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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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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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中药的味道,只不过属于中药范畴的汤汁我只喝过桃花茶,用来减肥的,顶多是苦杏仁的味道,这碗却入口黏滑,粘在味蕾上有股腥臭味儿,还超级苦,恶心得我差点儿吐出来。

“水,给我水……咳咳……'水'”我掐着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脸几乎皱成一团。

谁知道坂田银时被我揪住衣袖站在原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悠悠拿来一碗清水让我喝下去,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麻烦之类。

这个混蛋超s,居然在看戏!看人家痛苦的表情很爽吗?!那家伙一定在吐槽了,还抱怨……我突然觉得语言不通其实是件好事,不然我一定会忍不住揍他一顿的。

翻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榴莲软糖,剥出一颗放进嘴里——还好包装纸是塑料制的,没有被雨水泡软。

我是不指望坂田银时会体贴到把他的甜食分给我,那还不如杀了他呢。虽然平时不喜欢吃甜食,榴莲糖也不是什么好味道,但总比那个药的味道要好很多。

缓过一口气就见坂田银时用死鱼眼盯着我手里的糖果一眨不眨地看着,唇角似乎要有口水流下来……

咦他怎么知道我拿着的是糖果,糖分控对甜食的超直感么?

……

……

阿勒?战争时期,应该很难弄到甜食吧,望天。

默默地把糖果递过去,示意他可以吃,然后那家伙就很不客气地全拿过去,拿出一粒来放进嘴里。本来就存了坏心,于是好笑地看着坂田银时死鱼眼突然睁大,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几乎要奸笑出声——诶嘿嘿,虽然是糖果没错,但是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坂田银时可是很抗拒这种榴莲味道的软糖呢。哼哼,再让你丫幸灾乐祸,活该。

但是似乎我的猜测出了问题,坂田银时并没有因为我的恶作剧感到郁闷或者恼火,他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甚至带点儿怀念?

'@#……¥&¥%你?'

他用一种很极其不确定的语气低低地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只不过这家伙马上自我否定似的用力摇摇头。

这家伙到底在干嘛……

坂田银时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似的叹口气,伸手指指我,又指指榻榻米,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门去。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伸手往头乱抓一通——突然觉得好烦躁啊,直觉上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果然语言不通什么的麻烦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我日更一万二能不能在暑假之前把这文完结了……
话说,其实蜻蜓桑的性格有我的一部分在里面,望天,然后关于蜻蜓桑的事情就到这儿差不多了,以后大概很少提到它,我们来正式发展jq【握拳【殴打】】
这一章其实后半部分我挺喜欢的,不知道有木有人能看清真相2333333333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却又是最糟糕的时代

「穿越大神恶趣味设定的治疗方式太邪恶了!」

算了;我想我现在该纠结的问题不是坂田银时刚刚说了什么,而是解决最基本的民生问题。

之前还没觉得,睡了一觉放松下来之后;脏腑庙开始为我的怠慢态度抗议起来;而且因为裹着湿衣服睡了一宿;难受得很——每想到这件事,我就不知道应该夸坂田银时是个君子,还是该怀疑他单纯觉得我醒了解释起来很麻烦,裹着湿衣服脏兮兮地就这么塞进被窝里……就算是我也一定会生病的啊!!

啊;脑袋响应我的猜测变得昏昏沉沉了。

所以我果断推门出去;想趁坂田银时没有走远的时候跟他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吃饭和洗澡的问题。只不过一开门我就傻眼了;然后一秒内后悔自己没有听坂田银时的话,在屋里好好休息。

出了房间是一个院子,不,确切来说这是一个简陋的军营,离我最近的地上有一堆还没燃尽的篝火,再远的地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是了,战争时期,能有个房间就不错了,行军打仗一般是随意在能坐下来的地方就睡上一觉那种艰苦的程度吧……

但是为什么坂田银时会有独立的房间?莫非他在这里还当了个类似于“千夫长”的小官?囧,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那房间是专门给伤员之类的人住的,只不过他固执地在房间里悬挂糖分而已。

思及此,我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人家条件这么艰难,我还想着要吃饭要洗澡,真是太不懂事啦TvT

只不过很快我就没心思自责,因为刚出门,院子里的人仿佛商量好了似的,整齐划一地迅速扭头往这边看过来,憔悴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把我看得毛骨悚然。虽然说不上擅长察颜观色,但我敢保证,他们那种眼神绝对不是善意的。

这、这个年代的日本是不是歧视女性来的……望天。

'哟,%¥……坂田银时带回来#%¥小猫咪,哈哈哈。'

其中一个在擦拭手里的钢刀的家伙突然对着我打了声呼哨,然后大笑起来,明明是稚气未脱的脸,却带着不屑与猥琐的表情。

沉默的庭院就像滴入水滴,随即下起暴雨的池塘,突然由极端的沉寂变得喧嚣,随着那个人的笑声,其余本来只是盯着我看的人也不怀好意地笑出声。我不太能听懂那家伙说的是什么,只能听懂几个词而已,但是直觉上他说的不是啥好话……

我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我该听坂田银时的话,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现在就不用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给人围观——感觉超级尴尬啊!

这种时候……还是表现得友好点儿比较好吧,用日文简单的自我介绍我还是会说的,虽然大一时候的日语课被我逃得七七八八,但怎么说每堂课都要重复一遍的东西,还是能记住一点。

刚想开口,离我最近躺在地上的家伙突然动了动,脚腕被一把抓住,我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努力克制才没有尖叫出声,只不过看我摔倒,本来就此起彼伏的笑声更大了。

变态!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回房间,然后用力拉上门,倚着门抱膝盖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仿佛这样就听不到外面越来越大的笑声,听不到他们偶尔冒出的脏话。

正常的吧,这种情况。毕竟我对于他们来说是敌是友还不知道,而且在江户时代的日本,男尊女卑观念太过严重。看起来这个时候幕府还没有对外开放,就算是银魂,守旧的思想也该是占上风的,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们穿着都很保守,包括坂田银时,长袍宽袖,我身上穿的短款系带连衣裙和运动鞋,对他们来说也有点儿过于惊世骇俗吧……也许。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才不至于委屈到哭出来——混蛋大号蜻蜓,果然在坑爹吧,没错,我是认为银魂世界对于穿越人士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但是攘夷时代的银魂就……

确实,攘夷四人组之间的羁绊太过美好,每次提到白夜叉鬼兵队我都会产生向往和憧憬的情绪,但是我忘了,不论他们之间的羁绊有多美妙,都掩饰不了真相——这是个糟糕的时代。

“笃笃!”倚在背后的门被敲了几下,我扭过头看了们一眼,然后整个人趴在门上,把耳朵贴上去仔细听了一下——是坂田银时回来了么?外面似乎没有人在笑了……

“咣咣咣咣!!!”敲门声突然变得狂躁,脆弱的门板像是要被拍断一样,居然往里面凹陷过来,吓得我急忙收回想要开门的手,死死按住门板,终于没忍住低低地尖叫了一声。

外面短暂的沉默被打破,爆发出更大的笑声。他们好像因为这个恶作剧感到很高兴,门被敲的越来越大声。

可、可恶……

'喂……你们在干什么?'

我也许是听错了,但是偏偏在喧闹的环境里敏锐地捕捉到坂田银时的声音,然后外面的笑声便戛然而止,敲门的动作也停下来,我颤抖着伏在门上,根本不敢放松抵住门的动作——我从来都知道,沉寂并非代表完结,也许只是中场休息,他们在等待新一轮的游戏……

'没事吧,是我,#¥#%*'

得、得救了,是坂田银时没错……作为一名声控,我对自己的辨识声优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在门缝往外看了看,确实是他。我先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隙,完全瞧见坂田银时的脸,才让开一步让他进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坂田银时好像有意无意在阻挡我的视线,他现在身形还有些单薄,但是足够把我全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细腻到让人心醉的温柔。

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外面有起哄的声音,不自觉低头咬住嘴唇,然后用力把门拉得更严实——哼,男人。男人在一起扎堆谈论的是什么话题,我早就研究过,那些人现在想的是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行军苦旅,精神和生理急需疏泄,他们缺少的无疑是酒和女人。

坂田银时手里端着温热的饭菜,放在桌上以后转身看向我,我没等他开口便直接扑过去搂住他的腰——我现在也需要发泄,比如哭泣。老娘自认为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家伙,但今天的事情太让人憋屈,已经超出我的忍耐限度,受不了了……

“……!”

坂田银时在我撞入他怀里的时候,身体有些僵硬,好像想推开我。怎么能让他得逞,于是整个人都贴上去,搂在腰上的胳膊用力勒紧。我才不管什么要坚强要当女王呢,我现在只想哭坂田银时一身鼻涕糊糊。

于是我就那样做了,把脸埋进他雪白的外袍里,抽噎着捉住坂田银时背后的衣服,握在手心攥紧——不这样做的话,我一定会压抑不住嚎啕的冲动。太憋屈了,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一起欺负,被那种眼神看着,能清楚地感受到在被侮辱。

从来没有……

头顶上传来无奈的叹息声,坂田银时伸手在我背后慢慢拍抚,像安抚婴儿那样——虽然我觉得他手法有点儿不对,动作未免太僵硬了,但是却真实地被安慰到。

我还没倒霉到头儿,至少遇见这家伙了不是吗。于是一切负面的情绪像没有了大坝拦截的洪水一样,恐惧,委屈,无奈,瞬间决堤,硬撑出来的坚强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只是一个安抚性质的拍拍就足以击垮它。我靠在坂田银时的怀里哭到站立不稳,到后来他不得不配合我跪坐下来,才不至于让我滑到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哭。

——没有人规定我必须要坚强,特别是在坂田银时面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因为跪在地上脚开始发麻,我才抽噎着放开他,坂田银时银白色的外袍被我哭湿掉一大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然后抬起头无奈看我:'@#%¥%¥?'

我两根手指着鼻子眼睛红红地瞪着他——明知道我听不懂,莫非是让我负责给洗衣服么。只不过在这之前,我比较想知道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是怎么做到只流泪不流鼻涕的,卧槽我现在都不敢放手了,一旦放手绝对会淌出二条。

“我要'纸巾'……”还好我会说纸巾这个词,不然就得拖着两根鼻涕跟坂田银时说话——这太毁形象了!

坂田银时看着我抽了抽嘴角,终于还是转身趴到桌子前面,在下面的柜子里乱翻一气,从最里面拖出一条已经压变形了的纸巾——还好还好,这个时候原来已经有纸巾了。我接连包了几个白饺子,才揉揉鼻子——唔,还是这样比较爽。

'谢谢……'

'唔,为什么?'

我忍不住笑着指了指他衣服上湿掉一片的地方:“也许你要重新洗一下咯。”

'这种时候,不该@##%谢谢,该@#%对不起吧。'坂田银时干脆盘腿坐到地板上,挠着脑袋看向我,神奇的是我居然在这么多词语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能听懂他的意思。

“在女人哭泣时候贡献出肩膀的男人才帅气哦。”而且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啦。

坂田银时神情迷茫表示他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跪在地上往他面前挪了挪,突然伸出手扒他的衣服,那家伙好像没怎么反应过来,看清楚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拉着衣襟剧烈地挣扎起来,那表情就像要被侵犯的小受一样,可诱人!

'放手,喂,你做什么。'

我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故意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感谢你咯'

'银桑我不需要#%¥报恩#%¥%#@……'

'不行,我会良心不安的!'

他挣扎得太剧烈,居然重心不稳地一下摔倒在地上,我顺势趴上去,两手撑在他耳朵旁边,低□慢慢凑近……

'不行不行不行……'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着他撇到一旁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我是垂涎你的美色很多年啦,但是总不会在这种地方兽性大发,我记得淫乱军营是大罪来的。伸出手指在他绑着绷带的手臂上用力戳了一下,坂田银时便嗷嗷叫着疼捂住胳膊。

'感谢,治疗。'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这样说,表明自己只是想治伤,没有别邪恶想法。

'哈?'

“不然你以为我要强暴你吗?”

面对坂田银时怀疑的目光,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从他身上爬下来,让他坐好。穿越大神白送的治愈术不用的话不是浪费了么,而且我决定这能力以后都只给坂田银时一个人用!

——可恶的混蛋变种蜻蜓,这算什么恶趣味,治疗方式太'哔'啦!!!

不知道治愈术的触发条件是什么,就像黑崎一护召唤斩魄刀一样,刚刚突然就灵光一闪,明白了那个治愈术的用法。我跪直身体,把坂田银时胳膊上的绷带解下来。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因为他伤口的狰狞程度情不自禁抖了抖,皮肉外翻,周围还红红黄黄的,也许是敷的药,但是我看来却像发炎后的脓血……

坂田银时应该是非常怕疼的,我揭他绷带的时候,他就嘶嘶地抽冷气——虽然没有叫出声。

用手指把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抹掉,然后嘴唇贴上去……

“唔!干嘛推我!”我不满地看着坂田银时抵在我额头上的手指,然后一把抓下来。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扭过头去,藏在银发下面的耳朵变得红红的……

……

……

不好,被萌到了。

我鼻子一热,迅速抽了一条纸巾捏住鼻子——真、真是太可恶了,这是犯规,青涩时期的坂田银时也太萌了啊喂,明明是纯洁的治疗,被他这样一闹反而像我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一样……

我挪到离他更近的位置,执拗地拖过坂田银时的胳膊吻上去,伸出舌头沿着伤口边缘认认真真舔舐着,沾到我口水的地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起来,最后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睁开眼看向坂田银时,他已经停下挣扎,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绷带下面狰狞的伤已经恢复成平滑的皮肤,只有胳膊上干枯的血迹显示这里确实受过很严重的伤。

我骄傲地朝他抬抬下巴,然后仔仔细细把绷带又给他缠回去。面对他疑惑的眼神,我指指他的绷带,又指指门外:'别人,不告诉'

坂田银时会意点头——任谁都不会想要到处给人舔胳膊。

我朝他勾勾唇角,眼尖地看到坂田银时胸前露出的一点绷带,于是指着他的胸口示意他把衣服脱下来。谁知道这家伙想了一下,居然坚定地摇头拒绝——什么啊,虽然治疗方式是有点儿奇怪,但是还是蛮管用的不是吗。

直接把他扑倒按在地上,然后伸手把衣服扒开——虽然我力气没坂田银时大,但只要他挣扎,我就会拿食指戳他胸上的伤,然后他就会痛得哀嚎没精力抵抗。另一方面,这家伙似乎不太敢用力拉扯我的样子,太过温柔才害得他无力招架吧。

我成功把坂田银时的绷带拆了,胸口上的伤没有手臂上那么严重,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稍微舔舔就可以的吧。低下头吻上他的胸口……

'银时——'

门在这个时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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