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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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手札-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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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亲王府,是皇室,难怪会是金牌!
    桂长生感叹了一声,这挖着金子的感觉倒是不错,反应过来后,赶紧将物什收了起来,又将盒子给埋了进去,将周围的土都给掩平,再将青砖一块块铺上,直在上边跳了几个来回,觉着差不多了,才放了小铁球,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开门便出了去。
    “长生嫂子,你在哪呢,俺方才去账房那边也没瞧着你。”燕儿是去喊桂长生回去吃饭了,去了账房那边也没见着人,自然是不知晓她就在场地里边。
    账房是挨着自家院子的,桂长生去的场地可是最先前的场地,是挨着杨氏那边的院子。
    燕儿瞧着桂长生满头大汗的模样,忍不住问道。“长生嫂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坦,咋出了这般多的汗。”
    她也听娘和嫂子说了,这两日长生嫂子有些不大对劲,总觉着是忙活劳累了。
    桂长生摇了摇头。“咋会不舒坦呢,嫂子身子好着,就是方才去场地里边转了一圈,看物什都是收好了没收好,走了两个来回就觉着热乎了。”说罢,瞧了瞧天色,道。“今儿不也是有些闷热,估摸着明儿是有一场雨呢!”
    燕儿点了点头,长生嫂子说要下雨了,那就定是会下雨,先前长生嫂子说了几回,反正也是相隔不久是真下了雨。
    每回她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惦记着准不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便进了院子去,刚进院子便嗅着桌上传来了菜香味。她今儿响午没吃些甚,现下倒是饿的紧。(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章 惴惴不安

吃了晚饭,桂长生早早的回了后院的屋子去,将那挖出来的物什再次拿了出来仔细瞧了瞧。
    亲王府的令牌,桂长生看不出这物什是用来做啥的,倒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赵叔死之前,将这话说的掩人耳目,她这几年都没猜透,现儿才猜准了过来,既然是这样,那手里的令牌,自然非同小可。
    从林三爷嘴里听的那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背后的人非官非民,又能陷害了樊将军,若不是圣上有意而为,在当年继位不久后想要除掉樊家,自然就落在了亲王这儿。
    倒是,桂长生虽没接触过那些王公贵族,倒是也知晓一点,以樊家世世代代为忠良,若真是通敌叛国,又岂会凯旋而归呢!
    而这恰恰还是被人陷害所在,就连林家都知情的事,当今圣上听说是位明君。
    大皇子与二皇子如今的确是相争太子之位,但按理来说,年纪应当是不大,当年樊家满门抄斩,林三爷也是说,当今圣上才继位没几年。
    桂长生也不过是想想这些事儿,并没再过多深究下去,她除了会做了这点生意,却无论如何与那些王公贵族搭不上边,着实,这些事儿也不是她该思忖的。
    但手里的令牌,既然是赵叔托给她,想必也是想让她将物什找到后转交给樊凡。
    桂长生想明白这点,便早早的入睡了,等得第二日一早起来,便直接去了镇上找林三爷。
    她心里直觉,林三爷定是知晓樊凡在甚的地儿。而她虽然也信得过林三爷,但总得防备一二,生意是生意,更何况此事根本不是她的事儿。
    林三爷倒是奇怪桂长生这般早上门来。
    桂长生一开口,便是向林三爷打听樊凡的下落,林三爷听了这话,不禁眉头一皱。那日跟桂长生说道这些。也正是因着先前老赵与樊家遗孤与她有些瓜葛,又因着被牵连有过牢狱之灾,说道那些话儿倒是并无大碍。
    可桂长生一问起樊凡的下落。林三爷却是并不打算与她说道。
    “林三爷,我这也并非多大的事儿,若是林三爷知晓他在何处,还得劳烦三爷捎了话儿。便只是说道,物归原主便是。”
    桂长生有些懊恼。那日不该将玉佩急着还给了樊凡,倒是想起他转身时,那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不知晓是因着啥事儿。反正她是没猜透。
    林三爷微微颔首。“我倒是能帮你打听打听,说是打听不到,自然也就没了法子。”
    “那就多谢三爷了。”有了这话就足够。樊凡若是得了她的话儿不来杨家村,那手里的物什怕是还不出去了。玉佩都还给了樊凡,估计他们二人后边再见也得看机缘。
    如桂长生所猜想的一般,当今的两位皇子,年岁的确不大,大皇子不过二八,二皇子也相差不大,二人的母妃均是贵妃。
    倒是并未有皇后,而立下太子之时,也正是皇后落定之日。
    二皇子的母妃,是左相幼妹,当年当今圣上还是太子之时就已是侧妃,同时进门的两位侧妃,并未有太子妃。
    左相自然也是当今圣上的大舅子,与皇家的确是关系亲厚,而大皇子的母妃却是当今太傅之女,太傅乃是圣上的恩师,又是非同一般。
    如今朝堂之上为二党,局势不分上下,作为一国之君,又岂会不知晓,不过是看两位皇子谁沉得住气罢了。
    历来,太子之位便是落定的未来君王人选,除了才华,更重要的便是能有作为一国之君的担当。
    而杨将军却是二皇子一党,过去几个月,三郎和杨二娃一同听封,倒是杨二娃本是武状元按理说该得了杨将军赏识才对,却是因着杨二娃师傅的缘故,庞将军格外顾着杨二娃。
    武将一向不问出身,庞将军如今上了年纪,也是个老骨头了,家中无子,生养了几个女儿,最想的便有人能接了他这一身的武艺。
    杨二娃的出现,正巧让庞将军看中,直接揽到了自己的麾下,倒是三郎自然不同,这左相先前就见过三郎。
    成了文状元后,又拜师,成为了左相的门生,如今在京城被安排在了翰林院里当差,却并非大官。
    杨二娃和三郎两人本就是初入朝堂,又如何能得知朝堂之上的这些风云。
    两人各为其主,即便是私下里会面,倒是后面三郎却是不再去找杨二娃,一来杨二娃整日里练武,庞将军有意让杨二娃去军营,二来,三郎作为文官,在某些事儿上,自然通透,不比杨二娃心眼实。
    桂春秀到底是个现代,即便女子与男子有别,但作为三郎的妻,又是现代而来的人,三郎在朝为官,她做生意在京城,哪能听不着风声,自然也会从旁敲点一二。
    “入朝为官本就如此,杨将军如此看重你,又是左相的门生,即便是有为难之时也不着急,静观其变才能自保。”
    桂春秀瞧着三郎回来眉头紧皱着,问道一番后才得了话儿,听完便说道了这些。
    三郎瞧了她一眼,他当初想要考取功名,并非为了这些,而是为了嫂子,可现下这些话又怎的能说出口,再者,朝堂之上与他想象中更是深不可测,若开口不慎,便是祸从口出。
    可事到如今,即便他不愿,又怎能抽身而去呢!
    即便,三郎罢了先前为了自家嫂子的心思,杨将军的这份恩情到底是要还的,左相收了他为门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再者,娘与二姐、四妹她们自然也得帮衬得上才行。
    春秀的话有道理,可又能用得了多久?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总归是要派得上用场。
    “罢了,先吃饭!”三郎说完,将手里的书籍放了下来,站起身拥着桂春秀走出了书房。
    桂春秀心里有个疙瘩,却迟迟没问出口,想了想,看了一眼三郎,瞧着他侧面,心里起了涟漪,却因着那事儿,心里又介怀不已。
    “夫君,我们成亲之前,你可是去了杨家村?”桂春秀自是知晓,三郎进考后放榜,他离开京城,先去的便是杨家村,不仅仅如此,还送了聘礼过去。
    她想打听这些事儿,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不过却是没直接问道出口。
    三郎听了这话,步子微微一顿,挑着眉头,看了她半响,随后才颔首应是。
    桂春秀心里明白,却也不再开口问了,即便是问了也没多大意思,反而显得她心胸狭隘,两人如今都成了亲,同床共枕,再亲昵不过,即便是桂长生先前对三郎再好,那都是过去的事儿。
    更何况,桂长生怎能与她相比,她一个现代人,光凭着这点儿就赢了她。
    这般一想,桂长生倒还真不是个值得让她提防的女人。
    桂春秀这做生意的,出手也的确大方,嫁进杨家,带过去的嫁妆可丰厚着,倒是张二夫人一提起桂春秀,满嘴的称赞。
    听着她那带着可惜的语气,二妮有些不大高兴,合着张二夫人,这巴不得自家儿媳是那桂春秀了呢!
    二妮虽不高兴,却也只得顺着话儿溜了下去,弟媳的确是有能耐,如今是三郎的媳妇了,那日后的生意可不都是自家的。
    说起这个弟媳,她做二姐的的确也是满意,当初去京城虽说话也是生疏,不过现儿是一家人了,弟媳可对她也好。
    就说这回她生辰,人虽没来,倒是打发了人送了礼上门,送的都是京城那边才有的物什,金银首饰更是不少。
    让她在张家的确长脸,因此,听着张二夫人说的那话,她也权当了闲聊之谈,没多往心里去。
    比起二妮的这些事儿,杨氏心里可就难熬了,明知晓自家男人就是杨将军,这事儿还不能声张了出去,上张家来走动多了,又是亲家,难免要扯了杨将军作为话头来说道。
    一说道,可也少不了说起那杨将军的娇妻,那可真是娇妻,性子大方不说,又易相处,模样可是出挑的很,即便是生养了两个娃儿,瞧瞧那身段紧俏的更个闺中姑娘似的。
    而杨氏每回听了这些话儿,当下忍着,却是回了院子去,心里是气的牙痒痒,却是连个说道这些话儿的人都没有。
    个个都念叨着自家男人娶的那娇妻如何如何,倒是她这原配还在这疙瘩里边呢!
    也怪不得杨氏心里不痛快,想想这么些年过的苦日子,生养了几个娃儿拉扯大。想着那日,杨富与她说道的那几句话儿,心里又是一番恼怒。
    时日一久,杨氏心里也是忍不住了。
    “娘,你说甚?”二妮听了杨氏这话,顿时睁大了双眼,脸上带着不赞同道。“娘,那边可是京城,你若是去了,见着了爹,可是能按耐得住,若嘴里话儿一不当心,可就容易被传了出去。”
    二妮是不同意这事儿,可瞧着自家娘面上的神色,更是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这几句话顶不上多大的作用。(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一章 罢了

杨氏一向都是软性子,很少这般动真格,即便是当初四妮的事儿,还不都是偏袒了四妮,闹腾到最后,一家子同出一气,反而桂长生这边连句好听话儿都得不着了。
    桂长生得不着好话,倒也不全因着二妮和四妮在杨氏耳边说道这些,杨氏自个心里清实着,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应了胖婶的话儿,也不会跟三郎说道紧着桂长生些。
    正是因着自家大儿早早的去了,桂长生一个|寡|妇,在夫家这么些年,说出去,也的确是尽心了,回头要改嫁,夫家人哪能拦了她。
    杨氏面上从没说过桂长生的不是,先前也是因着有打算,她即便是再说道桂长生的好,心里也担忧着这事儿,更是想她与三郎早早的能定了下来。
    谁又能知晓后边事儿成了这般,如今想下来,索性先前没定下来,若是定了下来,自家三郎是个状元郎,她又是大儿的媳妇,在京城做官,若是让人知晓了,那该是多没脸面的事儿。
    更不会像了现儿这般,娶了桂春秀进门,桂春秀的能耐倒是比桂长生的能耐强都多,人家小姑娘年岁还小又是个黄花闺女,还在京城做上了生意。
    屋里的光景也是顶好的,对她这个婆婆又是没差,杨氏心里更是满意的很。
    二妮见着杨氏不搭理她,顿时便着急了起来,那日老爷子大寿,爹就找了她说道话儿,让她好生劝着自家娘,说她年长,此事断然能放心下来。
    她没将这事儿与自家娘说道,怕说道了。自家娘心里作气,可现儿自家娘执意要去京城,顿时心里就有了些慌乱,生怕自家娘去了京城惹了不好的事儿出来。
    “娘,你听我一句劝,真要去京城,等过了一阵子。我与你一块儿去。”如今张家也不安宁。大房和三房这边更是出挑子,她的看明白,岂能在这时候走了人。
    杨氏心意已决。任凭二妮说道啥都不答应,让婆子去将物什收拾一番,随后道。“娘去京城这些日子,你好生照看五郎。倒是在私塾里边也出不了啥的岔子。”
    “娘,你就不能再忍忍。这些年都过来了,何必着急这一时。”这话不该是二妮来跟自家娘说道,到底也是忍不住才直冲了出来。
    杨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杵了起来。道。“你是咋说道话呢,这些年都过来了?你咋也不想想是咋过来的,正是这些年都过来了。还忍个啥,三郎如今也稳了下来。”
    说罢。顿了顿,道。“俺这做娘的,还不兴去京城看看自家儿子和儿媳?”杨氏不愿再与二妮多说道啥,本想着这事儿就自家二闺女知晓,与她说道说道心里也好受些,现儿这话听的她心里更是不痛快,道。“成了,你没啥事儿赶紧回去。”
    二妮还想说道甚,杨氏已经进了内里去,摆明是不愿与她多说道,伺候的婆子便进了过来,道。“二姑娘,夫人近几日身子不大舒坦,还是请二姑娘先回了去罢!”
    听了这话,二妮也无计可施,只得先回了张家去。
    可回了张家也是坐立难安,想随着一道去京城,可昨儿才得了张二夫人的话,她心里也高兴自家婆婆总归是看重她了,这二房要应付的可是大房和三房,虽说大伯和三叔都在朝中为官根本不管这宅子里边的事儿,可并不是说道,大夫人和三夫人没那心思。
    与自家夫君同辈的几位少爷均是盯在了家业上,如此一来,自家夫君更是要应付的不少,她这做妻子的哪能没半点用途。
    心里一想着这般,二妮就犯难不已,没了法子,只得让念儿去陈家一趟,这事儿也就只能托了四妮了,但愿四妮能通透。
    四妮在陈家的地位,就因着那进门的平妻被落了胎儿,自个身边的丫鬟秋儿,在那日还没挨一下子,就将四妮给抖了出来。
    说是四妮交代了此事,她才去指使了丫鬟去撞了人。
    四妮当时脸色煞白,这回可当真成了冤大头了,陈氏可是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若不是碍着四妮的三哥是当今的状元郎,义父又是杨将军,她这小小的陈家得罪不起,早就将人给送回了娘家去。
    虽是如此,陈氏便让人将四妮禁足在了后院,而秋儿与那丫鬟都被卖了出去,至于之后如何却是无人得知。
    四妮是被冤枉的,可她连将事儿弄清实的机会都没有,被禁足后就是没出过院子门,更别提出了陈家大门,即便是杨氏和二妮上门来,也不过是说道身子不舒坦,不让人进去,怕过了病气。
    杨氏和二妮也只得打发物什送陈家去,陈家这事儿也怕传了出去丢了陈家的脸面,自是家丑不可外扬,便让府里的人守了嘴。
    不说念儿是个丫鬟,就是二妮来陈家也未必能见着四妮,这一上门,自然也是没见着人,回去后将话说道给二妮听,二妮更是皱眉不展了。
    “少夫人,夫人想必也不会有甚的大碍,不过是去京城看看三少爷和三少夫人罢了。”念儿即便是二妮的心腹,也并不知晓二妮所担忧的事儿。
    听了这话,二妮心里更是半点心思都没了,若真是去看三弟和弟妹,她也用不着这般担忧。
    想了想,道。“四妮究竟是得了何病,怎的好几个月过去都没见着好?”
    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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