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郭家圣通[宫斗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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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郭家圣通[宫斗系统]-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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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刘濞所说的贤士董兴?”真定王刘扬问。
“在下正是。”阴兴微微作揖,身子挺的十分板直。
他本就长的极好,再加之可以做出的姿态,让刘扬瞬时对他好感倍增。
“听说,您能解本王忧愁?”刘扬道,“那你可知本王因何忧愁?”
“大王真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吗?”阴兴故作玄虚道。
刘扬果然色变,他犹豫一下,便挥退了左右,方道:“如今可以说了。”
好吧,他这副做派也让阴兴终于能肯定,他的忧愁定然是和郭主一家有关了。否则,他何以依他所言,真的屏退左右?
阴兴心头把握更大了几分,只是,还不能急。他与刘扬初次会面,定要一击必中才好。
阴兴做出名士派头轻轻一笑:“大王所忧之事,不过来自南地。”
废话,如今北地基本上都是刘扬独大了,他怎么可能忧心?唯一能让他如此焦虑的事情,肯定是南地出来啊。只是到底是不是郭主一家,恩,还需要看刘扬的反应。
刘扬脸色大变:“董先生您,您竟真的知道?”
阴兴袍袖拂动:“我不但知道大王所忧何事,更知如何为大王解忧!大王可愿一听?”
刘扬直起身来:“先生快快入座!快快入座!先生教教本王,如今王妹之女做了帝后,本王当如何是好?昔年,本王还曾问王妹借过些银财,不瞒先生,本王如今不仅拿不出那些钱来,更连共借了多少都记不得了啊!”
‘感情是找自己妹妹打了秋风,现在看到妹妹一家位高权重了,怕不还钱会被记恨,还钱又不想还啊!’阴兴还真没料到会是这种俗事,不过看刘扬眉头仍旧紧皱。他便再炸了炸刘扬:“恐大王此言未尽,大王与郭主之间相欠哪知银财之事?不过大王既然不主动提及,我也只好假装不知了。”
刘扬闻言色变。
良久,他起身沉了音道:“不错,我与王妹之事不止银财而已。里头还涉及到了一个人。”
阴兴努力让自己继续面无表情:“看来大王不准备隐瞒我了。”
“是,”刘扬一揖到底,“那人便是刘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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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阴兴施计让刘扬屏退了左右。
便有一人急急而出,往府外走去。
“老杨,今儿干嘛走那么急?”守门的人问道。
“前儿不是得了点赏钱吗?我家里的那个,叫我今日买盒秋华的胭脂给她捎回去,不然进不了卧房,这天寒地冻的,不进卧房抱媳妇睡觉得冷死啊!”那人抬起头来,约莫三十来岁,面容平庸,有些微黄。
“那快走吧,这秋华的胭脂那么一小盒就贵的杀人!真是,女人还偏就爱那个!”那人感同身受道。
“可不是么,就女人的钱好赚。咱们拼死拼活累一旬,就够买盒胭脂的。”那被叫做老杨的人随口应了几句,低着头便快速走了。
走过几条街后,他钻进了秋华的胭脂铺。那小二抬头看他:“客官,您要什么样胭脂?”
“你们这儿哪种卖的最好?”他扬声道。
继而低声细语:“告诉主子,阴兴已同真定王见了面,真定王对他颇为信任!”
“诺。”那小二道。
继而扬声道:“就这种蔷薇的卖的最好了。”
“那这个要多少钱一盒啊?”


☆、第59章

阴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竟然听到了那样隐秘的一段……咳咳,情史?
刘扬依旧皱眉在诉苦:“王妹似乎很是关注刘植。我觉得在郭昌去后;她若是愿意改嫁也是极好的事情。可是……谁知道他竟然死在了密县啊!这可真不能怪我,密县那么远,我真的是鞭长莫及。且;明明在五社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哦;还打了胜仗。”
阴兴越听越是心惊,眼瞅着刘扬便要在‘破坏人家姻缘要遭牛踢’的大路上一去不回头,阴兴慌忙拉住:“大王!如今要说的仿佛并不是刘植之事?而是如何应对郭主!”
刘扬连连点头,连动着下巴上那叠了三层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不已:“董先生说的对,董先生说的对!”
刘扬这样子,同彘相比;所差的不过是能言与穿衣了。若是不能言,在扒光了衣服往圈里一扔,只怕;便说是大彘也无人不信的。
阴兴一边叹息这样的人居然也能称王;一边又庆幸幸得刘扬是这样的人;否则他将要如何行事呢?其实,刘扬所顾虑的事,在阴兴看来那都不叫事。
或许,连刘扬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看似纠结财务和刘植之死的背后。其实藏着的是他心头因为同郭主优势颠倒后的落差和自卑吧。
不过阴兴可没有那么好心来开解刘扬,帮他找到他心头真正急惶不安的缘故。这样送上门来的天赐良机,他若是不用,便太可惜了。
心思百转千回后,阴兴笑道:“大王所忧虑之事若要破解,说来极为简单,但却又极为繁琐。不知大王可愿一试?”
刘扬那双被肥肉挤成了绿豆大点儿的眼睛瞬时亮了:“先生速速讲来!速速讲来!”
阴兴唇角一勾,声音顿时低了下去:“这第一么,大王不妨传令将士,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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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河北便开了一朵颜色诡异的烟花。
而另一个郡县的秋华胭脂铺老板看到了这烟花后,立刻走到后院,也燃起了一朵颜色一样的烟花。
一一传递,便如同烽火台那般。最终抵制——
“起来!”青女使劲掐了一记阿郑的手臂,“快!我刚刚看到信号了!快去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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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嘈杂?”郭主睁开眼,问身边婢女。
“是青娘子同阿郑来求见大郎君,大郎君言及让老夫人安心休息。他能一一办妥。”婢女躬身作答。
“恩。”郭主听了便闭上了眼。
她并没有立刻睡着,只是唇角扬起:她的儿子,也长大了。可以放心依靠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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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没有看错烟花的颜色?”郭况脸色阴沉。
“未曾看错,”青女道,“郎君,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阴兴此番行动,无非是要使得舅舅信任于他,放权于他。好做出些舅舅大逆不道的罪名来。可如今我们却不知他到底要如何行事。”郭况思索道,“若是一味的等待,探听,则会落后于他,失去良机,唯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
是啊,天高路远。虽以烟花为信,一一传递至雒阳城,可这烟花能传递的信息太有限了。郭况当日定计时,说的是当阴兴同刘扬有接洽联系且有亲密之意时,燃此烟花。只是,这信息虽然及时了,却不能将到底刘扬与阴兴做了什么一一说清。
如今天寒地冻,飞鸽传书已是不能。若是只等秋华快马加鞭来信……
郭况一拍桌子:“阿郑,我与你明日出城速往河北而去。青女你明日随阿母进宫去看阿姐,将此事细细密报于她。以防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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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和阴家的战争在河北拉开序幕。
阴兴这头轻松拿到刘扬的一支军队调度权后,便立刻写了密信交予阴明,让其立刻返回雒阳城去告知阴识。
是的,他拿到了刘扬一支军队的调度权。
刘扬此时已然晕了头,竟在听了他一大堆天花乱坠的解决之法后,头嗡嗡作响:乍一听,只觉阴兴说的的确十分有理,且十分有用。但细一寻思,竟是桩桩件件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刘扬老矣。他虽与郭主相差不过十余岁,但多年的养尊处优,还有这一身的肥膘都将他身体迅速拉垮。精力早已无继,可偏偏到了这份上,他仍不愿让出王位。反倒对自己年富力强的儿子刘缨有了强烈的防备之心。
听到事情竟如此繁多后,刘扬当即便有些不乐意了。
阴兴便立刻提出要为他分忧解劳。刘扬仔细一想,便应允,不过对于权势他是看的极重。故给予阴兴的兵士,不过是最小的一队,且不算精兵。
阴兴自然明白他之所想,也不以为意。带着刘扬给他的那支军队,同刘濞告辞后,便去了密县去给死了快两年的刘植收尸去。
话说,密县那场战役真算是惨败。死伤无数,刘植的尸体刘秀自然没找到,只能立了衣冠冢。如今阴兴的第一计便是去把刘植的遗骨收回来。
只是不知他连刘植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要如何才能从当年遍地白骨中找出属于刘植的那具了。
不过横竖他说这话就是为了让刘植更加倚重他的。至于到时候找到的遗骨是不是刘植的——他若说是,谁又能从一堆骨头上分辨出不是呢?
刘扬也是傻了。他若是同郭主稍微沟通一下,便能知道,对于刘植的死,郭主那是以手加额连称庆幸的——当年若不是刘植做了拉皮条的人,她的女儿何苦要嫁给刘秀去替刘扬连这场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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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阴老太太每日不倦地大喊声作伴的阴府。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阴识手握缣帛,一时感慨万千,忍不住流出了热泪:“君陵!君陵!”
邓氏依偎在他身侧,也看到了那缣帛上的字:“太好了!太好了!这可是绝好的消息啊!”
阴明咂舌不已地看着面前两人:“家主,夫人,你们为何如此憔悴?”
两人一时无语,竟不知如何作答。
阴明自觉自己可能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他想要补救,便又道:“家主,那郭氏香寒如今已然进宫给那郭氏女找了不少麻烦吧!前些日子二郎君还同我说,虽然那郭氏香寒的确十分令人不快,但若是将她放到郭氏女身边,定能为我阴家省却不少麻烦。看来还是家主最神机妙算。任人怎想也只觉得那是郭氏女的堂姐,根本想不到却是个惹祸篓子。哈哈哈……”
他笑着笑着,突然顿住,只见阴兴同邓氏脸色越发难看。他心头一个咯噔:“家主,这……”
邓氏见夫君脸色铁青,身子微颤,忙道:“郭氏香寒的确是惹祸篓子。但……她惹的祸,却不是对郭氏。”
阴明呼吸一滞,瞬时想到了不好的事上:“难道说阴贵人她?”
“小弟已被郭氏香寒之母杀死,”阴识道,“吾之好友宁平公主驸马李通,已纳郭香寒为贵妾。如今,家宅不宁。”
“三郎君死了!”阴明险些栽倒在地,他睁大了眼看着阴识。只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我们从河北找回的丧门星,没有丧了郭氏的门,”阴明脸色瞬时苍白,“竟……竟是丧了……”
辛辛苦苦如此之久,好不容易请回的催命符,没催了敌人的命,却先祸害了己方……这,这若是二郎君知道了,该如何承受?
“次伯,”邓氏见自家夫君脸色越发难看,忙打岔道,“次伯,莫若先来看看二弟那边该如何行事才好,莫,莫再悲伤。得尽快行事啊!”
阴识看着为他担心的妻子,心头一热,握上了她的手。
这个女子,初时是他为了阴家而求娶的。他并不爱她容颜,也不爱她心性。是故,与她有了躬儿后,便开始广纳美妾。可却是这个女子,在阴家最艰难时,偷偷拿出自己的嫁妆填补阴家,又是这个女子,在面对刘家大郎找上门来的亲眷时,因了一句伤及到他的空话,而同那女子缠斗在一起,她为了他,牺牲了那么多。
曾经,繁花似锦,他对她视而不见,如今,却在荣华即将凋零时,方才在一片嘈乱中惊觉永远。原来她从不曾离去,一直在他身边。
如今,她容颜已老,芳华不再。而他却忽然惊觉到,原来她却是这般的美好。
阴家,还能走到他期望的巅峰吗?到了如今,他已有些不敢肯定。
握紧她已不再如同当年一般细滑柔白的手,他心头却越发的温暖:或许他这一生做错了很多决定,可至少,他没有娶错妻子。得她为妻,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
看着妻子脸上慢慢的崇拜与依赖,阴识又恢复了曾经的自信:“告诉次弟,神迹之言可以用之。此去密县,便是最好的机会。让刘扬自己的军士看到神迹,一路传回河北,即使刘扬幡然醒悟,却已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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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宫中。
听完青女的话,郭圣通便转向了郭主:“阿母,您怎么看?”
郭主抱着刘疆并不看他们:“你们自己决定,自己去做。我老矣,总之,不管你们做了什么决定,我都随从。”
郭圣通知道这是阿母的态度:她不想对上自己的王兄,却也不愿儿女受其连累,便将一切都放给了他们。
正说着,郭主手上一热,却是刘疆尿了:“你这小家伙,竟尿了你大母一手。真是淘气!”
郭主抱着刘疆便喊了葵女:“带我去,给他换身干净的衣衫。”
郭主同葵女离去后,这殿中便只剩了个青女。
“你一直都做的很不错,只是这次阿弟同阿郑去了河北,雒阳城的秋华和月芳便要你多多注意了。”郭圣通笑道,她摘下腰间玉佩放到青女手中,“你同阿郑成亲,我还没送贺礼呢。”
“这玉佩太过贵重,”青女忙道,“且当年若不是娘娘和郎君,安有青女的今日?”
“也是你值得,我听说郭江已然死了?”
青女闻言,脸上浮出轻快的笑容来:“他已然被划花了脸,却不想仍旧有人好他这口。竟……最后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身体皮肤无一处完好的被扔了出来。当真是大快人心。只可惜我不能亲眼看到这场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郭圣通叹息,“对了,你同阿郑的好消息需快些来啊。”
“我曾听过竹若大师讲经,言人有轮回。阿郑同我说,若真是这般,我们也时常去供奉佛祖,只求翎儿投胎转世,再入我腹中。此生定好好宠他,爱他……”青女说着泪如雨下。
郭圣通却是极明白她的心思:她又何尝不希望如今的疆儿便是上一世那个投胎转世所来的呢?
“阿郑心好,又一直很疼翎儿,我想着,若能真的这般,就好了。”青女努力抹着眼泪道。
“对了,如今这雒阳城中有多少人信了佛祖?”郭圣通忽然想到这事。
“甚多,特别是女子。”青女道,“有福的便希望这福气长长久久,生生世世。无福的便祈求来生幸福美满。而平民中则信奉更多。如今想要出家为僧的男子众多,简直是雒阳城一景。若不是女子不能出嫁为僧,只怕,又是另一景了。”
“欲出家者甚多?”郭圣通心头一紧。
青女道:“是哩,可见竹若大师禅理的确动人心弦。陛下和娘娘真是慧眼识人才啊。如今,一切佛教之学,不止是雒阳城,就连其他等地的铺子亦有人道。”
郭圣通却不同青女这般兴奋。
从青女方才的话中,她已然预感到了若不及时有政策制止,这僧侣……
做了僧侣,便不可再娶妻,不可再杀生,每日早课晚课,皆念经唱诺。若不制止这样的风气,只怕,届时不止人口会锐减,百业也将萧条!
而刘秀,他有想到这一点吗?
郭圣通心心念念要给刘疆一个天下太平的大汉,若这大汉,无人耕种,无人行商,有的只是光头念经的僧侣……
不行!此事必须尽快同刘秀沟通一下,看看他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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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走后,郭圣通先捋了捋思路。
首先,阴兴去了河北,似乎已获得了舅舅的信任。若是上一世真定王欲谋反的事情背后也是阴兴所为,接下来的事,她能推敲出来了。
“建武二年春正月,真定王刘扬复造作谶记云:‘赤九之后,瘿扬为主。’扬病瘿,欲以惑众,与绵曼贼交通。光武帝遣前将军耿纯诛之。”郭圣通回忆起了后世史书中的记载,心头蓦然一惊。
不过,阿弟既然已经过去了,她便应当相信阿弟能将此事料理妥当。
阿弟在河北,她在雒阳,这一遭定不会让什么歌谣再天下皆知了。只是,舅舅如今已老,还是早些让位于表哥刘缨才好!
不过,此时最要紧的是:“阿雪,去请陛下来长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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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是第一次被郭圣通的婢女来请往长秋宫的。
他先是一愣,复又笑了起来:定是他这些日子夜夜歇在漪澜殿中,郭圣通终于熬不住,吃醋了!
“程立,”他笑道,“我之魅力,果无人能挡!”
程立低头道:“陛下自然是英气非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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