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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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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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接过纸条,递给影无痕。

    影无痕看过以后,嘀咕:“还挺远的啊。”

    卖家不再说什么了,拱了拱手:“小的先走了,如果影将军到时拿不到真货,一定会找到小的并杀了小的,所以小的绝不敢撒谎,就此告辞。”

    然后,他就转身,快速离开。

    手下看看他的背影,问影无痕:“将军,就这么放走他吗?”

    影无痕笑笑:“派人跟踪他,切勿打草惊蛇。另外,派人去这个地方找找。”

    手下应声,跑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影无痕却有点坐不住了,转来转去的,恨不得那个盒子马上就能找到并送到他的跟前,让他成为第一个知道夜九极力隐藏的秘密的人。

    等啊等,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手下终于急匆匆地将抱着一个用毛巾包裹的盒子进来。

    影无痕眉梢一喜:“东西找到了。”

    “找到了。”手下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将毛巾拿开。

    一个约莫三尺长、一尺宽的乌金盒子,出现在影无痕面前。

    影无痕抚摸着光滑冰凉、乌光亮泽的盒子,啧啧称赞:“真是好东西!”

    这盒子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造的,那里面放的,一定也是极其珍贵的东西——夜九的秘密哪,真是令人兴奋。

    只是,他随后看来看去,摸来摸去,都没找到可以打开的地方或地方。

    区区一个盒子,居然能难倒他?

    他还真是不服了!

正文 是她让我这么干的

    于是,他一屁股坐下来,卯足全力,很认真地摸索、研究盒子上的每一寸地方,发誓非要找出打开盒子的方法不可。

    然而,他试到天黑,饭也不吃,酒也不喝,愣是没找到开盒之道!

    气得他一把将盒子砸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好几脚,吼道:“来人,拿这个盒子给军中的铁匠,我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非给我把这盒子弄开不可!盒子坏了不要紧,里面的东西不坏掉就行了!”

    下人赶紧领命去办。

    影无痕窝着气,躺在铺着虎皮的宽大椅子生闷气。

    居然有他打不开的盒子?

    他破解不了夜九设计的谜语?

    想到就生气!不过,他随后一想,又笑了:夜九将盒子的秘密守得越是严实,越是说明盒子里的秘密很重要!

    哈哈哈,夜九的最大秘密,现在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真爽!

    笑够了以后,他下令,让人端上好酒好菜,痛痛快快地享受起来。

    另外一边,夜九听到他的盒子终于现身,立刻让人去报价,出价最高的前三名全是他的人,然而,报价结束之后,中介却说卖主反悔了,交易无效。

    夜九怒得连夜出城,冲到中介的住所,当着他的面杀了几个人,中介才结结巴巴地告诉他:“有消息说,卖主已经暗中联系了其他买家,将东西卖了出去……”

    中介一开始就收了押金,所以,卖家就算中途反悔,对他们也没有太大的损失,他们一般不会追究。

    夜九盯着他:“卖给了谁?”

    “我不知道……”

    夜九手上寒光一闪,他的一只耳朵就没有了。

    他惊得赶紧道:“我虽然不知道卖家将东西卖给了谁,但我知道卖家的落脚处……”

    干黑市买卖的,总会多留几手,防止上当受骗、将来继续合作什么的,所以,他也让人暗中跟踪了那个主动联系他的卖家,知道那个人的落脚处。

    夜九得到地址以后,单手捏住他的脖子,一用力,中介就没有呼吸。

    竟然敢拿他来做买卖!

    还拿他唯一重要的东西进行拍卖,这些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而后,他冲出屋子,往听到的地址奔去。

    在某个很偏僻的角落里,他找到了那间屋子,直接踢门进去,里面几乎空无一物,唯一显眼的,就是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色发青,似乎是毒发身亡。

    夜九蹲下来,探了探,确实死了。

    他的脸色沉了:但愿他不是被杀人灭口!

    然而,当他搜遍了狭小破旧的屋子以后,他知道,这个人真是杀人灭口了!

    抢了他的珍宝的人,没有亲自出面,而是让这个混帐代为出面处理交易的事情,现在,这个混帐很可能已经卖了他的珍宝,然后被真凶杀掉灭口!

    如此,他想找到他的盒子,难如登天!

    这种认知,令他怒火涛天,第一次,他毫无血色的肌肤,被极度的愤怒染红,青紫色的血管,如沸腾奔腾的河流,在他的肌肤底下流窜着,咆哮着。

    连他的亲兵,都感觉到了这股似乎要毁掉一切的愤怒与杀意。

    几个人,都有些怕了,不敢出声,不敢靠近。

    半晌,坎黎才走上来,小心翼翼地道:“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夜九抬头,双目赤红如血,原本肤色透明的脸庞上也布满了微微凸起的血丝,妖美而吓人:“放话出去,如果两日之内我拿不到我的东西,我就杀尽与黑市有牵连的所有人,买家与卖家都不放过!”

    敢打他的宝物的主意,统统该死!

    他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真凶!

    坎黎咽了咽口水:“我、我知道了……”

    他知道老大很可怕,但这一次,却是最可怕的。

    夜九不再说话,站起来,走出去,声音没有半点温度:“把他的头割下去,查他跟谁接触过,将所有跟他接触的人全抓到营里,我要一一审问,有不配合的,全杀了。”

    “是——”坎黎乖乖地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挥刀砍下那个似乎是个小混混的死人的脑袋。

    他家老大是怎么样的人,这危陕关的人还不知道么?

    怎么还有人去揭他家老大的逆鳞呢?

    第二天,坎黎就带着一群精兵,提着一颗人头,满大街地追问人头的主人是谁、与何人有来往,凡提供线索者皆有赏,于是,轻松地打听了不少消息,然后,不断地将相关人员往剪影军的军营押。

    同时,两天之内,夜九若是还找不到他的盒子,就杀尽所有与黑市有关者的警告,也传得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

    现在的危陕关平民,已经没有人敢去招惹夜九了,唯一能跟夜九抗衡的,只有三国的守军了。

    影无痕听到夜九放的狠话,以及夜九的人到处在找卖家之后,笑了:“不愧是姓夜的男人,做事真是够狠够绝的。”

    如果当皇帝的不是夜轻歌而是夜九,那他的姑姑影如霜,能不能掌控大权,就是个问题了。

    难怪这位姑姑处心积虑地想除掉夜九啊,连他都觉得不能让夜九走得更远了,再走,夜九就能走到大顺国的疆域了。

    “那个盒子,可弄开了?”盼了一个晚上又半个上午后,他终于忍不住问。

    如果盒子已经被打开了,手下一定会第一时间送上来,到现在还没送,应该是没办妥,可是,他急着想知道盒子的秘密呀。

    “还没有。”手下低低地道,“铁匠们费了大力气,只融开了一个小孔,看不清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如果想彻底打开盒子,除非把乌金全融了,但是,那会毁了盒里的东西。”

    影无痕皱眉:“如果要融开足够大的孔,需要多长时间?”

    “至少两天。”

    “两天?”影无痕嘀咕,“夜九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按夜九那种要命的调查手法,很快就会查到那颗人头的主人曾经来找过他,然后说不定会直接杀上门来,那样,他要么跟夜九提前决一死战,要么将盒子交出去。

    但是,没弄清盒子里的秘密,他怎么甘心将盒子交出去?

    想了又想,他道:“让铁匠尽力,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办妥,就别弄了,将盒子拿给我。”

    这一天,剪影军抓了一百多号人,押到剪影军军营中央的空地上,夜九亲自审问这些人。

    他拎着那颗人头,从这些人的面前走过,冷冷地道:“我知道,那只盒子就在你们当中的一人,或者几个人的手上,你们什么时候交出盒子,我什么时候放了你们,否则,我会一个个地都杀了。”

    有人叫道:“这太不公平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

    一个士兵走上去,挥刀就砍,他的脖子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没有声息了。

    如此,再也没有人敢吭声了。

    夜九环视他们,又道:“即使你们没有参与,但是,你们当中一定有人知道内情,知道这个人近几天与谁最为亲近,知道这个人在谋划着什么。说出来,我只要找到真凶和东西,就会放过你们。”

    一片死寂。

    一阵子后,有一个人道:“你真会放了无关的人?”

    夜九盯着他:“我一言九鼎。”

    终于,这个人看了看四周,走出来,走到夜九的面前,道:“阿金欠了我不少赌金,前几天,阿金悄悄地告诉我,他准备发大财了。我问他发什么大财,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说他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手上有些好货,需要帮手帮忙出货,待他将好货出手以后,就能还我的钱了。”

    阿金就是人头的主人,一个好赌好色的小混混。

    夜九道:“阿金认识的金主是谁?”

    那人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猜,那个人一定是个美女。”

    夜九淡淡地“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那个人赶紧解释:“阿金跟我说到那个人的时候,那表情色迷迷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很熟他,他一定是有了艳遇,才会这样。而且我听他的口气,他似乎很迷恋那个人,很听那个人的话,只有漂亮的女人才能让他这样了。”

    夜九盯着他一会:“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那个人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没、没有……”

    夜九不再问了,对亲兵道:“给他十两银子,放他走。”

    那个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拿了一锭银元宝后,喜孜孜地走了。

    夜九环视剩下的人:“将女人挑出来,注意看有没有女扮男装的,一个都不能漏过。”

    亲兵们立刻上前,先将女人挑出来,再打量剩下的男人们,对可疑的男人都好好地检查了一番。

    结果,他们没费什么太大的力气,就将一个女扮男装的家伙给抓了出来。

    扯掉“他”的胡子和粗得过火的眉毛后,那张脸,虽然被抹黑了,但显然是一张相当秀气的女人的脸。

    夜九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冷冷地盯着她,直接问:“盒子在哪里?”

    女人咬着唇,不说话。

    银光一闪,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女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脸上很疼,伸手一摸,才知道脸上被划伤了。

    夜九的手似乎动都没动,但手中却突然多了一把小刀,刀尖上还滴着血。

    他淡淡道:“不说的话,就将你剥光,每隔半个时辰划一刀。”

    女人脸上现出惊惧之色,没敢把他的话当假话,哆嗦着唇道:“是梁、梁红叶让我这么做、做的……”

正文 我是清白的

    众将士吃惊片刻之后。

    “闭嘴!”一名将官就大骂两声,抽出刀,走过去,怒道,“你竟然敢诬陷梁先生,我现在就砍了你!”

    “砍了她!”其他将士也激动起来,个个脸上都现出怒容,“梁先生才不是这种人!你这贱人,敢在咱们的地盘上诋毁梁先生,杀你十次都不嫌多……”

    “我没有撒谎!”女人双手抱紧身体,瑟瑟发抖地看着夜九,尖叫,“我不敢撒谎!梁红叶喜欢夜将军,觉得夜将军将那个盒子看得比她还重要,心生不满,就将盒子偷走,交给我,让我拿去卖了……”

    “你这臭女人还敢撒谎!”那名将官出手给了她一个耳刮子,骂道,“梁先生天天呆在营里,没见过她身边有你这么一号人!你鬼鬼祟祟地冒出来诬陷梁先生,无凭无据的,你当咱们是蠢蛋不成?”

    “就是!看你就一脸犯贱,不是什么好东西!敢再说梁先生的坏话,咱们就宰了你,拿你的头当球踢……”

    “将军,民女真的没有说谎!”女人猛然冲过来,跪在夜九的面前,声泪俱下,“民女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在将军面前撒谎啊!民女也知道这话很难让人相信,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只希望将军查明原由后再处治民女……”

    “将军,这贱人的话信不得!还是将她拉下去砍了!”一群将士都激愤地道。

    梁先生在他们眼里是不可冒犯的高岭之花,他们堂堂七尺男儿,杀人不眨眼,但在她的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这个一看就很廉价的女人却如此诬陷他们的女神,他们怒极。

    夜九伸手,示意他们冷静。

    而后,他冷冷地看着跪在脚底下的女人:“本将军给你一个机会,将事情经过说清楚。”

    众将士虽然又惊又怒,但将军都如此示意了,他们只得忍着气,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女人。

    女人抹了抹眼泪,结结巴巴地道:“民女容儿。大年初一那天,民女受八威楼所托,送军营年前就订好的桌椅和年夜饭来军营,傍晚的时候,咱们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离开时,梁红叶悄悄找到我,让我把一个黑色的、长长的铁盒子带出去,拿去黑市上卖了,到时分我两成。”

    剪影军确实在过年之前就跟八威楼订了一些招牌菜和桌椅,让他们大年初一这天送过来,供全军将军好好享受一顿。

    八威楼忙不过来,便从城中雇了一批短工过来帮忙两天,并不记名,当天结算工资,不管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她的底细的。

    “民女并不知道那盒子是什么来历,梁红叶只告诉我,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能撑大钱,我觉得这钱赚得容易就答应了,便按照她的指示,找阿金当帮手,让他负责跟中介联络,我负责保管那只盒子……”

    她越说越害怕,泣不成声:“将军,民女真的不知道这盒子这么重要,也不知道这盒子是将军的东西,只是想受人所托,收点钱财而已。待民女知道城里的传闻时,怕得不行,才会乔装打扮……”

    夜九没什么表情:“你既然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又为何能肯定梁红叶是因为因忌生恨,才偷了这盒子报复我?”

    女人愣了一下后,又抽嗒嗒地哭起来:“因为、因为我看见了……那天中午,我看到她走进那间屋子,然后抱了那只盒子出来,我以为、以为那是她的东西。她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说她很妒忌这只盒子,眼不见心不烦,后来,我听说这是将军的东西后,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放屁!”几名将士忍不住了,大骂,“全是扯蛋!这种话一个字都不可信!你再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闭嘴!”夜九看向那几名将士,冷冷地道,“这事由我处置,你们再说一个字,就滚出去跑一百圈。”

    将士们不说话了,但目光,却比之前更狠了。

    夜九接着问:“阿金是谁杀的?”

    “……”女人一脸惊讶,“我、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将军派人杀的,那应该是梁红叶干、干的吧……”

    “盒子现在在哪里?”

    “昨天,阿金兴奋地告诉我他找到合适的买家了,我便把盒子交给他,约好晚上我去找他拿钱,没想到,我进屋时发现他已经死了,我吓得赶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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