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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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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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看的,长明灯嘛,先秦两汉的长明灯大多用的人鱼油,后来人鱼油不好弄了就掺人油,把活人用油养着,最后直接闷在灯油里头,想想就恶心,还去看,恩?陈小鬼,你是不是从前见过长明灯,故意骗我上去看?”
“没没没。”我一听她竟然知道长明灯里的门道,不由大失所望,“我看这东西怪头怪脑的,就猜它里边肯定有什么稀罕玩意儿,原来里边泡的有死人呐,那是挺恶心,算拉,咱们都别看了,走吧。”我这番谎话说的漏洞百出,实在是糊弄不过,但当时扯谎的水平也就这么高,苏玉听完果然不依不饶,非要我说清楚,我俩正嘀嘀咕咕纠缠个没完,就发现队伍停了下来。
“别闹了,前边有事儿。”我赶紧趁这机会转移话题,伸脖子往前看。
要说造这地宫的主儿真能折腾,竟然在这七、八米宽的路上弯弯曲曲弄出条沟。庞老二金七爷带队走到这儿让沟拦住了,这条沟可能有两米多宽,体质好的加上助跑就能一跃而过,但这可不是操场上的沙坑,想跳就跳,跳不过再来。庞老二和金七爷估计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众人纷纷围到沟边打手电朝下照,看这沟有多深。
铁柱看过之后说:“可不浅啊,里头还有水,就是放的时候长了,黑漆漆的,都能拿笔蘸着写字儿了,这个是不是造地宫那些工人洗袜子的地方啊。”
庞老二对金七爷说:“七爷,咱们过去?”
“过吧,总不成让这沟堵着路,你打算怎么过?”
逢山开路遇水造桥,可这沟也不值当搭座桥,二刚子信心十足的说:“这破沟我不使劲儿就跨过去了,你们都闪一边去,我先过个让你们瞧瞧。”
庞老二说:“还是稳当点,回去从迷墙撤块木板来搭上去。”
这儿离着迷墙还有好大一段路,二刚子说:“二爷,费那劲干嘛,直接蹦过去不得了,兄弟们给打好亮,看我的。”
二刚子人高马大,要说这两米多的距离确实难不住他。二刚子朝后退了退,加速跑几步之后伸出右脚向对面跨过,众人都瞧的清楚,他这一步跨的够大,绝对能到对岸,铁柱出声给他喝彩,话音还未落,二刚子的一只脚已经踏到对面的沟边。
按常理说,一只脚踏到实地,另一只脚跟着身子前倾的冲力顺着也就过去了。但二刚子的脚刚踏上去,让人万万意想不到的事便发生了,对面本该坚硬的石头地面竟然凭空塌下去一截,这样一来,二刚子站立不稳,手舞足蹈的掉进沟去,那模样着实滑稽。
铁柱哈哈大笑,还没等他笑完,掉进沟中的二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众人慌忙拿手电照着沟下,见沟里的黑水已经将二刚子淹没了大半儿,更为恐怖的是,二刚子浸入黑水的部分身体竟然在一瞬之间变成了森森白骨!
这变故把众人吓的够戗,苏玉几乎惊叫出声,其实二刚子掉进沟中发出那声惨叫时已经沾到黑水,随后便气绝身亡,连挣扎都没来得及,沟里的黑水也不知道有多深,一点点漫过白骨架子,随后大家清醒过来,都说想法子先把二刚子的遗骨先捞上来。
金七爷在旁说道:“人都死了,还捞上来有什么意思,这沟里的黑水能蚀骨腐肉,谁嫌自己命长了就去捞吧。”





当阳地宫 第五十四节 曾祖的秘密(1)
 更新时间:20101030 14:04:30 本章字数:3732

他这么一说,准备跃跃欲试动手的人都打了退堂鼓,二刚子是卫攀的伙计,卫攀这人对手下兄弟着实不薄,尽管金七爷把话说明了,但卫攀还是执意要把二刚子的遗骨捞上来,金七爷又拦了两句,见卫攀听不进去,便袖手不理。
庞老二虽然前几天刚交代过我们卫攀这人是黑是白还不能确定,但我和铁柱看他如此这般顾念兄弟,心里很是感动,都上去帮忙,铁柱从背包里拿出铁爪,绑好绳子坠下去想勾住二刚子的骨头,但绳子一沾黑水便被腐蚀,连着铁爪一同掉进水里。
我们接连又想了好几个办法,但沟里的黑水委实太厉害,几乎什么东西下去就眨个眼的工夫便化的无影无踪,要这么耽搁下去,只怕连二刚子的骨头都要遭殃,无奈我们手里实在是没有可用的东西,到最后卫攀看实在是不行了,才心有不甘的放弃。我们这三方人自打合在一起寻找圣师宝藏以来从没折损过人手,虽然中间眼见过田武和黑衣人之死,但那些毕竟是局外人,二刚子人还算厚道,所以他今天身遭不测,大伙心里都免不得有几分难过,庞老二看士气低糜,怕接着干再出意外,就叫大伙暂且回去。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暗想,这地宫里除了阴阳砖以外,别的地面可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整体石地,难道又是机关?让沟边的地突然塌下一块?说实话二刚子也太过卤莽,若是依着庞老二的意思,先去搬块木板来,大概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惨剧。
回到道观时间还早,但出了这样的事,谁都没心闲聊天了,各自闷头分开坐着,卫攀还在跟言旭念叨着二刚子是什么时候跟的我,替我立下什么什么功劳,临了却连他尸首都保不住,言旭好生劝慰了他一番,卫攀长出口气,大步出门去了。一天之内连见两人死去,这样的经历我平生都未遇见过,尤其是二刚子死状凄惨,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
就这么死气沉沉的熬到第二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是得面对那化骨的黑水,这一回谁都不再嫌扛块木板麻烦,还拣着最初由原木制出来的厚重木板拿了两块,庞老二带了一根三米多长的木棍,想来肯定是要伸到对岸去试探路面。一路走到化骨池边上,庞老二把木棍杵到对岸,照着二刚子昨天下脚的周围地方轻轻敲打,那地面却没了丝毫动静。庞老二心里也颇为纳闷,随手加了点力,见地面还是纹丝不动,便一层层加力,直到木棍敲在地面上足有几十斤重量时,化骨池对岸的石地才象昨天一般塌下去一块。我们这时候心里明白,这道机关不同于阴阳砖稍稍受力就会触发,而是重量需得达到一定标准,想必设计化骨池的人心知无论谁过地宫里这条沟都要先行试探,于是就把触发机关的力量上提,轻轻试探没有用处,等人消去戒心真踏上去时,一百多斤的血肉之躯便超出了触发机关的上限。
庞老二摸着门道,用大棍在对岸清出块一米多宽的缺口,跟着叫人小心翼翼把带来的木板架在化骨池上,桥一搭好,却没人敢过。
这也怪不得众人胆小,我们每天下地宫都要从迷墙顶部经过,没有一个害怕的,只是因为迷墙就两米多高,倘若我们脚下是万丈深渊,恐怕谁也不敢多走半步,眼前这化骨池虽说不算太深,但里面的黑水和万丈深渊其实差不了多少,因此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第一个出头冒险。金七爷等的不耐烦,先把自己几个手下挨个儿骂了一遍,迫于他的淫威,许长胜咽口唾沫,抹把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几厘米几厘米的往前磨蹭,短短三米多长的木板足走了几分钟,好容易挨到对岸,一摸额头,不知不觉间又是大汗淋漓。见他平安走过去,庞老二伸过大棍让许长胜抓紧,凌空架在木板斜上方,等于是给过桥的人搭了个扶手,更加稳当。
既有人开了先河,后面的人心头惊惧梢减,一个个壮着胆子过了化骨池,就苏玉临阵掉了链子,几次鼓足勇气要过,但伸脖子看看池子里的黑水便又退回来,好在金七爷只对她颇有耐心,又是鼓励又是宽慰,亲自在她身后看着,才算把她哄了过去,等人一过完,庞老二丢下手里的棍子,轻轻巧巧几步就跨到对岸。
过了化骨池以后两天里边都没遇到大风大浪,可能是二刚子死的忒惨,这股压抑劲两天都没从众人心头消失,除了下地宫,就是吃饭睡觉,本来日子就过的够没劲,这下可好,连聊天的人都没了,恰好又要下山买食物和水,这活儿本来需要身强力壮的人,毕竟来回路途遥远,还得背东西,我死皮赖脸的磨来这个差使,只为出去透透气,根本不在乎来回那么远的山路,最起码下山能见着几个生脸庞,还能和下头的人搭几句话。我们的目的地仍是滩头乡,中间还能路过陈村,想着表叔家的新房该动工了,我得过去看看。
我和松爷,小方,赵胡子四人大清早出门,踢着山路边嫩草上结的露水,不紧不慢往山下走,山秀梢给松爷那叠照片几乎被翻的起毛边儿,但松爷得空还是要拿出来看,瞅着他那副美的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直返酸水,又心酸又嫉妒,算了吧,孩儿原本就喝酒这一个爱好,自从上了山也被剥夺了,要是再不给他点精神支柱,日子可该怎么过?
路过陈村的时候表叔的房子果然开始盖了,表叔正在院子里忙活,我叫松爷他们先往前走,然后喊了表叔两声,表叔回头看见是我,赶紧跑出来说:“宝娃,这段日子跑那儿去了?”
“工作呗,不能天天在家歇啊,我也得吃饭不是,表叔,瞧样子你是想起幢大房子啊。”
“既要盖新房,就干脆盖的大一点,一来看上去气派,二来你表弟以后生了娃都有地方住,别象我爹留下的房子。哎,宝娃,你跑回来干什么了?”
“没事,跟几个朋友到山里玩两天,他们都在城里长大的,没见过山里头的景致。”
“宝娃,你现在上的是什么班?怎么天天不着家?前段日子我专门到阳川去找你,你家,还有你说的那个三谭院,我都找遍了,也没寻着你。”
“怎么了表叔,有啥事儿?”
“前段日子不是拆老房子么,房子拆了,挖地基的时候在老屋的后院里挖出个坛子,口封的挺严实,我寻思这该是家里先人埋下的,不过不知道是那一年埋下的,也不知道坛子里头装的什么东西,反正掂在手里轻飘飘没多重,我就抽了个空想给你送到阳川去,你这小子,叫我白等了两天,我心说等房子盖好了再去一趟呢。”
“表叔,坛子呢?”
“在我家里头,正好,你这就拿走吧,也省我再往阳川跑一趟。”
表叔领我到他家里取出了坛子,这坛子很普通,就是乡下人腌咸菜常用的那种粗瓷坛子,坛口还象酒坛那样加了一层封泥,没多重,来回晃荡晃荡也听不到动静,我很疑心里面是空的。
拿了坛子,我想着在这儿耽搁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再泡下去就赶不上松爷他们,于是跟表叔略谈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出了陈村,我嫌抱着坛子太不顺手,想把坛子弄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坛子就丢掉不要了,虽然是从地里挖出来的,但当年我在苏老板店里那一年学徒可不是白干的,一看这坛子就知道年代不会太久远,而且做工粗糙,没什么价值。我在路边把坛口上的封泥一点点弄开,又揭开上面蒙着的两层粗纸,伸手去摸坛子里的东西。坛子倒不是空的,里面放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我心里纳闷,我家这位先人怎么弄件衣服这么郑重其事的保存起来?这衣服现在很少见了,是手织的土布缝制的,没有染色,我把衣服抖开,上面隐隐显着暗红色的字迹。
上面还有字?
这一下我来了兴趣,把坛子丢在一旁,将手里的衣服完整摊开,果然,整件衣服的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暗红的小字。我刚读了个开头,便惊呆了,忍住心中激动,逐字逐句把所有字都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心头的震动无异于晴天响了一声霹雳!
原来这件衣服以及上面的字迹,全都是我曾祖陈兴才所留。





当阳地宫 第五十五节 曾祖的秘密(2)
 更新时间:20101030 14:04:31 本章字数:3830

看完衣服上的字迹,我心里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只是还有点疑惑未曾解开,一边假想当时的情况,一边把衣服重新叠好装进背包,好在主要的悬念都从衣服上找到答案,剩下的只算末节,略一思索便心中了然,随后加快步子追松爷他们去了。
这条线索算的上是第一手资料,无比真实,真没想到事过这么多年,扰了父亲一生的困惑竟然在我手中解开,若不是表叔拆掉老屋,这秘密不知还要在地下埋到几时。我生性也算豁达,得到结果之后心里又是轻松又是沉重,不过想着庞老二说的话,事过境迁,烟消云散,原本的无头案能真相大白,也算老天照顾。我调调心中情绪,装作没事人一样跟着松爷他们买好东西,然后一路回了小阳山。
回去之后我把曾祖留下的衣服拿好,瞅个机会对庞老二使使眼色然后出门,庞老二心领神会,过了一会儿就从道观出来,我俩又朝远处走了走,庞老二问我有什么事,我拿出衣服递给他说,你看看。
这时候天色已黑,我打火给他照着衣服上的字迹,庞老二只看了开头一句就颇感意外,原来衣服上头一句话便是:我乃林边县陈村人陈兴才,庞老二正要接着往下看,我手上的打火机挣扎着跳跃两子就再也打不出火,庞老二说亮着光太抢眼,好歹你也看过了,把内容给我讲讲就行。
“二爷,衣服上是这么说的,原来我曾祖兴才公并非一直在村里种田当医生,从前他老人家在外边奔波的时候还拜了一个潮江人梁从厚当师傅,但具体学的什么手艺没有讲明,不过,联系后头所记的内容,十有**他老人家跟你是同行。”
“这个梁从厚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潮江梁家也是六大家里头的,要你这么说,这梁从厚该是梁家某位前辈,你接着往下说。”
“曾祖学了手艺之后一直天南海北四处闯荡,但他终究是定不下心来,只因当时我祖父年纪还小,我们陈家人丁一直不旺,从我往上数好几代都是一脉单传,所以曾祖他老人家记挂的很,最后一狠心干脆金盆洗手,回陈村过了平常人的生活,种种田,练练拳脚,用前些年在外闯荡时学的医术给人看病。”
“能舍去千辛万苦学来的一身功夫激流勇退,这倒不易。”
“我曾祖就这样在陈村隐居了很长段时间,一直都风平浪静,没什么大事,直到51年的时候,一个叫梁顺的人带着另外一个姓金的摸到陈村来找他老人家,梁顺对曾祖说,姓金这人是山西侯马金老太爷的长子。”
“咱们原先猜的不错,你曾祖和金老大果然是有过来往的,那姓梁的可是潮江梁氏?”
“这个没有说明,曾祖只说他是师傅家里的后辈,是当年学艺时同门的师弟,曾祖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外人,因此对这两人分外热情,梁金两人住了几天,一直都说些闲话,有一天三人一起喝酒的时候,梁顺悄悄对曾祖说了件事。”
“圣师宝藏?”
“对,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的线索,不但知道圣师宝藏埋在当阳,还知道就在小阳山附近。二爷,这一节咱们也是清楚的,当年金老大先弄来的墨玉,很有可能他手里还有圣师手札,回家遭了冷眼之后负气跑出来找别的帮手,先找了卫垂柳,被拒绝后又找了梁顺,姓梁这人耐不住宝藏诱惑,就和金老大搭了杆子。梁顺跟我曾祖过去就认识,因此来拉我曾祖入伙,毕竟陈村离着小阳山不算太远,曾祖熟悉周近的各种情况。对他二人的邀请,曾祖起初也是不答应,但梁顺软磨硬泡,金老大也在旁添油加醋,曾祖念着师傅的恩情,最后还是勉强点头应允。不过我一直怀疑金老大手持的圣师手札内容要比金七爷这本完整的多,因为曾祖记述他们在小阳山查探几天之后,偶然从手札里一段隐晦的话中得到极为精准的宝藏入口位置,三人顺藤摸瓜,很快就寻到道观,然后找到入口。”
“金七爷现在保存的圣师手札是不是金老大当年留下的?”
“不是,金七爷的手札是从别的地方得来的,你听我讲完就知道。他们三人找到宝藏入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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