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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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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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直向前,偶尔会拐上七八个弯,有时陡峰一转,那些弯道的尽头,连接着下一个出口和下一个死路。二人急急赶了两天两夜,也未到头,胡子实在忍不住了,急问道:“杰哥,这道儿也太长了吧?俺们都走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到头啊。”
子杰一路沉思,那里知道走了多远,回头问道:“我们走多长时间了?”
胡子抬手看看手表,急道:“都走两天两夜零三小时多了。”
“啥?”子杰额头开始冒汗,“这,早该到了。上次我和强子走了一次,也不过半天工夫,可如今?”
胡子急了,原地打着转儿:“啥玩意,半天,俺们这是撞邪了啊?!”
子杰运起自己的幻化术,毕竟修炼不多,法力有限,抬眼望去,那里见得到头,这路一直向前延伸开去,直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下二人都傻眼了,退回去吧,后面可跟着一帮吃荤的家伙,手里的m16或95式绝对不是吃素长大的。前进吧,这走下去,如何到得了头?怕是自己走到老死,这道也还不算完了,再说,都两天没进颗粒,肚子早也开始抱怨开来,再挨下去,不过四五天,二人就得活活饿死!
思来想去,只有硬着头皮朝前而去,那知才走出20来米,拐一道弯,就遇上一堵石墙拦在路前。但见石头上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二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得出来。那石板不大不小,刚好拦住去路,子杰运起法术,大喝一声,“哗”地一巴掌拍出去,那石板丝毫不见动摇,立在那里。子杰连劈了四五掌,那石板依旧,反而每一掌下去,石板回击的力量都把子杰退回半步,最后一掌下去,那石板的力量居然把子杰掀翻起来,装到洞壁之上,摔出一个人印。
子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来帮忙吧。”胡子说着走过去,抬手去推,那里推将得动,那石板就象是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二人彻底没着了,瘫坐下来,等着后面一帮条子。
再说高连长一行追得急促,路上那些机关均被胸有成竹的老高一路识破,众人毫发未损,一直追将下去,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喝些矿泉水,老高坚信着,只要罪犯能到的地方,自己就能到达,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绳之于法!
众人对高连长一路的惊异和奇才表现也是啧啧称奇,非但识破了机关,连暗道,玄沙,阴门,破空都奈何他不得,众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铁了心,跟着这样的领导,怕是这辈子不想升官发财都难!
警匪相遇,分外眼红。子杰抬手拦住胡子,对着高连长笑道:“早就听说高连长是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兄弟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也算没白活了!只是我的这位兄弟与这事丝毫关系都没有,就求你网开一面,放他走吧。”说完把自己的m16朝前一丢,胡子也是硬汉,眼见自己大哥都如此了,有些诧异。随后操起家伙,直逼自己的太阳穴,冲高连长道:“姓高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有种就过来抓我吧!”
高连长在沙场摸爬滚打了如此多年,想当年越南战争那么大的硝烟战火自己都没半点迂色,如今就俩蟊贼,自己那还计较。笑道:“呵呵,好一副梁山义气顶罪图!你们俩谁也别抢这功,俺今天来了,你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了。聪明点就快放下枪,学一下人家做老大的风范。”
子杰站将起来,去夺胡子手中的枪,胡子死命地抓住枪,口里喊道:“不!我不!”子杰冲自己笑笑,望着胡子深情道:“兄弟,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咱也一起死!”
胡子闻言,缓缓地放下枪,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高连长也还算客气,毕竟做大事之人必有做大事的风范,一拦手下弟兄:“手铐就不必带了,杨兄要逃就凭这点烂铁也是拦不住的!”回首过来,对杨子杰笑道:“杨兄,请吧。”后面的士兵立即让开一条小道,子杰从地上扶起胡子,朝队伍中走去。
众人一路回行,路上无话,大家都沉没不语,胡子也停止了哭泣,抬首向天,任由脚下步子,朝前迈去。刚走出不远,前面忽然有人道:“哎呀,这里怎么出现了石头,来的时候不是没有吗?”
这一声起,子杰在心里暗骂:“坏了!怕是真遇到了高人!”
高连长走将过去,看得那石板,与先前二人所见的,一模一样,也是画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平整得很,不大不小,拦住去路。高连长看了半天,满心搜刮了自己一肚子想法,就是瞧不出那石板到底有何门道。
“呵呵,石头一块,小事嘛。看我的!”身边的副官招呼着大家后退,拿出随身的手雷,拉了引线,退到拐弯处。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地随着颤抖了一下,洞壁却没有落下一粒沙尘,子杰瞧得仔细,在心里道:“怪了,按说遁地之术也应有实啊,为何这洞壁却不得掉下一粒尘土?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走进了虚数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第十一章 鬼压床

在我朦胧懂事的时候,有一天,一个老太婆来把我抱走了,带到了贵州一个很遥远的的山村去了。我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等我慢慢长大时一个瞎老头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才知道,那个除夕夜,父亲其实是去赴的“死亡之约”。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当年南方发生特大的旱灾,饿死了好多人,当地政府部门的某些官员居然把国交的救济金拿去花天酒地了。父亲也知道“40”之年是自己的忌日,不应该出去行动,但灾民的严峻状况让他和子杰叔叔还是行动了,在行动之前,父亲把我交给了远方的一个太婆。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其实那个太婆是一个“巫术”行家,n多年前被仇家追杀逃亡到r市,我的父亲搭救了她。后来父亲知道自己逃不过那“日不落山”的诅咒,就把我送了出去。太婆闭口不谈往事,只是偶尔做些奇怪的事,让我很难以接受。比如逼我做些我不愿意的做的事,老婆婆就在旁边训斥我:“呵,你是看不起这些吧?想当年要不是你老汉的那一记狂龙吞天,怕我这把老骨头就此留在r市那鬼地方了。”我多半会顶嘴道:“学学学,学什么玩意?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俺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讲些啥子,俺要上学,要做大官。”老婆婆也没多说什么,仰天长叹:“哎,巫之懂,学之难,愿学者,天下尽收,不为其难。你就读书去吧。”等自己慢慢长大,开始去顺从老婆婆的意思,多少还是学点门道。
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成了那小山村第一个上高中的人,村民都欢喜得不得了,锣鼓鞭炮直放了一天一夜,众人排着几十里的长龙把我从那山村之中送进了县城里的高中。我还算争气,几年后考上了大学,在填志愿时我特地选择了r市的一所还算有些名气的大学。老天爷对我也很眷顾,我如愿地考上了那所大学,全村人那个激动啊。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出发之前,把n多年前解放叔叔留下来的粮票啊,军大衣什么的,全送给了我。姑娘小伙子的抱着我大哭,爷爷奶奶什么的也都来了,见面就是哭啊,穷山村里终于出了个大学生了,那是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全村人都盼着我努点力啊,等到登上老周的位置跟老毛握手。全村宰了牛羊,祭拜天地,排着长队送我,直从乌龙山脚下排到乌龙山山顶,场面那个壮观。
后来村支书和几个老干部把我送上开往r市的列车,抹着一行老泪眼看着列车缓缓启动,我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老支书大喊:“老支书啊,老伯伯啊,您们放心吧,俺会为俺村人争光的,俺绝对不辜负您们对俺的期望!替我照顾好婆婆啊!”老支书朝我挥着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哭喊道:“孩子,放心吧。婆婆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你努力吧。”这时列车员阿姨走过来,朝我后脑勺一个“咯噔”,骂咧道:“小子,你不想活啦?列车都启动了,你把脑袋伸出去干什么?”我回过头,那阿姨正凶神恶煞地盯住我看,吓得我一阵脸红,一阵脸白。列车在铁轨上飞奔,我一路想着我父亲待过的那个离奇的城市——r。父亲是不是就在r市的某个角落等着我呢?
大学的日子很是无聊,每天除了例行的课程,老师基本都不管我们做些什么。按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咳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哈,该怎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吧?同学们就哈哈一笑,齐声答:“知道。”老师多半会走过来,朝我脑门上一敲,半笑道:“小子,你知道么?”我抬起头,盯住他看:“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老师回头狂笑道:“你自己的事,知道不知道你心里还没底么?这……随便答,没关系。”俺说道:“那……那不知道。”同学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知道大家笑些什么,自己一个人似乎有点傻傻的。
后来我才知道家乡那些老伯伯送我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法用,外面粮票早就废止了,连老毛是那个都没几个人知道,大家还笑我傻,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记得烂本子事,连老周你都提?!慢慢地我不敢说话了,一个人闷闷地只知道上课下课。但我那些粮票什么的,后来还被一个文物爱好的老者买了去,我答应他下次再回家就多帮他拿点那些东西,那人贼好,就把我安到他家去,跟他孩子一起上学。老者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平日里总是穿几件很白净的长衫,等进了他家门时才知道那是他孙女,冲着老者甜甜地喊着爷爷。老者给我介绍起那女孩儿,笑着道:“这是我孙女,潘婷,以后你跟她一样叫我爷爷吧。”我剽了那女孩一眼,挺漂亮的瓜子脸,很白皙,身上透着一股清色的茉莉香。女孩很有礼貌地朝我伸出手,笑道:“来握个手吧,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你叫我婷婷吧。”我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叫……叫韩冰。”
从此我算是在r市找到家了,爷爷和婷婷对我也挺好,只是我从没有见过婷婷的父亲和母亲,这让我颇感到有些奇怪,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问。每天就跟她上学回家,但也混个脸熟,婷婷见我不爱讲话,也慢慢地跟我没了语言,倒跟她那一帮闺中密友闹得甚幻,那一次我们出去郊游,就听得她那闺中密友在那边讲些色笑话。我听得有些眼晕,脑门发热,但有忍不住好奇,但听杨大美女尖声道:“呵,你们知道鬼压床吧?”众人点头,“有谁被压过?你,还是你?”杨大美女很是夸张地指着每一个人。众人摇头,杨大美女有些得意了,“嘿嘿”地干笑道:“那一次,我就被压了一次,那家伙贼带劲了。”
众人就来了兴致,围成一圈,听杨大美女细细道来——从小就生活在“读书苦,上班累,不如参加黑社会,有吃有喝有美女睡”的新一代青年,多少都有几分霸气!但华强却在霸气之外带一分沉作。加上看些玄幻大作,自己也变得有几分神经,经常在下水道边转悠,期盼下面冒出西施或者杨贵妃那样的大大。同学们大都是“灯迷”,早别张大叔那些“鬼话”吓得秫秫发抖,一个个深信不疑这世上就有活生生的“鬼压床”,而且我们的美女兼大众情人miss杨还掀出自己的老底,证明确有“鬼压床”这么一回事——那是一个阴霾的黄昏,杨大美女碰巧一个回了家,一路上空气有些污浊,加上行人那匆忙的脚步,杨也感觉到自己有些身心疲惫。恍惚着回到家中,冲了个热水澡,朝床上一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游走,还伴随着那粗重的鼻息声。miss杨吓得惊醒过来,这大晚上的,小区保安那是三道锁,谁进得来?况且自家那道“防盗防火防陌生人”的大门自己还是信得过的,咋就有人进来自己还不知道呢?
睁眼一看,那有什么人,台灯依旧亮着,伸手一拉,那白织灯便火速地射出一道精神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依旧是空无一人,墙上还挂着那自己的偶像——刘德华正灿烂地对自己笑着,还色咪咪地冲自己眨巴着眼睛。miss杨回想了一下,莫非是自己做梦了?刚刚那双温暖的大手和粗重的喘息声,自己分明听得实在,咋转瞬之间就虚无飘渺了呢?
再看看华仔那宽厚的胸膛,miss杨自笑道:“难不成是你下来了?那感情好。”正欲翻过身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了了。身上仿佛有一股莫大的力量把自己牢牢地控制了起来,杨以为是被子重了,伸手去拉,那知手也动弹不了,被按在离耳朵不远的地方,身子僵硬地摆在那里。
但见自己的睡衣慢慢地朝下滑落,洁白迷人高挺的*出来。因为刚刚洗过澡,自己连内衣都没穿就睡下了,此时睡衣的滑下便裸露得毫无保留。美女miss杨的身材是不容置疑的,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后会兴奋的销魂身材。那莫名的力量慢慢地脱落着睡衣,滑过丘陵,越过平原,直接进入了原始森林,那些黑黑的大树,一根根清晰地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是那么的醉人。
自从这次“鬼压床”之后,每每向闺中密友提及,杨大美女总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双大手就确实存在。怀着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杨去了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一张白纸上清楚地写着——处_女_膜_已_破_离新这时候,杨大美女彻底傻眼了,难不成自己真的那个了?这事困了自己不少时间,每每跟好友提及,大家也都众说分谈,没个大概,反而是嘲笑一番自在去了。
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都21世纪了,谁还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一事?众人嬉笑道:“那玩意,疼不?”杨大美女站起伸来,朝发话的人一巴掌闪过去,假装愤怒道:“**,回去问你妈去。”回头对大家道:“哎,你们猜,tmd真奇怪了都。按理说也得流下几滴血的,居然都没感觉到疼,那床单依旧白白的。”众人再次狂笑起来,有人打趣道:“谁不知道你杨大美女是大家的公众情人,不是你哪天早偷吃了吧?哈哈”杨大美女嬉皮笑脸道:“我靠,老子啥时候跟人上过床?!”
众人一笑了之,但这事我却听在心里去了。这似乎跟那传说中的“处子吻”术有些相似,看来我父亲的事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事就有些眉目了。我兴奋得大笑起来,众人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杨大美女骂道“傻b!”我有些泱泱的,一个人退到密林深处去了……

第十二章 沙河小馆

某位大大发言了:“既然杨子杰当日手下马仔那么多,为何他们在逃亡激战时却只有二个人呢?”鬼鬼偷偷地告诉您:“先别急哦,故事自有水落石出那一天,先期待下吧感谢您对劣作的关注。谢谢!就这样,我愈来愈感觉跟大家合不来了,就搬出了潘爷爷的家,爷爷死活不让,我就干脆到外面做起了零工,也好赚点自己的生活费。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来临,我没有出去打零工,主要是上周我小赚了一笔,足够我花三个月的了。那次我帮艾瑞克公司联系到一张大单,奖金很是丰厚,我真后悔学电脑的我怎么不去做业务?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电脑那玩意,虽是个死物件儿,但在我看来,它比人类精明得多。
一边做事一边向人们打听当年发生火灾的那件事,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一个扫公路的大爷告诉我:“小伙子,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呢?这事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见大爷象是知道点眉目,就到路边摊买了两瓶好酒,再辗转回去,送给大爷。大爷乐呵呵的,笑着对我说:“呵呵,小伙子,你既然特别想知道,大爷我就告诉你吧。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沙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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