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同人)一帘幽梦之濂外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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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同人)一帘幽梦之濂外浮萍-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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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绿萍,母亲、楚沛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还有紫菱,那扭曲的脸,就更是坐实了他的一切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

  ☆、4

    躺在散发着淡淡酒精味道的病床上,一双眼眸在斜阳的映射下,散发出别样的魅惑。俊朗的脸庞在金黄阳光的映衬下,细致地如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好看的剑眉似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恰到好处地增添了主人的光彩。
    条纹状的病服未能减弱主人的气势,胸前微微敞开的领子,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修长好看却略显苍白地手指一下下地敲击着被面,淡粉色的指甲在阳光中显出了好看的弧度。
    已经一个半月了,楚濂的伤正在好起来,本来就颇重的伤痛,折断的脚骨都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愈合,如今除了身体虚弱和腿部行走不是很灵活外,楚濂简直可以让医生判断出院了。
    而这一个半月中,他还没有去见过绿萍一次。
    上次提出要见绿萍,被母亲、楚沛还有紫菱拦了下来。其实他清楚他们的用意,而如今的他,又以何种心态,何种态度去见绿萍呢,那个只在记忆中的女孩,那个被原来楚濂深深伤害欺骗的女孩,那个让原来楚濂自卑、高不可攀的女孩,那个折翼的天使。
    是的,如果是以前的楚濂,会立马跪在绿萍和汪家面前,会承担起责任,毫不犹豫地娶了绿萍,哪怕已经没有了爱,哪怕只是责任,哪怕他不会想到,娶了以后要付出什么。只是想要立马解决了事,用不成熟地誓言和保证来减少他的愧疚。
    但是,如今的他却不能这样做。
    不是因为他不想要承担责任,就算是曾经的楚濂惹得祸事,可是,现在,他才是楚濂。而是,如果就这样草率地去表白,然后以为娶了绿萍就完事了,以陪葬的心态去完婚,那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绿萍最大的不尊重。
    更因为,他还要清楚地处理了曾经留下的问题,和紫菱的那段情缘。
    他从来不勉强自己去做任何事,如果在以后的相处中,他还是爱不上绿萍,那么除了尽力帮助绿萍外,他不会像电视剧中的楚濂一般,自以为是的牺牲,以救世主的心态生活,其实不过是在折磨着所有人。
    这一点,他向来自私。
    “楚先生,您的点滴挂完了,怎么不叫我。”护士红着脸走了进来,看到楚濂已经回血的点滴瓶,惊叫着跑了进来。
    “还好我进来看看,否则可就麻烦了,您也真不当心。”说着嗔了眼楚濂,有惊觉自己的说话似乎在撒娇一般,忙低下了头掩盖更红的脸,手上的动作倒是还算麻利,并没有因为羞怯而弄错。
    “谢谢。”楚濂一直都知道这具身体的相貌很好,可是,他没有留意到的是,俊朗的身体和成熟的灵魂,两者相结合,更是散发出了急剧的魅惑。
    如果说以前的楚濂,是个俊朗阳光的青年,那么如今的楚濂,褪去了青涩的稚嫩,更是扰人心神。那睿智迷蒙的眼,一望进去就被吸引,因为长久不晒太阳而更加白皙地近乎苍白地皮肤,活脱脱是个贵族的形象,再加上良好的修养,温润的嗓音,谦虚的态度,更是博得了许多护士的好感。也难怪一些年轻的护士见了他就脸红心跳,就算是已经成婚的护士,也是常常脸红起来,就可见一般了。
    “您下次可要当心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们。”
    淡淡地一笑,没有见到小护士仰慕的眼神,问道:“对了,和我一起进来的汪小姐如今怎么样了?”
    心中打好了腹稿,楚濂决定还是要去见见绿萍。
    父母因为怕刺激到他,所以对于他这一个月多月的时间,不提起绿萍也没有在意,而汪家除了紫菱时不时地过来看他外,就再也没有来过,恐怕已经为大女儿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了。
    更何况,绿萍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出的车祸。
    眼睛闪了闪,小护士略显犹豫,咬着嘴唇,好一会才说道:“汪小姐不是我负责,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已经好多了。”
    抬眼看着护士,笑着说道:“她在几号病房呢?”
    “2615病房。”
    温和的一笑,“谢谢你,我这里没事了。”
    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沉寂。
    “我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回头再看了眼仍显苍白却还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护士走出了病房。
    待到房门关上,楚濂才自嘲一笑。如果小护士知道了曾经楚濂的始乱终弃,纠缠在两姐妹之间,还会不会像如今这般,恐怕嘲讽他都来不及吧。
    揉了揉已经有些瘀色的手背,那是长久挂点滴所造成的。拿过床边的拐杖,慢慢地走下地。
    楚濂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时他看到的一切,那样脆弱的灵魂,苍白地颜色。记忆里的绿萍,是一个完美地过分的瓷娃娃,太过遥远,太过高贵,也太过完美。
    轻轻地打开房门,慢慢地步入了病房,粉色的墙纸无法给这里营造任何舒心的气氛,却越发衬得萧瑟晦暗。床上躺着的,已经不是飞舞的绿萍,那个曾经自信飞扬,充满活力的绿萍,而是,折翼的绿萍,残缺的绿萍,空洞没有生气的绿萍。
    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却似乎永远没有照进她的灵魂。苍白地极尽透明的肌肤,曾经红润的脸颊只剩下病容,就算是在睡梦里,也是痛苦地皱起眉头,手不自觉地握紧被褥,好似有什么正在折磨着她,却无法逃脱。
    楚濂被震撼了,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心脏,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溢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那不是曾经的楚濂留下的情感,楚濂清楚,不是愧疚,是怜惜,是疼爱,或者更多复杂的连他自己也无法辨清的情感。
    “我的腿,我的腿,妈,爸,楚濂,救救我,救我,我好痛啊,救我,楚濂,救我。”时断时续的呢喃从绿萍最终冒出,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双手在被褥上乱抓着,却好像没有着力,只能继续沉沦,继续绝望。
    不知怎么的,待楚濂回神,已经站在了床边,放下了手上的拐杖,握着绿萍的手,好像这样就能给她力量。
    “绿萍,我在这,在这,不要怕,楚濂在这里陪着你。”
    “绿萍,对不起,都是我该死,绿萍,让我替你痛,让我替你伤,绿萍,不要折磨自己,绿萍。”
    “绿萍,我在你身边,你不孤单,绿萍,绿萍,绿萍。”
    惊讶于声音的轻柔和其中夹杂的柔情,看着病床上未曾醒来的女子,淡淡叹息。
    “我的腿,楚濂,我的腿,我的腿,救我,救我。”
    一滴滴的泪水从眼睑中流下,却没仍然无法让眼前的女子摆脱梦寐的折磨,而更加可恶的是,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他带给她的。
    虽然过去不属于他,但是如今的悲剧,如今眼前人儿的痛苦,却是属于他的。
    如果说,在没有见到如今的绿萍之前,他还在想,只要照顾那个女子,直到她摆脱了阴影,直到她找到幸福,他就可以稍微替以前的楚濂还债,那么如今,更多了他对他的怜惜和关爱。
    曾经的楚敛,还是如今的楚濂,都不曾相信一见钟情,可是,他现在信了。无关乎怜爱,无关乎愧疚,虽然那份执念并没有多强烈,可是他感受到了,那么清晰。
    只是,他还不确定,不确定他的心,也不确定在知道那些过去之后,她的心。
    绿萍,让我努力一次,让楚敛,也让如今的楚濂努力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5

    “楚濂,你怎么在这?”
    紫菱震惊的话语,惊醒了一室的宁静,也惊醒了睡梦中的绿萍。
    那眼中闪过的狂喜瞬间淹没,剩下的只有恐惧和惊厥,那也是空洞眼眸中唯一的神采。
    “你怎么在这,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谁准你进来的,你出去,出去。”绿萍大喊大叫,似乎陷入了疯癫一般,拼了命地搅动着床单,好遮挡住已经伤残凹陷下去的腿。
    “出去,出去,妈,赶他走,爸,赶他走,我不要看到他,我不要看到他。”
    随后进来的汪爸和汪妈忙走了进来,可是激动地绿萍只觉得天塌地陷一般,剧烈的晃动,甚至于摔下了床,惊得汪爸汪妈跑了上去扶住她,边流着眼泪,边安抚住绿萍。
    楚濂震惊地看着露出来的伤残的腿,那包扎地严实的伤口,无声的诉说着一个女孩梦想的崩溃,信仰的丧失,未来的结束,也在诉说着,他的罪恶。
    “叫他走,叫他走,我不要见到他,你走你走。”声嘶力竭地叫喊,疯狂的神态,让楚濂心痛。
    “绿萍,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腿是否伤残,我只在乎你。”楚濂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这样激动地绿萍面前,一切言语都只剩下苍白。他的存在,就是刺激绿萍最好的因素。
    猛然间看到楚濂盯着她的腿,已经伤残的丑陋的腿。
    “不要看,不要看。”激动而无章法地用床单遮住腿,边抽搐着哭叫。
    “我不要他看到我残废的样子,我不要他看到我这样子,我不要。天啊,为什么让他看到我这样,为什么让他看到我残废的样子,天啊,我真想立刻死掉,立刻死掉,让我死,让我死。”
    捶打着床铺,就像是捶打着自己一般,绝望而疯狂。
    “绿萍,你不要激动,你哪里疼,哪里疼。”
    “快叫医生,医生,天啊,绿萍,妈的宝贝女儿。”
    看着绿萍痛苦的样子,汪母心疼地抱住不断挣扎的绿萍。
    而试图靠近绿萍的楚濂,得来的是绿萍更加疯狂的自残和喊叫,歇斯底里。
    楚濂被随后赶到的楚沛和父亲架出了病房,听着病房里面医生的抢救,楚濂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崩溃。
    今天他太急了,他没有想到,绿萍会醒来,会是如此激动,会自残,会崩溃。他懊悔极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是他两世来都没体会过的,他感觉到那颗心活了,为绿萍而活。
    他能够体会绿萍的感受,虽然他没有残废过,但是那生无可恋的感觉,他体会过,甚至于因此而丧命。
    那时的他,没有人会怜惜,想要他活着,都只是为了他的钱,他能带来的地位。
    而绿萍,他不允许她自残,不允许她绝望,因为,至少他在乎她,想要她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汪父打开了房门,又迅速地关上。已经听不到病房里的哭喊声,但是谁也没有感觉轻松,反而越发地沉重。
    仅仅只是一瞥,但是楚濂还是看到了,在混乱地病房里,躺着的苍白地女孩,犹自沉睡,而因为挣扎自残而被护士们束缚着的带子,正在被解开,可见当时的情况。
    长长地叹了口气,汪展鹏才说道:“尚德,楚濂,你们先回去吧。我实在没有想到,绿萍会如此激动,请体谅她,谅解她。”
    “展鹏。我们是看着绿萍长大的,如今绿萍这样,我们更是难过万分。你和舜娟也要保重,绿萍还需要你们。”停顿了一下,方又说道:“凭我们两家的关系,你放心吧。”
    汪展鹏拍了拍楚尚德的肩膀,看了眼楚濂才转身进了去。
    楚濂看着紧闭的房门,但是却更加坚定了之前的誓言。正是这样,他没有看到另一双眼睛,正满含深情和痛楚地看着他。
    回到病房,没有人上前打扰他,以为他正处在震惊和愧疚之中,对于亲人,又怎能苛责于他。
    默默地关上了房门,还给了他一室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光变成了月光,满满的银辉洒遍了病房,而楚濂呢,他正在计划着接下来应该如何。
    如今是1998年,根据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了解,他不仅穿越时空,而且是回到了过去。这里所有发生的事件,和他记忆力完全一致。不同的是,前世,他生活在大陆,如今他生活在台湾。
    而1998年,最让他印象深刻的,除了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就是再过不久,闻名世界的法国世界杯。作为一个男人,排除生意,大概乐趣只剩下打高尔夫,跑马,足球,还有女人了。
    而恰巧,前世的楚敛就是一个球迷。
    那么,为什么现在楚濂会想到这些呢,是因为他不关心绿萍,不在乎?
    错了,是因为,他想要钱。
    楚家不比汪家,汪家好歹拥有一家企业,虽然规模说不上大,但是,也足够汪家丰衣足食。而楚家,父亲是企业高管,收入颇丰,母亲却是全职太太,还有两个杰出的儿子要供养,虽然也是生活优渥,却比不上汪家。
    而楚濂生为家中长子,除了日常零用,虽然有些存款,但是和绿萍所需,和支撑整个家而言,还是有些困难的。这就是如今他头疼的问题。
    他想要给绿萍最好的生活,如果是前世的自己,轻而易举就可以办到,可是如今的他,却还要靠着父母。
    虽然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但是,要养活一个女人,并且让她过得好,还是艰难了一点。
    作为一个男人,甚至于以前习惯了呼风唤雨的男人,就算如今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接受了家,可是,让他靠着父母过活,还是无法办到。
    那么一切的根源就是他需要钱。
    绿萍治病要钱,而去美国,对于绿萍的腿,对于绿萍的复健都是有好处的。台湾虽然这些年发展迅速,但是在医学方面,还是远远不如美国的先进和完善。
    他想要给绿萍最好的。
    席卷了整个东南亚的金融危机已经开始,但是,他一没有准备,二没有足够的钱,想要分一杯羹,谈何容易。贸然地进入,被大鳄们吃的渣都没有都有可能。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足球,或者说,是赌球。
    前世他也陪着朋友玩过,不过是小赌怡情罢了。当然,他所说的小赌,在一般人眼中,也是了不得的天文数字了。
    在楚敛的记忆中,98年法国世界杯,是一个疯狂的年份,没有人会想得到克罗地亚这匹黑马的颜色会怎么黑,竟然击败了荷兰得到冠军,更没有想到,98年强盛的巴西队竟然被法国3:0击败从而失去了到手的冠军,齐达内竟然进了2个球。
    而这些预知,变成为了目前楚濂最好的财富。
    而离6月1日,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看来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处在自己思绪中的楚濂,没有注意不知何时房门已经打了开来,也没有注意,那瑟瑟地站在那里的女孩,正用那双储满泪水的眼眸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6

    “楚濂。”
    紫菱痴痴地看着楚濂,这个让她用全部的热情和注视去爱的男人,这个她心中的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伤容并没有减少他的俊雅,反倒是增添了他的成熟魅力。
    她知道,虽然绿萍受了伤,全家的关注都在绿萍的身上,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去注视楚濂,去看他,接近他,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余光。
    她不是没有察觉,医院里的护士,谈起楚濂时那种兴奋期待的眼神,那些害羞的话语,她嫉妒了,疯狂的嫉妒。
    从前,她嫉妒绿萍,如今,她更是嫉妒那些能够接近他的人,那些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人。
    她好像对全世界大声宣布,楚濂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楚濂。”弱弱的喊声打断了正在沉思的楚濂,抬起了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紫菱,楚濂心里皱起了眉头。
    “我来看你了,楚濂。终于,终于有机会,我可以那么近的看着你,感受着你的存在。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担惊受怕,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我好怕,我的罪恶感,包围着我,折磨着我,让我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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