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七五)刺客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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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七五)刺客阿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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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闭上了眼睛,似是十分满足般的回味阿隐那挣扎痛苦复杂震惊最后却归于灰暗的眼神,半响,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忽的摆摆手道:“去罢,回去休息罢。”

阿隐木然又机械的朝着门口走去。

老板却是忽的又在她身后道:“阿隐……你也同是21世纪……未来之人罢。”

阿隐回头,盯着他没有开口。

老板却也并不想她做出回应,似乎是确信自己心中所想一般,自顾自的叹息一番,语气飘飘忽忽似是房中熏香,道:“……这可不行啊,同为被天选中之人,可不能……可不能……做个普通人啊,我的好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存在的意义是……把前边我脑子一抽写的没用伏笔搞成个有用的东西罢【喂!
写的超级爽,老板是个控制欲超强的变态狂!
反派BOSS之所以能成BOSS也是有自己独特的优势和能力的嘛~自然是不能很好打咯。
三章没见展爷了,下章放他出来溜溜。





第40章 40

'一出场就要面对这种修罗场真的好么'01

话说展昭那日追捕阿隐二人失败被药倒后,白玉堂最先找到了他。那时正是大雨倾盆,白玉堂独身一人在雨中急奔——他本是不喜欢这样的,毫无形象,浑身湿透,衣角上沾满泥泞。放在以往,饶是出了天大的事,也休想在这等鬼天气之内将他从干燥舒适的屋檐下拉出。

只不过这一次,他却破天荒的将自己也搞得如此狼狈兮兮。

“谁叫那臭猫如此叫人不得安心”——他确是如此想法,心中也却有些忿忿,只不过想到那猫儿此刻必然是极其不好受的。想着为了这令人操心的友人,五爷我就委屈自己这一次,等这事儿过去了,非要叫他请自己吃酒才行。

如此想着,却也追到了那片树林之中,只是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展昭整个人已经昏迷在地,一袭挺拔红衣早已被淋透,因为倒地而粘上泥泞。一见此景,白玉堂赶忙上前查看,见他呼吸声微弱,面色苍白之样。心中也不免惊奇那劫走小阿隐的刺客究竟是有何种能耐,才能将这猫儿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动作却是丝毫也不敢怠慢,将他扶起之后速速返回开封府。众人眼见自家展护卫如此惨状,自然也具是大惊失色的。公孙先生给他搭脉诊断后却是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展护卫只是被人下了迷药晕过去了而已,身体并无大碍,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大家却也是怎么也不明白,为何展护卫会被人迷晕过去?难道那刺客还另有帮手?若是另有帮手……又为何只是药倒他?

如此多的疑问,似乎也只有等展护卫本人醒来之后再做解答了。

只是,这疑问,展护卫却是并不愿回答。

两个时辰后,展护卫终于醒了过来。他似是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最初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此刻身在何处,随后他便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来,也不顾自己现在只是身着里衣,抓起放在桌上的巨阙便要冲出门去。

却被白玉堂一把折扇施施然拦住。

只听他语气轻佻,其间却是带着些不可撼动的强硬之气,对着展昭道:“你要去往何处?”

直至此刻,展昭才似乎忽的意识到屋内还有众人,刚刚他的行动似是只是本能再动而意识还在昏沉一般,此时忽的听到白玉堂那熟悉的声音,才猛地惊醒过来,最初的失神后,眼内却堆满了惊天骇浪般翻腾的苦痛之色。

却是闭上眼睛,努力将那眸中所透露出的翻腾思绪狠狠压下,又复而睁眼盯着玉堂,见他面容虽是一如往常般的戏谑轻佻之色,却依旧透露出星星点点的担心。嘶声放缓道:“……玉堂,你……你让开。”

白玉堂长眉一挑,一向华美面容忽的阴沉下来,咬牙道:“五爷我凭何乖乖听你的话!”

——他生气了。

白玉堂如何能不生气——锦毛鼠白玉堂一向自命风流放荡不羁,却也是那重情重义之人。因此才能少年美名,颇得江湖人赞誉。只想的自己心心念念,生怕这知心好友有何闪失。他却丝毫没有将真相一五一十具告知于他的打算,甚至还透露出一股子“莫要碍事”的意味来。

白玉堂如何能不生气!虽然说着阿隐同展昭之间乃是私事,外人的确不便窥其究竟——可是!可是他白玉堂能是外人么!且不说自己时常大发好心,助攻这别别扭扭的二人,只说这展昭因这段感情心中凄凄之时,具是自己陪他吃酒谈天,开解于他的!若是换了旁人,白玉堂自然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这展昭——今日却如此待他!

折扇“哗啦”一声撑开,白玉堂似是打定主意要拦在他身前。

想到阿隐那被雨幕所隔绝的凄惨身影,同那人丧心病狂之模样,展昭只觉得心中乱作一团,虽然那人已是答应好好替她医治……可,可若是他只是想取她性命又当如何?若是医治不及时又当如何?想到这些问题,他已是恨不得下一秒便追上二人,将阿隐救下。

白玉堂却如此阻拦于他,心中更急,失声道:“玉堂!你快快让开……展某……展某不能留她一人于那等危险情形之下——”

白玉堂面色一变,严肃道:“……危险情形?这是什么意思,那衙役模样的刺客不是她的同伙么?”

展昭急道:“此事说来话长,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速速将她二人找到才行。”

意识到事态似乎有些非同寻常,白玉堂略一沉吟,便也不在故意同展昭作对。见展昭似是要这幅模样就跑出去,不由出言提醒他叫他穿戴整齐后再走,否则如此伤风败俗,哪里可以当他五爷的友人。

展昭略一愣神,才发现自己现在只着里衣,于是急急便要套上外衫。见众人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愧疚让他们如此担心,穿戴整齐后向众人行了一礼,低低致歉后便匆匆出门,白玉堂身子一闪,紧随其身边也同他一起走了。

路上,白玉堂又是追问了好几遍,展昭才将实情一一道来。听闻她那同伴居然做出残虐伙伴这样的事来,白玉堂也不免震惊。只是道若是抓住了那名男子,必是要好好教训于他。

二人片刻不停的查了三四个时辰,那男子同阿隐却是似乎蒸发一般,城内所有药铺都未曾有可疑之人前来购药……展昭心中一紧,只想的那男子并未遵守同他的约定,给阿隐好好疗伤。

直至夜半,二人也并未查到丝毫蛛丝马迹。

只能说那男子定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他虽是武功不见得比展昭白玉堂等人高明,心思却是百转千回玲珑聪明,必是早早就规划好从这开封城逃跑的路线,才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在两个时辰之内失去所有踪迹线索。

……只是今日若是找不到线索,再加上他们本就对阿隐所处之组织并不了解,怕是……怕是往后也很难再找了。

展昭也知道这一点。

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所为已经具是徒劳,那男子带着阿隐,从早上到夜半,可以走很远。只是理智虽是告诉他不必再找,心头那股子焦躁却又逼得他不得不忙起来,行动起来,才稍稍能有些好受。

白玉堂那一身雪白衣衫也因这一日的追捕而粘上了灰渍,他虽未言明,但二人却已是一日未曾进食……展昭知晓自己此刻所为,只是毫无理智之发泄之举,若是再要任性下去……怕是自己也,不能忍受自己这般举动了。

于是满心的凄凉和苦痛最终都化成一声长叹,转身对玉堂涩然道:“……够了,玉堂,我们回去罢。”

见玉堂一副欲言又止的担心模样,他便强忍着心中情感,硬是露出一个安抚般的笑容来,故作轻松道:“你怕是也一日未曾进食了,要不我们先去吃个宵夜……再行回府罢。”

白玉堂面色变了几变,却也未曾说什么话来,心中想着此时也没有更好之法子了,最终也是长叹一声,从口中一字一字的挤出三个字来:“……你请客。”

展昭苦笑着摇摇头,却也应允道:“自然。”

那日之后,展昭仅在包大人面前提过此事。只是这事,阿敏带着太子回宫,却又出了宫内有人企图害死太子之事,此案疑云再起。展昭被派进宫随身护得阿敏同太子周全,却也再无时间再去查那刺客阿隐之事。

展昭将所有翻腾不止的思绪具都按下,白玉堂时常担心他的精神状况,却只见他面色如常,只是每每提及之时眼神黯淡。却也只是摇摇头,低声道“展某没事。”那如同青松般挺立的身躯,在白玉堂看来却似是在哀哀悲鸣一般。

最难熬的那几日,竟也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去了。

皇宫之内,错杀贤妃的官家将满心歉疚具是放在了阿敏身上。却又见阿敏面容娇美,同她那已故姐姐有五六分的相似,怀抱自己儿子的模样,当真如同兰妃还在世一般。一时之间思绪万千,竟是起了将阿敏纳入宫中,封号敏妃的心思。

只是这阿敏是何等烈性女子,自己姐姐的夫君便是杀害胞姐之凶手,如今自己不能让他付出代价,却怎么也不可能,同杀害姐姐的凶手同床共枕。听闻圣上那明里暗里的示意后,竟是怒从心中起,狠狠将圣上怒斥了一番。

至此,此事却是告一段落。

宫内巡查渐严,一些来历不清不楚的宫人们便也逐渐被清理干净。眼见宫内也是安定下来,展昭紧绷着的一颗心便也渐渐放了下来。此时,距离阿隐那件事发生,已是过去了二十多天了。

那日终于从宫中值差出来,回到府内之时,夜色却也深了。白玉堂因陷空岛突发急事,于是便急急赶了回去。临走之时,却是在展昭房里偷偷藏了一坛上号的竹叶青,意在让他实在难受之时,喝酒消愁。

展昭推开自己房门便见那白玉堂送的酒,一下便猜中了他的用意,心内也不免感动这个号朋友的心细体贴。到厨房去找了个碗,复而回到屋内,一掌拍开封泥,倒一碗酒便喝了起来。

只是还未曾喝的痛快之时,却有一黑影轻悄悄的推开他房门,展昭感官敏锐,早已意识到自己房外有人,巨阙在手便亮了出来,直直指向那立在门口的黑影,喝道:“是谁!”

那黑影却是丝毫也未曾被他这种气势所吓唬到,一双眼眸紧紧盯着展昭面容,忽的低低一笑,伸手却是将自己用来遮挡面部的面巾一把扯下!

展昭猛地睁大了眼睛。

——来人,正是燕小六。


作者有话要说:
展爷在我心中不知为何总是那副憔悴心碎的模样格外迷人W
小猫时期和大猫时期各有美好的地方耶,今天看包公出巡被大猫迷得一脸血!
不过最可爱的还是小奶猫时期!呆萌!可爱到爆炸!





第41章 41
'一出场就要面对这种修罗场真的好么'02

只见那人面上已并无笑意,也褪去了威胁于展昭之时的狂乱情绪。展昭这才发现,这人面容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却不知为何透露出一股子令人感觉无比舒适的气息。只不过那日疯狂的形象早已先入为主,因此展昭对他自然是提不起什么好感的。

面色一凛,展昭眼中已经投出寒冰怒意,似是波涛翻滚一般在他眼底酝酿,巨阙重剑之上那冰冷的亮光一现,展昭低吼道:“——阿隐被你押解在何处!”

这语气,甚至都不是一个疑问句。小六却是对这等危险的敌人毫无畏惧之心,只是盯着他看了三秒,忽然又扬了扬嘴角,道:“此事为何要告知于你?”

展昭眼神一暗,利剑已如闪电一般刺出。只见他紧紧抿起薄唇,似是在隐藏自己的怒气一般,但那许久未见的凌厉眼神和丝毫不留情面的出招却表明,展昭此刻——并未曾阻止自己的怒意发泄在此人身上。

小六身子一侧,却已是堪堪躲开展昭刺来的剑,反手抽出袖中短剑迎击。只听“锵”的一声,重剑同短剑撞击在一起,发出的碰撞之声清脆无比,居然还让人觉得有些悦耳。

练功夫的人都知道,所谓兵器,是一寸短,一寸险。越短的兵刃,便意味着要越靠近敌人才能伤到他,而若是对方手持的却是长剑长刀□□一类的兵刃,那便是等于直直要冲进别人的攻击范围之内。因此,在江湖上,大都是使用长兵刃之人,而使短兵刃之人却是寥寥无几。

而一般意义上,人们常常认为刺客多使短刃,不过是因为刺客行刺,意在出其不意。段兵刃易藏,在目标毫无防备之时近身杀人自然是上上之选。只是若是如同小六同展昭一般,最开始便是正面过招,饶是最厉害的刺客,也是会选长兵刃来作战的。

小六功夫本就不及展昭,又不晓得为何选了这样的兵刃,自然是劣势更劣。只勉力支撑了三四个回合,便被展昭一记飞踢击倒在地,回过身来之际,展昭重剑却已在他眼前,直直抵着他的脖颈。

“莫要让展某再说第三遍,”展昭声音从上方传来,压抑住的似乎是自己最后的理性,“告诉我——阿隐被你押解到了何处?”

小六吐了一口血——刚刚被那记极重的一脚踢中胸口,受的伤似乎不轻。吐过血之后,他却似乎对自己现在狼狈危险的处境丝毫不在意,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展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笑。

笑了几声之后,小六又猛地咳嗽起来,咳停之后,他才悠悠道:“……我倒是好奇的很,若是你说了第三遍,又当如何?”

此话话音还未落,展昭手中长剑却已是忽的又出手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未直接刺穿这刺客的喉咙,而是迅速将剑尖下移,精准又毫不犹豫的刺穿了他的肩头。

这变化来的太快,小六的笑容本还挂在脸上,此刻却是忽然变脸。痛的嘶声出来,却也不肯惨叫出声。展昭看他面色忽然苍白如纸,额头因为疼痛沁出冷汗,却也并不觉歉疚。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又不知是不是故意一般,慢慢将自己没入小六肩头血肉之中的剑拔出。又忽的将剑一甩,便有一串血珠尽数被甩到了小六面颊之上。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修罗一般无情,又道:“这便是让展某说第三遍……的后果。”

小六有些怔怔望他,忽的又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来,嘲笑道:“……你这堂堂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借调开封府。平日里应当是法理大如天之人,今日却也动起了私刑来。”

展昭眼神微微动了动,却依然屹立不动,冷冷道:“展某今日以武力滥用私刑,自会向包大人认罪,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小六却又逼问道:“明知是错,却还要如此?”

展昭居高临下的看他,似是丝毫未受他这攻心之计的影响般,铮铮道:“展某自知此行于法理不和,然,阿隐乃是我之友人,且此刻有性命之危险。展某自知乃是凡人,投入公门之由便也是想已一己之力救更多人之性命,此刻法理同至亲友人性命冲突……展某,明知不该,却无法不为!”

是了,他又并非那维护法理之圣人,遇到如此难题之时,却也只能带着满心愧疚,选择自己友人的性命了……只是,他却也只能做到这里了,若是真的只能将此人虐待至非人模样,那才能问出阿隐下落……他却是,他却是,决计做不下去的。

现在这幅饮血修罗般的模样,怕也是只为震慑于他罢。

小六却是忽的放声大笑,也不顾自己身上之伤。笑停当之后,眼神之中却已经褪去了那一丝的嘲讽,只剩一片清明,道:“好,我便告诉你罢,你放心好了。小阿隐此刻好的很,而且……她怕是很快就要回来了。”

听见她此刻安稳的消息,展昭面色松了一松,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而后,听见小六略带诡异的音调道她快要回来之时,展昭心中却又忽起疑虑,追问道:“她……她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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