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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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淑皇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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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本是找他商议的,才找到人,便听见有人回报,说是掉进泥潭,去救人的人也逐个掉了进去,所以我们才去想看看状况。”
  结果就把自己搭了进去,真是两个笨蛋。
  沼泽哪是这群古代人能抗争了的。除非有上乘的轻功,加之极好的运气,多数人在里面都是有去无回的。
  “你又是从何得知救人的法子?”
  “小的时候,在寺庙的后山曾见过一出泥潭,青蛙落入其中,往外蹦的越厉害,陷得便是越深,可是猫儿只需打个滚便可出来。就想到这个法子了。”
  虽是胡编乱造,他也信了。
  “阿娇,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哪怕是为了我。”刘彻嗓子哑了下去,我心里小小的失落,“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格吗?”
  要被拒绝了吗?强忍着眼泪不允许划出眼眶,他微微一怔,随即从袖子里掏出那枚小小的金屋,“这个,给你。”
  说好不流出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被退回来了吗?真是没面子呢。
  手忙脚乱的为我试泪,刘彻略显慌张,“阿娇,我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你退回来也无所谓,世间男儿千千万,我干嘛要为了一棵小白杨放弃整个大森林。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的。”话说出来更像是子啊撒娇,眼泪流的更凶了,索性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不,你不知道,这一个,不是你送我的,你看。”他从袖子里又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这个才是。”
  “你怎么?”指着两个小房子,简直不敢相信眼睛。
  “呵呵,这个是我让工匠打好的一对,本想自己留下的。但我听说,长安城里,有一位姑娘看见了其中一只,非要买下,只好忍痛割爱了。”
  竟被他知道了。老脸一红,我低下头。那是接着筹备这次“徒步旅行”的计划时,在兵器铺子里偶然见到上面挂着一个精小的金屋子,挂着火红的穗与中国结,看了便十分喜欢。
  软磨硬泡的求店家卖给我,人家就是不肯,费尽口舌,加上日日登门,终于得手,本以为这一切刘彻并不知晓,没想到还是落入人家眼中。
  不不不,这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是我强买强卖得来的,如今正主面前,我还怎么个正气凛然。
  “既然是你的,正好物归原主,呐,还你。”
  刘彻无奈一叹,拥我在怀,宠溺的说道,“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年纪都不知道被你活的哪里去了。”
  “喂,你这是在教育姐姐吗?”有些心理不平衡,干什么老被他教育,我瞪着头上的人不满。
  刘彻眼神又开始怪异,算了,一说我是他姐姐,这孩子就不爽。
  “这本来就是送你的,只不过被你提前拿到而已,还我做什么?你也不想我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吧?”
  “这还差不多。”爱不释手的摆弄手里的小房子,金光闪闪,玲珑可爱,不是物质,不是一座冷冰冰的大屋子。而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在给你一个他也喜欢你的回应,这样,就够了。或许,我不该,要的太多,让自己陷入不快乐的气氛之中。
  “你为什么不先给我啊?”玩了一会儿,我才想起翻旧账,刘彻苦恼的偏头,“怕你不收啊。”
  “谁说的,我明明很喜欢。”
  “可你以前见了我想逃啊,咱们成婚前,你还想逃呢!”
  翻旧账的功力,我明显处于下风,人家字字有理,我无法辩解,只得老实的承诺,“好啦,以后再也不会的,除非你赶我。”(未完待续)

  ☆、第七章 土地卑湿饶虫蛇,连木为牌入江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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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他的下巴搁在我的颈窝上,声音闷闷的。
  “嗯?”我想低头去看,却被人隔了回来。
  “我说,不会赶你的。”得到满意的答案,心里暗爽,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就是赶我,我也不会走。
  参照我的意见,刘彻命人坐起木板来,上面还安着像拖鞋一样似得东西,一旦遇见危险,可以随时弃掉。身份曝光,加之力气活儿我也做不来,整日的游手好闲,只是大家的眼神都是恭恭敬敬,不再似以前那样觉得我跟他们的殿下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慧圆来问过我什么是太子妃,被我用做是刘彻的表姐这个理由而糊弄过去。几日下来,只当别人的态度仅仅是因为身份比他们的主子还要大一截,没有再想其他的。
  张汤跟周亚夫因为平日是单独居住,没人去他们那里说这些八卦,两个人一个是将军,一个父亲是官吏,即使知道一二,但表面上维持个风轻云淡还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他们倒是安安静静,没来找过我。
  因为在在宗卷里发现过有迹可循的小径,为了早日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鬼地方,我趴在案桌上仔细的研究上面的鬼画符。
  过去读了十几年的书。学好的物理化在古老的文明面前几乎没太大的用处。我嘟嘟囔囔的像个精神病似得专研,冷不丁的看见结尾处有一个七巧板形状的拼接图案。
  再仔细对应上面每一个碎片,果然是“五行”中。每路过一个地方,就会收集到其中一个。也就是说,刘彻在背着我收集,没有明说出来。
  难怪他有的时候住在那里一动不动,说走就走,风风火火,我虽知道他不是一时兴起。但几次的询问都是未果,笑嘻嘻的所答非所问。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时间久了,我也觉得还不如不问。
  每个“通关必需品”都画在地图上面的一个规定角落,这图我看的越久。就越加的得心应手,想必桑弘羊早就探知其中的奇妙所在,才特意的叮嘱我要仔细看看。但看着上面扭来扭去的字体,我实在是难受的很,一直都是丢到一边,不好好去看。
  如今看的顺眼了,自然便可以参透一些含义了。
  土,也就是沼泽的泥巴,通关秘宝在哪里。我趴在桌子上“拿图索骥”。不是这儿,也不是这儿。
  回头一看,地上有个大坑那里。分明是画了一个红圈。
  “糟了。”我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想起刘彻曾跟我说过,在与桑弘羊赶去沼泽之前,只记得图上画了个坑,便以为不过是普通的陷阱,没有多想。谁知却是可令人命丧黄泉的湿地。
  今日一早便出门去。说是要造木板,但也不用带那么多的工具啊。当时还在嘲笑他,刘彻也不反驳,现在回想起来,不住的后怕。
  “不会是真的去了沼泽吧?”丢下手里的东西,急急忙忙的穿好鞋子准备出门去找人,才跑到门口,就撞到了刚回来的刘彻。
  明明是我主动的撞击,他却稳稳当当,我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刘彻好心的伸手来扶,才让我没有出丑。
  “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刘彻淡然,一边拉着我走进去,“没有啊,只是在附近着,砍了几棵树木而已。怎么我才走一会儿,阿娇便思念成疾了?”
  虽说嘴里是在开着玩笑,但他的脸明显没有笑意,故意的躲闪,没有看过来。
  “那你耳朵后面的泥巴是怎么回事?”我冷静的站在原地,松开他拉着的手,指向他的脸,“别撒谎,解释一下。”
  刘彻背对的身子终于转了回来,面色僵硬,讪讪的心虚用手摸了一把脖子。
  “什么都没有,对吧?”他的脖子耳朵,干净细腻宛若白瓷,哪里有泥巴在上面。
  “阿娇~”
  “你去找卷宗上的东西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那里是沼泽,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明明是知道的,又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呢?
  “阿娇,你不要生气,我是怕你担心。”走到一边不理他,这是什么逻辑,怕人担心就不说吗?怕人担心,就不能想好了以后再做!
  “阿娇姐,我知道错了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刘彻的撒手锏又开始使出,我刚想忍住板下脸来,酝酿好了一大堆去数落他的话,结果刚刚开口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的咳嗽。
  一直咳到脸色通红,吓得他赶紧倒水,又是赔礼认错,又是拍背顺气。
  “阿娇,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能说实话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吗?哎,好丢脸,还是不要说了。
  “都是被你给气的,没有你的话,我能咳成这样吗?”
  “是是是,全都是我不对,快喝点水。”大把的冤枉丢给他,他倒是乖巧的没有还嘴,我也没了再继续训斥的理由。坐直身子以后,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去找东西去了?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不会再生气的。”
  小心翼翼的抬眼,确定我说的是真的,他才敢承认,“确实是这样,那上面的东西,想必你也已经看得明白,我也不必在有什么隐瞒。我与桑公子那日就是为的这个才去了那里,却不知其中危险,险些把命给搭进去……”
  有的时候,觉得这个帝王,还真是老实,我说过不会生气,他自己还往上提,不是故意要我重新燃起愤怒的小火苗吗?
  “那你们今天可有找到?”
  为了好好说话,我把话题引到另一个的上去。
  “找到啦!就是这个。”刘彻献宝,掏出一块普通模样的牌子,“在潭底吗?”牌子上面干干净净,木料也是整整齐齐,怎么看也不像是泡烂在水里的模样。但在地图上画的方位,就是在那块烂泥里的。
  “不是的。是在泥潭边上的树枝里找到了,所以你刚刚说我耳朵后面有泥巴,才会心虚,明明没有下去泥潭,回来之前更把鞋子打理干净了,你又是从何得知我去了那里。”
  “哼哼!我有很强烈的第六感不行啊?”被我恶狠狠的一吼,刘彻再次成为老老实实的小绵羊,不发一声。“好好好,阿娇说的,都是对的。”
  这还差不多!
  “嗯。”我一手提着茶杯,示意着他赶快交代事情的始末,刘彻也十分有眼色的讲解。
  “其实这三块薄片都不是按照地图给出的方位找到的,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地图只能确定一个大体的方位,东西么,还是需要自己去找的。”
  “哦,原来如此,没有啦?”
  刘彻苦笑,脸上滑稽搞笑,“都跟你说了,还有什么。”
  大爷似得捏捏他的小脸,我很满意他给的答案。“嗯,这还差不多,以后的两片交给我好了,免得你去危险的地方我不安心。”
  哪知他却不识好人心,小声的嘀咕,“就是怕你插手才不说的,想不到最后还是这样!”
  是吗?眼前一件一件的划过,好像的确如此。以前他是个小男孩,美人娘总是要交代我照顾好照顾太子弟弟。我也就自然而然的揽过大批事物,哪知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再不需要我的庇护,而是男子汉的自尊心。
  也不是不能理解,“好啦,我不插手多事,以后还是你自己去,但要多带几个人,计划周详了才可,好吗?”
  对我的提议,刘彻虽是笑着答应,但我明显的感觉到还是在闹着小别扭而不开心。
  “还有什么事吗?”我希望两个人的关系,能够把心底所想的情绪表达出来,无论是高兴也好,生气也罢,千万不要藏着掖着,这对以后的相处没有一点好处。
  “我不是觉得阿娇多事。”深潭的双眸定定的抓住我的眼神,差不多有片刻,我几乎要跌入这股款款的神情之中。
  “那……”还不等我问出,他继续回答,“我是怕你受到伤害,阿娇那日在泥潭之中不是问过我,若你跌入的人是你,我会不会去救。”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会这么去做呢。
  好看的薄唇紧抿之后,再次松开,“我的答案是不会。”
  早就料到如此,可是心里还是空空的,江山之于刘彻而言,怕是世界上最为宝贵的东西,阿娇的性命,不过是一枚草芥,是自己太过看重自己了。
  才想把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回,他却定定的看着我,再次表达出心中所想,“因为我绝对不会给你靠近危险的可能。”
  心里被什么给填满了,一点点感动,还有些心动,其他的情绪也开始生长蔓延。
  我还是义无返顾的抽出手来,握拳狠狠招呼眼前的俊脸,“谁让你说话只说半句的?”害的人家小心脏扑通扑通,得了心脏病就是你的责任,哼!
  他捂着自己的鼻子,不住哀嚎,“哇,下手好狠,哎呀呀,我的鼻子啊,痛死了。”
  “怎么了,我看看?”贴过去,生怕是自己下手太狠,打坏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第八章 玉叶依岩聚,金枝触石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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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靠过去,就被无赖抱个满怀,登徒子笑的开心,“哈哈,阿娇,我看你如何跑。”
  我拾起桌上慧圆采摘的浆果,塞进他的嘴里,果子长在野外,靠着不充沛的阳光雨水,生长的酸涩无比。
  他急着“呸呸”的吐掉,也就松开了我,借由此机会,我才得以逃脱恶魔的“爪下”。
  找到了拓片,没理由继续耗在这里,下一个元素是金,我仔细看过地图,它也只是画了一个带刺的土疙瘩,竟有刘彻的讲解我才明白,那是金属独有的光泽。
  当时还联想到是金子总会发光,却被人给嘲笑,说那个金,若是单单指金子,也未免太狭隘了一些。
  能读懂地图仅仅是要有文化还是不够用的,更需要强大的联想能力。
  再走了一段路程,越是靠近,金属的栅栏,金属的铜像映在眼前,西边的路上堆得满满当当。
  “这个应该是人为的。”我伸手摸着金属士兵的鼻子,即使大自然在怎么神奇,能做出如此之多活灵活现的铜仁,还是不正常。
  由此也可以证实刘彻的推断,这个金,是代表着金属元素,而不是单纯的金子。如此之多的模型,就算是倾尽国库,怕是也打造不出来。窦太后一行人若是有这些财力。完全可以揭竿起义,自立为王,没理由在依附于刘氏的江山之下。
  “彻儿。你说他们会不会跟之前的木头人?”铜人跟木人几乎是一样,只是金属经过高温的炼化,更容易塑造出与人极其相似的形貌。跟护卫们相差无几的身高,臂长,腿长。
  一个个精神抖擞,活灵活现,形态各异。好似下一秒钟。跳到你面前来做点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刘彻摇摇头,不敢肯定。“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像你说的。我们这一路上,地图有的,就一定有,但地图上没有的。也未必会碰不上。”
  也是,我不再敢去轻易触碰,师父的书上曾记录过一种机关,若无人碰触,则相安无事,一旦有人非故意的碰到,就会牵动机关,酿成不可估量的后果来。
  自秦始皇以后,富贵且有显赫家世的人家。都会把活人陪葬改为人俑,皇家常用士兵的样子作为人俑,俗称兵马俑、甚至这一称呼可以特质秦始皇帝的陪葬品。
  汉朝灭亡。不过一百年间的历史,所以造木人跟铜人的人,也不过是在这一百年内制造完毕。
  “时间不早了,大家先休息一下,明早再向前赶路。”日落西山,刘彻望望天色。如此决议。累了一天的将士们听到,纷纷有序的做起事情。抱柴的抱柴,生火的赶紧掏出火折子,一派繁荣景象。
  我独自找了安静的地方,静静冥想,下一步该是如何,宗卷里面,前三处的木片全都是标记在一个确切的方位,唯独后面两个地方,没有明说到底在哪里。
  这一难题,让我跟刘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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