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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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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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身为千百年的调香世家,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家族都有药人。”季子墨幽幽地吐出这个惊天秘闻,看着张梓芯忽然惨白的脸色,摇摇头说:“芯妹,你别慌,此事我会处理好。”
“我——”张梓芯之所以勃然变色,实在是一想到前世看得电视剧中,但凡是药人的遭遇,都是生不如死。想到在这个时空,医药学等方面没有精密的仪器检测,也没有引进西方的小白鼠试验,都是那人去试药,顿时有点儿毛骨悚然。


第105章 连襟
此时,县丞府中,蒋寂泽和鲁四海坐在厅堂中,各自拿着茶盏一副品茶的姿态,谁也不愿意先一步打破沉寂。
直到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蒋寂泽眸光一闪,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少许,柳如雪一袭鹅黄色的纱裙,梳着时下流行的飞云髻,婀娜多姿的拎着一只食盒,巧笑嫣然地迈进来,盈盈一礼的说:“妾参见老爷!听闻老爷待客,妾新研究了一些吃食,便想着拿过来让老爷尝尝鲜,顺便向老爷讨个恩典。”
蒋寂泽见状,面色不自觉柔和几许,呵呵笑着说:“小雪儿就是深得老爷我的心,摆上来吧!刚刚好我这个连襟鲁老爷也在,他可最是注重这些吃食,若是能够得他一个赞,少不得小雪儿要的恩典,老爷我一准应了。”
柳如雪闻言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娇嗔地瞥了一眼蒋寂泽,娇媚的看向鲁四海,咯咯一笑说:“难怪听着鲁老爷耳熟,原来是鲁记木作坊的鲁老爷呀!失敬了!”
鲁四海被柳如雪那娇嗔妖媚的眼神一瞪,顿时心潮澎湃,恨不能冲上去将她这个妖娆的女子拉进怀中,好一番疼爱。
一想到这么个标志的尤物被蒋寂泽这么个肥肠满脑的东西霸占了,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想要吐血。
尤其是他原本看上的姑娘,本就是花家旁支的嫡长女,偏偏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挑起了喜帕发现竟然是庶出的二姑娘!
当时鲁四海气得摔门而去,就准备去那时候的蒋府换人。
花家的嫡长女花弦月和庶出的二姑娘花碧月同一天出嫁,一人嫁鲁记木作坊少东家鲁四海,另一人嫁给当初的蒋家族老的嫡孙蒋寂泽。
这件事情在整个荷州府传为美谈,因为是旁支的花家,一早犯了事被岭南的花家嫡系逐出宗祠,这花家便辗转在荷州府定居,并且置办了产业。
蒋寂泽虽然不学无术,但架不住有个本家族兄蒋旭泽出息,在吏部任职。因此勉强考上了举人,便由族兄蒋旭泽上下打点,给了他平原县县丞这一任职。
也因此,他当时发现新娘被换,一怒想要把花碧月送到平原县,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新娘花弦月。
只是鲁家如何与家中有京官护佑的蒋家相比拟?
此事遭到家中长辈们的阻拦,为了防止他干傻事,还把他囚禁了三天!
木已成舟,待他不得不携花碧月返回花家归省,见到肥肠满脑的蒋寂泽与花弦月也一同回到花府,一时间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鲁四海打落牙齿吞落腹中,与蒋寂泽虚与委蛇。
而花弦月和花碧月也是姐妹情深,温言细语的相互问候。
不知情的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感情甚笃。
这些年靠着连襟的关系,鲁四海和蒋寂泽看上去和睦,似乎感情甚笃。其实不然,鲁四海在利用蒋寂泽给鲁记找靠山,并大肆打击竞争对手。
而蒋寂泽同时又怎么不是在利用鲁四海,大肆敛财呢?
这两个连襟看似和睦,其实心里头都有各自的算计。
柳如雪将鲁四海的表情看在眼中,特意拈了一块糕点递过去,眼波流转之间,故意向鲁四海抛了个媚眼。
鲁四海眼看着一只纤纤素手递到自己面前,莹润的指头,粉嫩色的丹蔻,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翡翠点心。
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鲁四海颤抖着伸出手了,接过了那块点心,馄饨吞枣一般塞进了嘴巴里。
柳如雪咯咯一笑,立刻回转身,倚在了蒋寂泽身边,拿着点心,亲自递到了蒋寂泽嘴边。
鲁四海看着蒋寂泽的艳福不浅,心里头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大人,关于那季秀才的事情——”鲁四海别开眼,干咳几声,故意欲言又止地说。
柳如雪闻言心底一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经过这几个月在蒋寂泽那百花争艳的后院中,她的心计和手腕已经愈加老练。掩饰地拿起一块点心,娇嗔一眼,递给蒋寂泽。
果然,蒋寂泽听了鲁四海的话后眸光一闪,躲开柳如雪递到嘴边的点心,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小雪儿先回去吧,晚些时候,老爷我去你的雪园。”
“老爷,那可不要忘记了哟。”柳如雪心里作呕,面上却丝毫不显露,还配合的娇羞一笑,扭着纤腰,妖娆的出了书房。
“上次你说的有个关键的丫头,就是从那季子墨家里头出来的?”蒋寂泽干咳一声,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心底被柳如雪撩拨的窜起来的邪火。
“如今秋闱已经过去了,您可是答应过的,不能让季子墨中举。如若不然,届时他要是翻起旧账,不仅是我跑不了,就连您,怕是也……”鲁四海最喜欢欲言又止,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连襟的弱点。
蒋寂泽惯会联想,阴谋论。
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如果故意似是而非,给他讲部分,他就会不断地联想。
“他敢!”蒋寂泽大声吼了一句,冷冷地说:“不瞒你说吧,哪怕我没有给荷州府的族弟写信,酒都的族兄那里也会给蒋凯泽那憋屈的知县施加压力!”
“那就是说,这一次季子墨落榜无疑了?”鲁四海面露一喜,焦急地说:“大人,的意思是就是趁热打铁。前几日杏花村里正不是报官,说是村子里几个闹事被看押的村民被杀害了吗?”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查案的由头,把一切栽赃到那季子墨头上!”鲁四海眸子里满满的算计说:“他那个会酿酒的小媳妇不是只给福聚楼提供果酒吗?我就不相信,面对自己的相公要被论罪问斩的生死关头,她还会死死地守着酒方子不松口!”
蒋寂泽闻言眸子里同样的迸发出一抹垂涎,看着鲁四海说:“哎,其实本官很是爱才呀!只可惜那季子墨狼子野心,竟担心村民偷学了自家的酿酒技术,不惜雇凶杀人……”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奸笑。
张梓芯听了季子墨科普关于岭南花家的一些有名的事情,以及惨绝人寰的用药人调香的技术后,登时想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还记得当初那番邦人与我康朝之人的血脉倪安海?”蓦地,季子墨忽而转眸,看向张梓芯问道。


第106章 官差上门
“哦,那个天生的蛮力过人的小孩子呀。”张梓芯有点儿不好意思,还别说,这段时间她忙着作坊和开酒肆的事情,还真的忘记了那个小家伙。
毕竟,因着自己当初用英语,把那个孩子吸引了,对自己产生了依赖。后来季子墨说是那孩子野性未训,虽然本性纯良,就怕会遭到奸人挑唆,铸成大错。
张梓芯便将其交予季子墨,由他去安排倪安海。
之后她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忙得焦头烂额,而且麻烦也是解决了一个,又冒腾出另一个,便直接把倪安海纳孩子彻底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季子墨猛地提起他,张梓芯有一瞬间海发懵。
好在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好奇地问:“你不是说要找个人专门教导他,还说那个人曾经远渡重洋,到达过海外的国度吗?而且那人还会一些海外那些国度的语言,所以我才放心把那孩子交给你的人。”
“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那孩子还真是聪慧过人,这才几个月的光景,他便将既定的课程学得七七八八。如今杏花村似乎被一些势力盯上了,那孩子身手不俗,让他回来在你身边暂时保护你。这样的话,我去——我比较放心。”季子墨吧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有点纠结该不该告诉她部分的实情。
踌躇了半晌,还是选择暂时隐瞒。
“不是有夏师傅他们在吗?”张梓芯有点纳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面万般不是滋味。她有不是本尊那么十几岁的小姑娘,看不出他的纠结和矛盾。
说到底,季子墨无非还是对她的信任达不到心里面的预期。所以他对于自己,还是难以交心,无法过那道坎,将他心里面的秘密剖开来高速她。
她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是有秘密的嘛。但是想是一回事,将自己这段时间努力在这个时代安定下来,努力去接受它这个人,所做出来的努力成果拿出来对比,就感觉有点委屈。
夏振涛的武艺不必说,就是其余的福威镖局之人的武艺,也绝对不是一般宵小之辈可以比拟的。
但是季子墨也说过了,杏花村这是招惹了权贵之人。权贵之人这个称呼是一个统称,究竟那人有多大的全市犹未可知。但是既然能够无声无息吧祠堂关押之人,以及看守之人杀了,可见派出的凶手实力雄厚。
“行,墨哥要是觉得让他回来比较妥当,那就让他回来吧。”说实话她还没有来得及和倪安海多聊聊,若是以后有机会,他还真想要建造船队,往海域外面的国度游历一番。
“嗯,我让——”季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传来开阳焦急地声音说:“公子、夫人,快,县衙官差来了!现如今正在祠堂那边吆喝着,三叔公和里正带他们查看案发的地牢、柴房,为首的捕头执意让夫人过去问话!”
开阳一边喊着话,一边冲进了屋子里,满头大汗的喘着气。
季子墨正欲出言呵斥她没有规矩,就看到在他身后,腰际配着明晃晃的大刀,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官差,嘿嘿笑着说:“季秀才,我们方捕头可是说了,这一次的惨案,与你家小娘子有莫大的干系。识相的话,还是让令夫人乖乖跟我们走一趟为妙!”
“自然是应该走一趟,那几个人无故煽动村民的怨言,在我的作坊开工之际闹腾。我这边还没有报官让他们招出幕后指使,他们倒是先一步被灭口!”张梓芯拉住季子墨,向他摇了摇头,抿唇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摆,昂着头说:“这位官爷,前面带路吧!”
就这么一番话,就把被动化为了主动。
这名官差事方捕头身边得力的狗腿子,原本就是得了方捕头的授意,故意刁难张梓芯和季子墨,准备让他们两个在杏花村痛失颜面,并且最好能够给村民一个先入为主的假象,让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季子墨夫妇下的黑手。
但是他决计没有料到,季子墨的小娘子牙尖嘴利,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把他们标榜成了受害的一方。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想不出好的对策,只得悻悻然地,撂下狠话说:“少废话,方捕头他们都在祠堂等你们,还不快点跟上!”
张梓芯撇撇嘴,狗仗人势的东西!方捕头是吧?她记得他们家没有得罪这号人呀,听前面那官差的意思,哪方捕头貌似对他们家颇有微词?
这可不行!俗语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别看这捕头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点的捕快头目,但是正因为他们为了查案奔赴在市井小民中,乡村乡野,所以深谙其道,最是难缠。
出了院子,不出意外的,张梓芯看到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想来都是从祠堂那边得到消息后,跟着官差到家里头瞧热闹的。只可惜季家不比从前,谁都可以擅闯院子里,公然看热闹。
先是守院门的汉子们,威武的站在那里,就足够吓到一群心怀叵测之人。
若非事关重大,季子墨的乡试还没出来结果,估摸着杨婆婆不会同意让官差进院门。
一行人在村民的簇拥下,浩浩汤汤往祠堂赶去。
途径大伯家门的时候,刚好看到季家树、季子睿和季子智父子三人风尘仆仆,面目憔悴的卷着包袱,刚下了一辆简陋的马车。
赶车的马车夫吆喝一声说:“舅老爷、两位表少爷,老奴这就回去向我们少爷复命!”随即不待三人回答,便扬起了马鞭,驾着马车离开。
钱金钗闻讯抱着肥胖的孙女迎出门来,眼尖地看到张梓芯一行人,尤其是那配着大刀的官差,更是止不住地幸灾乐祸说:“哟,墨哥儿呀,你们这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罪过,竟然被官差亲自找上门?”
季家树闻言转头,面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一眼钱金钗,怒斥道:“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他再怎么待见季老三家,但是如今秋闱刚过,若是这个时候季老三家沾上了人命官司,必然也会连累他们父子三个的名声。
钱金钗被季家树大庭广众之下斥责,感觉丢了颜面,登时粗声粗气不满地反驳说:“我就是关心问两句,这都不行?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老娘这么多年用自己的嫁妆供着你读书考科举,如今你是不是秋闱有了底气,瞧不上老娘,借故根老娘闹腾啊?”


第107章 莫名的敌意
“滚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季家树和钱金钗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一个表情就能猜出她的用意。虽然往常的时候他不介意钱金钗趁机对季老三家里落井下石,或者踩两脚,但是如今他家有极大的可能会出一个举人老爷,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有损季家名誉的事情发生,难免会影响到日后仕途。
所以,哪怕季家树再是不愿意,心里面有多么解气和幸灾乐祸,明面上都是季家的人,他都要端一端架子,表现出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样子。
钱金钗再次闹了个没脸,终于是后知后觉认识到自己触及到季家树底线,登时不甘心的,灰溜溜地瞪了一眼自认为好欺负的张梓芯几眼,抱着拍着手咿咿呀呀的季子敏进了院子。
张梓芯也因为想得多,没心情计较她的脸色和举动,来个了无视。
“不知道这位官爷,所谓何事,将学生的侄子、侄媳妇又要带往何处?“季家树拱了拱手,将自己往素打交道寒暄的儒雅文士之风拿出来,一副关心晚辈的模样,自以为很是有身份地位一般。
那官差在张梓芯那里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被张梓芯先发制人一番挤兑,正愁着没处发泄憋屈呢,刚刚好季家树就这么撞上枪口上了枪口,他怎能不逮住机会,使劲地找回适才丢失的颜面?
“你给劳资站好了,别一副根劳资很熟的样子!我可告诉你了,我们官府办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酸腐老秀才指手画脚?也不看看你自己拿德行,不赶紧地滚回去担忧你这一次秋闱的成绩,在劳资面前蹦哒什么?”
官差的一番话可谓是丝毫没给季家树体面,把这个一向自视甚高的老秀才季家树,着实给气得眼前一黑,胸闷得喘不过气,翻了翻白眼珠,昏厥倒地。
季子睿和季子智见状慌乱,赶紧地扶起了季家树,季子智冲动地说:“不过衙门里的一条看门狗,竟敢公然辱骂欺凌秀才,你给我等着!”
那官差被说到痛处,登时恼羞成怒,冲上去对着季子智拳打脚踢。
这一系列动作快准狠,众人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等到季子智被打的鼻青脸肿,嘴巴出血,倒在地上吃土,惨嚎着发出声音的时候,众人方才膛目结舌。
“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叫板!弄不死你!呸!”官差狠狠地对着季子智吐了两口唾沫,太瘦擦了一把鼻涕,哼来哼说:“都看什么?闲着没事该干嘛干嘛去!去去去!”
原本跟着看热闹的村民们登时心底打鼓,有的人产生了退意。
“墨哥儿,你就这么看着爹和二弟为了你被欺负?”季子睿气得浑身发抖,心知那官差不好惹,便一副审视地眼神,质问着冲着季子墨吼道。
季子墨面无表情地说:“看来大堂哥还是没能体会到适才差大人话里的意思,另外,大伯和二堂哥目的何在,大堂哥一向聪明,怎会不知?”
语毕,不去管季子睿精彩的表情,跟着官差往祠堂那边而去。
这一次无人敢阻拦,也没有人自视甚高,妄想着倚老卖老,聒噪几句话。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祠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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