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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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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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饮下最后一口清茶,面向眼前这位温婉如玉的太子,敲响了警钟。

    “公子,不论你是否信我。你只需记得你皇叔不是好惹的,能躲则躲。否则……”沈琬洛不敢透露太多事情,怕引起萧傅冶的怀疑,刚抬头又对上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

    萧傅冶抿动着薄薄的唇,道:“我信。”

    沈琬洛对他突如其来的坚定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眸虽然没有萧墨迟的深邃,却很神秘,甚至有些阴柔的可怕。她微微一颤,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多谢二小姐提醒。我知你身在王府是迫不得已。你安心,只要到我继承王位那一天,便不会亏待你沈家,还有小姐你,以及你的母亲。只是,还得委屈……”

    “我明白。”沈琬洛抬起头看着萧傅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她做好奸细的身份,早日提供一些有利的证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沈琬洛的心就开始隐隐痛起来。

    她想起往日里和萧墨迟发生的一幕幕事情,尽管有过争执,但他并没有伤害她。“我想我该回去了,太……公子。”

    “好,那慢走不送。等你的好消息,二小姐。”

    萧傅冶嘴角的笑让沈琬洛不寒而栗,她恭敬行礼后,拉着春分走出了茶馆。一路上无心看街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脚步生风,若不是春分带领着,恐怕要迷失方向了。

    “主子,我们不去买药材吗?”春分看着沈琬洛奇怪的样子,有些理解却又说不出什么。方才沈琬洛和萧傅冶说的话她听得懵懵懂懂,云里雾里的,所以此刻也不好询问什么来安慰她了。

    沈琬洛踱着步子越想越不对,萧傅冶漆黑幽闭的眼眸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不断放大。两个字眼突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杀气。”他的眼里有杀气!

    “不,不行!”沈琬洛突然停住脚步,说出了心声。

    春分越来越糊涂,她看着沈琬洛,问道:“什么不行?咱们不去药铺了?”

    沈琬洛这才冷静下来,看着周遭人异样的眼光,道:“去。”

    两个人心不在焉的匆匆买了药材,回到王府。两个守卫依然站在那里,可看眼神却有些不对劲。

    刚要入府,便被两人的棒子拦回去了。“小主,王爷在书房等你。”

    沈琬洛一愣,还未入夜就让她去磨墨了?随即看到春分手中的药材和一包花茶,当即明白过来,她还是大意了。

    书房内,萧墨迟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一杯香茗已经凉透,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随着侍卫把门扣上,房内又独独剩下他们两个人。沈琬洛不听使唤的心再次狂跳起来,一种深深的愧疚感充斥着大脑,神经开始敏锐的疼痛。

    萧墨迟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花容失色的女人,他的心开始刺痛。

    他以为她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结果确实如此,她是那么一个费尽心思,想要把他除掉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当面拒绝他的女人。

    太阳刺眼的光从窗棂的纸缝间穿刺过来,像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剑,刺断在墙上。

    此刻萧墨迟颤抖的手把控在沈琬洛雪白的脖颈上,她通红的眼直直的看着他,每一次痛苦的吞咽和颤抖都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萧墨迟面前。

    “说!准备何时杀了本王!”

    沈琬洛并不奢望萧墨迟能就此放过她,她努力翕动着唇想要说出话来,却开始毫无征兆的剧烈咳嗽起来。萧墨迟下意识的松了几分力,凌乱的感情在他脑海中剧烈碰撞,心乱如麻。

    “说!”

    他几乎红了双眼,沈琬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萧墨迟,他尽管用肢体痛恶的禁锢着她的身体,可眼里却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感情。

    泪如滚珠滑落,打在萧墨迟的手上,飞溅如花。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落的毫无征兆,毫无防备。

    “你若为王,必诛我全家。”一字一句艰难的从喉结说出来,尽管声音轻如棉絮,却很有力量。

正文 第24章我们和离吧

    萧墨迟微微一颤,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双瞳剪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她说的没错,他当上了皇帝,必定会诛了沈家满门,自然也包括她,沈琬洛。

    他松开红印的手,转身向窗台走去。午后烈日的太阳毫不吝啬的照在他身上,沈琬洛远远的看到,他额头上冒着涔涔汗珠的光。

    她开始意识到方才一瞬间脱口而出的话,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中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沈琬洛调整好微弱的呼吸,双脚踩在阳光斜斜的路上,一直走到窗边。

    “王爷,我们合离吧。”

    萧墨迟异常笔直的站立着,没有理会她。他鼻息的呼吸声开始沉重起来。

    “王爷,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也不会成为任何人利用的棋子,我们各过各的生活。但是你要向我保证,有朝一日,不论你是什么身份……请放过沈家。”

    沈琬洛不知道这些话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她只感觉那个人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开始酸胀,她不断的眨眼睛都有一滴滴凉意随之落下,一整暖风吹过,她的面颊格外冰凉。

    “王爷……”她仰头看着萧墨迟,不知是什么东西爬上了心头,把情绪一点点往下拉。

    她看见他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

    “本王不同意。”

    “王爷不同意我便搬出……”

    “混账!”萧墨迟脖颈的青筋裸露,猛地一挥衣袖转向沈琬洛。

    沈琬洛当即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挥倒在地上,浑身都是麻木的。

    萧墨迟完全没有意识到沈琬洛站得离自己那么近,他暴怒狂躁的心一下子浇灭了。他蹲下身,想要扶沈琬洛起来,却见她凝脂的脸上一条血色正逐渐蔓延开来,最终凝聚成一滴殷红,打落在地板,明晃晃亮的妖艳。

    是他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他想为她擦拭掉疤痕,手指却在毫厘间停留,恍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沈琬洛茫然倒在地上,还未从心底走出来。她只觉得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痛,她看到地板上红如玫瑰的“眼泪”。

    可笑?她什么时候都能流出红色的泪了。

    她恍然醒悟般站起来,面色呆滞,愣愣的看着他半蹲在地上,那只似要捧起什么却停留在半空的手。

    她笑了。她在这个书房里笑,笑……

    泪混着妖艳低滴落在每个走过的角落。

    “王爷,恕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能给你磨墨了。”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这一次……还是那么狼狈。

    “呦,这不是琬洛妹妹吗?”江若旖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依旧穿着王爷赏赐的夏衣,在一堆书房边的花草堆里乱窜。

    沈琬洛只当没听见,顾自往前走。

    江若旖却不肯错过这个机会,她在附近等了良久,可是隐约听见萧墨迟和沈琬洛争执的情况。现在沈琬洛落走出来,这种机会哪能错过。

    她满脸喜悦的小步跟上沈琬洛,然后一只胳膊如同水蛇般摇动着团扇,娇声道:“如此晴好的天气,妹妹可得走慢点。”

    “呀!”她夸张的捂着嘴,眼角早已笑出了花“你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可不得了了,是个男人都喜欢貌美的女人,妹妹这般花容,脸上可不能磕着碰着。这以后脸上留着一道疤多难看啊。也不知是谁那么痛恨妹妹,我可怜的琬洛妹妹。”

    沈琬洛实在听不下去,走到一座桥边突然停下脚步,定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推下去。”

    江若旖看着桥下沸腾的湖水,浑身打个颤,连忙后退几步。看沈琬洛现在这个神情还真会推,于是抬起腿掉头就走,确定够远了才远远补上一句。“你个贱人,活该脸上留一道疤。”

    耳边总算赶去乌鸦,沈琬洛摇摇晃晃,也不知怎么走回的苍耳院。

    院子上空飘起了炊烟,春分听见院外有动静,便赶忙跑来。只见沈琬洛发髻散乱,脸颊上一道血红更是触目尽心。

    她几乎是哭跳着跑去,扶着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沈琬洛不想让春分担心,却实在伪装不出开心的样子。嘴角便勾起一丝无力的笑,道:“没事的。出来后不小心摔的,脸被指甲划破了。”

    春分心疼的看着她,知道沈琬洛不想让她担心,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扶着她进屋。

    “主子,你这伤口有些深了。你等着,我去找个大夫来”说着刚要出门,便被沈琬洛拉住了手。

    “不必了。你把刚才买的几味药材取来。再去池塘边挖一点干净的泥,去厨房拿一罐酒,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春分听的糊涂,但她知道主子最近在看医书,里面的医术确实有效,便一口应下匆匆走出门。

    沈琬洛一个人独自踱步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久久平静的面孔上,最终勾起了一丝略带醉意的笑。“红色的眼泪……确实比她想的还要妖艳几分。谢谢你,让我活着出来。”

正文 第25章你这个疯婆子!

    没过多久,春分便将沈婉洛要的东西一一取了回来。

    沈婉洛也拾掇好自己那些不好的思绪,按照《月氏医术》上的方子,把几样东西细细的混在一起,着手便准备往脸上抹。

    “主子。”春分眼睛瞪得老大,一声惊呼,“您也不找个东西试一下就往脸上抹,要是万一出了差错呢?”

    原本心情不是很好的沈婉洛一听,几乎憋不住要笑,春分怕是看到她手上黑乎乎的一团有点害怕。

    “找东西试?”沈婉洛起了逗弄春分的心思,故意笑着说,“我上哪儿找东西去试啊,这儿只有你主子我一个人破了相。”

    沈婉洛这话极其在理,春分一时绕不过来,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那……那也不能直接往脸上抹。”

    沈婉洛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别无他法。

    春分左右看看,确实找不到东西,只好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把脸凑上前来:“那……那就先往春分脸上抹吧!”

    沈婉洛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丫头,你就这么不信我的医术吗?”

    “不是。”春分一听连忙睁开眼睛,摆摆手。

    她一直都觉得主子努力学医书是再好不过了,又怎么会不信沈婉洛的医术呢。

    “那是怎么样?”沈婉洛朝春分晃了晃手里的黑乎乎的糊状物。

    春分眼里明显的出现一丝嫌恶之意,“这泥这么脏,往主子脸上敷,伤口烂了怎么办?”

    沈婉洛闻言好笑的拿手背敲了春分的额头一下,“这我能不知道吗?你以为剩下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

    春分扶住被敲的额头,这才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沈婉洛的意思。

    “这些东西,你别看它黑乎乎的,敷上去之后保证伤口立马就能好。”沈婉洛得意得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也能……不留疤?”春分有些难以置信。

    “何止不留疤!”沈婉洛笑开了花,“按照药方敷完,还能比以前更滑嫩。”

    春分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没想到这么点小东西还有这么厉害的功效。

    “等我用完了,把这个方子改改,让你也敷上一敷。”

    沈婉洛觉得这个方子远不止这些功效,既然它有养颜养容的功效,自然是会受女子青睐的东西。

    “是。”春分见沈婉洛这么想着她,脸上乐开了花。

    高兴归高兴,眼前最主要的是脸上的这道疤。

    沈婉洛对着铜镜比划半天,这么都腹部均匀,唤春分:“快过来帮我敷。”

    等沈婉洛脸上均匀得敷上了薄薄的一层,窗外以天色渐晚。

    沈婉洛便带着一脸的泥膜歇息了。

    临睡前,春分还是忍不住担忧:“主子,这敷着睡一晚真的不会有事吗?”

    沈婉洛又无奈又好笑的推搡着春分去睡:“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清晨,窗外鸟儿争相鸣唱,绿水红花相点缀的院子里,空气清新得带着泥土的芬芳。

    “春分,去帮我打些水来。”

    沈婉洛一大早醒来,不设防得被铜镜中黑乎乎的一张脸吓得惊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佳作,不禁失笑,喊春分。

    “诶,来了。”春分遥遥地应声。

    沈婉洛对着铜镜左右看自己的脸,昨晚敷上去的泥膜已经硬的像一层壳子,不知洗掉要费多少工夫。

    不过,她还挺好奇这方子的效果,是否会如它写得一般奇妙呢。

    “主子,水打好了……”春分端着水走到沈婉洛的门前,正巧碰上沈婉洛开门走出来。

    “啊——”

    冷不防看到沈婉洛一张黑脸,春分吓得连连尖叫,手中的铜盆都扔了,刚打得水撒了一地。

    “好了好了,是我。”沈婉洛连忙抓住春分的手,安抚让她冷静下来,“洗掉就好了。”

    春分惊魂未定,但是好歹认出这是她主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到春分气喘顺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地上被自己打翻的水,“主子……这……”

    “无妨,再去打一盆放在院子里吧。”沈婉洛无意责罚春分,十分温柔地说。

    春分很快再次把水打过来,露天的苍耳院里,沈婉洛正准备用水洗去脸上的泥膜。

    “哎呀,妹妹这是在干什么啊?”

    闻声识人,这刻薄中带点尖酸的声音,一听就是江若旖。

    怎么又来了?沈婉洛放下手里的一捧清水,锁紧了眉头。

    “这脸上,怎么黑乎乎的啊?!”

    江若旖走近了,看到沈婉洛的脸,故意惊叹一声。

    “你来做什么?”沈婉洛语气不善,一脸防备的看着江若旖。

    “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妹妹脸上有伤,我总要过来关心一番。”江若旖故作嗔怪。

    “你昨日便看过了。”沈婉洛冷下脸。

    “莫不是姐姐看我这苍耳院没有湖,不长记性了?”沈婉洛边说,边看了看身前这一盆水。

    江若旖哪能不记得沈婉洛昨日扬言要将她推下水,心里暗骂一声:小贱人。

    “妹妹说得哪里话,姐姐昨日话是有些不对,特才来赔个礼,妹妹这么说,姐姐可要伤心了。”

    江若旖婉然一笑,话里好像真是有心过来赔礼的。

    “你……”站在一旁的春分看不过去,气得要反驳,被沈婉洛一把拦住。

    沈婉洛只是冷眼看着江若旖在她这苍耳院里晃悠,看她想要作出什么幺蛾子。

    “妹妹,昨日见你脸上不是只是一条红痕吗?怎么今日整张脸就黑了?”

    江若旖又开口,眼里明显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羞于见人,便涂黑了。”沈婉洛索性顺着江若旖的话往下说。

    果然,江若旖脸上笑意更盛了,“妹妹大可不必如此,只是一条疤而已,不影响什么的。。”

    “哦,是吗?”沈婉洛笑了,“那不如……我给姐姐脸上也添上一道?”

    沈婉洛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尖锐的薄石片,一步步逼近江若旖。

    “大胆!你敢?”江若旖脸色突变,一步步向后退。

    沈婉洛晃了晃手里的石片,笑得危险万分,把江若旖推下湖都敢,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个疯婆子……你别过来!”江若旖被吓得花容失色。

    沈婉洛轻蔑地笑了一声,江若旖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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