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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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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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雍皇夺玉》作者:曲阑

内容简介:
阅石头记,掩卷而思,一枝浅笔抒心中块垒,再续红楼缘。

梦里江南如画,林家黛玉无暇。
秉具绝代风华,精通琴棋书画。
无意姻缘神卦,改变一生无话。
风流富贵京华,破碎一地烟花。
鲜花着锦也罢,终是一掊黄沙。
康熙盛世崩驾,是谁颠覆天下?

她只是一株清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以为一生平淡,谁料世事无常,泪儿流过了春秋冬夏。
胤禛阴沉内敛,却送了她最美的画,他说过不放手,一辈子。
蒙古的腾格里,千里迢迢来斗才,输了文采丢了心。
温润谦和的八贤王,眸光总是透着暖意,像是怀中温玉。
她看透权势富贵,蔑视世俗礼教,不愿做皇室棋子。
谁知明里暗里,九龙夺嫡诡秘莫测,看不清红樱与绿蕉。
算计的爱她不留,虚伪的情她不屑,分享的夫她不要。
最是无情帝王家,爱与真情何处找?
宁做清池一株荷,莫效勾心与斗角。
前世的相思树,今生的连理枝,红绳拴住谁与谁的足踝?
芙蓉本比牡丹秀,蜂儿缠,蝶儿绕,看最后花落谁家。


这是一幅华丽唯美的清宫画卷。
这是一段步步惊心的皇室血斗。
这是一个世外仙姝郁郁红尘成长为一株香樟树的追寻故事。

大清狠厉帝王心,待得面对江山与爱情时,会如何抉择?
江南灵秀小女儿,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爱与被爱如何选?
一代浊世佳公子,是一心守护妹妹,还是选择追求爱情?
温润如玉八贤王,家有悍妻,官场浮沉,谁是心中最爱?
剽悍高傲蒙古王,来如风,迅如雷,最终是否得偿所愿?


曲阑是个感性的人,写不来波澜壮阔,以细水长流的情感见长。
但愿腕底能生香,送给大家一个温馨甜蜜却又曲折的爱情故事。


第一卷·年少轻狂


林家有女清荷秀

大清始于女真后金,入关多年,终于创下太平盛世。
大清朝的皇帝玄烨,八岁登基,年号康熙,十四岁亲政,十六岁掌权。
天下的百姓历经嘉定三屠,扬州十日,走过疮痍与悲伤,方有如今路不拾遗。
康熙三十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自然津津乐道,感恩戴德。
虽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年纪小小的黛玉,从小还是跟着父亲读书识字。
黛玉如今年纪未满七岁,却是江南一粒璀璨的明珠,光华四射,一笔簪花小楷极为不俗,锦绣文章信手拈来,人也生得格外灵秀,眉目如画如香雾清荷,只是身体怯弱,又深居简出,故不为人知。
奶娘王氏常常出门去,总是说起,林家的女儿不让须眉。
说起林家,在江南一带可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黛玉父亲名唤林海,字如海,不同于寻常汉人,本是抬入了旗籍的开国功勋,就如当今的佟半朝一般无异,承蒙先皇恩德,祖上袭了四代列侯,是,也是钟鼎世家,远比那些暴发新荣之家清贵高雅,江南无人不敬。
至于林如海则是从科第出身,原是前科的探花,锦心绣口,又娶了金陵望族荣国府的千金贾敏为妻,生下黛玉,天资灵秀,爱如珍宝。如今钦点了江南道盐课御史,至今上任一年有余,年初其妻病逝,伤悲之下就此病倒。
论起钱势来,林家虽不足以傲视群伦,然若论起清贵,却可数江南第一,但凡文人雅士皆以出入林家为荣。
黛玉从小深居简出,却也闻外面有歌唱:梦里江南有二女,秦淮富饶铸金锁,姑苏灵秀孕玉珪。金女富丽牡丹艳,玉女雅极清荷秀,金女风光玉女贵。满堂富贵牡丹织,锦绣山水清荷绘。端庄贤淑看金锁,慧性灵心数玉珪。
黛玉空灵淡泊,亦不爱虚名,故外头虽有歌唱,却罕有人知玉珪即黛玉。
倒是那个金锁,黛玉屡屡有些耳闻,名唤薛宝钗,年方十岁,生得仪容丰美,举止淑雅,曾仿前人织绣,一幅满堂富贵名满金陵,登门求亲者数不胜数,论起来,也是自己外祖母家荣国府的姨表亲戚,金陵王家的姑表亲戚。
在薛宝钗这样的盛名下,黛玉却愈加恬淡平和,甚是自在。
母亲新逝,父亲又病,黛玉轻叹一声,眸色迷蒙,亦有些悲戚在心中。
乳母王氏轻轻走进来,柔声道:“今儿个天气倒好,姑娘出去散散心罢。”
黛玉粉嫩的芙颊上泪痕未干,闻言忙取出素帕拭泪,却笑道:“听着外头闹得很,可有什么稀罕事儿?”
王嬷嬷忙道:“可不是,竟是当今的万岁爷南巡。我长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回见,倒是长了极多的见识。才出去一遭儿,外头子车马如织,人来人往,也比往日更小心翼翼了些,市面上买卖的东西竟是往日里三倍呢!”
黛玉不免有些诧异,噙着一缕冷意,道:“怪道爹爹虽病了,还挣扎着去衙门里料理事情,竟是皇上南巡。这皇上南巡,也不过就是金银堆山,锦绣如水,白白给各处添上许多花费,作践人力罢了。”
王嬷嬷忙掩住黛玉的粉唇,道:“我的姑娘,这样的话,可不能说的!”
黛玉眉间蹙起一点愁色,叹道:“他们的事情我才不理论呢,只是爹爹抱病接驾,却叫我好生心疼。”
“为人臣子,老爷势必心里也是无法的。”王嬷嬷安抚着黛玉的孝心。
黛玉眼神哀然,微有呜咽:“若是娘亲还在,爹爹必定不会这般不爱惜自己。”
见黛玉思母,王嬷嬷也是心中大痛,轻叹了一口气,太太那样好的人,最最是怜贫惜老,体恤下人,偏偏天妒红颜,这样早就过去了,留下这般柔弱稚嫩的姑娘,还不知道将来如何呢!
王嬷嬷正要安慰几句,却听黛玉又道:“听说外祖母打发人来,在路上了?”
俏语柔脆,王嬷嬷却是一怔,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可不是在路上了。”
黛玉闷闷地道:“娘亲病了的时候,没见外祖母打发人来探望,送殡的时候连人影儿也未见,如今丧事已经料理完了,却巴巴儿地打发人过来做什么?”
王嬷嬷眼里油然一抹赞意,忙道:“许是路途遥远,来往不方便罢!”
黛玉冷笑道:“既云路途遥远,如今还来做什么?倒似有些个如意算盘似的。”
忽而又问王嬷嬷道:“青云哥哥去雪山学艺,好久没回来了,万事可好?”
父亲过继来的远房堂哥哥林青云是最疼她的,从小儿一块长大,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青云哥哥一准儿都想到她,幼童有所争执的时候,青云哥哥总是会让着她,替她排解寂寞与忧伤,简直比亲兄长还亲。
青云哥哥生得好清俊模样儿,才学极佳,本事又高,爹爹也极疼他。
不过青云哥哥喜欢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因此爹爹也不强求他读书识字,入学赶考,倒是让她有些羡慕。
什么时候她若是随着青云哥哥担风袖月,游览天下胜迹该有多好!
王嬷嬷笑道:“青云少爷若是有消息来,头一个必定给姑娘的。”
黛玉闻言笑道:“这倒是真的。青云哥哥要是不给我写信,等他回来,我非要罚他在我书房力给我扫地除尘不可。”
“姑娘快别想这些了,青云少爷不会忘记姑娘的。那瘦西湖的荷花开得可好了,姑娘去看看花,散散心!”王嬷嬷一面说,一面替黛玉打理妆容,又命丫鬟红蔷拎着两个食盒,雪雁抱着衣包,里头包了一件粉紫棉缎披风。
黛玉体弱,虽是夏日,衣衫也多是半夹衣,如今没了娘,她这个乳母自然要好生照应着,总不能回来吹了风。
黛玉从小假扮男儿教养,万事也不拘小节,况且从小出门惯了的,倒也不以为意,戴着纱帽,遮了素颜,与王嬷嬷带着两个丫鬟,悄然从偏门出去,一路上小厮皆已回避,出了门还是有两个会功夫的家仆跟着,到了瘦西湖畔。
六月炎夏,清荷正好,来往人众不免都是挥汗如雨,却不掩荷花清香。
山翠水清荷花秀,看着清水素荷,清凉之意油然而生。
黛玉笑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荷花,花中君子也!雅极!”
王嬷嬷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一手扶着黛玉,小心翼翼地替她遮挡旁边行人,唯恐碰到在于,满目盈满了翠叶粉荷,绿波荡漾,笑眯眯地道:“荷花固然生得好,可是姑娘比这花儿更好呢!”
黛玉略带些无奈的轻笑,“奶娘总是夸赞我,殊不知天大地大,灵秀辈出。”
“我就没见过比姑娘生得更好的,那位秦淮金锁,我瞧着连姑娘一零儿都不及呢!寻常人就更别说了。”一说到黛玉,王嬷嬷也固执己见,温和慈爱的容颜上,对那位金陵的薛姑娘,倒是颇多微词。
黛玉莞尔一笑,道:“难不成奶娘竟是见到了那秦淮金锁的?”
雪雁跟在后头护着黛玉,笑道:“姑娘,别说王嬷嬷了,就是我,也见过那位秦淮金锁,模样生得极美,只是未免圆润了些,品格儿倒是极稳重端庄,只是小孩子家的,哪里这般老成呢?真真儿不如姑娘灵秀。”
黛玉伸着手指画着脸颊笑道:“也不害臊,你又比人家大几岁?”
王嬷嬷笑眯眯地道:“雪雁和那薛姑娘差不多的年纪,也有十岁了罢?只是却比薛姑娘淘气多了。这样才是个小孩子模样儿呢,人见人爱的。我瞧着,论起品性儿,雪雁也比那薛姑娘还胜似些儿。”
“瞧瞧你们,倒是真真儿不害臊,将人家小姐比下去了!”黛玉目光愈加流转,轻颦浅笑,对王嬷嬷与雪雁却也并不责怪,隐隐的,倒是对王嬷嬷见到薛宝钗而生了些诧异。
金陵离扬州虽不甚远,到底也是别城别地儿的,怎么能见到她?
红蔷似是看破了黛玉心里所想,淡淡地笑道:“如今天子南巡,据说行宫建在扬州,薛家是金陵皇商,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还要供奉一应吃食用具,自然也要过来的,若是他家的女儿得了圣缘,那可是一步登天了。”
黛玉露齿一笑:“倒是红蔷瞧得明白,原来她家是商贾,我倒不知!”
“姑娘生平不多事,哪里知道他们家的事情!”红蔷微笑,说得却明白。
黛玉吐吐粉舌,对红蔷一笑。
这个红蔷,是娘亲的丫头,比雪雁还大了好几岁,原也是落魄人家的小姐,从小儿跟着娘亲,才貌极好,手腕更是精明利落,她是林家的女管家,父亲常说,红蔷在外面做生意,虽然是女子,只怕男子都望尘莫及呢!
十五岁,也是及笄之年了,红蔷应是无忧无虑的罢?
可是身为丫鬟,总是有自己所不能担负的东西压在她的肩头,让自己惭愧。
自己仍旧懵懂于闺阁之中,可是红蔷已经能替父亲料理下面的生意了,富贵之家,五世而斩,林家至今,子孙稀薄,父亲又不善钻营,家境自不若昔日风光,想必已经在寻后路了,效仿范蠡,若是为商,确是一门极好的出路。
虽然是出路,不过商贾,到底与官家不是同一个身份,许多人不齿此行。
官商勾结,总会生出极多祸根,因此麾下的生意交给红蔷,号为玉珪山庄。
一山不容二虎,玉珪山庄做生意,势必惹来薛家不满。
本来商家来往也是极频繁的,但是林家麾下的商号,与薛家却没半分来往。
金锁与玉珪平分秋色,本就已经让薛家颇为忌惮,如今更来生意上的对手,薛家更是暗中不曾少使了绊子。
黛玉从不理这些俗事,全权交给红蔷打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薛家生意消耗,自然会让玉珪山庄稳占上风。


清雨香荷父女情

荷叶连田田,红女舞依依。
木兰桨划过静水面,风乍起,粉荷落满衣襟上。
黛玉眼里有些亮光划过,笑道:“若得荡漾翠叶粉荷间,当是人生幸甚!”
“姑娘想泛舟莲荷间?这又有何难?”红蔷一袭红衣站在湖岸,衬着接天莲叶愈加好看,皓腕如玉,轻轻朝湖面上的采莲女一挥,不过一会儿,三叶扁舟已经停在了黛玉面前,前面舟上一名红衣采莲女手执双桨,盈盈而笑。
采莲女脆生生地道:“红蔷姑娘。”
眼珠儿滴溜溜地转着,悄悄地打量着黛玉,为那一身风华惊叹。
红蔷微笑道:“这是我们姑娘,好生伺候着。”
采莲女闻言,笑道:“啊,这就是咱们家的姑娘啊,生得真是好!”
双桨划过,碧波无痕,唯见接天莲叶无穷碧。
黛玉见她年纪虽大,却天真烂漫,不觉莞尔一笑道:“容颜未见,何来真好?”
“姑娘可是咱们江南鼎鼎有名的玉珪小姐呢,谁不知道姑娘才貌双全的?”采莲女笑着说道,不过随即又皱皱眉头,“不过倒是没想到姑娘年纪这样小,真真儿人比金锁年少,气度风华更茂。”
红蔷笑骂道:“瞧你尽在姑娘面前贫嘴,仔细你的嘴烂了!”
扶着黛玉坐下,待得扁舟穿荷而过,才笑道:“咱们家在瘦西湖是包了极大的水域的,单种着莲藕红菱,采莲女也有无数,姑娘想来,自是极便宜的。”
黛玉闻言点头,掬起一抹荷香,道:“风雅之地,莲藕红菱必定极鲜。”
风轻轻地吹着,荷叶轻飘,送来婉转清雅的歌声,比丝竹之声犹为动听。
红蔷只是一笑而过,却听采莲女唱道:“金桨木兰船,戏采江南莲。莲香隔浦渡,荷叶满江鲜。房垂易入手,柄曲自临盘。露花时湿钏,风茎乍拂钿。”
吴侬软语,歌声清冽,黛玉听得微微颔首,暗自赞叹不绝。
红蔷却笑道:“不过采莲之扁舟,何来金桨木兰船?”
黛玉闻言道:“她唱得倒是没错,天子南巡,金银如山倒,岂非金桨木兰船?”
言语之间,对康熙南巡之举,颇不以为然。
红蔷挑挑眉头,笑道:“姑娘说得极是,倒是便宜了咱们家的生意。”
“罢了,身处风雅之地,还谈这些铜臭做什么?”黛玉摆摆手,探手接过几瓣儿粉白的荷花,染得一身荷香。
她从小喜欢过着诗化的生活,诗词风雅,书画空灵,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是处处透着清贵的书卷清气。她不喜欢那些权势那些金银,对花开花落却有着莫名的钟爱,尤爱在香荷中徘徊,天然的美,总能让她忘却忧伤。
清凌凌的双眸,染上了些许花影,比荷叶上的露珠更亮,晶莹而灵透。
扁舟穿过荷田,却是一方红菱水域,目更开阔,风送荷香更浓。
后面的扁舟赶了上来,王嬷嬷笑道:“行了好一忽儿了,姑娘饿了罢?”
伸手递来食盒,红蔷从舟中取出小桌,张罗了起来,黛玉亦取下纱帽面纱。
却见杯盘精致,菜点精美,皆是黛玉家常爱吃之物。
红蔷又取出风炉烹茶,丝丝茶香穿花度叶。
“红蔷姐姐烹茶的功夫更到家了!”黛玉捧着茶碗,轻抿了一口,神情欢欣。
采莲女将扁舟停在了红菱水域,一同张罗着黛玉吃茶尝点,虽是在外头,礼数儿倒是一丝儿不错,忽闻一声浑厚之音从荷田中传出来:“好香的茶,竟胜过荷香,这还是今年头一遭的明前狮峰龙井呢!”
黛玉回头一看,荷叶沙沙作响,一抹淡黄色的衣角率先露了出来。
一只乌篷船划出来,除了划船的船夫,船头竟有七八个人簇拥着一个身着淡黄色绸衫的中年男子,双眉入鬓,星眸生威,虽然面上有几粒浅浅的白麻子,却丝毫不减半分清俊,竟是个威严与俊朗并存的人物。
黛玉眉尖微蹙,她不喜欢与陌生的人说话,自然而然十分不悦,并不答言。
正在这时,忽见林如海从那男子身后闪了出来,皱眉道:“玉儿,你怎么在这里?仔细着了风。”脸容苍白,不减昔日风采,只是爱妻初丧,终究打击深重,鬓边已经微见白丝,略有些颓废风流之态。
“爹爹?”见到父亲也在乌篷船上,黛玉微有诧异,不及多想,急忙放下茶碗站起身,粉颊微红,软声道:“因见荷花开得好,玉儿便与奶娘出来赏荷。”
“哦?如海,这是令嫒?”黄衣男子闻言面色惊诧,侧头看着林如海。
林如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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