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女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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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女有恙-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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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自己母亲都计划好了,楚月也无话可说。
只不过,目光落在瑞王瑞王妃身上,“母亲,他们怎么办?”
瑞王已经废了,他不同于裴元,他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至于沈铃儿,她的容华富贵梦已经碎了,不过生了那种心思,又那样精于算计,皇室是容不下她了,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用管,自有人处置他们。”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绥阳公主带着楚月离开。
看样子是还有些话要交代楚月。
“真的就认定是他了。”这个他自然是指裴元。
“母亲。”
“知道了,其他的你没学到,这驴脾气倒是跟我学了个十足十,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裴元不适合你,他的确很聪明,可是太过感情用事,到现在,我的这个观点也没有改变。”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
“是啊,可你就是喜欢。”绥阳公主也很无奈,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他这样的也好,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改变,是个有情的,以后啊,也不担心对你不好。”
“母亲。”楚月有些惊喜,这话的意思是?
“如今多好,没有人插在你们之间,你待他有情,他待你有意,接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母亲也觉得裴元喜欢我吗?”纵然她自己已经有所察觉,但到底还是不够自信。
“我绥阳的女儿,哪个敢嫌弃。”
得了自己母亲的话,楚月立马就笑开了。“母亲,那裴元。。。。。。”
“行了,知道你担心裴元,我也就不多留你了。”
“谢谢母亲。”
看着楚月略带急切的步伐,绥阳公主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
目光落在某处,眸子渐渐变冷。
“皇兄看了这许久的戏,该出来了吧。”
……
且说楚月这边,匆匆赶回府中,却发现裴元根本就没有回来,一时间又是担忧又是害怕,生怕他厨师,像上辈子一样,想到上辈子,楚月再也坐不住了,“来人。”
巧芙是早就侯在门外的,听见楚月的传唤,立刻应声,“夫人。”
“老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派些人出去找找。”
“是。”
谁知这一找,便是一天一夜。
裴元一直没有回来,出去找他的人也都没有回来,派人去问母亲,却只得了一句“他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可万一他没有想通呢?
楚月一夜未眠,直到第二日,她实在等不及了准备亲自去母亲那里问问,母亲定然是知道的。
然后一出门,就看见了裴元,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复往日清携,衣服上满是淤泥,发髻散乱,很狼狈,也很温柔,莫名的,楚月眼眶有些发热。
“别哭。”他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我回来了。”
“嗯。”她点头,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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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腔深情,到底是没有错付。
……
魂魄漂浮在虚空,看着镜像中相拥的两个人,阿古有些怔怔地捂住了心口,这里曾经也有一颗跳动的心,可是后来,她把它弄丢了。
她还记得自己是谁,却忘了她爱过的那个人,可她知道,永生永世,她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这一回如果不是绥阳公主,你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又是那个神秘的声音。
“我知道。”她是神,无心无情,她都忘了爱是个什么东西了,她继承了楚月所有的情感和记忆,其实同原本的楚月没多大区别的,原来的楚月都没有做到,她又哪里晓得怎么让一个人爱上她。
“罢了,何必苛责你,你也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继续吧,总有一天,你会懂的。”那个声音现实的无影无踪。
阿古淡漠的闭上眼,缥缈的魂魄在虚空中愈发的空洞,等待着第二个灵魂的到来。
番外:
沈铃儿死了,病死的,可裴元知道,是皇家秘密处死了她,而瑞王,陛下到底是看在容妃的面子上,没有把他怎样,到他大约永远也只能是个闲散的王爷。
倒是裴元自己,什么事也没有,裴元知道,这其中有些绥阳公主的功劳,不然以他做的事,陛下有怎么容得了他。
那天的真相,的确让他很难过,以及被欺骗的苦恼。
如果在此之前,他还在楚月同沈铃儿之间摇摆不定的话,那么现在,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沈铃儿了。
他爱楚月,不是迫不得已,退而求其次,是真的爱她,可是现在,他甚至都不敢回去,不敢去见楚月,他觉得羞愧,七年,一个女子能有多少个七年可以等他,而他却傻傻的伤了她,他愧对于她,
然后裴元就见到了他那个名义上的岳父,其实他对这个岳父印象并不深刻,哪怕是朝堂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能是他太过低调,有时候,他甚至都忘了有这么个人。  
唯一的一次正视他,还是楚月出嫁的时候,这个男人将楚月交到他的手中,“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
他到底是辜负了他的期望,被他捧在手掌心的女儿,在他这边受了七年的委屈。
“我的女儿在等你,回去吧。”
只这一句,裴元忽的就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对不起?”他说,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期望,对不起,伤害了楚月。
“过去的都过去了,回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这一刻,裴元突然就明白,那么强势高傲的绥阳公主,为什么会嫁给眼前这个人。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生命还在继续,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需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故事算是完结了,这个故事里,阿古其实是什么也没有做,因为阿古不懂,楚月不懂如何让裴元爱上她,阿古比她更加不懂,但楚月有一个好母亲,因为有绥阳公主,所以阿古才能完成楚月的心愿
这是阿古的成长之路,绥阳公主教会了她许多,这在她以后的任务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其实就是天理循环的一个轮回,因为有了绥阳公主,才会有楚月的存在,因为楚月,然后出现了阿古

☆、执念二

〔关雎愿一生追随主人,如有二心,必不得好死。〕
〔主人是关雎这一生中唯一一个待我好的人。〕
〔若无主人,何来关雎。〕
〔关雎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主人,更未曾想过要伤害主人。〕
〔是关雎生了贪恋,关雎罪该万死。〕
〔大约关雎从来没有了解过任何人,所以才会看不清楚。〕
〔我只是想要他们都安好,没有想毁掉所有人。〕
〔我还是做错了。〕
〔关雎,想陪着主人啊!〕
〔可是关雎知道,主人已经不需要关雎了,没有谁,能够容忍背叛。〕
……
“你就是关雎?”阴暗的密室中,少年容色冰冷,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女孩低着头,面无表情,巴掌大的面庞因着长年不见阳光的缘故,略显苍白,听着少年的问话,没有丝毫反应。
少年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略带倨傲地挑起女孩的下巴,“这样好的容貌,当个暗卫,真是可惜了。”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目光里,却是一丝惋惜之意也没有。“可愿随我。”
“关雎愿一生追随主人,如有二心,必不得好死。”那是关雎说的第一句话,许是很久没有说话的缘故,她的声音沙哑厚重,像锯子划过老木,沉闷而粗糙。
“啧,真难听。”少年很是嫌弃,松开了轻挑着雎奴的手指,苍白的面容上,那泛红的指印格外明显,莫名的有些碍眼。“把她带下去梳洗一番,先当个侍女吧,暗卫,就让那个排行第二的白鬼来当吧。”
暗室的门打开,有阳光照射近来,落在少年姝丽的容颜上,仿若神抵。
关雎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再次垂下来头,木讷冰冷。
雎奴原先并不叫雎奴来着,她叫关雎,名字是她母亲取的,据说是取自关关雎鸠,她的母亲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只可惜,并不长命。
母亲死后,她就被亲生父亲送来了这里,那个男人告诉她,“你要做的就是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他指下的路,是一片看不见光明的黑暗,幽深寂静,仿若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吞没一切。
这个地方很残酷,不分日夜的训练,厮杀,每时每刻的神经紧绷,在这里,只有强者才配活着,当初和她一起的那一批孩子,连带她也只剩下五个,一步步走到现在,手上沾染了多少同伴的鲜血,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她的心连带着灵魂都已经腐烂,活着,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
顾南风是她的救赎,他带她离开了这个腐朽的地方,他把她从黑暗中拖了出来,他让她能够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哪怕没有自由,也是无妨的。
自此以后,关雎只为顾南风一人而存在。


☆、执念二

夜色浓厚,月华浅薄,树叶婆娑成影,沙沙作响,沉淀着的寂静,让人有些心慌。
似乎有兵器相撞的声音传来,半空中碰出火花,两道矫健的身形在宽阔的官道上,你追我赶,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若是你以为他们是在戏耍,那可就错了,这是两个不要命的人,出手招招是杀击,不留任何余地,生命教给他们的是杀戮,非是你死便是我亡。
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向这边驶来,马是好马,两匹千里马,车更是好车,以上好的紫檀木而制,镶嵌珠宝玉石,四面以素色轻纱相裹,飘飘渺渺,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神秘。
至于赶车的人,赶车的人是个女子,她一身紫黑长裙,整个人同马车融入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正在打斗的两个人也看见了这辆马车,一般来说,这样的夜晚,是不会出现马车的,可现在偏偏出现了,足矣证明他的不寻常。
两个人也顾不得打斗,浑身紧绷,紧紧的盯着那辆马车,随时准备出手。
“可是血鬼双煞。”那声音冰冷,充斥着一股子杀意。
“阁下何人。”
“杀你们的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举剑,想要先下手为强,然而,下一刻,他们都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金丝银线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带着丝丝鲜血回到了主人手中。
那是一双女子的手,白嫩纤长,用肤如凝脂来形容毫不为过,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双手,刚刚收割了两条生命。
“关雎,你的速度慢了。”浑然不羁,带着慵懒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是。”关雎应道,面不改色的任由马车从那两人身上滚过,加快了速度。
阿古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关雎,是了,此刻,她就是关雎。
这个时候,他们正在赶回顾家堡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午时左右,他们就能赶回顾家堡,而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伪装和虚假终是被撕裂,反目成仇,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恰好是七月,烈日当空,这般照着,人心都有些浮躁了。
顾家堡中,却是出乎意料的安静。
平日里守卫森严的顾家堡,到现在为止,都未见一人,空气中隐隐约约有鲜血的味道飘过,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
“待会儿你自己小心些。”不是什么暖心的话,或者只是下意识的一句叮嘱,关雎莫名地喉咙有些发痒。
顾南风走在前面,关雎紧紧跟随其后,曾经走过千百遍的路,如今,关雎只希望,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
有鹰鸠在半空飞腾,尖叫,在宁静中格外诡异。
越靠近中心,血腥的气味就愈发的浓重。
顾家堡的大堂中,原本该是堡主坐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不是顾堡主,顾堡主要比他瘦一点。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一直都在等你们。”那是个同顾堡主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他喝着茶,神色淡淡,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囚禁了整个顾家堡的人。
可的确是他,囚禁了顾家堡所有的人,飞鸽传书要挟顾南风立刻赶回来。
“关叔?”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顾南风还是免不了吃惊,但最终也只化作一句话,“好久不见?”
如果是关旭,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关旭是顾家的管家,自幼在顾家长大,如果是他,顾家人对他确实是没有什么防备的。
“少主,好久不见。”他依旧在笑,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今儿个请少主回来,是想要请少主见证一件事。”
“什么事需要关叔如此的劳师动众。”顾南风仿佛并不担忧,神色自若,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的模样。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博弈,很显然,顾南风赢了。
“嗤” 关旭突然就笑了,“不愧是少主,三日后,是我同你们顾家二姑奶奶成亲的日子,届时,顾家所有人都会在场。”顾家的二姑奶奶顾西琴,是顾南风的姑姑,不过,顾西琴已经死了有十九年了,而那个时候,顾南风才六岁,对顾西琴的记忆早已经模糊,只约莫记得那是个很温柔的女子,一生未嫁,早早地便离开了人世。
在顾家,顾西琴算得上是半个禁忌,轻易提不得她,如今陡然被提出来,倒是有些意外,
心中思绪成结,顾南风面上却不显,“若我记忆未曾有错,姑姑已经离世多年?”
“那有怎样?她便是死了,我也要她成为我关家的魂。”关旭的面上闪过一丝狰狞,有时候,有些东西,求而不得,便成了执念,执念会把一个人逼疯的。
顾南风皱眉,眼前的情况,关旭显然是势在必得。
关旭在暗处埋伏了人手,顾南风能够察觉到,那些人武功也都不弱,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了关旭之后全身而退其实并不难,只是顾家人都在他手里,顾南风不敢冒这个风险。
顾南风能想到的,关旭自然也能想到,“知道少主武功高强,所以老奴多做了点准备,少主,喝下这杯茶,老奴就带你去见老夫人和堡主。”言下之意,若是不愿意喝,那顾南风就见不到顾老夫人和顾堡主他们了。
这杯茶绝对是加了料无疑了,顾南风没有犹豫的接过,一饮而尽。
自始至终,关雎就站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也不曾阻止。
“很好,阿雎,带少主去见堡主。”关旭满意的笑了,看向顾南风身后,目光是少见的慈爱。
“是。”回话的,是关雎,这是顾南风没有预料的,或许是太过信任,所以从没有想过怀疑,等到被背叛的时候,才格外的伤人。
顾堡主他们被关在一个很隐瞒的地方,但对于顾南风和关雎来说,却是很熟悉的地方,这是顾家堡训练暗卫的秘密基地,关雎曾经在这里待了八年,她从这里走出来,然后遇见了顾南风,她发过誓一辈子只忠于顾南风一人,然后她失言了,誓言终究是应验,不得好死,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上,应当算是不得好死的。
密道很长,幽暗深邃,看不见尽头的黑暗,“进去吧。”
“你是谁?”顾南风的声音不期然响起,他不问她为什么背叛,不问她为什么欺骗,独独问她是谁。
“我是关雎,关旭是我父亲。”她如实回答。
恍然间想起,在外游历是,也有人问过,她是谁,那个时候,她的回答:我是主人的侍女,关雎。
如今想来,只觉得异常讽刺。
“少主其实不必担忧。”她不在叫他主人,而是随她父亲一样,唤他少主,“我父亲,他达到了目的,自会放了所有人。”
其实关旭从头至尾都未曾想过要伤害他们任何人的,只是上辈子的时候,她会错了意,以为他是要让整个顾家堡陪葬,然后自作主张的毁了顾西琴的尸体,想要让关旭能够清醒过来,最后反倒是逼疯了关旭,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样想想,她其实是很失败的,作为一个侍女,她背叛了自己的主人,或者是从未忠于过。
作为一个女儿,她甚至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也难怪会落得那般下场。
“那你呢?”
“我?”关雎有些迷茫。
〔可是,我还是想要陪着主人啊!〕
〔可我知道,他已经不需要我了,谁也不会容忍一个,已经背叛了的人。〕
关雎的愿望是复杂的,她想要继续陪在顾南风的身边,却难得清醒了一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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