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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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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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豆豆点头,看着这一方到处都透着奢侈气息的大院,兀自走了进去。
    “唉,小美人,你别跑啊,来,让本公子亲一口。”
    “公子,公子我已经有夫婿了,你就放了我吧。”
    米豆豆无语地拧眉,这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片段,怎么就这么经典。看着那边正你追我跑好不热闹。米豆豆重重地咳了一声,立刻吸引了司徒剑的注意力。
    “咦,这不是那位意图勾引本公子的小美人嘛,怎么,被全城传得沸沸扬扬还不够,非得勾引了本公子才肯罢休?”
    米豆豆冷哼,看着司徒剑那张下流的脸只觉得恶心。她对一边那个衣衫凌乱的姑娘道:“没你的事了,放心回去吧。”
    那女子正满脸泪水,忙冲米豆豆点了点头,然后握紧了胸前的衣襟朝外跑去。
    “嗨,谁准你走的,站住!”司徒剑见那好不容易才被他掳来的小妇人要跑,连忙要喊人拦住。却话还没喊出口,便惊恐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徒劳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米豆豆看着他不停地张大嘴巴的模样冷笑,负手走了过去:“别白费功夫了,我给你下了让人不能说话的药。”
    司徒剑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朝外跑去,却被米豆豆伸腿一绊,“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米豆豆单腿踩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欣赏着他愤怒却惊恐的模样满脸惬意。穿着淡蓝色绣花鞋的小脚在他脸色碾了碾,冷哼:“老实点,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那司徒剑脸被踩在地上,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用力地点头,却因为脸被米豆豆踩着只能做出轻微的动作,急得她不停地用手去掰米豆豆的腿。
    司徒剑毕竟是个男人,力气还是有的。米豆豆也懒得给他再下麻药,只收回了腿找了个石凳坐下,欣赏着司徒剑狼狈的模样怡然自得。
    司徒剑剧烈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冲到米豆豆面前指着自己的喉咙急得几乎手舞足蹈。
    米豆豆淡笑着挑眉,朝他大张的嘴里塞了一颗解药,便见着他重重地咳了两声,然后等着她满脸凶狠:“你这该死的贱人,本公子饶不了你,来……”
    米豆豆拧眉,瞬间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神态悠然:“老实点,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要整治你简单的很。”
    那司徒剑瞪着眼用力地点头,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米豆豆冷哼,解了他的穴道开门见山:“说吧,究竟是谁指使的你到处造谣。”
    那司徒剑咽了口口水,满脸无辜:“造谣,什么造谣,我不知道啊。”
    米豆豆轻笑,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受何人指使?”
    司徒剑腆着脸满是无赖:“这外面的风言风语我哪管得了。不过小美人,反正你也被别人谣传了,这委屈也不能白受,要不,咱就把这谣言坐实了吧。”说着就往米豆豆身上扑。
    米豆豆拧眉脚步一个变换,就飞快地闪过。她抬脚对着司徒剑的屁股猛地一踹,就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只见踩上他脆弱的脖子,满含威胁地用力:“你说是不说?”
    “我不知道!”司徒剑咬牙,开始大骂,“你这该死的小贱人,竟敢这么对本公子,本公子绝饶不了你!”
    米豆豆轻笑,仿佛听到了多么有趣的事:“呵呵,现在是谁饶不了谁呢?”说着脚下一个用力,司徒剑脸色呈猪肝一样的红,他甚至能听见脖子处骨骼摩擦的声音。
    米豆豆仿佛来了兴致似的细细地碾,不过几下便听司徒剑受不了似的大喊:“饶命啊,饶命!”
    “哼。”米豆豆拧眉,脚下猛地一个用力,“你喊救命也没用,告诉你吧,就是你爹司徒鼎,派人带我来找你的!”
    司徒剑脸色变得更红了,他低咒了一声,求饶道:“嗯,米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谣言,我不懂啊?”
    米豆豆半弯下腰:“是吗,要是让城主知道你和他的侍妾经常在深夜里幽会,真不知他会怎么样?”
    司徒剑脸色瞬间由红转黑:“你,你胡说!”
    “胡不胡说到城主那自有结论。怎么样,你是打算为了一个无谓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呢,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是谁搞得鬼!”米豆豆看着他垂死挣扎的表情,语气越发严厉。
    那司徒剑双手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似想要去抓她的脚,偏偏要害被人踩住,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愤恨地粗喘了两口气,咬牙:“该死,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米豆豆轻笑:“自然是因为,有件事要麻烦司徒公子帮忙啊……”
    司徒剑目眦尽裂:“本公子没看出你半分求人帮忙的态度!”
    米豆豆开怀一笑,放开了踩在司徒剑脖子上的脚,把他扶起来,还无比“体贴”地帮他打了打身上的灰。然后退后一步笑得温和:“司徒公子摸摸你左胸下的第二根肋骨,是不是觉得剧痛难忍?”
    司徒剑瞪了米豆豆一眼,半信半疑地按了上去,果然发出一声剧痛难忍的闷哼:“该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米豆豆冲他“甜美”的一笑:“唔,没什么,只不过在刚刚给你的解药里,掺了那么点毒药。你不必害怕,那毒药名叫三日瘟,三日后才会发作。到时你全身的肌肤开始溃烂,直至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症状和瘟疫一模一样。到时为了防止传染,恐怕还得把尸体火化。真可怜,堂堂城主公子,到头来连个全尸都留不得。”
    司徒剑眼珠子剧烈地颤动,却还是强撑着冲米豆豆低吼:“哼,这么点小把戏,你以为本公子会信?”
    米豆豆轻笑,随性的很:“司徒公子信与不信,我到真是管不着。只是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可就真的药石无医了。只盼那时司徒公子不要后悔才好。”
    “你!”司徒剑握紧双拳,“你想让我怎么样!”
    米豆豆看着司徒剑笑得无害:“很简单,站在翰林城的城池上朝下面大喊。就说那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原因是我当日阻止了你去调戏良家妇女。”
    “你,荒唐!”,司徒剑大怒,“本公子怎么会做这般不体面的事,你休想。”
    米豆豆轻笑着点了点头:“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司徒公子不肯帮忙,小女也不好强压着你去不是?告辞了!”
    司徒剑看着米豆豆转身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要伸手阻拦。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爽快就走了,莫非她说的话是真的?哼,即便你真的给本公子下了毒,这偌大一个翰林城,还没有解毒的人不成?
    米豆豆出来时司徒鼎偷偷打量着坐在堂下的萧冀陌已是满脸冷汗。见到米豆豆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忙起身笑道:“米姑娘,谈完了么?”
    米豆豆点头,对着萧冀陌道:“相公,没事了。可以走了。”
    萧冀陌放下手中一口没动的茶,起身冲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叨扰了,告辞。”
    司徒鼎看着萧冀陌和米豆豆离去的背影,又擦了一把冷汗。哎呦,这二皇子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他这把老骨头,几乎要被压散了架。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帮指指点点的人。萧冀陌紧紧握住米豆豆的手,柔声安抚:“豆豆,如果你愿意,我们离开这里如何?”
    米豆豆轻笑:“为何要离开,既然这翰林城是如此重要的交通枢纽,你便定然要在这里发展势力。怎能因为我而坏了大事。”说着仿佛猛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是说回去认祖归宗,这么中途回来了……”
    萧冀陌捏着她的手安抚:“放心,不是因为你,文淑贵妃那边使了点绊子,刚好册封的事被推迟了。其实我倒要谢谢那帮处心积虑的人,否则我这么贸然赶回来,父皇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米豆豆眨着眼调皮地看着他:“哦,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萧冀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娇俏的容颜,然后又冷眼扫过一帮指指点点的百姓,只觉得烦躁。“豆豆,我真想把这些人挨个都毒哑了。”
    米豆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也冷了下来:“放心,要不了多久,他们会来求我的。”
    当天夜里,司徒剑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夫呢,大夫都他妈死了么!本公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都有什么用!”
    司徒鼎听到下人禀报连忙赶了过来:“儿子,大夫来了,怎么回事?”说着对身后的大夫吩咐道,“快给我儿看看。”
    那大夫连忙点头称是,上前给司徒剑把了脉眉头却越蹙越深。司徒剑一个剧痛,一把推开那大夫就吼了出来:“怎么这么慢,你他妈到底查出什么没有!”
    那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司徒公子,敢问,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剑想到米豆豆给他喂的那粒毒药,瞪着眼吼道:“没有,到底怎么了,快给本公子治!”
    “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司徒鼎沉着脸,语气也不太好。
    “这……”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跪下答道,“城主,请恕在下无能,令公子的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司徒鼎拧眉,司徒剑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庸医,本公子疼成这样,怎么会没有异样!你学艺不精……呕……”说着猛地朝床边一趴,吐出许多肮脏的秽物来。
    那大夫看着司徒剑的症状,连忙拿过蜡烛对着他细细打量。待看到他脖子和手腕上一片片的青斑后猛地朝后退了一步,甚至因为惊恐而把蜡烛丢落在地。
    司徒鼎看着那蜡烛上的火焰渐渐熄灭,脸色凝重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说!”
    那大夫又朝后退了一步,似是受了很大惊吓:“禀城主,这是,是瘟疫啊。”
    司徒鼎脸色一黑,连忙从床边起身,看着什么毒物一样地看着司徒剑。然后转身去问那大夫:“好好的,怎么会得瘟疫!”
    司徒剑看着司徒鼎几乎逃离似的退开的模样心凉了大半。他猛地一咬牙,该死,那女人不是说,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么!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忘了肚子上的剧痛,猛地捶着床冲司徒鼎喊道:“爹,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被人下了毒了!”
    司徒鼎看着司徒剑脸色很不好。仔细一看果然见他手腕和脖子上皆是一块一块的病斑。他拧眉,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止这一个儿子。“你好好休息,为父先去为你找大夫,明日再来看你。”说着朝那大夫不温不火地看了一眼,“你,留下来伺候着。”
    司徒剑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看着司徒鼎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肚子更疼了。
    不止是司徒剑。第二天一早,全城都弥漫着一片呕吐声。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百姓都撑着身体狂呕不止。
    一个孩子牵着母亲的手好奇地问:“娘,他们都怎么了?”
    那妇人冲自己儿子叹了口气:“只怕是上天要降下灾祸了。”
    此时米豆豆和萧冀陌正悠闲地下着棋,听到探子的禀报米豆豆轻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吩咐道:“好,已经够了。把多余的毒药都收起来吧。另外,你再派人去这翰林城所有的寺庙,道馆,统统写上‘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几个字。如果可以,最好能刻在佛像背面。注意晚上去,悄悄的,别惊动了人。”
    见那探子退下,萧冀陌落下一子,看着米豆豆轻笑:“就你鬼点子多。”
    米豆豆把玩着手里的白子耸肩:“有时候,对于一些喜欢得寸进尺的人,还是要狠狠教训才好。这么些天被人指指点点,虽对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也是成千上万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似的难受。”她随性地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里,眨着眼面露狡黠,“且让他们好好的吐几天,把肚子里的脏污都吐干净了,也好以后不能再说出这些恼人的话来。”
    萧冀陌深邃的眉眼轻垂,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幽深的光,他低沉的开口:“豆豆,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打算怎么整治我?”
    米豆豆眨眼:“这个啊,我可真得好好想想,唔,先不说,要不你哪次惹我生气试试看,到时你就知道了。”
    萧冀陌看着她满脸狡黠的娇俏模样只觉得心痒难耐,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不得不说萧冀陌的这帮手下,办事水平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一早,全城的寺庙道观都被刻满了字,无一幸免。而他们甚至还担心不能被人发现似的,把所有刻了字的佛像统统都转了过来。
    前来打扫的和尚和一些前来拜祭的百姓一看,纷纷吓得踉跄了一下。只见佛像上纷纷刻着“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八个字。
    比瘟疫传播的还快的,就是流言。不过短短半天,这八个字就像是瘟疫,在整个翰林城无处不在。
    “你听说了吗?‘好人蒙冤,天降大祸’,这是上天要亡我翰林城啊。”
    “可不是吗,这好好的,怎就都开始吐上了。唉,你找大夫瞧了么?得的都是啥病啊?”
    “唉,别提了,看了三个大夫,没一个说的出是啥病的。一个个还说我脉象正常。去他娘的,脉象正常,老子能这么呕吐不止?”
    正说着,便听人群中“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瘟疫!”
    钱三一身道袍,脸上贴着白色胡须,手拿江湖术士专用的旗杆,神神叨叨地摇头晃脑,嘴里还嘀嘀咕咕道:“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
    众人见那道士摇晃着脑袋,边走边不停地念叨着。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疼得厉害。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道长,这位道长。”一个小贩模样的汉子上前赔着笑脸道:“不知道长口中所说,到底何意?”
    钱三故作神秘地捋了捋胡须,然后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自言自语地走了:“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
    那小贩看着道士远去的背影,不屑地摇了摇头:“切,装神弄鬼。”可是刚说完,他便也剧烈地呕吐起来。
    大街上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天将大祸,全城的人都得了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却也不是全城的人都狂吐不止,有这种症状的,多是那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百姓。可是放眼望去,整条街上乌烟瘴气,一些人吐的连腿都直不起来了。可见这翰林城说人长短的风气,绝非一朝一夕养成。
    司徒鼎听着属下的禀报,气得猛拍桌子。他拧着眉,带着皱纹的手上甚至因为愤怒而暴起青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大夫,每一个能查的出病因的!”
    那衙差看着司徒鼎勃然大怒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结巴道:“启禀,启禀城主。这些大夫皆医术普通,没什么本事。要是能请在医者大赛中晋级的几位前来查看,或许,或许可行。”
    司徒鼎握拳,心里盘算着那衙差的话,若是治不好这翰林城的瘟疫,别说是城主之位保不住,只怕连性命都要丢了。可惜那莫轩自赢了比赛后便不知去处,炼出八级丹药的人,便只剩一个欧阳茗修了。偏偏之前柳芸香的事又闹得风风雨雨,这个忙,他未必肯帮啊……
    司徒鼎的脸色越发难看,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吩咐道:“继续查看,有什么情况速来禀报,退下吧。”
    而司徒剑此刻也在屋子里狂吐不止。他边吐边骂:“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是说好了三天么,怎么现在就发作了。眼看着就要到第三天了,明天一过,难道真要药石无医不成?该死的李妙妙,你可把我害惨了!”
    “剑哥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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