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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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宠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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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话萱儿你直接说便是,与你爹你娘说话,何必这般?”
    沈瑾萱虽然膝盖跪得生疼,却也是耿直了脖子不愿意起身,她还是摸不准父亲的心思,不过,就算是摸不准,她就是磕破了头以这种方式恳求,也要将他们留在祁国,断不能让她的家人中任何一人再回司国涉险。
    现如今事情的发展早不是傅熠能掌控的了,他的如意算盘碎成了渣,谁知道他会不会破罐子破摔,一摔到底呢?
    沈瑾萱下定决心,目光凛凛的与她父亲对视:“爹,女儿求您与母亲弟弟留在祁国。”
    出乎她意料的是,端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摇摆不定,他深爱司国,与司国的皇帝是谁,他都做了些什么无关,他爱的是那片并算不上辽阔富饶的土地,爱的是那个国家淳朴善良的人民,也深爱他手下那群或还年轻或已中年的兵。
    但这些,都不能让他拿妻儿的性命相换。
    他儿子失明了,是说活着就好,对于儿子性命无恙,端王还是十分欣喜的,儿子想要冲锋陷阵他背后保护,儿子喜欢舞文弄墨他在旁欣赏,儿子失明……他要做什么才能让他儿子在黑暗中寻好人生目标,好好生活呢?
    端王心痛难忍,拳头不知不觉握得比钢铁还硬。
    他自然不能让他的妻儿再次涉险,故此,留在祁国便是最好的选择。
    沈瑾萱喜极而泣,被端王妃扶起来,三个人又仔细探讨了一番今后,无非是要想法子将沈小王爷的眼睛医治好之类的。
    月亮高挂到天幕的正中央时,沈瑾萱披着夜色一身宫女装,偷偷回到宫中,此次出宫的就她一个人,用到的什么宫女太监啊都是皇帝陛下临走前亲自点名给她的,绝对可以信任,并且相当有办事能力。
    明燕早在茗萱阁的院中等候多时,看到她家郡主平安归来时,一颗一直悬挂在嗓子眼儿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胸腔内它应在的位置。
    疾步迎向沈瑾萱,明燕给自己顺气儿:“郡主,怎么这么晚啊,您这么晚还没回来我都担心死了,还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真是的,您怎么不叫我跟您一起去啊,好歹有个保障,出事儿的时候我还能带着您跑呢……”
    明燕这人情绪一往上涨,嘴上就没完,絮絮叨叨的很是聒噪。
    可是保护沈瑾萱平安,在突发事件发生时带着她家郡主完好无损地逃跑,就是她的职责所在啊。像今天沈瑾萱冒险出宫不带她,让明燕觉得她完全都没有用武之地了,简直是辜负王爷的苦心栽培。
    “行了行了啊,听你这话,好似还盼着我出事儿不成?”沈瑾萱早就习惯了她的聒噪,并不觉得厌烦,反而因着她父亲答应留在祁国而开心的打趣起明燕来。
    闻言,明燕放在胸前顺气儿的手赶紧左右摆起来:“怎么会呢郡主,我怎么会这样想啊,我就是担心您,真的。”
    沈瑾萱不由失笑,进屋后径直走到梳妆桌前坐下,一身疲惫,声音也难以控制的泛嘘气儿:“好了,我实在困得慌,赶紧去打水。”
    花彩走进来,正瞧见她家娘娘撑着梳妆桌打盹。
    “娘娘,再坚持一会儿,明燕很快就回来。”她为沈瑾萱散了宫女儿简单却不失精致的发髻,又将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从凳上扶起来,脱去了那一身浅粉色宫装。
    过程中触到了沈瑾萱的膝盖,疼得她一个激灵,瞌睡虫都散了不少。
    “疼……”她嘶着抽了一口气,才含含糊糊的吐出了一个字。
    花彩早就瞅见了她发红的眼圈,便知道她家娘娘方才定是好一顿哭,却不知怎么膝盖竟也伤成了这副摸样。
    不是说去见娘娘的父母亲了么?
    莫不成还被罚跪了?
    花彩卷好裤腿,对着沈瑾萱一双发紫的膝盖轻吹了几口气:“娘娘,要不请杨御医来看看吧?”
    “不必,小伤而已,养养就好了。”沈瑾萱说着,鼻音很严重。
    明燕身后跟着一个宫女进了屋,她眼尖,放下手中的东西张口便问:“郡主,您这是怎么弄的啊,疼不疼?”
    她只当是沈瑾萱假扮宫女回宫时被某位主子罚跪了,一副‘郡主您尽管说出来是谁罚你跪的,我就给您报仇’的架势,逗得沈瑾萱直乐。
    “就你这么会想,咦?她瞅着好眼熟。”
    话音方落,那个被沈瑾萱瞅着眼熟的小宫女便盈盈福了福身子,稍显些怯懦,却也是端正没有错的一礼:“参见贵嫔娘娘,娘娘万安,奴婢苇楚,谢娘娘救命之恩。”
    她这样一说,沈瑾萱便想起来了。
    是那个为保家人平安而试图杀害婉容华与大皇子的宫女,最终却还是落了个家人尽亡的下场。
    沈瑾萱示意她起身。
    自从苇楚被送到太医院,沈瑾萱就一直命明燕留意着,可千万别让她想不开再出什么意外,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呢。
    原是今儿晚上沈瑾萱出宫后,苇楚冒着胆子就自个儿寻到茗萱阁求明燕收下她,说她愿为沈瑾萱出生入死。明燕也知道她自己莽撞不会看人,便拉着花彩让花彩做决定,最后还是留下了她。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在茗萱阁好好做活儿,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沈瑾萱听了明燕述说的经过,只这么说着,随后便睡下了。
    疲累了一夜,她睡得很快,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沈小王爷。
    沈瑾萱惊醒,屋中的光线明亮。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背后的衣服都有些湿了,好容易才把肩上的伤养的差不多,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从头再来,用手背抹着额上的汗唤了明燕进来为她换药,沈瑾萱默默回想起梦中的情景。
    将她惊醒的那一幕是一支瞄准着沈小王爷眉心的箭,她想要为他挡住,却发现她动作再快却也赶不上箭的速度,她大喊着让沈小王爷避开,却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最后在箭触及他眉心的前一秒,沈瑾萱睁开了眼睛。
    她几乎哭了出来,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那梦不是梦。
    穆琰揉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眼珠子在眼眶中干涩的连转动一下都刺啦着疼,他已经好几宿都没睡个安生觉了,严重的睡眠缺失。
    没办法,灾粮出事了。
    在没有查出原因为何之前,他不能再拨发仓库中的赈灾粮。
    这件事情说起来大概是前日,有县令来报说散出去的赈灾粮民众吃了之后有的拉肚子发烧,还有严重的去世了呢,可却也不是全部都有这病症,有的人吃了就健康的很,根本没啥事儿。
    可是不管是随行的太医还是饶浦的大夫查探过那些发烧拉肚的灾民后,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中毒,轻者拉肚发烧,重者直接死亡。
    有些灾民因此而暴怒,围堵在几位县令的门口,就连知府门前,也有人堵着,这些灾民都是家中有中毒之人的人,他们说是朝廷有意为之,要毒杀大片灾民,这不是冤枉吗?
    被冤枉的穆琰倍感头疼,彻查了府仓中剩下的所有赈灾粮,结果一点事儿也没有,既然问题不在知府,那么就是各个县令这关的问题了。
    可是县令手头上的赈灾粮都发出去了,连一粒儿米都没剩下,这倒也不是问题的,灾民们十家中有一家是中毒的,穆琰让人去寻,把中毒人家吃剩下的米带回来,再查果然是有毒,同时征收回来的别的家里吃剩下的却没有毒。
    发出的赈灾粮太多了,该中毒的也早就中毒了,穆琰什么也挽救不了。
    有些灾民饿极了,是不管这些的,然而有些灾民就不同了,他们或多或少家人被毒死了,或是有中毒的迹象,敏感又脆弱,难免表现得很激愤。
    穆琰累极,赈灾粮出问题的同时水坝的问题也被渐渐揭晓。
    存水的水坝突然倾塌,是人为的。
    这是故意要饶浦受灾啊。
    穆琰心中警铃大响,一边派人抓捣毁水坝的凶手,一边继续查探赈灾粮一事,要想让今后的饶浦都避免涝灾的有效办法,并且,还要安抚一群抚暴躁的灾民。
    真的是忙到连思念沈瑾萱的时间都没有。

  ☆、第五十八章

又是半月眨眼间流逝。
    这一晚穆琰在夜深时睡下;他本想着要一觉睡到大天亮,以此来奖励他查清了水坝与赈灾粮一事;睡沉后却渐渐觉着有柔软落在他的唇上;呼吸洒出来的淡香直接被他从鼻端吸进了肺腑,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
    穆琰只当做是梦,他来饶浦粗算来二十多天了;这还是头一次做梦呢;还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梦。
    胸前搭了只柔软的小手,只是单纯的贴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便燃起一片灼热。
    穆琰稳着呼吸隐隐期待着;果然,小手开始往下滑,滑过他的小腹,落在他里裤的腰带上;灵活的手指轻挑着,便将那腰带结松开;软趴趴落到一旁;没有腰带的限制;小手畅通无阻的滑进裤中;寻向更灼热的地方。
    呼吸交融间柔软香甜的小舌头仔细舔过他的唇,在扫他的牙齿,小舌头想要进来,他便不由自主的张开口,允她与他的舌头共舞。
    他又累又困,并不主动,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只任由压在他身上的人儿服侍他,反正是梦,总要享受些才好。
    小舌头攻进他的口,小心翼翼舔·弄,像是很怕惊醒他。
    她的手张弛有度,进退得宜,弄得穆琰心神荡漾,只觉得不够,挺·腰索取更多。压在他身上的小人儿似乎承受不起,嘤咛一声,勾魂摄魄。
    穆琰抬手与她的手一起包住自己的灼热,没弄一会儿就觉得胳膊和手腕都累,便松开了,老老实实躺着,他想,果然还是被人服侍着舒·爽。
    小人儿忽然收回了她的小舌头,穆琰咽了一口她留下的香津,欲·求·不满,灵敏地抬起另一只手准确的扣住她的后脑,只管哑声吩咐道:“han住它……”
    沈瑾萱连身带心一起跟着酥,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低沉性感夹着深浓的欲·望,她伏在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那自内而外的震动呢。
    扭了扭小小的腰肢,有意无意地用自己胸前的柔软蹭他,蹭到最后腰都软了,手指似乎都能被烫化了,她却忽然收了手,撤离了身子。
    惹得穆琰大为不满,翻身捉住她,他睁开睡眼迷蒙含满情·欲的眼睛,“都做到这地步了,还想跑?”
    沈瑾萱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她深深怀疑她的陛下还没有分清梦境与现实呢,便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施力往下压,使那张俊逸的脸埋到了她的颈窝中,呼吸尽数撒到她的身上,又暖又痒,她娇软极了,未语先笑,呵气如兰:“陛下,臣妾好想您……”
    他的体重压到她身上,压得她呼吸都快断了,却欣喜的不行,他的强硬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让她又感到一阵腰软。
    穆琰呼吸不知何时重起来的,他重新抬高头,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感觉她好像又故意挺胸磨他,磨得他血脉喷张,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的一只手肘曲着,抵在她的身侧支撑,一只手探到一片温·热的shihua。
    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穆琰抽出手直接挺进。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人儿仰起下巴,露出滑腻白皙的颈项,精致秀气的小锁骨,而后是还遮着衣襟的高软起伏,她张着泛水泽的红唇轻呼着痛,楚楚可怜的求他轻些、慢点儿……
    穆琰都怀疑这是真的了,却又想不可能是真的,他的小人儿在帝安城不说,也还怀着身孕呢。
    可他睁开眼后却吓了一跳,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实打实的在呢。
    这不是瞎闹嘛!
    可他又觉得畅快淋漓。
    舍不得将许久未见的小人儿吵醒,穆琰暂撇了所有责任,继续赖床,盯着他的小人儿一阵猛看。
    其实他心里跟有一只调皮的猫爪子挠着似的,痒痒得很,他想知道昨晚他们俩到底做没做!
    沈瑾萱睡得沉,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搂着她的人已经醒来,并且迫切希望她也赶快自然醒,然后告诉他昨晚的真相。
    穆琰受够了煎熬,而且外头太阳都冒出头来了,再不起就真晚了,他像昨晚沈瑾萱一样印上她的红嫩绵软的唇,将呼吸渡进她的鼻中,果然小人儿的眉头一皱,哼哼了两声儿,悠悠转醒。
    “唔、陛下……”
    “快说,昨晚咱们到底做没做?”穆琰见人把那双迷离妩·媚盛满睡意稍显娇憨的桃花眼睁开,离了她的小嘴儿张口就问。
    沈瑾萱管不住想要向上扬的唇角,轻笑起来:“没有啦,没有,我用……”她说到这里,忽然害起羞来,白嫩滑腻的小脸通红一片,嗯嗯啊啊半天也没再说出话来,眼神都开始躲闪了。
    穆琰只觉得心中的猫爪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又多增了一只,一起挠着他的心,扰乱他的神智,他坏笑,压低了嗓音锲而不舍的问她:“嗯?用什么?”
    她不说,还用手推他,“陛下,您、您……”沈瑾萱很想说‘明知故问’,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挑起眼皮,本就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泻出了几些娇媚妖娆,她用手压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唇递到他的耳畔,满是恶意的呵气:“陛下您猜呀。”
    言罢,含住他的耳垂舔弄。
    穆琰呼吸粗重起来,扭脖子想要品尝她细腻柔滑的脖子,却被人一把推开了。
    “哼,臣妾的嘴巴现在还累着呢!”
    这娇斥,定是诚心的。
    被推开晾到床上的穆琰发出一声快意低笑,只任由那小人儿踢着鞋子跑远,而后站定回头,嫣然一笑,是真正的春暖花开。
    妃嫔没有圣谕私自出宫此乃死罪,是要赐白绫一条的,然而穆琰对于这小人儿的忽然到来除了说不尽的喜悦欣然,就是道不尽的喜悦欣然,不过他还是义正言辞正八经儿的批评了沈瑾萱一顿,主要是关乎她一路上的安危问题,还好没出事,不然让他怎么办之类的话题,说的沈瑾萱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只嘿嘿呵呵的傻乐。
    两个人一同吃过早饭后,穆琰就外出办事去了,一直晚上才回来。
    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离近了闻还能闻到臭汗味儿,浑身上下哪儿都看不出他是帝安城皇宫里那个养尊处优的华贵男人。
    “陛下,您这是掉到了水沟里么?”
    沈瑾萱心揪了一下,前口吩咐明燕赶紧去烧热水让他洗澡,后一秒又让明燕去厨房做点吃的给他充饥。
    她呢,则是去里屋给他找换下来要穿的衣服。
    找好衣服后挂到了衣架上,沈瑾萱再到外厅时就看见穆琰正坐在一把太师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头侧向了一边,显的另一侧被拉伸的脖子顷长,衣服松松垮垮的,以至于都隐约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她不想将他吵醒,轻手轻脚走到他面前,垂眸正准备仔细看看他,他却睫毛颤了两颤,忽而睁开眼睛,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将黑夜刺破的第一束阳光。
    沈瑾萱砰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启唇轻轻唤他:“陛下……”
    偷看他饱眼福被当场抓包,她感觉自己脸有点烫。
    穆琰微笑,笑容宛如春日里阳光下悄然绽放的花朵,直让人看得心跳继续加速,他却不自知,看着她的眼睛里含满了似水柔情的专注温柔,仿佛天地之大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她一般。
    所谓目光如炬,大抵不过如此。
    沈瑾萱跟着他一起笑,两个人在短暂的对视中皆感到一种时间流逝,你我安好的长久。
    明燕敲门,说水烧好了。
    知府不如皇宫就是这一点尤其不如,沈瑾萱应了一声,明燕身后便进了三人,一人拎了两大桶冒热烟的清水,加上明燕自己还拎了一桶,一共七桶呢,尽数倒入安置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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