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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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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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二伯娘就先回去了!”赵春娥干巴巴笑了笑,如蒙大赦一般,快速地离开。其实她是再也忍耐不住,关元勇一副漠视她们二房的样子。
钱金钗一向和赵春娥不对盘,只有在共同挖苦季子墨家里,才会出现同仇敌忾的态度。
但是只要涉及到利益,暂时达成的统一战线会立马崩溃。
眼看着赵春娥利落地走人,钱金钗也不甘落后,龇牙咧嘴一笑,牵扯到被赵家娥掌掴的腮帮,疼得她差点儿叫出声。
一想到今天吃了那么大的亏,便不甘心,黑豆眼骨碌碌在外面晃悠一圈,笑嘻嘻地说:“墨哥儿,那大伯娘就先回去了。你看这一早上的,大伯娘也不容易,那……”
季子墨面上闪过一抹厌恶,不过却很快,面无表情地说:“大伯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您是子墨的长辈,子墨听凭差遣。”
张梓芯在心里唾弃不已,冷眼看向钱金钗,情不自禁勾了勾了唇角。
季子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作为大伯娘这样的长辈,还要向侄子提什么要求,只要你敢豁出去老脸提,他还真的拿你没法子!
“嗨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你们家院子里那只竹制藤椅,伯娘觉得……”钱金钗可不管季子墨话里有什么深意,她不能白在老三家耗一个早上,总要给她点好处。
“家树媳妇,你就歇了那小心思吧!”村长刘从旺看不下去了,往常季家安还在的时候,老大老二家的三不五时过来寻理由搜刮老三家物什就罢了。
如今季家安归西了,剩下这瘸儿、傻媳还有奶娃闺女,就只有张梓芯这么个小丫头,这家树媳妇还想着搜刮物什,简直太无耻!
“娘,敏姐儿该饿了,赶紧回去吧!”钱玉莹在季子墨说话的时候,就面色一白,很是丢脸。
再听到村长直言不讳的训斥,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想要赶紧地离开。
“你个婆娘,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赶紧地回家去!”季家树也是老脸一红,当着村民的面,又被村长训斥,心里头更是看不上眼这个媳妇。
若不是当初看她嫁妆丰厚,他季家树好歹是秀才,怎么会娶了她这么个目不识丁的蠢妇?
尤其是成亲之后,他读书就是烧银子,亏得钱氏嫁妆丰厚,让他没了后顾之忧。他便也就把心里头的不满吞咽,对她的一些愚蠢行为听之任之,更是造就了她的愚蠢和无知。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她竟然先是没脸没皮和老二家的婆娘掐架,这会儿又公然想要占老三家便宜,着实让他颜面扫地!
“哎!”钱金钗老脸一红,被村长这么直接说出心里的小九九,登时也有点懵逼。加上自家男人鲜少露出的不满和鄙夷,更是令她羞愧,立刻顺着钱玉莹的话下坡,婆媳俩利索地出了灵堂。
“那,我们也回去了。”村民们还是很有眼见的,陆续告辞离开。
就连抱着奢望和幻想的季家兴,在看到关元勇从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后,也歇了心思,干巴巴地提出了离开。
转眼间,灵堂里只剩下了村长、关元勇主仆和季子墨一家人。
张梓芯揉了揉膝盖,反手扶着季子墨,将他扶着就势坐在灵堂中,唯一的一张竹编的凳几上说:“墨哥,你也坐下歇着,我去给你弄点吃食。”
原本那唯一的凳几,是用来给村长刘从旺坐的。
因为适才刘从旺被钱金钗的无耻气得站起身,这凳几空出来,张梓芯便顺势让季子墨坐下来。
毕竟腿还瘸着,又执意跪了那么久,张梓芯心里头酸涩的难受。虽然每天喝了药,庄宗泽也给针灸了两个疗程,但是不能大意。
“村长,您也留下来,庖房里有做好的饭菜,我端上来就可以吃了。”张梓芯转身,向刘从旺扯了扯嘴角说。
“墨哥儿他媳妇,快别忙活了!”刘从旺摆摆手,抬步边准备离开边说:“来之前你玉芬婶子就在做饭,这会儿怕是都做好了!”
刘从旺说完,担心张梓芯这丫头真的要留他吃饭,赶紧地快步离开。
“关表哥,那你和我家相公先吃饭吧!”张梓芯见状便看向关元勇道。


第44章 第一个留下
关元勇点点头,身旁的书童诗才知趣地和张梓芯一同出了屋子,去了庖房。
两人很快地将饭菜和粥摆上了餐桌,三个男人坐下来吃饭,张梓芯则端着专门给傻娘盛出来的饭菜,去了西屋。
西屋里,傻娘已经给晴姐儿兑好了奶糊,正细心地喂着小丫头。
张梓芯进屋的时候,小丫头正咿咿呀呀边吃着奶糊,边挥舞着小手臂。
因为身上穿着的是张梓芯用细棉布,仿照现代做得婴儿连体衣,在肚子上面绣了可爱的卡通动物,看上去简直是卡哇伊不要不要的。
傻娘也换上了张梓芯给她缝制的棉纱衣裳,头发简单的用一根木簪绾起,唇角噙着一抹母爱的温和,乍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智力有问题之人。
“娘,我来喂妹妹,您先吃饭吧。”张梓芯将托盘放置到桌子上,走过去结过了碗,坐到炕沿边。
“哎。”傻娘应了一声,坐下来,一边吃着饭一边看向晴姐儿,眸子里一直噙着一抹温柔。
因为这几日张梓芯的主动,傻娘对她已经很是信任、和善。有时候还会和张梓芯多说几句话,张梓芯也由此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测。
傻娘真的一点也不傻,只不过智力相当于八九岁孩童。而且还比较聪明,哪怕是一个人在家看着晴姐儿,也不会出什么纰漏。
这让张梓芯暗自庆幸,哪怕等她酿造的樱桃酒拿到第一批银子,把季子墨送去书院读书,家里面也能够忙得过来。
傻娘很快地吃完了饭,张梓芯把晴姐儿交给她,也自己简单吃了饭。随后便去了屋子里,取了五六个季子墨编制的竹篮,分别放了一大碗粥,几只馒头并一大碗菜。
当初考虑到今天会有不少的村民留下来吃午饭,便去了几个交好的村民家中,借了碗筷。如今没有人留下来用饭,她做了那么多,索性给借了碗筷的人家各装一份,送过去。
送完了回来,张梓芯略微歇息一会,便回到灵堂继续跪坐着。
季子墨和关元勇也并排跪坐在一侧,不多一会,有上午家中不得闲的村民陆续祭奠而来。
张梓芯经过一个上午的磕头谢来宾,都感觉自己麻木了。这会儿经过一个晌午的歇息,重新重复早上的动作,禁不住有点郁卒。
为毛在她没有穿过来之前,就来个祭奠?那时候好歹原主还在,哪里需要她再受这份罪?
说起来,还是怪大伯、二伯那两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公爹守灵祭奠!这才导致迟来的祭奠,安排在头七,间接地造成了她现在的受罪!
“墨哥儿、芯丫头,这又忙活了两个多时辰,你们也累了吧?来,婶子给你们做了些点心、泡了些花茶,赶紧地歇一会吧!”桂花婶挎着竹篮进来,招呼着说。
“婶子。”张梓芯看到莲花婶有点眼睛酸涩,从她穿来这个农家,打心眼里对莲花婶感激和亲近。
这个妇人心地善良,用她独有的母性,让张梓芯尝到了母亲的滋味。
莲花婶走到香炉边,上了柱香,念念有词说了些话。
张梓芯立刻按照礼俗,向她磕头道谢。
莲花婶见状忙蹲下身扶起了她,叹息着说:“你这丫头也太实诚了,哪能磕得这么用力?瞧瞧,额头都红了!”
张梓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事婶子,这习俗如此嘛。”
其实心里面张梓芯吐槽不已,又想到刚穿来那会,就是因为原主被小白脸钱玉莹绊了一跤,饥饿交加,加上中暑直接磕到了公爹墓碑上,一命呜呼。
那个杀死原主的凶手,张梓芯低下头,眼睛里的凶芒一闪而逝。今儿个看起来,那小白花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反而过得有滋有味,这让已逝的原主如何瞑目?
莲花婶将篮子里的吃食摆到了桌子上,十几张野菜饼子,十几张白面糖饼,还有几只玉米窝窝头,外加一壶茶。
“趁着这会儿没人,你们四个孩子赶紧地歇息着,吃点垫着肚子吧!”莲花婶摆完了吃食,再次招呼几个人道。
“谢谢婶子!”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四个人歇息了一会,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便跪坐回去。
季子睿、季子智外加胆怯地季子灵,三兄妹正面色不好的走进来。
莲花婶已经离开,零零散散的有村民过来祭奠,季子灵不情愿地换上了白色的粗布麻衣,看了一眼张梓芯跪坐的姿势,哼了哼,泄气地蹲下身。
因为是守灵,所以晚上几个人都没能吃饭。这也是莲花婶为什么在下午三点多给季子墨四个人送点心茶水,就是担心四个人晚上不能吃饭,一整夜难熬。
这一整个晚上,几个人一直沉默无语。
因为人多,倒也没有让张梓芯感觉到害怕的气氛。
翌日,守灵结束,季子睿三兄弟只是和关元勇主仆说了一声,便速速地离开。
张梓芯做了简单的早餐,关元勇主仆吃过后,便告辞离开。
看着冷清下来的院子,张梓芯舒了一口气,和季子墨一同将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净。
“墨哥,明天开始,玉芬婶子和莲花婶、巴山叔他们,是不是就要来我们家跟你学习编织家具?”张梓芯一边缝制窗帘,一边询问。
季子墨正坐在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梧桐树下,快速地编制着家具,闻言点点头说:“嗯。我按照你说的编制了一只贵妃榻,你帮看看,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填充你说的棉絮、筋腱?”
“我看看。”张梓芯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去,看着眼前已经完成的贵妃榻,抚摸着边沿上那竹藤编制的玉兰花,满心满眼的爱不释手说:“相公,真好看!”
季子墨见她眼睛盯着不放,忍不住说:“你若是喜欢,这第一个就留下来,放屋里头给你用。”
“好啊!”张梓芯忙不迭的点头,虽然说赚银子重要,但是该享受的时候,她也决计不会委屈自己。
检查了一下,张梓芯再次为季子墨的手艺所折服。
纯手工做得和前世那些大型机械化生产出的一模一样!
张梓芯将之前就画好的图纸拿出来,一面指着上面的步骤,一面再次向季子墨描述。
因为古代没有弹簧,只有筋腱。而且筋腱都是从动物身上抽取出来,一般农户人家都有些存货,只是数量不算多。


第45章 大坛子到货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番,放筋腱的就属于高档奢侈品,价格要区分于只放了棉絮的。
同时张梓芯还一并画出了抱枕的图片,并简单解释了下,可以在抱枕上绣上各种图案。
季子墨已经不再惊奇,在他看来,张梓芯有这些出其不意的点子已经是理所当然。
考虑到这几天订做的大号坛子到货,届时她酿酒需要的米酒头数目庞大,张梓芯不得不开始酿造米酒头。
杏花村这边的气候适宜,有点偏热带气候。这边种植的大米是一种类似前世某岛特产的蓬莱米,属于平原县的特产,每年官府都要征收一些米作为贡米,运往酒都。
米酒头属于米酒中的蒸馏酒,若是在前世有那些机械化,比较容易发酵。但是在落后的古代,什么都需要手工完成,对于张梓芯是一个挑战。
好在她作为酿酒世家的传人,纯手工酿造的工艺是必修课。
因为家中的坛子都被用来酿果子酒了,张梓芯还特意去隔壁莲花婶家中将空着的四只五百斤的坛子借了来。
一口气酿造了两千斤的蒸馏米酒,张梓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洗了个澡,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翌日,里正家的玉芬婶子、隔壁的莲花婶子和巴山叔,还有刘郎中家中的王氏都早早地来了。
由于约好了这一天开始跟着季子墨学习编织手艺,提前好几天,这三家的人便自发去山下附近的树林里割了竹藤。
眼看着三家人来的时候,都背着一大捆的竹藤,季子墨忙迎上去说:“婶子们、叔来了就行,这些竹藤家里很多,不需要这么麻烦去割。”
“你这孩子就是实诚!”玉芬婶子满意地看着季子墨说,她身为里正的娘子,是几个人身份中最高的。
“就是啊,你能无偿教我们这门吃饭的手艺,我们坎些竹藤又不费什么事。”王氏的身份地位仅次于玉芬婶子,接过话头说。
季子墨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几个人把他围在中间,认真地学习编制。
张梓芯闲来无事,索性拿出一些细棉布,照着季子墨那只贵妃榻的尺寸,剪裁成四个抱枕的形状。
家里头棉花还有剩余,她便准备装点棉花进去。
“叩叩叩——”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嗓音道:“小娘子可在家?小的来给您送瓷缸了!”
众人闻言立刻一致地停下手里的活计,看向门的方向。
张梓芯面色一喜,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说:“我订的坛子到货!”
说实话每次想到山上那些数量繁多的各种果子,苦于没有额外的大坛子,无法酿酒,一度让张梓芯这个前世几乎每时每刻都和酒打交道的酒坛女神,抓狂不已。
拉开门闩,外面停着两辆大牛车。且每一辆牛车上面,都放着五只巨大的陶瓷坛子。而赶车的其中一名车夫,正是当初那家瓷器坊的伙计。
苹果脸的伙计看到张梓芯,面上更是热情,拱了拱手说:“小娘子,您定的十只大坛子已经烧制好。今儿个一是向你送货,另外是告知您,因为您需要的小坛子需要刻上图案和诗句,所以工艺有点复杂,大概还要再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工。”
再等一个月的话,樱桃酒成刚好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也不算晚。
“行,没问题。”张梓芯连连点头,指挥着苹果脸伙计和另外一名壮汉车夫,将大坛子搬到院子里靠近水槽的地方,而后张梓芯给苹果脸伙计和另外一名车夫倒了茶水,又拿出了一些糕点,让两人歇息一会。
她则忙活着把十只大坛子全部刷洗干净,趁着阳光正好,让坛子晾干。
继而苹果脸伙计和那名车夫、季子墨以及巴山叔四个男丁,将坛子两个人合作搬着,放到了地窖中张梓芯专门划分好的地方。
“墨哥,这几天能不能再挖出一个大点的地窖?”考虑到她后期酿酒的数量,张梓芯看着原先这个已经略显拥挤的挤掉,拉着正准备转身和巴山叔一起抬着坛子的季子墨道。
“好。”季子墨点点头,转身出了地窖。
不多一会,十只坛子全部被搬到了地窖中。
“今日麻烦两位了。”季子墨将二人送出门,拱了拱手道。并将张梓芯特意收拾的竹篮递过去,抿唇说:“这里面都是些乡下的吃食,两位赶路的时候可以充饥。”
“公子客气了,那小的就不客气了。”苹果脸伙计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和另外一名车夫驾着马车离开。
有了酿酒的容器,张梓芯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一想到山上那几棵长满了毛樱桃的树,恨不能立刻冲上山,把那些樱桃全部摘下来。
“墨哥,你和叔、婶子们在家,我去山上摘些野果。”张梓芯进了庖房提前将午饭做好,自己带上几张饼子,背上了竹筐拿着竹竿准备上山。
季子墨皱眉,俨然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莲花婶看出来他的担心,笑着说:“墨哥儿,这一上午的时间你教的这些婶子学得差不多了。山上毕竟不安全,你还是和芯丫头一块去吧!”
“就是,墨哥儿还是陪着芯丫头出去吧!”玉芬婶子和王氏也附和着说,不过看向二人的眼神里却也同时透着一股子暧昧。
张梓芯有点儿头皮发麻,不用猜,就知道他们一定在想两人新婚,腻歪点正常等之类的话。
事实上,那时候原主和季子墨成亲,是基于季三爹濒临死亡弥留之际,之后老人家就含笑九泉。
两人都需要给季三爹守孝,哪里有心情去洞房花烛呀!
啊呸!
一想到这个词语,张梓芯就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干煸四季豆一般的身材,还有那只能勉强称得上小笼包的两团,更是忍不住郁卒。
两人背着偌大的竹筐,一前一后沿着洞泽湖上了山。
“墨哥,这一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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