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最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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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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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忽然在想,为何会有不想这丫头离去的想法?真是可笑。
一想到清晨要早起,梁蕴就愁得把梁夫人的事儿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她一张圆脸儿皱得像个包子,将手中的圆蹄子狠狠咬了一口。
徐嬷嬷进来时见梁蕴用手拿食,虽是训导了一番,却是又放下了心头石。心想还是相爷有办法。


第21章 
“姑娘,快起来。”
“姑娘……”
梁蕴眼皮翻了翻,又继续睡。
“姑娘,相爷说,你要是晚到一刻就罚没一顿饭。”吉祥大喊。
梁蕴弹坐起来,嘴角下弯,眼睛依旧闭着喃喃道:“我得快点儿过去。快点儿……”
“是。”
“我得快点穿衣,快点梳妆。”
“是。”
“快点儿,快点……”
“我知道要快点儿。”如意站在床边,笑说:“姑娘你好歹动一下呀,你不下床,奴婢怎么伺候你穿衣梳妆?”
梁蕴艰难地起床完毕,匆匆赶到书房之时,谢堇昭早已穿戴整齐落座在八仙桌旁候着她了。
一桌的早膳荤素搭配有致,色彩鲜艳诱人。
梁蕴落座,看着面前那清粥上面飘起的白烟,麻木地拉过一旁的萝卜干给粥里添了一小勺。
谢堇昭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三下,引起了梁蕴的注意。看那丫头睡不够的呆样子,他难得地露出了清澈的笑容,悠悠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了?”
“哦。”梁蕴经这一提醒,也想起了,又再挖了一小勺的萝卜干,身子往桌上靠,手一伸便要越过桌面上的菜往谢堇昭的碗里放。
她今日穿着薄锦轻纱裙,袖子外层的薄纱稍作宽长,更添妩媚感。然而长臂这一跨越,那薄纱便要覆盖于菜上。
谢堇昭手快地将那薄纱在落下之际撩起,他蹙眉轻斥:“你是打算横扫千军了?”
梁蕴根本就没听不懂什么横扫千军,随意应了一句。收回了手就挖了一大勺粥往嘴里送。
“小心……”
“哇。”
谢堇昭的提醒还没说完整,梁蕴就被烫得张开了嘴,用手扇着风。
“把粥吐出来。”他连忙将一旁已放凉的茶盏给她递过去“喝点儿,冲冲热气。”
梁蕴听话地把粥吐回了碗中,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小口,困意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嘟着小嘴看着那碗粥。
“这碗不要吃了。”谢堇昭对门外吩咐道:“晨曦,寻个丫鬟过来伺候姑娘用膳。”
梁蕴可伶兮兮地嗯了一声。
谢堇昭叹气,这到底是谁伺候谁?
……
“我就知道定会出事儿,所以我才没走候在那的。”
晨曦见她面色有点白,走得比他还急,便安抚一句:“别担心,没事儿。”
能不担心么?姑娘有时候迷糊起来可是让人手忙脚乱的。正因为此,所以她不敢回去,就在外院待着。要不是相府规定婢女婆子一律不能进入相爷内院,她就直接跟在姑娘身边了。
两人快步回到书房,门一打开,瞬间惊呆了。
视线过去,梁蕴背对着门端坐着,谢堇昭弯腰站在她身前,靠的极近。他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垂着眼帘俯首而去。
晨曦反应快地把门板关上,由于心急,产生了极响的声音。
“干什么?快进来。”
两人相视了一眼,轻轻推开门,见谢堇昭与梁蕴已落座在两边,才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一顿早膳结束,如意的脸一直红的通透,将梁蕴安置好后就急匆匆地寻了徐嬷嬷,又寻了吉祥,将这事情讲了一遍。
吉祥一听又去禀报了刘氏,经刘氏那大嗓子一喊,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相爷吻了姑娘了。
刘氏拉着谢宇给祖先上了香,拜了又拜:“感谢祖先保佑,让我那呆儿子开了窍,不再是龙阳之癖,感谢,感谢。”
郑嬷嬷附和道:“夫人很快就能像别人一样儿孙满堂了。”
“是呀,是呀。我今天着实高兴。”刘氏从得到消息后嘴就笑得没合上过。
一向思虑较全的谢宇此刻面上也有着喜色,但是也不忘提醒:“蕴儿还没及笄,一切还早着呢。”
“不早了,这年纪的女儿家都议亲了,及笄就能过门。”
“现在不是还年轻么?昭儿刚改过来,年少气盛的,你多提点下。”
刘氏脑中回路一转,心想也是,蕴儿还没及笄呢,那孩子若是一个心急……
想到这里,她心一急,风风火火地就往书房里跑,一脚将门踹开,直奔到谢堇昭的案桌前。
“昭儿,娘有话跟你说。”
谢堇昭练字的手并无停下,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说。”
“那个……”刘氏斟酌了一下用词“娘跟你说,蕴儿还小呢,很多事情都急不来的,娘也知道你现在心急,可是有些事情呢,太过早了却是不太好。”
谢堇昭听得一头雾水,停下笔,脸上有些疑惑:“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怎么说好呢?太直接了又怕伤了儿子的面子,太隐晦了又怕达不到效果。刘氏站在哪儿纠结了一番,才说道:“有些事情呢,是要一步一步来,还没成亲可千万不能干的,知道么?”
“什么事情?”谢堇昭更疑惑了。
刘氏一瞪眼:“啧,那事儿让我怎么说出口?”
“你到底在说什么?”
刘氏豁出去了,咬牙道:“你跟蕴儿亲个小嘴可以,但是不能再进一步了,知道么?”
谢堇昭一怔,迅速将今日发生过的事情再脑中转了一遍,大致上也就理解了。他没好气地说道:“她舌头被烫着了,我……”
“行啦行啦,娘都知道。”刘氏一摆手,笑说:“你跟你爹一样,净会耍些小聪明。”
“娘……”
谢堇昭的话又再次被刘氏打断:“反正你记得娘说的话就好,娘回去了。”
谢堇昭:“……”
刘氏走后,晨曦刚好回来。
“相爷,路条记录查过了,姑娘的路条盖着梁国公的印章,有梁国公亲笔所书,乃梁国公府嫡孙。”
谢堇昭嗯了一声,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那丫头的确和梁国公府有着密切的关系。其实他一开始就该想到,老头子即便是欠了别人恩情也绝不会用婚约作交易,大可以认作义女义孙。
以老头子那性格,与好友打赌把他输掉的话更能让他相信。刚好,这梁国公跟老头子就是深交的好友。
×
梁国公府
今帝惜财,朝中各官员若只靠俸禄也只是维持基本的生活水准而已,当然是要比平民要好上一些。从一品的俸禄也不算高,梁志宁并无入仕,光靠梁国公一份俸禄养活全家,所以也是萧条了好些年。后来嫡子梁舜荣从商后,才一步步好了起来。
即便如此,国公府的门面还是做得很好的,大大小小的庭院错落有致,廊道处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挂上一辆幅字画,处处都显着一派书香。
主院大门紧闭,将一干人等屏退在外。
梁夫人坐在房中,面前正摆着大大小小数个箱子,她翻来覆去地找着:“田嬷嬷,我那叠翠百碟手环呢,怎么找不着了?”
田嬷嬷轻叹:“那手环早不在了,夫人忘了么?”
“这样啊。”梁夫人面上带着失落呆坐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又继续翻找。
快一个时辰后才整理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的首饰件件精品。她将盒子小心的合上,给田嬷嬷使了个眼色。
田嬷嬷看了两眼犹豫道:“夫人,里面那对金蝶飞舞的耳环可是二姑娘一直嚷嚷着要的,真要给过去么?”
“嬷嬷无需相劝,我已下定决心。”
田嬷嬷再次叹了一口气,出了房门一会儿,带进了一个男子。男子二十岁出头,身型十分健壮,肤色晒得黝黑,一看便知是个干粗活的人。
梁夫人端正了身躯,正色道:“彦儿,你去一趟相府,无论用何种方法,务必要把这个交于梁姑娘手上。”
彦儿接过东西,坚定地点头:“夫人放心,我一定送到。”
“很好。”梁夫人又给了一个饱满的钱袋儿,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东西送到之后,你就去河洛镇寻大公子,将里面的信交给他,然后便跟在大公子身边吧。里面的钱是给你当路费的,这趟路途遥远,你千万要小心。”
彦儿慎重地点头,看了田嬷嬷一眼,说:“夫人,那我走了。”
梁夫人点点头。
彦儿走后,梁夫人看着地上的箱子发了呆。田嬷嬷就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过了好半响,梁夫人站起,越过地上的箱子,神情落寞地坐到梳妆桌前。
“嬷嬷,替我梳妆吧,把最好的都用上。”
田嬷嬷应是,熟练地轻轻打理着梁夫人的秀发。
梁夫人摸摸眼角,忽然有了感慨:“原来我都这般老了。”
“夫人年轻着呢。”田嬷嬷轻声答道。
“是么?”梁夫人苦笑。“可是我坚持不下去了。”
田嬷嬷垂目,沉声道:“夫人可是考虑清楚了?此去对夫人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若不是那日在宫中见着了蕴儿,我此刻都已是黄土下之人了。”梁夫人转身握着田嬷嬷的手,目中流下了泪水:“嬷嬷,你可会怪我?”
“怎会?这些年来多得夫人,彦儿才能长大成人。老奴都这把年纪了,夫人去哪儿,老奴就去哪儿,夫人莫要嫌弃我碍事才是。”
……
庄严的宗正府大门前,梁夫人手拿棒槌,对准那打鼓奋力敲打。
“嘭、嘭、嘭。”
宗正府公堂打开,梁夫人跪在当中,递过状纸。朗声道:“民妇国公府沈氏,状告梁国公第三子梁志源,残杀兄弟,淫弟媳,害侄儿。”


第22章 
“嬷嬷,她们都在说着什么呢?”
梁蕴闲在房中,不时见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在交头接耳,平日里闲聊总是有的,但不及今天这般频繁。
徐嬷嬷放下针线,给吉祥一记眼神。
吉祥会意,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汇报:“说今天有人硬闯相府,被侍卫打了出去,现在跪在府外不远处不肯走。”
梁蕴正无聊,眨了眨眼:“咱们去看看。”
“姑娘,这有什么好看的,乖乖的把你手上的东西绣好,你看你,这荷花怎么地跟块煎饼似的?”
被这么一说,梁蕴更想出去了。从小她就手笨,学这女红都不知道挨了多少藤条儿了,现在看见针她就怕了。
梁蕴干脆不管不顾地把头往嬷嬷身上蹭,撒娇道:“我要去看,要去,要去。”
徐嬷嬷被弄得没法子,吩咐吉祥跟上,叮嘱道:“远远看一眼就好。”
梁蕴得了批准,把正绣着的丝帕一丢,高兴地往外冲,看得徐嬷嬷直摇头。
门仆给开了门,果真看到一个男子跪在外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头。他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迹,额上也磕出了血,脸上也肿了些,看着十分恐怖。
“他为什么要闯进来?”梁蕴问一旁的门仆。
门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然。
吉祥板着脸猛地一喝:“姑娘问你话呢,好好回答。”
门仆是个年轻的小伙,被这般一吓,结巴着答:“那人……那人要找姑娘,相爷……相爷……”
“找我的,怎么不跟我说呢?”
“哎,姑娘别去……”吉祥一个没注意,没能拉住梁蕴,只好匆匆地跟了上去。
梁蕴来到那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找我么?”
男子吃力地抬起了头,揉了揉眼睛,一会儿才惊喜地掏出怀里的一个小布包,哑着声音说道:“姑娘,我是田嬷嬷的儿子,我家夫人让我将……将这个交给你。”
说出这句话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他双眼一闭便倒了下去,布包跌落地上散开了,滚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梁蕴吓了一跳,惊呼道:“啊,快来人,他倒下了,快救他。”
……
没出远门也不常在家的谢正浩,今日清晨选择在家练拳。
已是满头白发的谢老将军精神矍铄,他身材健硕,光着膀子在院中耍起套拳来,拳拳有风,一点都不显老态。
“爷爷,那个救命之恩的故事是骗人的吧?实际上你输了棋局给梁国公,才有了此婚约吧。”
谢正浩缓缓收了拳,面色红润,接过侍从手上的衣服穿起,答:“老头子从不骗人,蕴儿的确救了你性命不假,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谢堇昭走到院中的小亭坐下,亲自沏上了茶,茶香渺渺。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你说的是你跟一个采药的老头定下了婚约。”
谢正浩坐了下来,轻笑:“梁国公不就是一个老头吗?”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谢堇昭面容冷峻,语气不善。
谢正浩忽然哈哈大笑:“看你紧张的样子,真是让爷爷我特别欢快。怎么?很想知道那丫头的身世?”能找到让他在意的事情着实不容易啊。这小子,从小就爱木着脸,怎么逗也不笑。后来渐渐地发现,这小子连生气都不会,别人惹了他,他净是阴恻恻地笑着,一点人气都没有。宇儿两夫妇就只顾着自己恩爱,还他这个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儿孙担心。难得找到能牵动他的事情,怎么也要好好刁难一番才是。
谢堇昭的声音格外低沉:“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得想想,开个什么样的条件才告诉你。”谢正浩眉飞色舞地说。
谢堇昭正想说话,忽然看见晨曦从外而至。他唇畔浮起了微笑,高大的身躯站起,身影笼罩住谢正浩。高傲并居高临下地说道:“爷爷,你开心得太早了。”
……
宗正府
林徳瑜接过状纸,快速地看着。他面色沉重,越往下看,神色也变得更为凝重。
约莫过了一刻多,林徳瑜合上状纸,沉声道:“梁夫人,国公府乃一等公爵,你这状还需呈于圣上,若你有半分虚言,后果并非你承受得起的。”
梁夫人一身盛装,跪与堂前,脸上坚定无比,答:“回大人,民妇保证绝无半点虚假。”
这一等公爵府中丑闻,说是惊天大案也差不远了。林徳瑜沉默片刻,说道:“你仔细道来。”
“民妇沈氏,乃河洛镇知县嫡女……”
河洛镇偏远清幽,山明水秀,也算得上是一处风光不错的城镇。沈县令在当地颇得民心,再说这小城小镇讲究也不多,因此沈婉媛也是时常在外走动,与民众常有互动。
某日机缘巧合之际遇到了专门到河洛镇采风的梁国公四郎梁志宁,回家中禀报之后,沈县令自然是力邀其到府中居住。
梁志宁文采出众,又一派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息,在这小城镇可说是十分耀眼。沈婉媛也不同于京中女子般娇羞,在这小城镇的成长下使她别又一番灵动。
于是,这一来二往的,两人便互生了情愫。
梁夫人亿着当年事,说着梁志宁时脸上浮起了笑容:“他书读得好,说科举过后便和家中长辈说明,将我迎娶进门。可是……”她话锋一转,笑容也渐渐消失。
科举刚过,皇上忽然下了圣旨要提前选秀女,沈婉媛刚好符合条件。若是在圣旨下来之前订了婚约当然可免去选秀,可若是在圣旨下了后再申报婚约,那不是明摆着嫌弃皇上?
这一道圣旨就如同晴天霹雳,梁志宁科考结束没等放榜便直奔河洛镇。这对小情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定了方案:沈婉媛入宫后,表现得差一些,尽量争取不被选上,落选的秀女一般都会成为宫女,但只需交纳一定银两便能除名。
于是,新任解元郎心痛万分地亲自护送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从河洛镇到了京城,进了宫中。
所幸一切顺利,沈婉媛如愿落了选,也除了宫女之名,不用待在宫墙之内。
梁志宁高兴万分,将沈婉媛接到了国公府。两人经历了这么一劫,感情更加深厚,干柴烈火的便私许了终身。
“本来,一切都是很好的。”梁夫人脸色渐白,一字一句地说道:“国公爷有四子,大郎和二郎早前已为国捐躯,剩下三郎梁志源和四郎梁志宁。那个时候,梁志源还在军中,所以我一直未曾与之见过面。直至我与四郎成婚那日,国公爷也说,梁志源在军中回不得。然而……”
她眼睛通红,嘴唇颤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静了一些,说道:“然而就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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