞怪地道,

    “哎唷,我总算是敢大声出声了,这两天,可算是憋死人了。”

    大家听了,也不放在心上,哈哈大笑,在陈翠翠的白眼中,也就过去了。

    下午,陈翠翠带着女儿去逛街了,然后郝贵贵迫不及待地拉着两个儿子,想要咨询一下大房的这事儿要怎么办?

    “爸,其实简单,姐夫会开拖拉机,你让堂哥贷点款,买个拖拉机,然后跑运输啊。大姐不是怀孕了么,正好儿地就在他们老家躲着去吧。他们那里抓计划生育,可一点儿也不严不是。”

    “这事儿能成?你大伯能同意?你大哥能答应?”

    郝贵贵问道。

    “怎么不成?跑运输,多挣钱啊,要不是咱们家没人手,没多余的资金,我还想着自己组个车队呢。”

    郝柏言可是深知日后物流的红火,再说了,他们县城这几年迎来了基建的热潮,要是不挣钱,简直就是见鬼了好吧?

    “至于堂哥能不能贷款,怕啥?他在镇上工作了这五六年了,难道和信用社没关系?谁信呢?”

    郝柏言是知道自家堂哥在这方面是有人脉的,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瞧着儿子说的笃定,郝贵贵自己想想,倒也有理,

    “好,我过两天,回去一趟,和你大伯说说,要是缺钱,咱们家正好有些闲钱,虽然帮衬的不是太多,可一千两千地还是能帮衬上的。”

    “哎唷,我的爹哟,这个事儿,咱们家可是一点儿也不要搀和了,省的了我妈知道又和你闹。拖拉机其实没多少钱,大伯家只怕是不用贷款,都能拿出来了。再说了,升米恩,斗米仇啊!爸,你可别搀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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