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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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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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也不再叫本公子臭流氓,死流氓,死混蛋,臭无赖。”
    上官玉儿拍拍胸脯,豪迈道:“好,一言为定。”
    另一辆马车中。
    卫长蕖正陪着凌璟悠闲的下围棋,棋盘上白子黑子交错在一起。
    车厢底铺着一层软软的蒲苇垫,车厢的角落里搁着两只冰桶,微微凉气自冰桶中散发出来,飘散在空气中,使得整个车厢很是清凉,舒服。
    两人面对面坐在蒲苇垫上,红衣,银袍铺散开,几缕衣袂交织在一起,煞是好看。
    凌璟左手懒懒支额,右手持着一颗白子,悠闲自若的等着卫长蕖落子。
    对面,卫长蕖捏着一颗黑子,拧巴着两条细细的眉毛,正苦思冥想——她该将这一子,落在何处呢?
    她已经接连输了十一盘棋了,若是再输一盘,就刚好凑上一打了。
    苦思冥想良久,卫长蕖依旧捏着手里的黑子,摩挲来,摩挲去,就是找不出璟爷棋路的破绽之处。
    “别催我。”撂起眼眸,看了凌璟一眼,淡淡而道。
    凌璟凝视着卫长蕖,轻勾唇角,绝世出尘的脸上旋开一朵如沐春风般的浅笑,温着嗓子道:“好,不催你。”声音温润到了极致,对卫长蕖宠溺到了极致。
    马车四平八稳的行在管道上,很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卫长蕖盯着棋盘,终于,见她眼眸一闪,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笑容,下一秒,手中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绝处逢生,凌璟,这一局,我赢了。”
    说话间,一双皓目瞟了瞟棋盘,随即,两边嘴角轻扬,冲着凌璟嘚瑟一笑。
    她总算是搬回了一局,与一个高手对弈,果真是不容易啊。
    棋盘上,只见方才还处于绝对优势的白子,此时尽数陷入了死胡同,处处被黑子牵制,围困,呈现一盘死局。
    凌璟慵懒的换了个坐姿,将手里的白子丢入棋罐之中。
    “蕖儿很聪明,凭一子扭转乾坤。”看着卫长蕖,丝毫不吝啬的表扬了一句。
    卫长蕖微微倾身,双肘趴在桌子上,脸凑近凌璟一些,道:“凌璟,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说罢,抬起一只手,冲着凌璟勾了勾指头,道:“乖,赶紧的,将脸凑过来,姐保准下手轻一些。”说完,贼精贼精的盯着凌璟的脑门。
    他们说好的,谁输了,就让对方弹一下脑门。
    她已经接连输了十一局棋,被璟爷弹了十一次脑门,这一次,她总算是赢了,璟爷的脑门,她是弹定了。
    凌璟依言,倾身向前,将自己绝世出尘的脸凑到卫长蕖的面前。
    他凑过来,瞬息之间,卫长蕖觉得鼻息间的冷梅香浓郁了几分,盯着他光洁,玉润般的额头,她微微愣了愣神,一时之间,竟忘了下手。
    “蕖儿,难道是心疼为夫,怕弹坏为夫这张脸。”温润,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卫长蕖回过神,狠狠的翻了翻白眼。
    “心疼你个大头鬼。”没好气道。
    话毕,卫长蕖比划好动作,将手移到凌璟的额头前,食指一弹,指尖带了点力道,落在凌璟的额头之上。
    凌璟眉头都未蹙一下,突然,他抬起一只手,趁卫长蕖尚未收手,不注意之时,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将她的纤纤小手禁锢在自己的掌中央。
    卫长蕖感觉到一片温热包裹住自己的手掌,她挣扎了一下,不但没挣脱出来,反被凌璟轻轻用力一拉,将她的身子拽向前一些,离眼前一张绝世出尘的脸更近了。
    两人面对面,眼瞪眼,凌璟温热的鼻息一道接一道扑洒在卫长蕖的脸颊之上。
    闻着微微冷梅香,卫长蕖原本清明透彻的眼眸,瞬间变得迷离,垂下眼睑,不敢再正对凌璟那双璀璨的凤目。
    凌璟眸眼一转,逼着卫长蕖与他对视,令她无处可逃,逃无可逃。
    “卫长蕖。”神色认真,低沉,沙哑的轻唤着卫长蕖的名字。
    “嗯,叫我做什么?”卫长蕖回道。
    “凌璟是你的谁?”
    “你是凌璟的谁?”情深缱绻的凝视着卫长蕖的眉眼,再一次,神色认真的问道。
    卫长蕖眨了眨眼眸,拧巴了一下眉头,觉得有些跟不上璟爷跳跃的思维,他怎么会突然问她这样的问题。
    凌璟见卫长蕖又是眨眼,又是拧眉,表情有些迷迷糊糊的。
    他紧握着她的手,不着急,等着她自己慢慢的,仔细的回想。
    “仔细想,想好再说,凌璟是你的谁?你是凌璟的谁?千万别说错了,说错话了,会被惩罚的。”
    凌璟的话音落下,温如玉润,暖如春风,落入卫长蕖的耳中,卫长蕖的心却是咯噔一下,略紧张起来。
    撂着眼眸,瞅看了凌璟两眼。
    是璟爷突然抽风了,还是她刚才有说错话了?
    卫长蕖凝着眉,将自己方才说的话,像倒带一般,再细细的回放一遍。
    乖,赶紧的,将脸凑过来,姐保准下手轻一些——仔细回想,一句话重新闪现在了卫长蕖的脑中,刚才,她貌似,好像,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凌璟将卫长蕖脸上所有的表情皆收入了眸底,瞧着她眸光闪烁,他知道,她是抓住重点了。
    不急,等着她回答他的问题。
    “呵呵……”卫长蕖想打马虎眼,冲着凌璟讪讪的笑了笑,“凌璟,璟爷,凌大爷,你先将我的手松开,有什么话,松开后再说。”
    “卫长蕖,别打马虎眼,乖,听话。”凌璟温声道,只是温柔之中夹带着几分强势与霸道。
    他要让这小丫头知道,他究竟是她的谁。
    卫长蕖觉察到凌璟的强势与霸道,撇了撇嘴,翻了翻白眼,随即,收起了方才讪讪的笑容。
    “凌璟是卫长蕖的未婚夫。”足足过了片刻,一句话才从她口中缓缓而出。
    凌璟听后,勾了勾唇角,十分满意,凤目轻扬,“回答得很好,那么,卫长蕖又是凌璟的什么人?”
    卫长蕖又翻了翻白眼,道:“卫长蕖是凌璟的未婚妻。”
    她回答得如此清楚,明白,这下子,璟爷总该满意了吧。
    璟爷嘴角的幅度加大,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漾开,笑得璀璨迷人,笑得颠倒众人。
    “凌璟是卫长蕖的夫,卫长蕖是凌璟的妻,蕖儿,你回答得很对,很好。”
    说话间,银袖一挥,将隔在二人之间的棋桌移到了一旁,另一只手臂再轻轻一拉,一带,将卫长蕖整个人揽入自己怀中。
    “路途颠簸,先睡上一觉。”说话间,揽着卫长蕖的身子,让卫长蕖躺在自己的怀中。
    接连下了十二盘棋,卫长蕖捂嘴打了个哈欠,确实是有些困乏。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抱着凌璟的手臂,挪了挪身子,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当真闭上了双眼。
    闻着凌璟身上微微冷梅香,卫长蕖只觉得自己的一双眼皮越来越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沉沉的坠入了梦乡。
    凌璟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两道柔和的目光凝注在卫长蕖此时安静的小脸上。
    瞧着她双颊白皙红润,一点红唇,娇嫩饱满,双目微阖,两撇睫毛浓密,像两把小羽扇,轻轻的搭在脸上,睡着的她,安静,乖巧得像一只瓷娃娃,令他恨不得将她珍藏起来,好好的保护。
    官道平坦,马车嗒嗒快速前行,青山绿水徐徐倒退。
    白日赶路,晚上找客栈歇息,一路上,卫长蕖与凌璟下棋,说话,吃得好,睡得香,倒是不觉得路途劳顿。
    一行人接连赶了三天的路,日落时分,进入了江城境内,过了江城,再绕过三座小镇,两座城市,就是尚京了。
    江城是除尚京之外,凉国最繁华的城市,客旅来往频繁,商业尤为繁华,是以,进了江城之后,卫长蕖想好好的逛一逛,顺便寻找商机。
    日落十分,天边挂着几匹绚丽的火烧云,赤红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
    几辆马车嗒嗒的跑在官道上,官道两旁是绵绵的苍山葱岭,周围的树木很是茂密,寂静的官道上,除了马蹄子声,及车轴转动的声音,时而自林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车厢内,卫长蕖又在与凌璟对弈。
    三日下来,为了自己额头能少遭些罪,她的棋艺飞速长进。
    此刻,只见她手持一颗棋子,垂目盯着混乱的棋盘,眉头微微拧着,正在思索这一步棋,该下在何处。
    稍重片刻,她眼眸雪亮,缓缓放下手,正欲将手中的那颗棋子点在棋盘之中。
    就在这时候,一声马嘶自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车厢一晃,马惊了。
    凌璟跃起身来,眼疾手快将卫长蕖揽在了怀里,卫长蕖这才没有悲催的撞在车厢壁上。
    随着车厢晃动两下,一局棋顿时成了一盘散沙,白子黑子噼里啪啦的滚落在车厢内。
    凌璟揽着卫长蕖重新坐稳。
    他敏锐的觉察到外面有杀气,眉眼一挑,两道冷厉的视线射出,穿透车帘,“怎么回事?”冷声问惊雷,闪电。
    闪电正揪着缰绳,马车挺稳之后,他才顿时松了一口气。
    “爷,好像是劫匪。”惊雷的声音传进了车厢。
    凌璟勾唇,唇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凤眸中亦有寒气不断泄溢出来。
    真是好得很,这些不知死活的劫匪,竟然敢抢到他的头上。
    “尽快处理掉,继续赶路。”听了惊雷的禀告,凌璟声无波澜的吩咐道。
    一句话,没有半点音调起伏,冰冷刺骨,话音似从炼狱中传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是,爷。”车厢外,惊雷,闪电齐齐应声。
    卫长蕖听到二人的声音,知道那群该死的土匪要倒大霉了,赶紧道:“且慢。”
    说罢,扶着凌璟的身子坐直了。
    凌璟转了转眼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卫长蕖,瞬间温下嗓子,道:“蕖儿,想做什么?”
    卫长蕖盯着一盘散沙的棋局,心里大大的郁闷了一把。
    那群该死的土匪,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她刚破棋局,准备下子的时候出现。
    要知道,这一局棋,她想了好久,费了多少脑细胞,才解开的。
    “这个嘛,我还没见过活的土匪,想下车去看看。”听凌璟问,卫长蕖瞎掰了一个借口,随便搪塞。
    那群该死的土匪,毁了她的棋局,她非得下去问候他们各自的祖宗十八代。
    凌璟轻笑,无比宠溺的看着卫长蕖,知道她方才说的那套,只不过是胡编瞎造的,却也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既然蕖儿想看活的土匪,那咱们就下车去。”
    还没等卫长蕖挪动身子,凌璟已经率先伸手挑开了锦帘,一派优雅的下了马车,然后,再转过身来,伸了一只手到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垂目,盯着他那只修长如玉的手看了两眼,很是自然的将自己的纤纤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任他牵着自己下马车。
    另一边,顾惜昭,上官玉儿听到动静,也都下了马车。
    隔了半近不远的距离,一群劫匪扛刀凝望着四人,当瞧见凌璟,顾惜昭一身高华难掩,顿时就傻眼了,尤其是见了凌璟,一群人皆是目光呆滞,忘了反应,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绝世出尘之人,不像人,倒像是跌落凡尘的神,今日,他们究竟是拦路劫了怎样的大人物……
    卫长蕖挑着一双皓目,见一群劫匪傻愣着不干活,甚至连口号都忘了喊,心里暗暗鄙视一番。
    这是一群劫匪吗?一点都不专业,丝毫没有敬业精神啊。
    “喂,那傻大个。”盯着那为首的土匪看了两眼,卫长蕖突然大声道。
    卫长蕖的话音落下,瞬息之间,就惊醒了眼前一众土匪。
    看见那为首的土匪眨了眨眼睛,卫长蕖清了清嗓子,又道:“喂,傻大个,叫你呢。”她的说话的语气极为随意,神色坦然,脸上无半丝半毫惧色。
    土匪头目愣住,转了转眼珠子,眼巴巴的看向卫长蕖。
    这小丫头片子好大的胆子,寻常人若是遇上他们,一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
    见卫长蕖一脸无畏,再瞧瞧凌璟,顾惜昭,再看看上官玉儿,惊雷,闪电,素风,谷雨,乐青等人,土匪头目突然觉得后脖子处阴风深深,凉飕飕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处油然而生。
    这些人看上去,好像,貌似,大概都不好惹啊。
    难道是今天出门没翻黄历,撞上了不好惹的主儿。
    卫长蕖负手而立,挑眼盯着那土匪头目,见那土匪头目转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不吭声,不吭气。
    尼玛,这哪有打家劫舍的架势,那土匪头目不急,她都替他们着急了。
    “喂,我说,傻大个,你傻愣着做什么?”
    “出来打家劫舍的,遇见道上有只大肥羊,既然拦住了,接下来,不应该就是报上口号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卫长蕖话音落下,凌璟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几下。
    顾惜昭,上官玉儿同时转目看向她,两人表情如出一辙,那神情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惊雷,闪电,素风,谷雨,乐青皆看着卫长蕖,心道:卫姑娘,你能不能再特别,怪咖一点儿,被拦路打劫了,竟然还教土匪该怎样报口号,啧啧……
   

  ☆、第二百零四章 劫匪,反被劫

土匪头子更是满头凌乱,瞠目结舌的看着卫长蕖。
    随着他面部表情的抽动,那一脸的大络腮胡也跟着颤抖了两下。
    敢情,这姑娘对拦路劫财的活儿,比他们哥一群人还要专业啊。
    趁众土匪愣神之际,卫长蕖收起了方才脸上的玩味之色,瞬息之间,她沉下一张巴掌小脸,神色严肃起来,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虽然眼前这一群土匪看上去有些傻里傻气的,但人家也是土匪,真刀真剑的,她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卫长蕖转变了神色,两道犀利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土匪头目的身上。
    那土匪头目长得人高马大,穿着一身麻布短衫,腿粗胳膊壮,眉浓眼粗,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手里扛着一把大铁刀,傻站在那里,模样确有几分像傻大个。
    “喂,这位土匪兄。”卫长蕖抱着双臂,挑了挑眉,“我说,你们一群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一出现就毁了我好不容易才解开的棋局,俗话说,一棋值千金,你们一群人毁了我整盘棋,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凌璟默默站在卫长蕖的身侧,微侧着一双凤目,宠溺无比的看着她,任由她胡作非为。
    顾惜昭习惯了卫长蕖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论,此刻,也未出声,晃着手中的玉骨折扇,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卫长蕖。
    上官玉儿认识卫长蕖不久,还不太了解卫长蕖做事的风格,方才,听见卫长蕖教那群土匪报口号,此刻,又听她反找那群土匪的麻烦,不禁,眼巴巴盯着卫长蕖,脸上的表情狠狠的抽了抽。
    她只听说过,一字值千金,从未听说过一棋值千金,这丫头,还是真是能瞎编胡造。
    土匪头目再一次被卫长蕖的话给惊住了。
    他们做土匪的还没开始行动呢,眼前这黄毛丫头,倒先找他们算账了。
    一棋值千金,一颗棋子价值千金,那一盘棋得值多少钱,今日,他们到底是出来抢人的,还是出来让人抢的。
    就在土匪头目纠结无比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二把手说话了。
    “什么一棋千金,狗屁。”
    “大哥,这黄毛丫头太张狂了,让兄弟我去好好教训教训她。”那二当家的横了横手里的大铁刀,气汹汹道。
    不等土匪老大点头,土匪老二已经扛着刀,冲着卫长蕖的方向冲了过来。
    卫长蕖见那明晃晃的刀朝自己砍过来,连眼皮子都未眨一下,脸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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