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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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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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桌上,众人举杯对饮,潘夫人终于展颜欢笑,刻意要杨顺坐在他一侧,用意应同潘美一般,将他当做了潘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借力使力 胁子在手

  【第六十六章】借力使力胁子在手
  皇宫内,刘娥宫前的宾客络绎不绝,想是大家看到了宋真宗对她的不一般,觉得攀住这个高枝,定会飞黄腾达。刘娥很懂得官场门道,对待贫贱富贵皆是一视同仁,她端坐正位,点头回礼,终于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李宸妃携子宋受益前来,衣着服饰颇为朴素,同刘娥相比,落了下风,在群臣眼中,却是十分节俭。刘娥自然看出李宸妃之意,浅笑着请她入一旁落座,将宋受益抱入怀中。
  “妹妹这些年日日想念姐姐,日日期盼姐姐能够回来,如今,上天终于听到妹妹心愿,让陛下寻到姐姐,为此,妹妹已经摆了香案,还愿诵佛。”李宸妃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时不时的用绢帕擦拭眼角。
  “妹妹有心了。”刘娥淡淡一语。回想当年,李宸妃只是自己身旁的一名得宠侍女,宋真宗怀念自己,才将她留在身边封了妃子,她如今模样,倒像是大家闺秀里的亲家姊妹,几年未见姊妹情深一般。
  刘娥将宋受益递还给她,并未赐宋受益吃食用具,反而点了几匹布料给他,说是做年衣用,若是还需什么,则让宋真宗为他们母子二人制备。刘娥十分小心,收礼送礼皆在众人眼前,且都会报备,请接礼的内侍填算清楚。
  宋祥处,她并不着急要他回宫,反而派人送去了平日里的衣物,似是有意要他在天波府多住些日子。有太子在此,杨家做起诸事其实并不方便,秦雪能够看出,跑去找杨顺商议,她想要带宋祥回熏骨庄几日。
  话还未道完,宫中突然传来消息,李宸妃突染恶疾,性命危在旦夕。
  刘娥着人去探看,被以病症严重不易见人给搪塞回去。宋真宗倒是见了李宸妃一面,即刻派人去杨家请百里钰入宫。
  事情蹊跷,杨家围坐厅内商量此事,秦雪尤为担忧,若是此事牵扯刘娥身上,也会影响宋祥的地位,如今只期盼李宸妃处无大碍了。
  “听说皇后自回宫起,诸事颇为小心,应不会被牵连。”杨业沉声一语。
  杨勋摇头,“宸妃以往身子都很健朗,从未患过恶疾,如今,皇后一回宫,她便出了这等大事,且她又有皇子,不免让人将此事同皇后想在一起。”
  “皇后不在宫内的那些年,独宸妃受宠,如今皇后已回,宸妃地位岌岌可危,她若是不想些法子,很难保住圣宠。只是,这招太过危险,倘或救不回。”杨永并未道完。
  杨勋又道:“自皇后回宫,皇上还未去看过宸妃。如今,她正在病中,听说皇上日夜陪着,很是担忧,可见,这步棋虽险,却是高招。”
  院角,秦雪领着奴仆陪宋祥捉迷藏,并未参与关于刘娥同李宸妃的讨论。她心中自然明白,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后宫之路的第一步。而刘娥选择重新回来时,应已做好了准备,今后的种种事态,她都要学着应付,学着算计。
  “秦雪。”
  “什么?”秦雪看向宋祥,见她怒瞪自己,才知该自己找他们了,“这就来,你再藏一处地方。”秦雪有些愣神,更担忧刘娥如今的处境,毕竟她不如李宸妃对宫中熟悉,有些门道,她远远不知。
  总觉得心中不稳,秦雪唤道:“小九,我们回‘院子’一趟如何?”
  宋祥从屋后露出头,“今日吗?”
  “对,今日。”秦雪伸手示意他过来,牵着他向杨业说明后,一起入宫。
  刘娥听报,知道宋祥被秦雪送回,情绪淡淡,端坐四角桌前,捧着一本佛经,不知在看书,还是想些别的。
  “参见皇后娘娘,祝娘娘新节纳福,容颜永驻。”秦雪跪地行礼,宋祥早已扑入刘娥怀中。
  “起来吧,这祝福的话你倒是说得特别,知道旁的本宫也听腻了。”
  秦雪冲宋祥吐吐舌头,被他还了个鬼脸。见两人关系特别,刘娥将宋祥推入一旁宫人手中,先带了下去。
  她将手中书卷放下,慢慢起身,“你同祥儿亲近,是因为他的太子身份,想要帮衬杨家?还是为别的?”
  秦雪抬头看她,又起身低头,并不回答。
  “怎么?无所求?”刘娥怎肯相信。
  “皇后娘娘恕罪,秦雪亲近太子确实有所求,只是同娘娘想的有些出入而已。”
  “说吧,你今日说什么,本宫都不会定你的罪。”
  秦雪稳了稳情绪,“回皇后娘娘,秦雪有一弟弟,离世前同太子一般年岁,秦雪见他们性格相同,便将太子当做了亲人,如今所做,只是为了护着自己人罢了。”
  “秦楠?”
  不知为何,每每被人道出这个名字,都会触动秦雪的情绪,或许内疚太深,秦楠又死,这份亏欠,是要一辈子长在秦雪身上,不得解脱了。有时她会想,即使杀了蒙蛰,杀了那些折磨过他的人,这份隐痛也无法从她身上被杀死。
  “是,是秦楠。”秦雪慢慢跪地,“娘娘恕罪。”
  “你将他当做弟弟、护做亲人,是对他好,本宫怎会怪你。”刘娥将秦雪亲自扶起,“我同你母亲早年相识,也算姐妹一场,见你犹如见她,自然是一家人。”
  “谢皇后娘娘。”秦雪低头,身子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地绷紧。
  刘娥转身,坐回软榻,斜眼看了看垂目的秦雪,又端起面前温茶抿了一口,“你今日来找本宫,并非只是拜年吧。”
  秦雪又跪,“是,秦雪前来,只是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出手过重,宸妃娘娘并非善类,若是被逼急了,恐怕会伤了太子。”
  刘娥冷笑抬头,“你认为李氏病重同本宫有关了?”
  “秦雪知道娘娘心善,无心害人。只是为了太子,娘娘或许会做出冲动之举。”
  “你想多了。”刘娥插言,“李宸妃的病症,皆是平日不注意调养,同本宫无关。”
  “皇后娘娘。”秦雪顿了顿,“娘娘这招借力使力用得极好,只是,用的太轻。”
  刘娥微眯眼睛,将手中杯盏磕在桌上,惹出一片水渍,“大胆。”
  “娘娘说,今日无论秦雪作何错事,都不会降罪于我。秦雪斗胆,道出心中所想,若是触怒娘娘,秦雪愿意受罚。”
  “‘借力使力’?”刘娥狐疑看她,“秦雪不如解释一番,本宫有些不明白。”
  见刘娥面色恢复如初,秦雪大着胆子道:“宸妃娘娘何等小心之人,患病应是她自己故意为之,想要将皇上骗至她身边,已达到她的目的,只是,她所用药应不足以下床不起,如今的岌岌可危,想是皇后娘娘要惩戒她,特意在她的药中加了些分量,才会让宸妃娘娘病重至此。”
  刘娥微微挑眉,淡淡浅笑,“果然够聪慧,没错,我是加了些力气帮她。若是按照她调配的药力,陛下也只会去看看她便离开,如今,陛下已陪她有几日,岂不是好事。或者说‘因祸得福’。”
  “皇后娘娘如此做,秦雪能理解,只是,百里钰如今前去医治,一定会查出宸妃娘娘所服食的药物有问题,而皇上自然会选择相信皇后娘娘,认为是旁人暗害,此事,皇上一定会查,皇后娘娘就当真放心宸妃娘娘不会反咬您一口,恰恰命中吗?”
  刘娥垂目细想,“你想的不错,李氏极有可能这样做,只是,事已至此,也管不了其它。李氏曾想害我皇儿,如今本宫重新回来,也要让她尝些苦楚。”
  秦雪不禁庆幸,刘娥并不如李宸妃狠毒,没有加害宋受益,对李宸妃出手虽然重了些,也未真正害她,不然,宋祥日后在这宫中的日子,便会真见刀影了。
  “秦雪有一主意,可解去娘娘嫌疑,也可让宸妃娘娘求皇上消了查证此事的念头。”
  “说。”
  “皇后娘娘可借此机会,将宸妃娘娘之子养在身边,胁子在手,待她病好后,再让他们母子团聚,如此一来,即使宸妃娘娘猜中此事的前因后果,也不敢撺掇皇上去查,反而会劝皇上将此事压下。”
  “‘胁子在手’?亏你能想出这么个主意。”刘娥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至于祥儿,你先将他带回杨家,有你这么聪明的丫头看着他,本宫很是放心。”
  “是。”秦雪叩身一拜,退出。
  她今日所献计策只是想保住刘娥在宋真宗心里的温婉贤良,让宋祥这个贤王当得实至名归,却未想到,刘娥将宋受益从李宸妃处抢了过来,却未再还回去,那个‘胁子在手’整整被她用了一辈子。
  而刘娥自将宋受益接入自己宫中后,想起诸多往事,回忆起宋祥这般年龄时便失去了她,而自己对他未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慢慢的,将宋受益当做了幼时的宋祥,多了些母爱在他身上,对他竟真如亲子一般,甚至要下人唤他作‘小九’,比作了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
  辽境,耶律金对杨顺念念不忘,几番要求萧太后再和亲大宋。然而,大宋受了上次的亏,怎会轻易再信,萧太后也想到这里,便对耶律金所求没有应允。
  耶律隆绪听闻秦雪做了宋将,且屡立奇功,心中滋味复杂。他佩服这个大宋的女子,知她非池中之物,即使在辽,活得也颇为精彩,甚至是由这些皇子们陪着长大之人,那副奴隶的身份真的只是身份,却无人再将她看做奴隶。
  她在大辽慢慢积攒的地位,虽有耶律泉的帮忙,却也有他耶律隆绪的功劳,他乃大辽天子,对秦雪总是以礼相待,客气有加,这些,他认为秦雪都知道。当然,秦雪确实知道,却不足以感激涕零。以至于,突然接到耶律隆绪的一封信件时,毫不犹豫地驳了他的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雪心有属 金困宋城

  【第六十七章】雪心有属金困宋城
  耶律隆绪送来的是封求亲信,他单纯的认为,想要压制耶律泉的锋芒,就要事事如此,包括得到她心仪的女人。耶律泉看重之人,整个大辽都知晓,自然是宋人秦雪。耶律隆绪见平日里秦雪对自己不似对别人仇视,心中以为秦雪对他有些情谊,便向她吐露心声,希望她回辽做自己的侧妃。
  此事,他做的独断,未同萧太后等朝中之人商议,以至于秦雪的回信落在萧太后手中时,弄出了诸多尴尬。耶律隆绪一生所做皆输给耶律泉,包括女人,更让他心中不甘。他却不知,秦雪中意者并非耶律泉,而是天波府的杨顺。以至于,将仇恨都放逐在了耶律泉身上。
  秦雪的回信被萧太后扔在耶律隆绪面前。
  耶律隆绪慌忙捡起信纸,读罢,竟然笑了起来。
  “母后,我有什么比不过耶律泉的,为何人人都敬他,都怕他,就连秦雪,也只要他一人。”
  秦雪的心思,萧太后已经探清,知道她没有看中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却未同耶律隆绪道明。她从耶律隆绪手中拿过被揉成团的信纸,展开又看了眼,“雪,心已有属”,萧太后淡淡念出秦雪一句话的回信,冷哼一声,“我的儿子可真有出息,对一个奴隶,竟然都这样上心。”
  “孩儿想要秦雪,只是想要赢他耶律泉一次,为何,一次都不行。”耶律隆绪情绪有些激动,他已经很久都未同耶律泉做过对比了,今日突然这样,想是有人故意刺激。
  “你现在是大辽的皇帝,你已经赢了。”
  “皇帝?”耶律隆绪冷笑一声,“母后,每次朝上,众臣奏议,皆会问耶律泉的意思,有谁在乎过我。大辽皇帝?母后,这个身份,是对孩儿彻彻底底的讽刺。我这个皇帝,耶律泉想要抢,一定能抢到手,他如今这样做,只是要众人看看,我有多么的不堪,我有多不适合做这个皇帝。”
  猛然间,萧太后一掌打在耶律隆绪脸上,“你怎么连他一半儿的隐忍深沉都没有。”
  耶律隆绪仰天大笑,“母后,您终于说出来了,连您都认为,耶律泉更适合我这个位置,对不对?”
  “你。”萧太后怒目瞪他,“没出息的东西。”话罢,扔了秦雪信件,转身离开。
  白纸翩翩,随着风力滑落,耶律隆绪的目光随着飘落的纸张落在一双靴子上,一人顿步,捡起地上信件,一手拿于指尖,只看了一眼,便将纸张撕碎,白屑如雪,缓缓飘落,散在两人中间。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耶律隆绪怒色已起,扑至耶律泉面前,一只手拽起他胸前衣领,“怎么?好笑吗?”
  耶律泉淡淡眸色,推开他有些颤抖的手,“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怎么会轻易得到。”
  “你说什么?你得不到?”
  “是,她那个‘心属’并非是我。”
  耶律隆绪愣怔原地,半晌,缓缓笑出声,“耶律泉,你也有今日,你也有今日。”
  耶律泉冷哼一声,“我得不到,便会毁掉,你若是有这种手段,也不会这样怕我了。”
  “你。”
  “我毁她之前,想要提醒你,那个位置,你不屑,我却很想要。若是哪日,我真的觉得你不配,便会亲手抢过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我不会让你抢走的,女人我抢不过你,天下却可以,耶律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要你服我,要你喊我‘大王’。”
  “我等着。”
  耶律泉转身,缓步离开房内,耳后是耶律隆绪摔打杯盏的声音。他全不在意,行至屋外萧太后身边,淡淡一句,“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若是让我听到母后派去任何一人害她,大哥的位置,我便要定了。”
  萧太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将拳头越握越紧,扭头对身边一人道:“秦雪,必须死。”
  这几日,耶律隆绪一直未眠,坐在屋内软榻,思绪无法集中。他这个大辽皇帝当得不自在,怕是只有耶律金一人不但将他当做哥哥,还当做大王,其他人,更害怕耶律泉的威严。想到此处,他慢慢起身,想要去耶律金的小院找她。
  这几日因为耶律隆绪闹脾气,萧太后也被气病,无心顾及旁的,自然,耶律金也被疏忽。至于耶律泉,耶律金向来不同他亲近,他自然也不知,这个大辽郡主突然消失之事。
  耶律隆绪慌忙派人搜寻,想要在事情传至萧太后耳朵前将她追回,怎知,她已入了大宋边境,留信家中,要去京中找杨顺。
  天波杨府,秦雪拿着耶律隆绪的信件跑入杨顺屋内。
  “会不会是诱敌之计?”杨顺放下书信,心中猜疑。
  “不会,我了解耶律隆绪,他生性善良,不会用此诱我。”
  “倘或以前,耶律隆绪可能不会利用你,可是如今,你的身份已经不同,若是擒了你,便是擒了宋将,对大辽战事有利。”
  秦雪坚定摇头,“耶律隆绪不一样,他不似耶律泉和耶律木,甚至还没有耶律金的心眼儿多,我信他。”
  杨顺轻叹一声,“他请你相助寻找耶律金,这若是被皇上知道,便是通敌,罪名可就大了。”
  “知道耶律金的人不多,我请父亲派熏骨庄的人偷偷打探,相信很快便能找到她。只是,她一心想来见你,怕是旁人劝不回,若是找到她的下落,你便去找她,劝她回大辽。”
  杨顺凑近秦雪,“你倒是大方,也不怕我被他抢回大辽去。”
  “她若真有本事将你抢回大辽,我也有本事将你抢回来。”秦雪玩笑一句,惹杨顺紧紧抱她,“好啊,土匪婆子。”
  秦雪瞪他一眼,又转了思绪,“你说,她会从哪里入京?”
  杨顺笑道,“你送消息给熏骨庄,让他们在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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