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临门:王爷,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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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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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是以前的太后?书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精壮男听不懂。

    但其他几人却略有所悟,面色渐变得惊惧紧张。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葆住太后青春容颜的同时,也……迷住了太后的心魂?”面瘫男到底聪明些,很快猜出书生话外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几人一齐低呼。

    “这很有可能!”书生笃定道,“今日之事,大家也瞧在眼里,若不是被药迷住心魂,太后如何能被他直呼其名吼骂,却半点也不恼?以太后以前的性子,你们觉得可能吗?”

    几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还有安平候!”书生又道,“安平候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太后意识清醒,如何会不管不问?那可是她一向最倚重的人!可现在呢?”

    “现在……”面瘫男咽了口唾液,不敢接下去。

    “前日那顾家老夫人进宫,说顾府的事,太后一直淡淡的,漫不关心的样子……”少年郎皱眉。

    “何止不关心?”精壮男急急道,“她还封了顾家大小姐做莲花圣女呢!这明摆着是帮楚夫宴对付顾家嘛!”

    “可太后是断不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伤害顾家的!她和安平候,那是什么交情?”书生扼腕轻叹,“除非,她被迷了心智,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啊……”几人又听到一个确凿证据,不由胆战心惊。

    “那现在怎么办?”面瘫男这时也慌起来。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太后清醒过来?”少年郎也问。

    书生呵呵了两声,回:“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办法的,我若是个有办法的人,也不会入了这深宫,做了人的床上客!”

    “我们难道不是吗?”面瘫男咕哝一声。

    “那就是没办法了?”精壮男缩缩脑袋,“那我们以后也别争了,大家一起做缩头乌龟吧!”

    “也只能这样了!”其余几人轻叹一声,耷拉着脑袋,准备各回各的住处,这时,就听一阵脚步声响起,几人抬眼望去,就见刘仁康半躬着腰,神情恭卑的引过一个人来。

    那人鸡皮鹤发,身形挺拔削瘦,一袭灰鼠裘皮披风,内穿暗紫色袄裙,头上金钗闪闪发亮,映得一张脸雍容贵气,不怒自威。

    “顾老夫人?”书生看到这精神矍铄步履如风的老太太,眼前陡地一亮!

    他快走几步,迎了过去。

    刘仁康看到他,连连摆手,轻叱道:“去!该哪儿玩哪儿玩去,莫要挡了老夫人的道!”

    “小的哪敢挡老夫人的路呢!”书生涎着脸上前,“只是候爷昔日于小的有恩,见老夫人来了,自当上前行礼问候!”

    顾徐氏扫了他一眼,眼中掠过一抹鄙视和不屑,但很快的,她又将这表情敛去,淡淡回道:“客气了!”

    “应该的!”书生躬身回,“不知候爷现在,可否安好?”

    “你这书呆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刘仁康轻哧。

    “小的是真心想知道候爷是否安康!”书生诚恳道,“另外,小的无意中得到一个方子,想呈给候爷,看能否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

    说完,他将袖中早就藏好的一张纸掏出来,恭恭敬敬的呈到顾徐氏面前。

    “你能有什么好药?”刘仁康很是不耐烦,伸手挥他走,“快别闹笑话了!这普天下的神医,都没能治好候爷呢!”

    “既然如此,那就索试一试,万一歪打正着呢!”书生被逐,仍固执的将那张纸捧到顾徐氏眼前。

    顾徐氏见他神色有异,愣怔了一下,还是将纸接过来,小心揣到袖中。

    “费心了!”她淡淡致谢。

    “老夫人客气了,小的知恩图报,应该的!”书生躬身退下。

    “这个呆子……”刘仁康摇摇头,“老夫人,你也知他们是什么人,千万别当真!”

    顾徐氏笑笑,未置可否,只问:“太后可歇下了吗?”

    刘仁康讪笑回:“倒也没到歇的时间,楚大人在里面,正给她……做保养……”

    “保养……”顾徐氏呵呵了两声,叹了口气,说:“无妨,老身在偏殿候着便是了!”

    “老夫人是有要紧事?”刘仁康见她没像以前那样,扭头就走,十分好奇。

    “是!”顾徐氏点头,“是关乎云安王朝安危的大事!所以,还请刘总管尽早通报太后!”

    “是!”刘仁康点点头,引她去偏殿坐下后,便直奔寝殿而去。

    寝殿中的两人,倒不像众人想得那般。

    一身伤痕的楚夫宴,怕太后倒了胃口,所以只是浅尝辄止,未敢深入交流。

    饶是如此,那身上的伤痕,仍是遮掩不住。

    “她们还真是手撕啊!”太后对着他胸口露出来的爪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挣脱了楚夫宴的怀抱。

    “在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心疼吗?”楚夫宴皱眉,“你的男人,被那帮女人这般虐待羞辱,你难道不该想着,为他报仇雪恨吗?”

 第168章真的好香啊!

    “报仇雪恨……”太后皱眉看着他,然而嘴里重复着他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看了他半晌,她忽然又恼起来,指着楚夫宴质问:“你说,你到底有没有那种脏病?”

    “我要是有,你也逃不掉!”楚夫宴咕咕笑,“所以,晚心,乖,别闹,到我怀里来!”

    他朝秦晚心勾勾手,秦晚心犹豫了一小下,还是慢吞吞爬过来。

    然而一旦近了楚夫宴的身,便又似嗅到那一身的血污龌龊之气,她瞬间又想起一件事,连滚带爬,逃下了美人塌。

    “就算你没有病,抓你的那些女人,可全都染了花柳脏病,你被她们又撕又咬……”她盯着楚夫宴,反复打量着,面上满是犹豫担忧之色。

    楚夫宴怒喝一声,挥手拍掉塌前的宫灯,咆哮道:“秦晚心,你还有完没完?都说了是别人恶意陷害,你还扯起来没完是不是?别人害我,你不救我,看我被撕,这会儿又嫌这嫌那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以后你的脸有什么问题,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秦晚心听到一个“脸”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面部肌肤水嫩娇软,触手柔滑细腻,鲜妍娇美。

    这么美的一张脸,没有楚夫宴这双奇妙之手的维护,是万万不行的。

    为了能一直美下去,秦晚心虽然再度被吼,还是一脸淡然。

    “你今儿气性不小啊!”她轻哼一声,转到圆桌旁坐下来,扯了一颗荔枝吃起来。

    “你让我怎么能气顺?”楚夫宴忿忿然,“我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你问都不问一句,你让我情何以堪?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本宫身边,可没你这样的刺儿狗!”秦晚心斜觑了他一眼,见他蔫头巴脑,便放缓了语气,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楚夫宴反问。

    “我只知道,你四处浪,浪出了一身脏病,被你传染的女人,把你撕了一通!”秦晚心回,“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压根就没往下听吧?”楚夫宴苦笑,遂又咬牙切齿道:“这个顾九思,怎么去了一趟疯人监,倒跟脱了凡胎,换了仙骨似的,行事滴水不漏,连造个谣,都恰到火候!”

    “顾九思?”秦晚心的神情滞了滞,问:“她怎么了?”

    “我今日便是栽在她手里了!”楚夫宴恨声道,“本来我不知有多逍遥快意,就是因为她,我才落得如此狼狈!”

    “会有这种事?”秦晚心吃吃笑,“你该不是在说笑吧?”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有闲心说笑?”楚夫宴忍不住又要嚷起来,因为嘴张得太大,带动嘴角的伤口被撕裂,痛得咝咝直抽凉气。

    “真的?”秦晚心一脸好奇,“快说来听听!”

    “当然是真的!”楚夫宴将事情讲了一遍,秦晚心听得满脸稀奇笑容。

    “将门虎女啊!”她呵呵笑起来,“奉之养的好女儿!跟他一样是低调内敛,不显山也不露水的性子,倒比你家那丫头强多了!”

    “那自然是强的!”楚夫宴嘴角微微抽搐,“顾奉之不也是比我强吗?既然如此,你还要我在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就跟奉之较上劲了呢?”秦晚心苦恼一叹,“你知道的,你和他,就好比我的左膀和右臂,少了谁,我都不自在的!你且消停些,别再生事了!你若是把事儿闹大了,对你可也没什么好处!毕竟,奉之劳苦功高,便算如今成这个样子,也依然是有影响力的,你可是不知,皇帝案前,参你的折子,一本又一本,都快压不住了!”

    “那你想法去压嘛!”楚夫宴俯身上前,将秦晚心圈在怀中,邪邪笑道:“你压我时力气那么大,还有什么是你压不住的?”

    “你这张嘴啊!”秦晚心戳了他一指,往他身上蹭了蹭,鼻间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由浑身舒畅。

    “你真香!”她吸了吸鼻子,把头窝在楚夫宴怀里,如小鸟依人,十分乖巧听话。

    “哪里有你香?”楚夫宴轻刮她的鼻子,笑道:“算了,我们不说那些烦心事,说点开心的,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脸上有了斑点嘛,我又新制了一丸药,对去斑甚是有效,你要不要试一试?”

    “当然要!”秦晚心眼波横流,娇滴滴道:“你快拿出来,我这几日瞅着那斑越长越大,都快烦死了!”

    “有我在,你有什么好烦的?”楚夫宴勾勾她的下巴,从怀中掏了一只小瓷瓶出来,又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晚心。

    秦晚心接了水,倒出瓶中药丸,一饮而尽,鼻子吸了吸,忍不住又闭目微笑:“好香,啊,真的好香啊!”

    “你若睡上一觉,会愈发觉得芬芳!”楚夫宴伸手揽住她,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晚心,你累了,我们歇下吧!”

    “好啊!”秦晚心抬头看着他,目光飘忽迷离,两腮间红艳欲滴,嘴角微扬,是抑制不住的甜蜜笑意。

    她抱紧楚夫宴,像喝醉酒一样,情不自禁,手舞足蹈,一边跳,一边咯咯笑,眉间眼梢,满是愉悦满足。

    “好乖!”见她满目深情的凝望着自己,楚夫宴也满足的笑出声。

    两人相拥而立,在大殿中晃啊晃,眼见得秦晚心一双美眸就要合上,殿外却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太后,臣妇顾徐氏有要事求见!”

    这声音犹如寺院的钟声,厚重而响亮,让秦晚心即将闭上的双眼,倏地睁开了。

    楚夫宴不甘心,强硬的伸出手,把秦晚心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搂,同时附耳低:“晚心,我们累了,太累了,不要管她了!”

    秦晚心在他温柔宠溺却又强硬笃定的声音里挣扎着,最终,她还是伸手推开了他。

    “是奉之的母亲呢!”她摇头,“这位老夫人向来守礼,若无急事,断不会闯本宫的寝殿的!你且在这儿候着,本宫出去瞧瞧!”

 第169章话说得真好听!

    楚夫宴听到“本宫”两个字,眉心跳了跳,俯身恭顺道:“是,臣知道了!”

    秦晚心摸摸他的头,笑了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殿外,顾徐氏已经等得焦灼万分。

    自看清书生递给她的那张“药单”,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心里一直以来的疑团,却也在那一瞬间,得到了解答。

    太后竟被楚夫宴那厮迷了心智!

    难怪啊,难怪她近来行事如此怪异,也难怪那厮,竟敢如此猖狂跋扈,在顾府近百人面前,大放厥词,全不在乎!

    就在顾徐氏心急如焚,打算硬闯寝殿之时,秦晚心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太后!”顾徐氏一个箭步上前,细细打量秦晚心。

    “老夫人,您怎么了?”秦晚心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本宫的脸,有什么不对吗?”

    顾徐氏下意识摇头。

    没什么不对。

    面前的秦晚心,十分正常,并无半点昏聩之相。

    那个面首,纯粹是因为争风吃醋,在那里胡扯吧?

    顾徐氏对着秦晚心发怔。

    “老夫人?”秦晚心又叫。

    “啊……”顾徐氏在她一叫再叫下,总算缓过神来,忙不迭的跪伏于地,嘴里叫:“臣妇参见太后!”

    “免礼!”秦晚心躬腰搀起她,眉眼间是一贯的温和笑意,说出的话,更是熨帖人心。

    “老夫人,本宫都说过多少回了,这寝殿之中,又没外人,也不是朝堂之上,您这一把年纪,见了本宫,无须再跪!您知道的,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我便与奉之最亲,您是奉之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顾徐氏讪笑,饶是活了一把年纪,仍不知如何应对太后这番话。

    这番话,说的真真是好听啊!

    可惜,做的事,却也真真是让人心寒!

    顾徐氏心里怨怼,面上却作感动状,嘴里刻意说着奉承话:“这么多年,太后一直眷顾顾家,事事处处,都想着念着,可奉之退隐之后,却再没为皇家出力,老身着实惭愧啊!”

    “老夫人这是说哪里话?”秦晚心轻笑,“奉之为了皇家,一身伤病,原就该好生养着!再说了,他退隐,膝下不是还有三位小公子嘛,待他们成年之后,仍是我云安朝的威猛之将!这荣华富贵啊,少不了他们的!”

    顾徐氏呵呵讪笑,直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嘴里不断客套着:“孙儿们都还小,这会儿就让太后费上心了,老身真是无以为报!”

    这样的客套话,你来我往的,说了好几段,顾徐氏察颜观色,见太后头脑清晰,眼神清明,说起话来,条理清晰,思维敏捷,跟往常相比,并无半点异样。

    但想到楚夫宴就在寝殿之中,顾徐氏想了又想,还是留了个心眼,客套之后,压低声音道:“太后,臣妇此行,有要事相告,此事,非同小可……”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左右,又掠向珠帘之后,欲言又止。

    秦晚心瞧出她的顾虑,淡淡一笑,抬步走向书房。

    顾徐氏跟过去,关好书房的门,这才上前,低声说明来意。

    “太后,还记得岳少青吗?”

    听到“岳少青”三个字,秦晚心的笑僵在了脸上。

    “一个早已作古的人,你提他作甚?”她面现不悦。

    “因为臣妇今日刚刚获知一个消息,”顾徐氏答,“怀疑他尚在人间!”

    “尚在人间?”秦晚心倏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顾徐氏,唇角微微抽搐着,似是惊惧过度,又似忍俊不禁,表情十分怪异。

    顾徐氏看不懂她的表情,只好继续说下去:“是的!有人在疯人监的地室里,发现了他的形迹!”

    “疯人监,地室?”秦晚心没忍住,哈哈大笑。

    她似是十分开心,笑得前仰后合。

    “太后……”顾徐氏无语。

    这事有那么好笑吗?

    就算时过境迁,云安帝已做稳这云苍江山,可是,说到以前的宿敌尚在人间,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吧?

    顾徐氏叹口气,默默的等秦晚心笑完。

    秦晚心神叨叨的笑了一阵,忽然敛了笑意,正襟危座,神情凝重道:“老夫人,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顾徐氏苦笑:“老身怎敢?”

    “那么,你说的有人,是什么人?”秦晚心总算有了正常一点的反应,眉头紧皱着追问。

    顾徐氏撒了个谎,回道:“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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