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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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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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妹妹我看着,您去堂屋和墨哥先吃饭吧。”张梓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走过去,向傻娘伸出了手。
“嗯,先吃饭。”傻娘眨巴着乌黑清澈的眼睛,看向张梓芯,犹豫着将怀中的季子晴递给了张梓芯。
张梓芯笑得更浓厚了,抱过小姑子,又看向傻娘说:“墨哥猎了一头狍子,娘,今晚的菜有肉吃哦。”
“想吃肉,那,你看着晴儿,我去了。”傻娘眼睛一亮,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咯咯直笑的季子晴,扭捏着出了屋子。
“嘭——”张梓芯正逗着小姑子玩,冷不防,这丫头放了个屁。
“额——”张梓芯汗颜,不晓得的话,还以为是大人咧!
小姑子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似乎被自己屁声吓着了,扁了扁嘴,一副准备咧嘴大哭的架势。
“噢噢……”张梓芯见状赶紧地轻拍着小丫头,逗了好一会,终于安抚住小丫头。
小丫头打了个呵欠,精神萎靡,估计是玩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季子墨很快地过来替换张梓芯,张梓芯回到堂屋,发现傻娘竟然很是优雅,细嚼慢咽在吃饭。
有点儿讶异,张梓芯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傻娘。
想不到傻娘吃相这么斯文和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哩!
被自己这个想法怔了怔,张梓芯一边喝着野菜鸡蛋汤,拿着饼子咬了一口,一边开始搜寻原主的记忆。
只是原主记忆里,在妹妹还没有出生之前,其实她并不傻,还是很温柔,细声细气的,还真的像大家闺秀。
只是傻娘从来不出季家院门,对外,季子墨和季三爹也一直对其避而不谈。
原主记忆中,她来到季家,村子里的人就盛传季子墨的娘有些弱智和痴傻。
不过原主自己也是得了失忆症,很是胆怯和自闭,因此倒是没怎么发现端倪。
张梓芯揉了揉额头,她总有种直觉,季子墨和傻娘身上,都弥漫着一层神秘而又繁冗的隐情。
在原主记忆里,傻娘真的变傻的时候,是在晴姐儿三个月之后。
而公爹病重,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就连季子墨摔断了腿,也是一前一后。
这三件事之间,是不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张梓芯歪着头,还是说,她习惯使然,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有点阴谋论了?
摇摇头,张梓芯喝完了汤,吃了一个饼子,又吃了一碗白米饭。味蕾总算有了满足感,张梓芯收拾了碗筷,便去庖房给季子墨熬药。
熬好了药,端给正在堂屋编织家具的季子墨,张梓芯便回自己的东屋,将做了一半的衣裳取出来,继续缝制。
季子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昏黄的豆油灯下,张梓芯一针一线缝着新衣裳。
那件衣裳是男款,不用猜,就知道是给他的。
衣裳袖口、腰际等处,张梓芯绣上了墨竹。那墨竹栩栩如生,充满了傲然的生机,迎风怒放,摇曳生姿。
“墨哥,刚好,你过来试一下,看合适吗?”张梓芯听到动静,立刻欣喜地咬断了棉线。
衣裳刚好竣工,站起身,帮着季子墨褪去了外面的粗布衣袍,换上了新的衣裳。
换上白色的新衣裳,加上季子墨原本就俊朗的面孔,真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诗句。
张梓芯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犯花痴。
“好看!”半晌,张梓芯脑袋里找不出形容的词语,只能闷闷地吐出这两个字。
一想到她哪天回去了,季子墨这般的优质男,往后会迎娶别的女子,心里头便不由自主的钝痛和怅然。
季子墨俊脸霎时泛起了可疑的粉红,有点羞赧,不敢去看张梓芯灼灼的眼睛,而是抿唇颔首说:“是芯妹手艺好,衣裳做得很好看。”
“墨哥,天黑了,我们一会把那三份狍子肉,给里正伯伯他们送去吧。”张梓芯接过季子墨换下的衣裳,一并放进了针筐里,准备等翌日早起,收尾后,清洗了再给放进他衣橱里。
“好。”谈到正事,季子墨敛去了适才的害羞之色。
莲花婶因为就住在隔壁,所以季子墨送去了狍子肉,很快就回来。
“有和巴山叔提了,编制家具的事情么?”张梓芯一边又收拾出第四份狍子肉和其余的食材,一边问。
“说了,巴山叔和莲花婶都愿意过来帮忙。另外,巴山叔说可以请里正伯伯家的婶子和刘郎中伯伯家的婶子一起来。”季子墨看着她增加一份狍子肉,也没有什么异议。
“行。”张梓芯倒是能够猜到巴山叔这个提议的背后深意,里正和刘郎中在杏花村声望很高,有了他们媳妇加入编制家具,一来都是可信之人,二来可以避免日后真的赚到银子,大伯娘和二伯娘上门讹诈。
“墨哥,我记得岳先生住的地方,和刘郎中伯伯紧挨着?”张梓芯挎起了一只竹篮,另一只手拎着第二只竹篮,有点不确定地说:“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岳先生是不是在家。”


第29章 一话之恩
岳先生名岳清明,就是上次张梓芯设计从大伯娘家把被透了的银子拿回来,一开始哭诉的时候,那名说了公道话,反被钱金钗讥讽一辈子落榜,只能刨地,勉强温饱的老秀才。
那名老秀才因一直科考,耽误了终身大事不说,田地里的农活又是一知半解。往素的时候,他多是靠着给富贵人家修书或者去书馆誊抄名家著作,换取微薄的银两。
“岳先生每次回村子里,都会待十天半个月。”季子墨抿唇浅笑,自然清楚张梓芯此举,是为报那日岳先生的一话之恩。
“那就好。”张梓芯微微地颔首,这才三四天的功夫,岳先生必定还在家。
两人出了家门,先往西面刘郎中家的方向走去。
初夏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微风轻拂,时不时地能听到虫鸣声,空气里充满了青草的味道。
两人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到了刘郎中的家。正准备敲门,就看到刘郎中背着药箱,刚好从另外一条上走来。
“刘伯伯。”张梓芯礼貌地喊人。
刘从善诧异地看着两人,走过去边打开门,边道:“是不是芯丫头哪里不舒服?快进来吧!”
“老婆子,快盛两碗绿豆汤!”刘从善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引着两人去了堂屋坐下来。
“刘伯伯,让婶子别忙了,我和芯妹坐会就走,还要去趟里正伯伯家哩。”季子墨忙作了一揖,将自己手中的竹篮递过去说:“今日上山挖野菜,侥幸捡到一头狍子,给您送点尝尝鲜。”
“你这孩子,来伯伯这里,还送什么东西!”刘从善不赞同地说,不过眼睛里的满意却一览无遗。
虽然他刘从善不缺拿点肉,但是季子墨知道送来给自己尝尝鲜,可见是知恩图报又懂规矩的孩子。
“绿豆汤来了。”刘从善的婆娘王氏端着两大碗绿豆汤进来,看到季子墨和张梓芯,笑意更浓道:“墨哥儿和芯丫头呀,快,赶紧把绿豆汤喝了!这天热,喝了舒服。”
“那就不跟婶子客气了。”季子墨率先抿唇道,向张梓芯微微地颔首,端起了绿豆汤斯文地喝了。
张梓芯向王氏腼腆一笑,挠着头,小媳妇模样说:“那婶子,我也不客气了。”
“呵呵。”王氏见她虽然羞涩,却没了往素那种胆怯和自卑,看上去多了些活泼,让她想起唯一的闺女还没出嫁,在家的时候,也是这般的俏皮,禁不住眸光温柔了几许。
“慢慢喝丫头,锅里还有,不够婶子再去给你盛。”王氏因为想起了闺女,看着张梓芯顺眼了,对她便更多了几分和蔼。
“谢谢婶子,我够了。”张梓芯喝完了绿豆汤,笑着婉拒。
“刘伯伯、婶子,今日来,其实还是有一事相求。”季子墨放下碗,切入正题,将与张梓芯的打算说了出来。
刘从善一开始听到季子墨的提议,就感觉很是讶异。他也是听说过墨哥儿有门手艺,竹藤经他之手,出的物什又好看又精致。
季三爹家中一些家具,多出自他之手。刘从善也是见识过的,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手艺竟能找到那么大的生意来路。
“你的意思是,要……要把这手艺交给婶子我?”王氏激动的声音有点拔高,继而又摇着头说:“那不行,墨哥儿,这是你吃饭的手艺,婶子怎能凭白学了去?”
王氏的想法很简单,季三爹才去了,季子墨又瘸了一只腿,家中那样的境况本就日子艰难。
好不容易墨哥儿靠着自己摸索的手艺能够赚的银子,她们家日子很富足,她是知足常乐的人,可不能做那些占人便宜之事。
“婶子,您别担心。”张梓芯见王氏立刻出言拒绝,就连刘郎中也是一脸的不赞同,就知晓何以季子墨的人选会是他们。
接下来,张梓芯捡一些可以说的,向刘从善和王氏解释一番。重点就是季子墨与人家签署了契书,需求量比较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刘从善和王氏这才释然,看着季子墨和张梓芯两个人的眼神更加满意和善。
最后王氏答应会过去帮忙,并且还提议,若是届时还差人手,可以让她家儿媳妇耿氏也过去帮忙。
耿氏是刘从善和王氏的儿媳妇,两人有一儿一女。儿子刘一帆在平原镇的药堂坐镇,据闻师从某位国手,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
耿氏手脚麻利,娘家是隔壁村荷花村人士。这几天因家中老父生病,便回了娘家侍疾。
“刘伯伯、婶子别送了。”张梓芯和季子墨谈完了事,便提出告辞。
刘从善和王氏把两人送出门,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满意和怜惜,禁不住默契地笑了笑。
“子墨这孩子,我看啊,日后必成大器。”刘从善背着双手回到院子里,一边迈步向堂屋走去,一边感叹地说。
“墨哥儿自小聪颖,又懂事,若不是前阵子摔断了腿……”说到这里,王氏似乎感觉很是惋惜,摇了摇头说:“这孩子有了赚钱的法子,竟还不忘我们,能有这样的脾性,的确前途无量。”
“还有芯丫头,我看似乎经此一事,懂事了许多。不像往素那样胆怯,终日里躲在家里。”顿了顿,王氏又提起张梓芯。
“那丫头啊,呵呵,还真的变化不少。”刘从善想到那日前去季三爹家中,张梓芯和雷霸对峙,说得那些话,禁不住好笑地看了一眼王氏。
心道若是他婆娘当时见了芯丫头那机灵精明的样子,恐怕也会大吃一惊。不过他不需要说,待王氏多去季三爹家中帮着墨哥儿编制家具几日,定然会发现芯丫头的变化。
张梓芯和季子墨自然不清楚,他们离开后,刘从善夫妇对季子墨和张梓芯的想法。
两人直接走了一会,去了老秀才岳清明家。
季子墨敲门没多久,岳清明一脸纳闷地开了门。当看到是季子墨之后,岳清明更是诧异,随即注意到季子墨旁边的张梓芯,更是有些惊讶地说:“墨哥儿?大晚上的,你带着你媳妇过来所为何事?”
岳清明读了一辈子的书,骨子里读书人的一些思想根深蒂固。尤其更是严格尊崇儒家思想文化,对于男女大防、规矩礼数最是崇尚。
也因此乍看到季子墨竟然带着自家媳妇登门,老学究岳清明着实吓了一跳。
“岳先生,您别怕,我和相公就是给您送点东西,没别的意思。”张梓芯想到原主记忆中一件事,禁不住福了福身,后退了两步,恭敬地道。


第30章 寡妇来上门
果然,岳清明见张梓芯自觉地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才略微松了口气,摆摆手说:“不用客气,你们这是……”
季子墨将竹篮递过去,笑着说:“今日上山撞了好运,捡到一头狍子。天气热,肉太多,家里吃不下。这不,就给您还有其余几位叔伯们,送点二尝尝鲜。”
张梓芯注意到岳清明的脸色,似乎有点感动,还夹杂着难为情。
“岳先生,肉不多,只能尝尝鲜,您可别嫌弃。”张梓芯眸光一闪,笑着说。
听到她的话,岳清明犹豫散去,抬手结过了竹篮道:“成,老夫就厚颜收下了。墨哥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季子墨看了一眼张梓芯,见她自觉地背过身,笑了笑,拱了拱手道:“岳先生请——”
两人去了一旁,岳清明捋了捋胡须说:“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季子墨一脸的虔诚道:“老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子墨洗耳恭听。”
“你这孩子自由聪颖,虽然如今左腿有所残疾,却不能因此荒废了学业!”岳清明叹息着说:“世俗的眼光不要在意,继续念书科考,待你出人头地那日,必然会一鸣惊人,让他们跌破下巴颏!”
岳清明说到后面,有点儿激情昂扬,似乎是联想到自身,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不可靠前的准备,还是要多方打听,务必稳妥。”
“岳先生的教诲,子墨铭记于心!”季子墨深深地作了一揖,诚恳地说:“时候不早了,子墨和内子,就不耽搁您歇息了。”
“嗯,回吧。”岳清明拎着竹篮,别扭地挥了挥手。
“那我们回了,岳先生。”张梓芯依然保持距离福了福身,低眉顺眼地没有再去看岳清明,而是跟上季子墨的脚步,转身返回去。
路上,张梓芯想到原主记忆里关于岳清明那件糗事,忍不住说:“想来岳先生被荷花村那寡妇迫害的,连有夫之妇都害怕了。”
原主虽然说久居家中不外出,但是岳先生当初被隔壁村寡妇赖上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
原主有一次去山上挖野菜,躲在角落处灌木丛中,听到那些小媳妇们在一起八卦闲聊,得知的。
“说起来那件事,岳先生的确是冤枉得很。”季子墨抿唇,皱着眉峰道:“亏得岳先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又对男女大防看得紧,才没有被那小人得逞。”
“也是里正伯伯正直。”张梓芯附和着说。
的确,那件事情在杏花村与荷花村之间疯传了很久,方才逐渐地平息。
说起那位勇气可嘉的寡妇潘氏,张梓芯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季子墨。
实在是那潘氏的闺女,就是他们坐牛车去平原镇那日,羞答答,小白花的妹纸刘双盈。
潘氏原本就是荷花村人士,因家中就她一个独女,所以她爹娘便招婿上门。
招的那个女婿便是杏花村人士,也就是大嘴婆刘金花的胞弟刘金宝。
只可惜刘金宝自幼身子骨弱,在女儿三岁那年,便久病不愈撒手人寰,留下潘氏孤女寡母。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更何况那潘氏原本就长得面若芙蓉,身子犹如蒲柳般摇曳多姿。
加上生了闺女之后,更是凭添了一股子妇人的妖娆。
自打她守寡之后,荷花村因着养鱼塘,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贵之村。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仗着有些家底的破皮流浪汉与日俱增,每每都会前去潘氏门前吆喝着,公然的调戏。
潘氏不堪其扰,带着女儿去了杏花村,投奔大姑子刘金花。
一开始刘金花看在潘氏自觉塞给她十两的银锭子,对母女俩嘘寒问暖,热情似火。
但是当看到弟妹、外甥女似乎打算在家中常驻不走,加上她发现自家的男人时不时地把色迷迷的眼珠子盯在弟妹身上,刘金花不高兴了。
原本她就不满意这个弟妹,长得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果然不假啊,荷花村那边早就有流言蜚语传过来,她本不愿意信的,这会儿看到这弟妹恬不知耻,勾搭她男人,她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刘金花恼羞成怒,骂了自己男人一顿,便扯开破锣鼓嗓门,哭天抢地在自家院子里嘶吼。
话里话外怒骂潘氏没脸没皮,借住自家,还没羞没躁勾搭姐夫云云。
潘氏守寡多年,虽然也偷偷和荷花村一些富贵之人有些苟且,但都是暗地里,并没有摆上台面。
因此,潘氏在荷花村,其实是有名的贞洁烈妇。
大嘴婆刘金花这么一通羞辱和咒骂,登时让潘氏气得心肝疼,一阵气血翻涌,加上多年来忍受着那些疯言疯语,外加骚扰,立刻产生了一个冲动。
那就是,她需要尽快找个倚靠,找个当家的男人!
几经周转,潘氏瞄上了杏花村有名的老秀才,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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