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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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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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只能赚进

我之前只用过两次春药,第一次确切地说是容爷爷用的,直接造成皇帝老子和云卿两人丧命。第二次则是被素娘用在了我身上,也就是那次我们有了梦儿。
可这一回不同,美人美则美矣,只是这种事情任谁都不喜欢被人用强。只不过她的软玉香实在历害,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便浑身燥热,眼看就要扛不住了。
我守着最后的清明,咬牙问道:“名字!”
美人轻轻扯去我的腰带,一脸的妩媚多情:“纳采、问名、请期种种,都与我俩无关,及时行乐才是正经。”
把我脱得赤条条容易,可美人本就打扮得繁复隆重,又是卸钗环,又是散头发,再加上里外三层的华服要解,等她再无牵挂地钻进我怀里的时候,我已经是火烧火燎,只能任她妄为。
好一番癫狂,初经人事且又要掌握主动的美人,事后自然虚软无力,瘫在我身旁娇喘连连,却见我突然起身自行穿戴,惊道:“你……你解了软玉香!”
“这软玉香用了数十种药,可其中真正有用的却不到四种,要解它何难。到是你,觉得头晕,浑身没力气吧?”我冲美人假笑道:“这可和刚才的欢爱无关。”
虽然也深通药理,但美人毕竟不像我得到的是容爷爷亲传,惊惶道:“不可能,你怎么会解了软玉香?你怎么给我下的药?”
“朕早说过,知道此行你们抱着何种目地,所以提前在身上涂抹了新制的迷药,它原本还没有名字,可今日你的软玉香给了朕灵感,就叫它迷玉香吧,取意自然就是迷倒了美人,玉体横陈。”说着暗中转了转手上的指环,幸亏里头常年备有不少药材。
又冲美人冷笑道:“至于我用了什么法子,只能说山人自有妙计,却不足为外人道。”
美人被我笑得寒毛直竖,可这会子功夫她连手指都动不了了,急着大发娇嗔:“我只要你一颗种子,并没想害你性命。”
“朕也没想要你的性命,朕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流落在外而已。”说着用锦被将美人裹了个严实,扛着她走出东配殿。
一路并没半个人出来阻挡,美人的呼救也石沉大海,出了正殿遇到守在那里的闻书,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我打晕在地。美人听到动静后停止了嘴上的挣扎,求道:“不要伤了她们,不关她们的事。”
“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好好想想怎么做个星皇人。”
接二连三地打晕了其他两姐妹,最后在侍画非常不解地眼神中离开了地底的月华宫,美人感觉我抱着她拾级而上,又威胁说上面的人不会放我们离开。
“放心吧,上面没人是你软玉香的对手。”
她这才知道我刚才半道停下来是做了什么,肯定取了不少软玉香和解药,一时竟气得晕死过去。
轻易地就用软玉香打发了客栈里的一干人等,又一个个把解药的酒给自己人灌下去,夹着美人快马加鞭,不消一日便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若水见我带了个女人回来非常不满,对昏迷着的美人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是看不顺眼。菲儿虽然没说什么,可那担心的眼神始终落在美人闭月羞花的脸上,最后还是采桑上前劝了我几句,道此人不知根底,留在身边怕是祸害。
我什么都没说,只让采桑先弄碗避子汤来,等美人醒了看着她服下。若水一听,竟是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气得一跺脚拉着菲儿就要走,我好说歹说才哄得她俩扔下醋坛子,尤其是若水那里我承诺了无数,这才哄得她俩离开不提。
美人这一觉竟睡了两日,期间采桑怕错过避子的时间,当天夜里便强灌着美人让她喝下去一碗。等美人睡醒过来,又递了一碗过去,道:“不瞒小姐,这是圣上赐下的避子汤。”
“他没告诉你,我服了断香吗?”美人接过药,虽皱着眉却一口喝了干净,漱口后冲采桑微微笑道:“怕是早就蓝田种玉,避不了了。”
“采桑,那就再熬碗红花来。”
采桑唱喏后离开,屋内只离我和美人大眼瞪小眼。
美人睡得时间长了,身上软软的,撑着坐直了身子,边打量屋内的摆设边道:“你打算怎么册封我?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位份低了,我可不依的,怎么也得做个夫人才是。”
“夫人?那你的主子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在美人床前一坐,扳过她的脸道:“朕忘了你还不知道,有人烧了月华地宫,却被朕守株待兔连锅端了,侍画姐妹四个也被朕的人救了回来。”
美人脸上一僵,从我的手掌中挣脱出去,拢了拢额头的散发,强笑道:“你又骗我,她不会的。”
“她?你是指月冰还是朕的外祖母?”
“……”
“告诉朕你的名字。”
“……”
“你不说,那朕就随便取了。”拇指滑过美人不施胭粉也细滑异常的脸颊:“到时候叫个假儿谎儿的,岂不让人笑话?”
“你不用拿这个来讽刺我,告诉你又有什么干系。凤姐是我的本名,太后和陛下却是叫我金凤。”
“凤姐?这个名字不好,改了,嗯……你以后就叫华凤吧。”不是凤姐这名字不好,而是太好。
“华丽的凤凰?好名字,那臣妾谢过圣上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厚颜。你说是谁下令火烧地宫,还要杀了那姐妹四人?”
美人无奈地笑道:“管她是谁,总不与我相干了。”
“这话不错,那些事总不与朕的华丽仪相干了。”
“丽仪?”
“你是暗夜的头目,自然知道朕之前添加了女御。”
暗夜是月华国皇室的暗卫系统,跟我如今的锦衣卫还颇有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见我这么一说,连自己的身家都已打探清楚,心中叹息,脸上却是一抹娇嗔:“丽仪虽是九御之首,可圣上好小气,连个夫人都不舍得给臣妾。”
“以你的天生丽质,自然只有丽仪之名衬你。”见她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我冲她坏笑道:“朕不指望你会安份,可时间一长凭你在药理上的本事也能发现,你身上中了慢性的毒药,能不能解要看你的本事,可朕好心提醒你,这毒每月会发作一次,没有朕的解药,却是一定不好受的。”
华凤脸上挂着的笑容终被打破,气哼哼险些咬破红唇:“圣上好手段,臣妾自然不敢,定当克尽妇德。”
“先前你说朕的妃嫔不见得有你貌美,朕会赐你知画斋独居,省得你平白地被人嫉恨,遭到骚扰。”
“……”华凤气得脸上潮红,咬着牙道:“臣妾明白,自然不会去其他娘娘那里碍眼。”
“你明白就好。”
我走到门口和外面守门的说了几句,只见进来一人向我道了万福,却是侍画。
“侍画,你们姐妹以后仍旧服侍小姐。”
华凤自打侍画进屋便呆在那里,待我离开才醒过神来和扑上前的侍画抱在一起,她问了火烧地宫的事情,侍画哭着一一说了,又说三个姐姐就在边上的小屋。
华凤叹了又叹,心道这姐妹四个见不得阳光,她的知画斋以后看来只有进没有出,死城一个了。

“夫君,菲儿吃不下了。”菲儿把吃了一半的紫米粥推到我面前,看着我两三口吃完,脸上的笑容放得更大,对于我这种肯吃自己剩下的举动,她自然是无比欢喜的。
可见我又摸出碗热腾腾的鸡汤,刚才的欢喜顿时一扫而空,皱起了秀眉作呕吐状:“不行不行,呕~菲儿讨厌鸡汤。”
“乖,只喝一口。”
耐不住我哄,菲儿只得接过,可还真是只喝了一口便推了回来。我只好让小红进来把碗筷收拾出去,见菲儿正在圆隆了不少的肚子上打着圈,问:“不舒服?”
“没有,只是好饱。”
我上前替她按摩肚腹,把人揽在怀里:“怀着曼曼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胃口差不爱吃东西。”
“夫君不也说过少食多餐的好处。”菲子悄悄打了个哈欠:“夫君,我们都快走了一个月,来的时候可只用了十五日。”
“来的时候可不知道有他。”说着轻轻在她的小腹上拍了一记,自然引得菲儿吃吃地笑嗔:“人家说正经的呢。”
“好哇,你说为夫不正经。”
我捉着她笑闹了好一会儿,菲儿好容易正了正脸上的表情,道:“夫君,你也该哄哄秋妹妹,就这么把别扭闹下去不成?”
“唉~~走了一个月,朕也哄了她一个月,可她理朕么?”
“夫君怎么糊涂了。”菲儿撑起身子,倒了杯茶递给我:“秋妹妹为什么赌气,夫君又不是不知道,一来为了华丽仪,二来……”
“二来年轻,爱使些小性儿。”其实我明白菲儿想说的是因为没有身孕的原故,见她卡壳便有意往别处绕:“怪道朕身边都是年长些的,现下只一个若水和朕同年,就已经让朕大呼吃不消。”
菲儿不依地我肩上施了粉拳,可细想之下的确除了若水,她和其他姐妹都要比我年长,酸着嗓子埋怨:“夫君反正是万岁,我们这些千岁总是比不了的。”
我大笑后答应今晚去若水那里过夜,菲儿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竟又八卦起了华凤。
丽仪为女御之首,虽然位份不是很高,但也是入了八品有朝服朝冠,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我替华凤编了个出身。什么暗夜、月华自然都不会提起,她只是边境小城上一富家女子,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几个忠仆守着度日。我打猎的时候恰巧遇上惊为天人,这之后的朗情妾意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也不知道华丽仪多大了,夫君说秋妹妹年轻,菲儿看华丽仪也很年轻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自那天封华凤为丽仪后还没再见过她,就算见了,问她十句可能有九句是假话。
见菲儿好奇,只好扯了个谎道:“阿凤年长些,今年二十五了。”既然华凤说自己和月冰同年而生,那就算她二十五岁吧。
“怪不得夫君喜欢,华丽仪这样的美貌,就是放眼稀乾,怕也是难得的。”
我点了点菲儿的鼻子,笑而不语,这时采桑在门外请示后进来,递上新的飞鸽书信。
我打开后一瞧,笑道:“姑姑怕我们路上被什么事耽搁了,发文来问。”
采桑她们也早就不耐烦这样的龟速,道:“启禀圣上,看来我们还要一个月才能回到京城。”
“不急,就照这个速度,一切求稳。”无视采桑的没精打采,补充道:“等和流光会合之后再提速吧,到时候一起回宫,让他直接抢了清风洞房!”
采桑和菲儿一愣后不约而同的笑得花枝乱颤,行辕门外的小红小桔更是捧腹大笑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鵷动鸾飞

整个御驾队伍中除去行辕,还跟有几十辆马车,这些马车在出发的时候装满祭神用的礼品,回程便都空了出来,于是收拾出一些好的分发下去,若水和菲儿各有一辆,连华丽仪都配给了一辆,只是菲儿大多时候并不去自己那儿,而是被我拘在行辕同进同出。
大队人马通常选择在驿站休息,这一晚因为来不及赶到下一个驿站,所以难得在外扎了帐篷生起篝水,就地安营扎寨。营地里头不多久便传出了阵阵饭香肉香,更有歌声飘荡。菲儿因为闻不得这些味道,躲在行辕里不敢出来,可仍然没忘记把我赶出门,因为说好今晚我是要去陪若水的。
临时的营寨看着外紧内松,可暗中自然少不了锦衣卫四处猫着,能喝酒的人也是少数,比如正在看歌舞的那些不当值的。不过从远处看那群人里并没有休息的军士,大多还是那些从离宫稍带回京的人。
“皇帝陛下!”
斜里冲出一人大声喊着,我向前的脚步一滞,定睛一看原来是阿美的一个姐妹,叫阿什么来着?
“皇帝陛下,阿玛尔朵等你好久了,终于见到你了。”阿玛尔朵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若不是我身边有侍卫拦着,早就扑了上来,她绕了两圈都闪不开那几个侍卫,急道:“你们让我过去!”
谁知侍卫们分毫不让,阿玛尔朵急得团团转,生怕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又飞了,只好冲我叫道:“皇帝陛下,阿玛尔朵身上没有利器,你看你看!”阿玛尔朵竟当着众人去解身上的长袍,只一瞬便露出贴身穿着的白色抹胸束裙。
几个年轻侍卫被她突如其然的举动惊得愣住,阿玛尔朵趁机钻了空子终于挤进了‘包围圈’,拉着我的手欢喜道:“皇帝陛下,阿玛尔朵可想你了。”
“阿玛尔朵是吧,你先把衣服穿上。”我轻轻咳了一声用来掩饰脸上的笑意:“你找朕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陛下吗?阿美姐姐说陛下不喜欢胡女,可我不是胡女,阿玛尔朵的阿爸也是从中原去到北边的。”阿玛尔朵急急地解释着,对侍卫递过来的外袍视而不见,仍旧只着里衣紧挽着我的胳膊。
我想不着痕迹地避过去,可没想到她力气不小,竟一时挣不脱,只好无奈笑道:“你阿美姐姐呢?”
“呵呵,阿美姐姐说她害怕妃子娘娘,妃子娘娘会吃人。”
“你胡说!”阿玛尔朵的话正好被路过的若水听到,气得若水两三步抢到我们面前,硬生生将阿玛尔朵推出去两三步,还不忘怒瞪了她一眼后转对我气得跺脚:“圣上,你不要听她胡说!”
我看着阿玛尔朵差点跌倒在地,看来还是若水的力气大:“用过晚膳了?”
若水摇摇头,转回头怒瞪着阿玛尔朵:“你不在自己的帐篷里好好待着,出来瞎跑什么!”
阿玛尔朵努努嘴,却也不理会若水的怒气,一个劲地冲我笑着:“皇帝陛下你看,妃子娘娘这么凶,可不是要吃人嘛。”
“你!圣上你看她,你看她呀!”
“好了~好了。”我拍了拍若水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燥,对阿玛尔朵道:“你先回去吧,多向你阿美姐姐学学,改日为朕的娘娘们舞一支新曲。”
阿玛尔朵笑着应了,对于凶巴巴瞪着自己的妃子娘娘,她还是很怕的,所以不敢把人惹急了,只好先离开再说,走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侍卫手里的外袍。那个侍卫抓着袍子尴尬了半天,直到轮班休息后找到阿玛尔朵她们休息的地方,这才物归原主若了众女笑话不提。
“圣上带着她们做什么。”看着走远的阿玛尔朵,若水仍是气哼哼地:“浪费粮食。”
“她们这些人都是侯誉送的,朕已经拒绝了他好些,若再不收下她们,怕我们前脚出了离宫,后脚那猴头就在那里上吊抹脖子。”
若水扑哧笑道:“那猴头怎么会!臣妾看他这样会钻营的人,才不会呢。”
“他的确不适合离宫这样的清修之地。”才几日,侯誉变出来的花样层出不穷,尤其是那张能颠倒黑白的嘴,以及随时能献一打美人出来的手笔:“朕打算将凤仪的叔叔调为正卫,至于侯誉就先调到别处去。”
“圣上想好打发去何处了?”
“还没有。”
“嗯~~臣妾有个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若水俏皮一笑,只等着我额首后说道:“不如将那猴头调去掖廷如何?”
掖廷是宫中新辟出的场所,主要羁押罪女,还是为了先前龙氏三族被抄没的族女所立。
“不好。”我想都没想便否定了:“让他做掖廷令,岂不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谁知若水毫不在意地笑道:“阉了他不就行了。”
我听后一愣,转头看向若水,她被我看得心虚,小声嘟囔道:“爹爹军中就有很多这样的苦力,全是战时掳来的外国人……”
“侯誉毕竟没有错失,他也不是战犯,朕不能因为一已的喜好邢罚于他。”
若水低下头,声音显得更加低落:“圣上一定是觉得臣妾狠毒了。”
“若水,你刚才那样说的确吓了朕一跳。”
“臣妾不是有意的……”
我很想说没关系,或是没什么,可刚才若水言语里的狠辣实在让我吃惊,她平时只是爱娇些任性些,还从没在我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若水显然对自己的失言后悔不已,急得红了眼眶:“臣妾讨厌那猴头谄媚,所以说的是气话。”
“算了,朕没有怪你。”
因为这样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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