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的后台罗勇已经倒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救你了。”
“哈哈~!”见到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了,宁权仰天疯狂的大笑道:“你们不要太得意了,别以为我一时失意就能踩在我的头顶上,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话音落下,只见宁权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被宁权的举动给惊呆了。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宁权竟然有枪,而且还把手枪随身携带。虽然法律上明确规定禁止私人拥有枪支,但其实国内很多的富豪基本上家里都有收藏枪支的习惯。
陆天明立刻反应过来大声质问道:“宁权,你要干嘛?”
“呵呵~!”宁权冷笑一声道:“我要干嘛?陆市长,我犯的罪太重了,不管是行贿还是洗钱那一条都够判我死刑的,所以如果我现在被抓进去,那我肯定难逃一死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束手就擒?不如现在拼个鱼死网破或许我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不许动,快点把枪放下!”
见到宁权竟然敢当众掏枪,这个时候胖警察也掏出自己的配枪对着他大叫道。
对于胖警察的叫声,宁权根本是一脸的不屑。
别看生活中警察好像很威风的样子,他们这些人也就只能欺负一下普通老百姓而已。
很快,听到声音的警察立刻将宁权给围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都是公安局,所以立刻上来十几个警察拿着手枪对准了宁权。
林风脸色铁青道:“宁权。别试图顽抗了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宁权轻笑一声道:“林书记,别跟我说这些套话。我出道那么多年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要你肯放我离开那我自然会把枪放下的。”
“如果你执意要抓我走的话,那我不惜与你们同归于尽。”
林风道:“宁权,就算我放你离开。你以为你真的走得掉吗?”
“你管我走不走得掉。我只问你一句到底放不放我!”
此刻的宁权完全疯狂了,他手里拿着枪对准林风怒吼道。
杨川等人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如此突变,宁权最后竟然会拿枪拼死反抗。
陆天明看着那些警察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保护林书记!”
“是~!”
一听这话。只见所有的警察全部挡在了林风的面前。
眼见形势突然变化,宁权的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只见他趁人不注意整个人忽然朝孙菲菲、许海燕、蓝冰韵三个女生冲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宁权面对这么多警察的包围还敢意图挟持人质,猝不及防之下许海燕被宁权用手臂扣住了脑袋,然后他用手枪对准了她的头部。
一旁的杨川也没有想到宁权会如此疯狂。所以他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被挟持的许海燕哭着脸盯着杨川道:“小川,你要救我!”
见到许海燕被劫持,杨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似水。
他用力的点点头道:“你放心!海燕姐,我一定会救你的。”
许海燕听到这话点点头道:“嗯嗯~!小川,我相信你。”
“小子别说大话,你拿什么救人?”宁权拿枪指着许海燕的头盯着林风跟陆天明道:“你们两个人立刻让所有警察让开,不然我就一枪打死她。”
林风跟陆天明两人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面对手里有人质的宁权他们两个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像宁权这种疯狗一旦逼急之后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去做的。
“你们都让开吧!”林风无奈的挥手道。
听到命令,那些包围着宁权的警察让开了一条道路。
看到所有警察给自己让开了一条路,宁权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表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寻找机会救人的杨川突然行动了。
只见他拉起晕倒在地上的宁波大叫道:“宁权给我放开海燕姐。不然我杀了你的儿子。”
额?
看到杨川竟然挟持宁波,这一刻所有的人彻底凌乱了。
这一天都是什么跟什么,先是杨川被抓然后是蔡志勇被双规现在又弄到拨枪的地步。
宁权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杨川挟持,当即脸色愤怒的大叫道:“杨川,放开我的儿子!”
“哼~!”杨川冷哼一声道:“要我放开你的儿子也可以,除非你放开海燕姐。”
面对杨川的要求,此时的宁权脸色犹豫不定。
要知道许海燕是他如今手里唯一的护身符,如果失去了就会被警察给抓起来的。一旦抓起来失去后台的他肯定会判死刑的,但杨川手里是他唯一的儿子实在不救不行啊!
“胡闹~!”陆天明铁青着脸道:“杨川,快点把宁波放开!”
杨川倔强道:“不,我要救海燕姐!”
“你真是胡闹啊!”陆天明气呼呼道:“你个笨蛋,你劫持宁波也是犯法的行为,如果你因为救人质而因此触犯法律,我问你就算你把人救回来又有什么作用?”
听到陆天明的话,杨川也是愣了一下。
刚才他的大脑真是急糊涂了,他没有想过自己劫持宁波也是犯法的行为,
见此情形,蓝冰韵、郝建等人纷纷开口劝道。
“杨川,快把人放下来!”
无奈,杨川只能郁闷的将晕过去的宁波跟条死狗一样扔回了地上。
宁权看着杨川得意的笑道:“小子,跟我斗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随后宁权就挟持着许海燕走出了公安局,所有人也都跟着他走了出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上突然飞来一架小型直升机。
看到直升机,宁权高兴的大笑道:“哈哈~!老子不跟你们废话了,我的飞机引进到了,等我坐飞机离开之后就能直接去加拿大,到那个时候我还是能过着潇洒的生活。”
听到宁权这话,所有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宁权竟然叫了直升机来接自己走,这个也太出乎大家的预料了。
就在这危机时刻,突然张天师念起了咒语。
“天灵地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电符!”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一道闪电劈中了宁权。
本来之前就遭受雷劈的宁权再次遭受到雷劈,所以当即就晕了过去。
趁此机会,杨川猛地扑了过去将许海燕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一零一八萌、邀月的独白
不能把眼光聚焦在错误的地方了,从地牢的门口走到邀月的房间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李岩就撞了两次电线杆,哦,不对,这个时代是没有电线杆的,应该是眼光聚焦的问题导致他把大树看成了电线杆。
所过之处,到处都倒着妹子,李岩如入无人之境,如果金国、蒙古等国家派来的大军全是由女性士兵组成,他相信只靠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拯救大宋。苏蓉蓉在跟着李岩走了大约八百多米之后,终于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了,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个百合,变成了取向正常的女人,唯一能跟着李岩走的女人,只有怜星。
邀月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言不动,又目无神,脸色灰败,仿佛一樽雕像,屋子里的血腥味早已经没有了,她吐在地上、床单上的血迹也早就被宫女们处理干净,新换的床单上面依旧绘着李岩的脸,这房间里所有备用的用具,上面都绘着同样的东西。但现在,这些图像不知道还会不会让她欣喜若狂,或者已经成为了她心灵上的负担?
李岩不敢想这个问题,想要推开门进去,却又不敢,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手举起又放下,反复多次,还是没能走进那间小小的屋子。
“去吧,把姐姐哄醒过来,然后让天下第一帅哥永远地消失。”怜星长长的叹了口气,帮着李岩推开了门,然后将他轻轻地推了进去,再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有淡雅的花香味,这是邀月和怜星最喜欢的味道。在这样的屋子里呆得太久,她们两人的身体上也有同样的味道,走到邀月的床前,看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就没来由地疼痛。犹如针扎。
她知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应该是不知道吧。总之她整个连一根手指也没动,眼光也没有丝毫移向李岩这里。
人们向往美好的爱情,但却总是忽视细水长流的简单。例如田埂边走过的一对老夫妻,虽然他们本人是那样的幸福,但没有人会为了他们的柴米油盐而感动到流泪。大多数人更喜欢去听一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为了执着的、得不到的爱情而疯狂。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不淋漓尽致不痛快。不哭到微笑也不痛快,不天荒地老更不痛快。
邀月的爱情就是那样的轰轰烈烈,将她自己都燃烧了起来,最终伤害了她自己,也伤害了周围的人,但李岩不怪她,她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
不能看她,不然会把自己的情绪带进去。李岩只好将眼光的聚焦点放远,放远,再放远,直到面前的人变成一团模糊不清的色块:“邀月。你看看我是谁?”
邀月没有理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边的是谁。
她已经失去了精气神,这时候想让她看过来是不行的,只能自己凑过去,李岩只好爬到了她的绣床上,紧挨着她坐好,然后扭动身子,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眼光前面。
“呀!”石膏像似的美人儿终于发出了声音。
李岩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绝不能有丝毫的错误,将刚才反复练习过几次的“江枫的微笑”展现了出来:“邀月,是我来了,我回来见你了。”
“江……江枫?”邀月有反应了,两行清泪顺着眼框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微笑千万不能乱,李岩缓缓地坐直,保持着天下第一帅哥的容姿,潇洒无比地下了绣床,走到了屋中间,他不敢在椅子上坐下,因为眼神聚焦不对,是不可能准确地坐在椅子上的,如果坐歪了搞不好会暴露,只好长身而立,双手负在背后,装酷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呜……”凄然的哭声响起,邀月终于不再躺在床上,推开了身边的抱枕,缓缓地坐了起来:“你为何现在才来见我?为何?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奇怪,她脸上还是没有血色啊,石观音的镜子失而复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红润,立马就活身生香了,怎么邀月还是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不是应该扑上来吗?到江枫的怀里来撒娇啊,说些绵绵情话啊!怎么看起来还是像一樽石膏像?李岩大惑不解,莫非我演砸了?已经被识破?
他赶紧正色道:“我没死,那是谣传,只是被坏人所擒,一直无法脱身,直到几天前才逃得性命。,听说江湖上有个人冒充我的名头,骗得你吐血昏迷,神智不醒,就赶紧来见你了,你现在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邀月一边流泪,一边缓缓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你回来得太晚了。”
李岩装出大怒的样子:“晚了?莫非那个假货已经对你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杀了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十分奇怪:不对啊,我对邀月没做过啥吧?
邀月痴痴地看着“江枫”那张帅得可以迷死人的脸,但眼神中蕴含的感情却很奇怪,不像是爱慕,却像是一种歉疚。“没有人骗我!一直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吐血昏迷也不是因为被人欺骗,而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究竟怎么回事?”
邀月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个动作把李岩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马上就要唱征服了。却没想到她认真地道:“请你走吧……”
“咦?你……叫……我……走?”李岩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我易容成江枫回来是要帮重新振作起来啊,你居然叫我走?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邀月道:“几天前,我吐了一口血……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假货给气的,其实他们都错了,我并不是因为被人欺骗而吐血……”说到这里,她停下了,这一停就停了很久很久,时间仿佛静止,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的感情已经越过时间和空间,回到了数年前的某一天,眼神中难得地可以看到一抹怀念之情:“好多年前,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那是我初恋,我一直坚定地以为,这一辈子只会爱这么一次,但是我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了……其实我是一个可耻的女人,当一个更好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背叛了自己的初恋,背叛了曾经爱过的你,爱上了另一个人。
我不能原谅移情别恋的自己,不能原谅自己有如此污秽的感情,不能原谅自己的善变和虚伪,所以我吐血了,全身的力量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我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无法跳出自责,无法再重新站起来……我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
“丝!”李岩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几前年,我在寻找你的时候,错把一个叫李岩的人认作了你。”邀月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他说他不是你,我当时就知道了,但我不让他否认,因为没有你我不能活,只好强硬地将他当成你来看待,我追逐着他的身体,却是在追逐你的灵魂。他的身体和你一样,看到我就会逃走。然而他的灵魂却不是你,每一次你从我身边逃开时,都能让我感觉到冰冷与无情。但每一次他施展狡计从我身边逃开时,我都能感觉到怜惜。他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但你却从来都不看我。
我追着他,就当作在追着你,我必须追逐着你,否则就不能活了。但我要追逐的不是身体啊,我要的是灵魂,他的灵魂和你的灵魂是那样的格格不入,追着追着,我就迷失了自己,我发现自己追不下去了,所以就借着李寻欢和上官金虹要火拼的事情逃回了移花宫。我躲在这里,把自己沉浸在幻想之中,只盼幻想永远不要醒。
然而梦终究是要醒的,几前天,燕南天用长剑刺碎了谎言,我明明知道真相,但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啊!一旦说出来,我的梦便醒了。我不想要醒,因为我一直依然固执地认为自己深深地爱着你,哪怕是梦,也要永远地爱下去。
但我骗不了自己,梦醒的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清醒,我无法再骗自己了,就连怜星都不再帮着我欺骗我自己,我必须承认,在追着他的时候,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对你的所有感情,都已经移驻到了他的身上,就和怜星一模一样。我和她毕竟是双生的姐妹,连感情的变迁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是一个移情别恋的女人,水性扬花,立场飘扬,不应该被原谅……所以我吐血了,躺在了床上,谁也不理,不说话,不吃饭,我只想就这样死掉算了,没有脸再见他,没有脸再见任何人。
江枫……你走吧!既然你当年就走过,现在又何苦再回到这里?我不爱你了,一点都不爱,我就是一个这样无耻的女人,我这样的女人不配有爱情,不配你怜惜。当然我也不配爱他,我马上就回到床上躺下来,就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去。”
☆、第一零一九萌、怜惜
邀约已经回到床上躺下了,脸色依旧是那样的苍白,双目依旧是那样无神,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滴水,再这样几天,她就会安安静静地死去了。
多傻的女人啊,不就是移情别恋了么?不就是爱上了别人么?就因为这样一件小小的事,你就要吐血?就要把自己饿死?哥小学时爱过的那个女生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哥初中时又爱上了一个同桌,岂不是就得死一次?然后高中时爱过的女生又要让我死一次?如果都用你的逻辑,天下的人起码要死一大半啊。
李岩走出了小房间,心里沉重地犹如吞了一块金子。
怜星站在门口,脸色犹如霜打过一样的白:“原来姐姐也和我一样,早就爱上你了,但她……她迈不过自己这一道坎,这可要怎么办啊?”
李岩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怜星苦涩地道:“她说不想见江枫,又说没脸见你,我们还能用什么办法?”
李岩不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后花园的水池边,身子向前俯下,将整个脑袋都插在了水里。在怜星惊愕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